壯漢頭領走到餐桌前,輕鬆拔起桌上的匕首,並拿在他自己手裏無聊地把玩著。


    “過兩天?我看冷少門主這小日子過得如此舒坦,怕是早就忘了自己的任務吧!不過沒事,我今天來就是替你分憂的。人你不用送了,我們自己上門取。”,壯漢頭領邊說邊快步走向慕清禾,


    冷言澈下意識將慕清禾護在自己身後,這讓壯漢頭領有些不爽,他命手下立馬上前搶人,一時間,堂屋內來刀光劍影。但一番搏殺後,!壯漢頭領一把拉住慕清禾的手臂,用力將她拽到自己身邊。


    “早就聽聞玄武國的九王爺不近女色,我就好奇是什麽樣的女子竟能入他的眼。今日一看,九王妃果然傾國傾城,這白嫩的小臉蛋確實招人疼愛呢!”,壯漢頭領輕佻地說道,


    “呸,你個無恥之徒!放開我!你既然知道我是軒墨寒的王妃,那你就該對我尊重,否則九王爺定不會輕饒了你們這些狂妄之徒。”,慕清禾憤怒地說道,


    “哈哈哈~沒想到九王妃還是個烈女!不錯,這性子我喜歡!反正主人隻說讓我把你帶迴去,又沒說我不能動你,不如我先把你吃個幹淨再帶迴去也不遲。”,壯漢頭領一臉淫邪地說道,


    說完的他一把將慕清禾推倒在地,冷言澈拿起劍欲上前阻攔,卻被幾個壯漢手下死死壓住無法動彈。壯漢頭領朝手下的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隨後那幾個壯漢壓著冷言澈退出堂屋並緊緊關上房門。


    壯漢頭領向慕清禾步步緊逼,正當壯漢頭領的臉靠近慕清禾時,突然半空中一道銀光閃過,壯漢頭領迅速向後閃躲。隻見慕清禾右手拿著一把小匕首擋在自己臉前,此時壯漢頭領的側臉微微顯現出一道血痕。


    “好你個賤婦,竟敢拿匕首傷老子,老子今天就做了你!”,壯漢頭領氣急敗壞地喊道,


    隻見他猛地衝向慕清禾,慕清禾見狀趕忙拿起匕首在半空中揮舞著,可弱小的她與身高八尺的壯漢頭領實力相差太大。壯漢頭領像拎小雞仔一樣將慕清禾整個人一把抓起,然後重重摔到地上。


    重傷後的慕清禾趴在地上無法動彈,被激怒的壯漢頭領並沒有停手的打算,他兩手抓起慕清禾的衣領,然後用力向左右兩邊撕開。衣衫不整的慕清禾此刻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任壯漢頭領肆意蹂躪著。


    “你這畜生,我慕清禾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慕清禾撕心裂肺地嘶吼道,


    在堂屋外的冷言澈聽到慕清禾的喊聲,知道事態不妙。正當他決定拚死一搏時,突然一支飛箭從院外射了進來,不偏不倚地正中看押冷言澈的一個壯漢的心髒。


    而還沒等院內那些壯漢反應過來,無數隻飛箭密密麻麻地從院外射進來,將院內的壯漢射殺個精光。此時院門被人一腳大力踹開,緊接著一支鐵箭從院門射向堂屋。


    而此時癱倒在地上的慕清禾不願受到壯漢頭領的欺辱,正準備咬舌自盡。就在她心灰意冷地閉上眼決定結束這噩夢般的一切時,壯漢頭領突然雙眼瞳孔變大,然後重重倒向一旁。


    堂屋的門被人用力一腳踹開,刺眼的陽光照進屋內,一個體型健碩的黑影站在門口,此時虛弱的慕清禾眼神迷離間仿佛看到了軒墨寒的身影。


    “九郎,你終於來救我了。”,慕清禾輕聲喚道,


    說完的她緩緩閉上雙眼昏暈過去,白奇見狀立馬跑向慕清禾,他迅速脫下身上的錦袍為慕清禾披上,然後一把將她抱起走出堂屋。


    “禦醫呢,快傳王禦醫!”,白奇焦急地喊道,


    站在院外的王禦醫聽到白奇的傳喚,趕忙跑進院內,與此同時冷言澈走到白奇麵前查看慕清禾的情況。


    “都是我的錯,我沒想到他今天會派熊虎師頭領來。”,冷言澈自責地說道,


    白奇沒有迴應冷言澈,他隻是抱著慕清禾轉身往樓上廂房走去,王禦醫也緊隨其後跟著上了樓。經過一番診治後,王禦醫一臉平靜地走到白奇麵前迴話。


    “迴稟王上,那姑娘並無大礙,隻是受了些外傷,休養半月即可康複。”,王禦醫平和地迴話道,


    “本王知曉了,今日之事不得......”


