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十點,洛山南麓高檔別墅區的一片密林中,福伯正神情嚴肅地詢問著一個身體高大的保鏢。


    此人正是那個在李真手下敗了幾次的絡腮胡子阿剛,他是一名退役特種兵,之前在部隊裏當一名神出鬼沒的偵察特種兵,退役後經隊長阿軍的介紹才到江家任保安副隊長。


    這兩天他聽從管家福伯的命令,對李真進行了全方位的偵探,企圖發現有價值的資料。


    “你確認這兩天李真沒有脫離你們的視線?”福伯再次很嚴肅地問道。


    自從李真在沒有任何醫療條件的情況下,幫江海容治好那個心肌梗塞和痛經的頑疾之後,福伯就對李真的來曆感到很好奇。


    放眼整個南江市,他們江家已有近二十年的根底,雖沒有那種上百年的大家族的深厚根基,但是海外那個巨人的影子仍無時不刻地庇護著他們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中始終屹立不倒。


    所以,偌大的南江市在他福伯眼中隻算彈丸之地,各式各樣的人他都見過聽過,各種軼聞趣事他也曾耳聞,但就是沒聽過有李真這麽一個怪人。


    所以他很好奇,於是派了有強大偵察素質的阿剛對李真進行一個全方位的監控偵察,希望能發現出一些端倪或有價值的資料。


    沒想到阿剛帶迴來的消息卻令他倍感失望。


    因為這兩天李真除了到處裝逼泡妹子外加好色猥瑣,沒有哪一個事情能引起他的注意。


    這讓他有些懷疑阿剛的能力,或者更驚訝於李真的藏匿本事。


    “阿剛,你再想想,李真還有什麽事情值得懷疑的,仔細想想,慢慢迴憶,不要著急。”福伯鼓勵道。


    “讓我想想,哦,對了,下午四時四十八分鍾時,李真帶了一個擺地攤的老頭子進一家餐館用餐。當時我用望遠鏡望了,他們在用餐過程中,老頭子從懷中掏出一本很舊的古書給李真。”


    “古書?什麽樣的古書?”福伯這迴來了興趣,急忙追問道。


    “因為我的視線被火鍋給擋住了,沒看清是什麽書。不過,我敢斷定,那是一本很老舊的書。”阿剛很自信的說道。


    “嗯,這可能是一個線索,這樣吧,你們兵分兩路,第一,對李真的監控仍不能放鬆,第二,對那個擺地攤的老頭子進行偵探,我要得到他確切的消息。”福伯很沉著地說道。


    “是!”


    兩人交接之後,各自消失在密林中的黑暗之中。


    …………


    在女校辦公樓六樓的一間副校長辦公室裏麵,張國良正不停地喝著剛泡的茶水,燙得他直咂舌。


    坐在他對麵沙發上的季富貴,則小心翼翼地抽著煙,來緩解心中的不安。


    為了李真的事情,他們兩人現在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不過都是為了女人的緣故,而痛恨李真。其中張國良更甚,因為他愛慕三年的女神在一夜之間被李真給破壞了。雖然女神暫時還沒被李真這家夥給撬走,但這口惡氣真的讓他難以咽下去。


    張國良喝了幾口茶水,深吸一口氣,這才拿起手機撥打電話。


    不一會兒,電話通了,從裏麵傳來一個很低沉的男子聲音:“老同學,這麽晚了打電話給我,有什麽事情嗎?”


    “咳,邦哥啊,先前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所以我隻能在晚上打你的電話。”張國良很是不好意地說道。


    “哦,對不起,今天我們公司在開董事大會,所以不能接聽電話。對了,你上次答應我找學生妹的事情,弄得怎麽樣了。”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輕鬆的爽朗笑聲。


    “這個肯定沒有問題,隻要你來,就立馬可以辦到。不過邦哥,我有個事情要向你匯報。”張國良道。


    “什麽事情?”


    “就是那個李真,你上次不是說他被帶進警局裏去了,很快就會被判刑,可是現在他還是好好的在外麵閑逛呢,沒有一點兒事情。”張國良有些抱怨地說道。


    “不會吧,有這種事情,那我還真不知道,因為我這兩天一直在忙著公司上市的事情,所以就無暇顧及其他,那要不這樣,我打電話幫你問一下,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呢。迴頭我再給你迴電話吧。”邦哥很負責的說道。


    “行吧,那就這樣子,我等你的電話。”張國良不客氣地掛掉電話,用手摸了摸有些發脹的額頭,小聲罵道:“媽的,這個李真,想要弄他,還真不容易啊。”


    “那個張校長,這個李真這次能從警局裏平安出來,會不會跟顧校長有關,聽顧校長的口氣,他已認李真為小弟,肯定得好好罩著的,難道他已經意識到我們要對李真不利嗎?”季富貴說出自已心中的想法。


    “嗯,這很難說是顧老頭的意思,但我更想通過邦哥來了解這件事情,先不說顧老頭子的關係有多硬,但人家邦哥在省城裏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要對付顧老頭子這樣的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再說我們都做得這樣子的隱秘,肯定不會讓顧老頭子知道的,這件事情上,你大可放心。”張國良安慰道。


    他怕季富貴忌憚於顧長青的威勢,就退而不戰,所以他得穩定這個胖子的軍心。


    “好吧,我相信你。”季富貴有點無奈的說道。


    其實他早知道李真這樣難以對付,就想打退堂鼓了。他是一個農民出身,心中無半點墨水,哪有張國良那麽多的神機妙算。


    先前他隻崇拜北效地區的老大黃滿叫雞,可這事連黃滿叫雞都擺不平,所以喜歡避兇趨利的他認定這事肯定很難,他不想深陷進去。再說,李真若真的與王豔有一腿,他也能忍,反正王豔又不是他的老婆。他能玩玩,別人也能玩玩,所以這會兒,他對這事忽然間看得很開了。


    兩人正沉默著,忽然電話響了,張國良立即接通電話,“怎麽樣?”


    “嘿,這個李真看來能量還不小啊,有大人物在保他,這事有點兒懸。”邦哥在電話那頭笑了笑,道。


    “那怎麽辦,我們在他手上吃的虧可不能白白的吃啊。總得找迴來啊。”張國良心下一沉,急忙說道。


    “這事,慢慢來,我忙完這段事,就過來跟你見麵詳談吧。你們不要著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邦哥在那邊勸說道。


    “好吧,我們等你。”說完張國良掛掉電話,生氣地說道:“等等,又要等到什麽時候去啊,這個李真,我可是一天都看不順眼了。恨不得馬上處理就好。”


    “別急燥,張校長,咱們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會逮著機會,與李真算迴老賬的。”


    “好吧,隻能這樣子等待啦。”張國良很泄氣地癱坐在辦公椅上,再也不想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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