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用手輕輕捂住男孩的嘴,把頭深深地埋在他懷裏,一臉幸福道:


    “別發這麽毒的誓,我心疼。睍蓴璩曉”


    而此刻的葉峰早已褪下了我身上所有的屏障,像頭餓狼般一次次衝擊著我的身體。就像在校門口的賓館裏一樣,舌尖輕輕地在我全身的每一個部位遊動。吸允我的胸bu,吸允我的私-處。


    可是當暴風雨過後,他卻悄然而去,留下赤-裸的我在賓館的床上梨花帶雨。好不淒慘,那刻的我真像一個犯賤的女人,像是被人強-奸得到快感後的莫名失落。


    滾燙的身體在不由自主地顫抖,緩緩張開兩條潔白的大腿,下身私-密有乳白色的液體在緩緩流出,然後和浴缸裏溫熱的熱水混合在一起。淡淡地腥味在衛生間裏漂浮而起。


    右手在小腿上輕輕地滑動,浴缸裏水的溫度剛剛好,每當手指劃過每一寸敏感的部位,全身就像中了電一般地顫抖。


    不知不覺,右手已經撫摸在了私-密處,然後輕輕地在那裏撫摸,快感像一道道雷電傾巢而出。


    嗯嗯!嗯!恩恩恩!!!


    啊!


    伴隨手指不停地蠕動,快感接踵而至,再也不能自拔;左手緩緩地放進嘴裏,一麵吸允一麵恩叫著。


    纖細地手指怎麽能夠滿足一個癲狂女人似熱火般的欲wang,兩隻吧!可是那長度怎麽勾得上欲仙欲死的瘋癲。


    柳岩說:


    “自wèi是魔鬼,一不小心就會沾惹上身,不可自拔。”


    抽出私-密處的兩根手指,緩緩放在嘴裏;注視著鏡中赤-裸的身體,以及那張沾染著一片桃花般緋紅的美麗臉頰,不知為何,眼淚從眼角緩緩地凋落而下。


    凝視著鏡中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忍不住輕聲問道:


    “周湘君,這還是你嗎?還是那個單純善良的周湘君嗎?還是那個擁有著男孩般朝人毅力的周湘君嗎?”


    練了二十年的伏虎樁,打了十多年詠春木樁;讀了二十多年的書,到如今大腦依舊空空;浪費二十多年青春,要那一身應該屬於男孩的武力,要那二十多年學來的知識有何用?


    是什麽困我於無助,是什麽困我於憂傷困擾中,是情?是愛?是消失在記憶裏的一張張麵孔。


    電腦裏權振東用沙啞、低沉的音調唱著:


    “樹葉黃了,就要掉了;被風吹了,找不到了。你去過初冬的莫斯科麽?當我走在初冬的紅場上,就是這種瑟縮的、凋敝的心情,不知道要往哪裏去,不知道有什麽可期待,但是不死心,還要苦苦地走下去在或遠或近的年少歲月裏,我們都曾有過這樣的悵惘--------”


    是情,是愛,是青春的惆悵!


    舔著手指上乳白色的液體,腥味中帶著一絲絲的甘甜;都說男人的精-液可以養顏,那女人的呢?


    這個問題或許葉峰知道,在彼此水火交融的歲月裏,他一次又一次地爬在我的雙腿間,吸允我情感的排泄物。


    情到濃時情轉薄,那些單純的日子,單純的人都去了那裏?那些美好在哪裏遺失?就像小時候去賣冰棍,兩角錢握得緊緊的生怕丟了,卻還是丟了。而且根本不曉得丟在哪裏了。再去找,又哪裏找的到?


    是否還記得在那個青澀的年華,初初見你,人群中獨自芬芳,你愛談天我愛笑,落英繽紛裏一醉一陶然。


    赤-裸著身子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午夜繁華的東莞,一切盡收眼底。撩撥了下高挺的胸-部,自顧自微微一笑,想起葬在西北某座山腰的孤苦墳墓,心裏沒來由地一陣恐慌;繁星閃爍的夜空上,仿佛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自己,充滿了慈祥,充滿了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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