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說他去警察局了,要審一審那些劫匪,看看是誰派來綁架傅姐姐的。”卡爾瑪接到信息之後就立刻對梁繼琛說,告訴他他們準備要做什麽。


    梁繼琛目光閃了閃,他早就知道幕後主使是誰了,不過……讓威廉知道的話,會不會……梁繼琛心裏有些猶豫,但是現在這是在威廉的地盤,抓到劫匪的人也是美國警察,他好像沒辦法阻止什麽。


    “嗯,我也想知道幕後主使是誰!”梁繼琛點點頭,然後就不再說什麽了,反而是盯著急救室,卡爾瑪也和他一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急救室,想著裏麵的人什麽時候出來。


    急救室裏,醫生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並且傅曉曉身上的傷口也很快就被清理幹淨了,很多比較大的傷口都被他們用羊腸線給縫合起來了,到時候就不用拆線了,羊腸線會和人體的血肉融合在一起,就免去了拆線這一環節。


    隻不過令醫生覺得棘手的是,傅曉曉手臂上那些縱橫交錯的刀疤不好祛掉,上麵的傷口縱橫在一起,手臂上的皮肉很多都被沙石給磨過了,幾乎沒有一整塊完整的皮肉了,這就是讓醫生為難的地方了。


    如果要全部刮除的話,就算有麻醉劑的麻醉效果,等到病人醒過來的時候,雙手因為刮掉皮肉的那種疼痛也是無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但是為了讓皮膚完整的長迴來,醫生不得不堅持刮掉那些已經壞掉的皮肉,接著傅曉曉的兩雙手都被刮掉了皮肉,然後塗好藥之後再用繃帶纏著包好。


    當然了,醫生能處理的時候,還看到了傅曉曉手指甲已經被別人用鉗子撕掉了好幾塊,沒有指甲的保護,手上的肉裏多了一些灰塵,讓在場的護士醫生吸了一口氣。


    是誰這麽狠,連指甲都給扯掉了,這硬生生的被扯掉指甲,很疼的,十指連心啊。


    迅速清理好之後,醫生已經是虛脫了,他們整整進行了四五個小時的手術,才將傅曉曉全身上下的傷口處理好,唯一嚴重的就是傅曉曉的雙手雙臂了。


    等到傅曉曉被推出病房的時候,梁繼琛和卡爾瑪第一時間站起來過去看著傅曉曉,她躺在床上,額頭裹著繃帶,手臂上全是纏著的繃帶,雙腿也是,身上會讓穿著病號服,但是梁繼琛看到傅曉曉那蒼白的臉和快要沒有血色的雙唇,心裏又是一痛。


    “醫生,我妻子的情況怎麽樣了?”梁繼琛抓住醫生,焦急的問著,因為傅曉曉的傷口看著都覺得恐怖,讓梁繼琛不得不問清楚,問仔細。


    醫生摘下口罩,用一種可以說是心疼的語氣對梁繼琛說:“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身上有這些傷痕,她身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當然,我希望她能夠在醫院裏一直養傷到傷口完全愈合為止,她的傷口太多,不方便走動。真是太殘忍了,天啊!她是個堅強的女人,能夠挺到現在!”


    “謝謝,謝謝你們!”梁繼琛一聽到傅曉曉身上的傷口都處理好之後,他送了一口氣,幸好,幸好沒事,不然梁繼琛都想著要和傅曉曉一起去了算了。


    脫離了危險的傅曉曉還不知道有兩個男人正在焦急的等著她醒過來,還有一個在警察局那邊審訊那些劫匪,想要揪出幕後黑手。


    “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說出是誰指使你們的,在這裏可不是國內,我想要讓你們死,隻是一句話的事!”威廉坐在審訊室裏,盯著一個劫匪,他們是分開關著的,根本沒有機會和自己的同夥說話。


    現在威廉審訊他們,還是單個拉出來審訊的,就是讓他們心裏產生恐懼,讓他自己說出幕後主使出來。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麽!”被拉出來的那個劫匪一臉不在乎的看著威廉,他早就是坐過牢的人,知道這些警察對付罪犯的手法,但是他不在意,他早就沒有什麽親人了,死不死的都無所謂了。


    威廉黑著臉看著那個劫匪:“不說?我也有辦法讓你說!折磨一個女人很好玩是吧,不知道你有沒有嚐過被別人折磨的滋味?!”威廉說著,拍手讓在外麵久等了的人進來,給這些劫匪嚐嚐被虐待的滋味。


    “不就是一個女人?我虐待了又怎麽樣?反正又死不了!再說了,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知道什麽幕後主使,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麽簡單的道理你都不知道嗎?”劫匪冷笑了一聲,反正就是個死字唄,不要緊,他又不怕死。


    威廉讓人好好“招待”一下這個劫匪,自己又去另一個審訊室詢問另一個劫匪,但是那些劫匪都異口同聲的說沒有幕後主使,他們就是覺得好玩,所以才虐待傅曉曉的。


    可是威廉不信,但是他又沒有什麽辦法從這些劫匪口中得知任何有用的消息,這讓威廉心裏的怒火一點一點的加大。


    最後他讓人帶著劫匪去審訊室,一起看看第一個被威廉審訊的那個劫匪是怎麽樣被折磨招供的,雖然並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但是也能讓那些劫匪頭皮發麻。


    因為威廉讓人用竹簽從那個劫匪的指甲縫裏刺進去,然後一點一點的往裏麵推,一直到竹簽刺到骨頭為止。


    審訊室裏發出陣陣的叫喊聲,聽得人頭皮發麻,但是卻沒有一個警察過來阻止威廉。剛才他們已經調查出來了,這幾個劫匪都是國內有過案底的人,這次偷來美國綁架了兩次傅曉曉,已經構成犯罪。


    所以,無論威廉怎麽折磨他們,隻要弄不死,就讓威廉自己折騰,說不定還能問出什麽有用的線索出來。


    然而現在,威廉冷眼盯著那些驚恐的看著威廉的人將自己同伴的十根手指都插上竹簽,同伴的臉已經蒼白得不見一絲血色了,可是威廉好像還沒有停止他的暴行一樣,他的人還在繼續。


    劫匪個個麵無血色從頭看到尾,一個劫匪昏死過去了,威廉會拉出另一個劫匪出來繼續折磨,他知道傅曉曉的手指甲被他們用鉗子撕開,他也讓人用鉗子把劫匪的指甲撕開,而且是十個手指甲都被撕開,過程殘忍血腥,連劫匪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別再折磨我了,我說!我說!”終於有劫匪在精神和身體上的傷害之後,被嚇得不敢隱瞞了:“是,是小姐……小姐讓我們抓那個女人的!是小姐!”


    “小姐是誰?”威廉眼睛盯著那個被痛得臉部發生扭曲的男人,他要知道名字,不知道名字有什麽用。


    “不知道,不知道!”那個劫匪哭得鼻涕和眼淚一起流下來,臉上血糊糊的混著鼻涕和眼淚,樣子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威廉已經看不下去了,他皺著眉頭走開,讓人把這些劫匪通通關迴牢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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