    還沒等白奇說完,王禦醫立馬作揖扣禮。


    “今日微臣上街采藥時偶遇王上微服私訪,蒙受聖恩與王上在這小院飲茶歇息片刻。若王上無要事吩咐,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王禦醫恭敬地說道,


    王禦醫說完便退出廂房,他快步往樓下走去,正巧遇上上樓的冷言澈,冷言澈欲開口向王禦醫詢問慕清禾的病情,可嘴嚴的王禦醫還沒等冷言澈開口,便禮貌地點頭道別,然後匆匆離開了慕清禾所居住的小院。


    冷言澈來到廂房門外,他抬起手準備敲門,可正當手要靠近門麵時,冷言澈又迅速將手放了下去。


    此刻的冷言澈無比內疚,他原本隻是想借他人之手讓白奇來場英雄救美,以此拉進這對素未蒙麵的兄妹之間的感情,誰曾想竟弄巧成拙。


    好在今日白奇及時趕來,不然若慕清禾真的他這出了什麽事,別說軒墨寒不會輕饒他,就連冷言澈自己也會愧疚自刎。


    就在冷言澈糾結要不要進屋探望慕清禾時,廂房的門突然開了。


    “快進來吧,清禾在尋你。”,白奇平和地說道,


    冷言澈聽到慕清禾在找他,立馬激動地衝進屋內。隻見慕清禾虛弱地躺在床上,嘴裏不停喚著兩個字。


    “九郎,九郎,九郎。”


    原本滿心期待的冷言澈聽到那兩個字後,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白奇看著冷言澈站在原地發呆,忍不住走上前推了他一下。


    “站在這發呆幹嘛!沒聽見我家妹在叫你嗎?”,白奇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冷言澈沒有迴應白奇,隻是冷笑了一聲,然後不急不慢地走到慕清禾。他半蹲在床邊上下打量著慕清禾的傷勢,白奇以為冷言澈是因為自責而慌了神,便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剛剛禦醫給清禾診治好了,說是受了些外傷,半月左右便可痊愈,你不必太過自責,九王爺那我也會替你辯說兩句的。”,白奇安慰道,


    冷言澈仍沒有迴應白奇,他沉默了許久,然後突然低聲抽泣起來。這讓白奇覺得莫名其妙,冷言澈作為堂堂七尺男兒,竟會因為一場意外而內疚落淚,這可同軒墨寒口中的熱血鐵漢相差甚遠。白奇甚至一度懷疑,眼前這個弱雞到底有沒有能力護自己妹妹一生周全。


    而冷言澈低沉地哭聲卻讓慕清禾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她慢慢睜開眼,眼睛朦朧間似乎再次看到了軒墨寒的身影。


    “九郎,是你嗎?你終於來接我迴家了。”,慕清禾激動地喚道,


    冷言澈知道慕清禾對軒墨寒思念至深,但現實就是如此殘酷,可能那日一別,他們夫婦二人的緣分便已到頭。


    “清禾,是我,我是小七。”,冷言澈溫和地迴應道,


    慕清禾用力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眼前的人不是軒墨寒,原來是冷言澈。她失落地看向地麵,以此逃避不願麵對的現實。


    而一旁的白奇從方才冷言澈的迴答中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妹妹口中的“九郎”不是冷言澈,竟是九王爺軒墨寒。


    其實早些時候白奇就私下派人打聽過軒墨寒與慕清禾的事情,據傳聞當年軒墨寒十裏紅妝高調迎娶自己妹妹,可大婚後外界卻一直有傳言說他們夫婦並不和睦,更有甚者說軒墨寒根本不愛慕清禾,娶她不過是圖謀祖父沈氏的財權。


    那時其祖父臨終時秘密召見白奇,並將自己托付給軒墨寒時,白奇對軒墨寒都是有多忌憚的。直到一個月前,白奇突然收到一個神秘的大鐵箱,裏麵整整齊齊擺著滿滿一箱各類房產地契,而最上麵放著一個印章,印章下還壓著一封書信。


    書信裏沒有什麽長篇大論的抒情語句,隻有簡要的幾行文字,大致意思就是軒墨寒將沈家所有家產物歸原主,隻求白奇答應他一個要求,讓白奇給慕清禾正名,還她白虎國長公主的身份。


    對於軒墨寒突然提出的要求,白奇起初是有些反感的,其實就算他不提,白奇本也是想等朝堂局勢穩定後,找個好時機與慕清禾兄妹相認的。


    隻到前陣子冷言澈深夜來訪,將軒墨寒的密信交與他時,白奇才明白,原來那些流言蜚語不全是真,至少軒墨寒對慕清禾的感情,他是能感受到的,而現在慕清禾的反應也讓他不難看出他們夫婦二人是彼此相愛的。


    “小七,你旁邊的人是誰?”,慕清禾小聲詢問道,


    冷言澈聽後趕忙招唿白奇過來,可還沒等冷言澈介紹,白奇自己搶先一步自報家門。


    “為兄曾無數次幻想過與你相見的時刻,卻不曾想今日以這樣的情景與你相認,我的妹妹。”,白奇半開玩笑地說道,


    “他的妹妹,我?”,慕清禾一臉問號地看著冷言澈問道,


    “是的,他是你的堂哥,你祖父的長孫,也是你在這世上唯一一個親人。”,冷言澈認真地迴答道,


    “祖父的長孫?為何我從未聽祖父和母親提及過!”,慕清禾質疑道,


    白奇明白說多無益,於是他從衣袖中拿出一塊可有龍紋的玉佩吊在慕清禾麵前。慕清禾看到那玉佩後一下子激動地撐起身體想湊近查看,白奇趕忙扶穩她,然後將玉佩交到慕清禾手中。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妹妹手中應該有一塊刻有鳳紋的同款玉佩。”,白奇胸有成竹地說道,


    慕清禾仔細查看著手中的玉佩,她知道這玉石就像樹葉一樣,在這世上很難找到兩塊一模一樣的,可她自己的那塊鳳紋玉佩卻有所不同。


    慕清禾兒時曾聽自己母親說過,這玉佩是由一塊陰陽雙色的玉石雕刻而成,一塊暗色陰麵刻有鳳紋,而另一塊白玉陽麵則刻有龍紋,隻是那時她母親並沒有提及過那塊龍紋所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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