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郊區的光複路上,太陽紅茶餐廳的一間精致包廂裏麵,正上演一場活春宮圖畫。


    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當上光複路的雞哥正在當主演,而另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女孩子則在當配角,兩人在沙上玩得很嗨。


    這家茶餐廳是雞哥他自已投資開的,因為他是道上的人物,所以生意相當的紅火。、


    至於配角則是這家茶餐廳的店長。


    這男老板與女店長之間生的桃色事件,最是讓人津津樂道,喜聞樂見。


    其過程不知有否愛情不得而知,隻有當事人心裏最明白。


    但肉與欲的衝擊卻是最直接,也是最原始的渲泄。


    兩人玩得正嗨之際,忽然一串極不地道有違人道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這讓快要登上極樂之境的雞哥霎時痛恨起來。


    但仍不管不顧,繼續自已的軌跡行事。


    “雞哥,你停一下,快接電話,怕是有重要的事情呢。”女店長很善解人意地說道。


    “恩!”雞哥拿過手機一看號碼,見是手下心腹大將剛子打來的,不由在心裏將這個剛子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有遍。


    對了,剛子不是去收保護費嗎,怎麽突然之間打電話呢,這樣的事情很少生。


    難道是錢多了拿不動,要自已再派人去搬錢嗎?


    但這可能嗎,肯定有別的什麽事情。


    如果是閑著蛋疼,來打電話騷擾的話,那就要給他一個好看。


    想到這兒,雞哥接通電話,不等對方說話,就率先說道:”喂,剛子,如果你找不出打擾我的理由,老子迴來叫你跪碗底。“


    尼妹的,老子正是爽的時候,你一個電話就如同潑了一瓢冷水一樣,直接給焉了。


    ”哥啊,我的雞哥啊,大事不妙,咱們七八個人,遇上一個家夥,全軍覆沒。這還不算,最讓人痛恨的是,這家夥居然還扣著咱們幾個人,要你快拿錢來贖咱們兄弟黑迴來。並且,這家夥指名道姓,要你送錢給他用,隻因為他沒錢花了。“


    電話那頭,剛子那哭喪著臉的聲音,讓雞哥全身神經一緊,竟然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出道十多年,從來沒遇到這樣的情況,還有人敢來訛他的錢,這實在有些天方夜譚了。


    他不相信。


    於是很惱火地說道:“剛子啊,別看我平時寵你,你就傲嬌了,想來戲弄老子,老子可不會上當的。拜拜!”


    正要掛電話,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笑嘻嘻的聲音,“黃滿叫雞,你他瑪的有錢了,當上上等人了,就不認識老子了吧,快過給送錢給我,因為現在老子可窮死了。”


    聲音清朗而明晰,但卻是很陌生。


    黃蠻喬不知道在哪兒聽過,一時間想不起來。


    於是冷聲問道:”你是哪位朋友,怎麽要打我的兄弟們?“


    ”哦,你誤會了,我沒打他,隻是幫你教訓他們而已,因為這些家夥實太沒人性了,打著你的旗子在這裏無作非為,這明顯是在毀你的名聲,拆你的台嘛。我看不慣,就幫你教訓他們。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我才是,我也不要太多的感謝費,三五萬還是看得起的。如果七九萬,那就多多益善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不緊不慢,說得頭頭是道。


    可是把黃蠻喬氣得夠嗆。


    尼瑪的,破壞老子手下收保護費的工作不管,還巧舌如簧的美其名曰教訓手下,更令人氣惱的是,還要自已送錢給那家夥。


    他甚至懷疑那家夥是不是從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病人,在這裏胡言亂語。


    於是,黃蠻喬有些慍怒地喝道:”我說你特瑪的有病吧。跑過來消遣老子,信不信,老子過去抽死你。“


    ”來吧,朋友,別忘了帶錢給我。“對方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臥了個大槽。“黃蠻喬氣得大罵起來,就要起身趕赴現場,會一會那家夥是不是三頭六臂,居然能拿下他七八個混混兒。


    ”雞哥,我還沒過癮呢,再玩一會兒吧。“女店長一把摟著黃蠻喬的腰身,媚笑道。


    ”去去,你這個小****,老子現在可沒有空了,以後有的是時間玩。剛子他們出了大事,被人扣在那裏了,要老子去用錢贖迴來,也不是真還是假,所以老子一定要去看個究竟。“黃蠻喬道。


    ”那行吧,雞哥你去辦事吧,一路小心點。“女店長很是體貼地說道。


    ”小****,等我辦完事後,迴來再收拾你,絕對讓你貓哭狗叫的。“


    ”行,我等著呢。“


    **穢女一通親熱之後,就此離開茶餐廳,帶著一群小弟,朝修理店殺過去。


    ……


    “爺,你能不能高抬貴腳,讓我的小臉蛋也輕鬆一會兒。”剛子躺在地上,對著李真涎著臉笑問道。


    因為李真的腳一直在踐在他的臉上,讓他動彈不得。


    至於其他混混們則擠作一團,都起不了身。


    因為他們的關節都被李真給卸得移了位,動一下都是鑽心的疼痛,哪裏還敢站起來逃跑。


    由此,看向李真那眼神都是充滿了無比的敬畏與懼怕。


    “切,我說過,拿錢過來,我就鬆開腳,不然,我一直踩著。”李真道,順便叫黃小龍的一個小弟子給自已搬來一張椅子,好好的坐下來。


    可一隻右腿仍然踏在剛子的臉上。


    “可是我的小臉蛋痛啊,爺。”


    “要不我踏在你的小弟上麵吧,那你的臉就不痛了。”


    李真說完,欲作勢將腳移到剛子的雙腿之間。


    “啊呀,爺,千萬不能,那你還是踐在我的臉上吧。”剛子急忙懇求道。


    臉麵碎了,還有機會找迴來。


    但小弟弟一旦沒有,那就真的成了新世紀的太監了。


    “是吧,這可是你要我幫你踐踏的吧,再也不要對人說,我是在欺侮你們。”


    “爺,你沒有欺侮我,是我自已在欺侮我自已,不關你的事情。”


    剛子哭喪著臉說道。


    尼瑪的,這叫啥事呢。


    自已被人欺侮,還得承認自已是兇手,專門來欺侮自已,這可多窩囊啊。


    行兇的人是自已,受傷的還是自已。


    特麽的這叫哪門子事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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