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李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象妖心果這樣珍貴而詭異的藥物,怎麽可能會用在一個小小的家族的家主身上呢,顯得太有點兒大材小用了。


    要知道這是一種讓很多巫醫都夢寐心求而不得之的靈藥,千金難求,得之必視為珍寶。


    除非獲得者有什麽深仇大恨,才會施用這種罕見的寶貝毒藥。


    李真一個人呆坐在客廳裏麵苦苦思索,沒有人帶領,也不好四處尋查一些蛛絲馬跡。


    畢竟,他還不能將這裏當成自已的家。


    這時候,葉小檸隨同蕭紫月從樓上下來,她隻是淡淡地瞥了李真一眼,就徑直朝葉小檬那邊走去。


    倒是蕭紫月衝著李真做著可笑的鬼臉,一臉的俏皮。


    看來這個小姑娘對李真開始動了心思,總是無時不刻地表現著女人獨有的魅力來勾引李真。


    李真呢,最喜歡這種曖昧的情調,他在兩個絕麗的美人身上來迴看著,心想,要是能將這兩個大美人都收下,那該多好啊。


    葉軍與大女兒交代了幾句話,轉身朝客廳走過來。


    “李真,真的不好意思,本來今天請人來吃飯,沒想到弄出這麽多的麻煩,讓你見笑了。”葉軍報以歉意的一笑。


    “沒關係,誰叫咱們是一家人。老爸,你放心,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再說小檸那樣對待我,我反而覺得高興,正所謂的打是親,罵是愛嘛,嘿嘿。”李真很放鬆地坐在沙發上,開始厚顏無恥地說道。


    現在他叫葉軍為老爸叫得極是順口,好象葉軍已經是他的老爸了一樣。


    並且葉軍一點也不反感,反而很享用。


    “嗬嗬,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如果小檬的病能治好,身體恢複健康,也是一個蠻不錯的女孩。李真,我把話說在這裏了,我反正就認你一個女婿,不管你以後選擇她們兩姐妹中的哪一個,或者兩個都要的話,我都沒有意見的。”葉軍笑眯眯地說道,那神情好象是在李真談一筆生意一樣,而不是談著女兒們的婚姻大事。


    “老爸,你夠仗義的啊。行,到時候你可別怪我胃口太大了啊。”李真也打趣地說道,有些誇張地大笑著,並朝進正進葉小檬房間的葉小檸很曖昧地瞧了一眼。


    心想,這個老家夥還挺會籠絡人的啊,見老子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就想方設法都要留下自已,哪怕送兩個女兒給我都願意,這樣的事情,還真不是一般的父親能做得出來的啊。


    不過,話又說迴來,他的這兩個女兒,隨便拿哪個出來,都是絕色尤物,美豔動人啊。


    嗬嗬,如果老天願意把這兩姐妹送給我,我當然喜歡啊。


    又閑了一會兒,李真開始轉到正題上麵來。


    “對了,老爸,話說上次在院裏麵給你說的那個事,就是你中毒的事情,我想既然來了,就幫你徹查一下,你看如何?”


    “那敢情好,我還將這事給忘掉了。你要怎麽查,又要我怎麽樣配合你呢?”葉軍大喜道。


    “我就是問一些情況,然後到你的睡房去看看,還有其他一些地方,都可以查一下。因為這種妖心果是一種緩慢性的藥物,具有極強的揮發性。還有,你要聯想到近年你愛吃什麽,愛用什麽,或有人送給你什麽東西,等等,你都要告訴我。”李真一一解答,並將妖心果的危害性講給葉軍聽,讓他心裏有些準備。


    當然,他還是要靠自已仔細觀察才能找到下毒人的蛛絲馬跡。


    於是,葉軍帶著這個一心想拉絡的準金龜婿在家裏到處翻騰起來。


    先是客廳,李真仔細觀察,不放過任何一個東西。


    接著就是睡房,也是仔細搜查一遍,仍無結果。


    甚至李真用透視功能幫忙查找,又用那隻靈敏得象隻獵狗一樣的鼻子四下嗅著,也沒查出什麽名堂來。


    李真仍不泄氣,又詢問葉軍近段時間有沒有什麽送給他禮物。


    葉軍搖了搖頭,說道:“因為我是病體,很少出門,基本上沒有交際了。以前的人脈基本上都斷了,沒有什麽來往,有的也隻是幾個本家的親戚。”


    “本家的親戚?這些年你與他們關係怎麽樣?”李真眼睛一亮,追問道。


    “除了三弟四弟之外,其他人都不怎麽好,要是沒有葉天與葉宇兩個人,我隻怕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他們昨天都沒有來。不過也來不了,他們都被葉鷹派往外地管理公司去了。”


    “如此一來,葉家幫就屬葉鷹一個人獨大了,難怪他要整你,把你拉下家主位置。”李真恍然大悟地說道。


    “沒有,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當家主,他隻當執行人。不過,現在的權力早就超過家主的權利,我現在根本就是一個傀儡,甚至都不如傀儡,他們所有的事情都瞞著我。當然,我也沒有去關心那些事。因為病痛的原因,常常讓我不能分神去管那些事,所以很多年前就將家族一切大小事交給三個弟弟打理,沒想到促成當今這個局麵,這是我始料不及的後果啊。”


    “不需要查了,如果現在還有這種妖心果的毒物在你家裏的話,你們每個人都會中毒,並且,以女孩子的體質更難抵擋此毒藥的攻擊。所心我敢斷定,你家裏絕對沒有妖心果的毒素了,要知道,這種果子比五百年的老參王還要珍貴很多倍,沒有敢這樣浪費。”


    “再說,你說你十年前就發病了,很有可能對手在那時就讓你無意間中了這種毒素。要知道這種毒素,一進體內,就不是世上的平常藥物能殺得死的,有可能對手下的份量不多,隻是讓你纏病於身,並不置死。這樣一來,你就隻能顧及自已的病痛,而不能管理家族事業。”


    “當然,如果毒素下得太重,讓你幾天之後就一命嗚唿,肯定會引來懷疑,從而各方麵會派人來查個水落石出,到時那個對手就會顯形。而這樣下微量的毒素在你身上,讓毒素慢慢在體內發作,內髒不斷腐爛致死,別人會認為你是得了不治之症,就算死了,也不會懷疑到對手的頭上。”


    “所以啊,這一招,可謂毒辣,卻又不動聲色,時間長,卻又根本不能治愈,實在是個很完美的殺人計劃,這種行徑非大奸大惡之徒不能做出來的事情,太過狠毒了。”


    “李真,你的意思是我大弟葉鷹對我下的毒?”葉軍有些驚訝地問。


    “這我可沒有說啊,你自已說的。這麽多年了,你病了這麽久,又占據在這個家主的位置,所以很多人巴不得你死掉啊。”李真喝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說道。


    “這個該死的,枉我當年那麽信任他,居然是他要害死我。”葉軍氣得捏緊拳頭,重重在沙發上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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