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請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都還沒有迴答過我!”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麽久,再重新提起來又有什麽意義?我相信司徒先生不是一個嘴碎的人,這件事情,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對於我來說這是一件痛苦的迴憶,而司徒先生應該不是那種,隻會讓人沉淪於痛苦迴憶,揭人瘡疤的人吧?”


    “夏小姐這麽說我就明白了,孩子跟厲南爵沒有任何的關係,我這麽理解,沒有錯吧?”


    如果這個孩子真的跟厲南爵有關係,那麽夏婉墨又何必害怕厲南爵或者是所有的人知道?


    “司徒先生怎麽理解都無所謂,隻是有一點我相信你也應該聽說了,我很快就要和厲南希結婚了,我已經決定了放下我和厲南爵之間的感情,重新開始,所以以後不要再在我麵前提起了以前的事情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司徒季看著夏婉墨那一張臉,許久才伸出手來:“既然如此,那麽我應該對夏小姐說一聲恭喜才對,等到你們婚禮的時候,我一定會去的!”


    “但願婚禮能夠舉行才好!”夏婉墨臉上的笑容有些牽強。


    厲中庭對於她和厲南希結婚這件事情,唯一的希望,就是他們兩個要隱婚。


    盡管厲南希一直跟厲中庭僵持不下。


    “不管怎樣,我都希望小姐能夠得到幸福!就像你說的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重新開始才是你最應該做的!”


    “還有你,司徒季,我勸你對那個女人死心吧!”


    司徒季的唇角輕揚,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會看著辦的!”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堅持,話,我也是點到為止,司徒先生自便,我還有別的事情就先走了!”


    “夏小姐,請自便!”


    “再見!”


    說完,夏婉墨起身,拎起了包包,直接朝著咖啡店的門口走去。


    看著夏婉墨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口,司徒季嘴角上的笑意隨即收斂,微微的蹙緊眉頭。


    即使是知道了,五年前夏婉墨生下的孩子夭折了,而且孩子的父親並不是厲南爵,也沒有讓她覺得輕鬆,這個女人好像在隱瞞著什麽,司徒季有感覺。


    夏婉墨走出咖啡廳,梁斯奈一張帶著疑惑的臉,便緩緩地從咖啡廳不遠處轉角的大理石柱子後麵走出來。


    看著夏婉墨遠去的背影,梁斯奈並沒有追隨她而去。


    梁斯奈原本是想要去酒店找夏婉墨的,卻不想,準備進酒店的時候夏婉墨剛巧出來,而且看上去很是焦急的模樣。


    直覺告訴梁斯奈,夏婉墨似乎有什麽急事。


    於是梁斯奈就偷偷的尾隨著夏婉墨來到了左岸咖啡廳,卻不想她和一個男人見麵。


    這個男人即不是厲南爵,也不是厲南希,這讓原本就心事重重的梁斯奈,更加心生疑惑。


    這個女人,真的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單純,在他身上還不知道有多少的秘密在對自己隱藏著。


    梁斯奈頗感失望。


    心髒的位置,再一次泛起了絲絲的痛感。


    顧不得許多,梁斯奈上前,想要看清楚和夏婉墨見麵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麽人,可是,剛剛走到咖啡店門口的時候,心髒上泛起來激烈的疼痛。


    那種疼痛,讓梁斯奈猝不及防,整顆心仿佛絞在了一起,汗水,從梁斯奈的額頭上,一滴滴的滾落,梁斯奈高大的身形,隨著他心髒的劇痛,慢慢的滑倒。


    司徒季走出咖啡廳,被自己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看到了已經蜷縮在地上,失去知覺的梁斯奈,司徒季急忙上前,關切的問道:“先生你怎麽了?”


    看到了梁斯奈慘白的那一張臉,司徒季眉毛微微的蜷縮,急忙對自己身邊的保鏢說道:“趕緊把人送醫院裏!”


    “是,少爺!”


    兩名保鏢急忙抬著已經陷入昏迷狀態的梁斯奈上了車,車子沒有片刻的遲疑,朝著瀾城的人民醫院疾馳而去。


    急救室外。


    司徒季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困惑,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人?


    目光,緩緩地下移,落在了手上的病例上。


    上麵寫的是關於五年前,夏婉墨孕期檢查的巨細。


    這個男人……


    因為夏婉墨才出現在咖啡廳門口的嗎?


    他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跟蹤夏婉墨?


    就在這個時候,醫生走出了急救室,司徒季收起自己淩亂的思緒,急忙起身來到了醫生麵前。


    “醫生,裏麵的病人現在情況怎麽樣?”


    “司徒先生,幸虧您送來的及時,那位先生是急性心肌炎,再晚了一點的話就會有生命危險!”


    “那他現在情況怎麽樣?”


    “現在情況已經基本穩定下來了,急性心肌炎跟患者平日裏的作息, 有著一定的關係,比如說經常休息不好,熬夜甚至是過度操勞,都能夠引起了急性心肌炎,平時要多注意休息保養一下,基本上沒什麽大礙!”


    “沒事就好,醫生謝謝你了!”


    “司徒先生實在是太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去忙了,病人已經注射了點滴,讓他稍微休息一下!”


    “我知道了!”


    看著醫生逐漸遠去的背影,司徒季臉上的困惑再度浮起來。


    這個男人……


    到底是什麽人?


    微微的抖了抖沉重的眼皮,梁斯奈睜開了眼睛,隻是依舊覺得頭昏沉沉的,心口有一種被大石頭壓著的感覺。


    他的眼睛怔怔的望著自己頭頂上方的天花板,猛然間起身。


    手背上微微的疼痛,把他拉迴了現實,看著手上紮著的枕頭,梁斯奈才記起來,他好像是不舒服暈倒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什麽都不記得了,這裏是醫院嗎?


    他怎麽會在這裏的?


    “你醒了!”耳畔傳來男人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梁斯奈一驚,轉過頭的時候卻發現坐在他身邊的男人,這是之前和夏婉墨見麵的那個男人。


    他的手裏正拿著夏婉墨的那份病曆,臉上的表情饒有興味。


    “你是……”


    “我是司徒季,你呢?”


    “我……”梁斯奈微微的抿了抿唇,因為昏迷了許久,他的唇,已經幹涸了,甚至還有一道裂縫,看上去十分的憔悴。


    “我……”


    “是我送你來醫院的,你突發性心肌炎,暈倒在了路邊!”


    梁斯奈臉上,多了幾分感激的神色:“謝謝你,司徒先生,救命之人,銘記於心!”


    “你實在是太客氣了,隻是有一點我還是很困惑的,所以還需要你幫我解答困惑!”


    “我叫梁斯奈!”


    “梁先生!”


    “……”


    “我想知道你和夏婉墨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


    司徒季的臉上,依舊是萬年不活的平淡表情,他的眉開眼笑,興高采烈,隻有見到安苒的時候才會展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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