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剛一出門,正好看見季小安朝這邊走來,暗道,幸好出來的早,好險啊。

    “尼瑪,去衛生間方便也得這麽久,在幹嘛呀,在洗屁股還是打飛機啊?老陳都催了我幾次,說你還不去洗碗。”季小安不滿地埋怨道。

    李真不教他推拿術,他當然對李真沒有好臉色看,時刻記得要給李真小鞋穿。

    “沒有,我肚子有些疼,所以大解了一下。”李真神色自若的解釋道。

    該說謊時就說謊,可不能讓人發現有什麽不對勁啊。

    “咦,你身上怎麽會有香味呢。”季小安湊近李真,聳了聳鼻子,小眼睛裏滿是狐疑之色。

    “不好意思,剛才紙破了,手上沾了些髒東西,所以拚命地用洗發精洗手。”李真一臉無奈的說道。

    心中卻在暗罵這個矮冬瓜的鼻子真是隻狗鼻子,這麽靈敏。

    “我靠,尼瑪的太惡心了,快離老子遠點。”季小安無不嫌棄的說道,緊走幾步,與李真隔得好遠。

    李真暗笑不已。若讓季小安聞出這是女人身上的香味,那還得了。

    “哦,對了,李真,你先走一步,我有些尿急,先去衛生間解決一下。”季小安忽然說道。

    一聽這話,李真急了,這能去嗎,裏麵還有個女人在洗澡,這一去,不就全露餡了。

    他一把摟住季小安的肩膀,皺眉說道:“衛生間的下水道堵了,我拉稀時衝了一地,很髒很臭的,你還是別去了。”

    “去尼瑪的,真惡心,趕快拿開你的手。”季小安一聽衛生間這樣子,趕緊推開李真的手,小解也不解了,直接朝廚房走去。

    李真這才鬆了一口氣,暗道好險,又覺得這個季小安真的太容易上當受騙了。

    忽然,季小安迴頭對李真神秘地說道:“李真,要不,咱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麽交易?”李真警惕性很高的看著季小安。

    “你教我推拿之術,我讓你當廚師,怎麽樣?”季小安低聲道,並仔細觀察李真的表情。

    果然,李真眼睛一亮,但又搖了搖頭,道:“不行,我不能太自私,我是想當廚師沒錯,但不想被天下女人唾罵,說我教了你推拿術,害得她們個個家破人亡。對不起,季哥,我不想作千古罪人。何況,我還是一個有良心的醫生呢。”

    季小安呆呆地看著李真,半天才蹦出一句話來,“李真,你

    可以去死了,你他瑪的剛才為何不掉進毛坑裏淹死算了。滾,趕緊滾過去給老子洗碗。”說完,頭也不迴地離開。

    “切,就你那花花腸子,老子說什麽也不會教啊,心術不正的家夥。“

    李真也暗暗罵道,快步走到廚房後門,與洗碗工老陳一起洗碗。

    其實他在想,自已什麽時候才能真正當一名醫生,先前那個田醫生對他的態度,深深印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他也知道,今天若不是自已出手急救了柳心瑤,就憑田醫生那種手藝,肯定會讓柳心瑤兇多吉少。

    至於廚師這個工作,他沒多少癮,畢竟以前在山裏為師傅做了十幾年的飯,早就厭倦了。

    想當初,因為炒菜不好吃,被師傅懲罰,五千畝的山林跑整整五十圈,而且不能用內力跑,之後再迴廚房繼續折騰做菜,直至師傅滿意。

    那個累啊,叫做全身成了一灘爛泥,簡直連動一下手指都感到鑽心的疼。

    為了躲避懲罰,他隻得放棄練功學醫之後的休閑工夫,潛心研究那本該死的《滿清宮庭菜譜》,經無數次在幾塊石頭疊壘的灶台上揮灑汗水,終於做出能讓師傅那張刁得出奇的嘴巴都迴味無窮的絕味菜肴。

    如果在廚師與醫生兩種工作作個選擇,他百分之百的會選擇當醫生。

    俗話說得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李真明白自已的處境,當前先混個工作安頓下來,以後再慢慢轉型去行醫救人,同時也可以繼續去尋找南哥。

    他相信一定能找到那個隻聽說過沒見過更不了解的師叔。

    老陳將每隻碗都洗得很幹淨,那種很負責的態度讓李真覺得很好笑,不就是洗碗嘛,何必搞得那麽認真,不過也不好拂了老人家的態度。

    隻不過,二千多隻碗,二個人洗也要洗很久。

    其中,老陳與李真兩人還草草地吃過中飯,繼續洗碗。

    大約下午三點鍾的時候,季小安走了過來,對李真說道:“李真,你過來,幫忙去收拾東西。”

    “好呐。”李真連忙跟著季小安,來到了食堂旁邊的倉庫裏麵。

    但見倉庫裏麵燈光昏暗,四下淩亂的堆著貨物。

    一個女人正坐在辦公桌邊上,伏案寫著什麽。

    李真走近一看,卻是那名先前在衛生間洗澡的那個,人。

    但見女人身穿一件

    低領粉色連衣裙,露出胸前一片雪白。腳上踏一雙亮色高跟涼皮鞋,長長的頭發隨意束在腦後,一張素麵朝天的臉上倒也有幾分耐看的姿色。

    一根不算粗的白金心形墜子在那條深深溝壑裏麵閃著光彩,極是引人注目。

    辦公桌對麵還坐著一個腦滿肥腸的男人,約莫四十歲,長相與季小安很相似。

    肥碩的頸部下掛著一根拇指粗的金項鏈,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身上的阿迪達斯與右腕上的勞力士,無一不彰顯著他的土豪身份。

    “是你?”李真瞧著女人不由驚訝了,“你怎麽會在這裏?”腦中閃過女人光著身子的情景,李真的表情變得有些猥瑣了。

    “我就是這裏的會計,怎麽不會在這裏。”王豔也朝李真眨了眨眼睛,會心地笑道。

    接著又反問道:“倒是你,不是去廚房做事呢,怎麽來這裏?”

    “哦,季哥要我倉庫來搬東西。”李真撓了撓頭發,不好意思地解釋著。

    “你們倆認識?”土豪狐疑地問道。

    “哦,我們早幾天認識的,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了,所以感覺世界真小。”王豔飛快地解釋著,並朝李真眨了眨眼。

    李真當然意會到了王豔的意思,誰他瑪的沒事說出他倆在衛生間的風流韻事啊,那不是尋死的節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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