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止一個菜,還有一個糖醋裏脊,魚香肝尖,外加一般醋溜小白菜。我去端來。”李真轉身進了廚房。

    “不會吧,這麽短短的時間居然做了四道菜,你這是要逆天了。”王玄機不禁要驚唿了,也跟著進了廚房。

    毫無疑問,又是三盤色香味俱全的精致菜肴端出來了。

    老板娘黃靜芝雙眼都看直,接著她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李真。

    她不明白,一個撿垃圾一樣的家夥,不但菜品做得如此絕味,並且做菜的速度簡直匪夷所思。

    “別看我了,再看,我真的以為你會愛上我的。”李真打趣說道。

    黃靜宜收迴目光,俊臉不禁一紅,眼波流轉,很不好意思。這一刻,她覺得李真其實還真是一個大帥哥。

    雖然有些驕傲,可人家有驕傲的資本。

    “那個,吃吧,大家都坐下來,我肚子早就餓了。”王玄機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李真,心想,這家夥長得比我帥,又會一手好廚藝,可千萬不能挖我的牆角啊。

    要知道,老子可是為了老板娘才來這裏準備挖牆角的啊。

    要不然,這麽個小小的店子又怎麽能困得住我這樣的蛟龍。

    對了,這家夥不是喜歡女校第一校花葉小檸嗎,還稱唿葉小檸為老婆,如果是真的,那就放心。

    一頓中餐,就在三個人的談笑風聲度過。

    其間,並沒有一個顧客光顧,三個人倒也落得清閑。

    飯畢,王玄機看著桌上一片狼籍,抽出一根牙簽,準備剔牙齒。

    “真好吃,我從來沒吃過這樣好吃的菜,李真,我算是服了你。你開個價吧,想要多少錢一個月,這大廚非你莫屬。”

    黃靜芝將最後一片青菜塞進口裏,心花怒放,很幹脆地問道。

    “什麽多少錢一個月?”李真含笑著反問道。

    “請你當廚師啊。”黃靜芝笑著說道,隻是心裏有些怪異。

    她不明白李真為何要反問她,剛才的話她實在說得很清楚了。

    “這樣啊,你們還真要我當廚師啊。”李真苦笑著說道。

    “不然怎麽樣,你有這樣絕妙的廚藝,不當廚師豈不太浪費了。”黃靜芝的聲音有生硬了,心中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覺。

    “王哥,老板娘,不瞞你們說,這次我出來,是不打算當廚師的,我想開一家按摩店

    。所以這個廚師工作啊,我可能不會幹。”

    剛才在廚房裏聞著那股嗆人的油煙味,讓李真心中陡然產生一種厭惡感,暗想,我明明擁有絕妙的醫術,為何要累死累活的當一名廚師呢。

    經過女校食堂的各種風波,讓他的思想產生了變化。

    本來,他這次從食堂出來,就是打算開一家按摩店,或者醫療館,專門為那些治不起病的病人服務。

    他相信,就現在憑著他口袋裏的一千多塊錢,應該可以開始行醫了。

    前些天他也看到過一些擺地攤的江湖郎中,賣一些狗皮高藥與大力丸之類的,看起來生意還蠻不錯的。

    大不了,他也可以去擺地攤,過一迴江湖郎中的癮,等賺到錢後再去開實體店。

    “你要開按摩店?”王玄機與黃靜芝兩人異口同聲地叫道,兩人臉上寫滿了驚訝。

    “對,按摩店,或是醫療館,都行。”李真再次申明自已的立場。

    “你有按摩技師證嗎,還是你有一批小姐,是不是想幹那些掛羊頭賣狗肉的皮肉生意?”王玄機饒有興味地問道。惹得黃靜芝白了他一眼。

    “當然不,我是做正經生意,另外可以兼之行醫。”李真搖頭解釋。

    “媽呀,李真,我的頭都被你弄大了。那個季小安不是說你來做小雜工嗎,好吧,你一展現驚人的廚藝,我們就認為你勝任大廚,可是你現在又不想當廚師,想開按摩店,或者是醫療館。我問你,是不是你的腦子不夠靈光,還是我的腦子不夠使。”王玄拍了拍腦袋,很是費解地說道。

    “這個想法,在我走出女校食堂時就有,隻是現在想找個落腳點。剛才在廚房裏麵,我一邊炒菜,一邊在想,我有醫術,為何要當又累又髒的廚師呢,還不如弄些錢去搞一家按摩店,或者醫療館。總比做廚師強上不少吧。這就是我的真實想法。”李真很是感慨地說道。

    “可是,你有按摩技師證嗎?你有醫師從業資格證嗎?”一直繃緊臉麵的黃靜芝終於顫聲問道,因為李真的拒絕,讓她感到剛剛燃起的希望破滅了,明明一座寶山,卻得不到,那種滋味令她十分難受。

    “都沒有。”

    “都沒有那你說個卵啊,還是安安心心的做廚師算了。工作穩定,收入高。”王玄機勸說道。

    “可是我在大山裏,一直是幫師傅做飯,一共做了十幾年,我都很厭煩這個工作。所以我一直想行醫,為廣大老

    百姓做點兒什麽。”李真不甘心地說道。

    “可是你這太理想化了。問題是你什麽證都沒有,別人怎麽會相信,哪怕人家得了一小小的感冒,也因為你沒醫療證,他都不會相信你能治好他的感冒。”

    “可是我有醫術,有治療經驗啊。”

    “那我問你,你的所謂醫術治過多少人。”

    “讓我想想,到目前為止,我還隻昨天治了一個女學生,當然,今天又熬了一些中藥給她服用,我敢保證,她喝了我的中藥,保證會斷根。”李真信心百倍地說道。

    “她什麽病,不會是傷風感冒吧?”王玄機嘲笑道。

    “是癲閑癇病。”

    “臥槽,不會吧,這麽能吹,你怎麽不說她是得了絕症,大醫院都醫不好的死病,惟獨你能醫好。”

    “這句話我還真的敢說呢,因為我是學的上古醫術,與當今醫術有很大的區別。”

    “上古醫術,那是什麽醫術?”說到這裏,王玄機眼裏閃過一道精光。

    “這是秘密,不能說出來。”李真當然沒這樣傻,會把師傅死死叮囑的秘密說了出來。

    “那我問你,你學醫術的同時沒有治過病嗎?”

    “當然治過,不過那都是一些畜生,一些被我打傷的野獸,我打傷它們,再給它們療傷,從中得到各種醫技。”

    “哈哈,那不就是一個獸醫嗎,說了大半天,原來你就是一個獸醫嘛。”王玄機情不自禁大笑起來。

    連同一直情緒低落的黃靜芝也跟著勉強地笑了起來。

    “人和畜生的身體機理都是差不多的,我相信,我能治好畜生的病,肯定也能治好人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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