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輿論對真相的披露,使日本政府大為恐慌。為阻止憤怒情緒的蔓延,日方百般狡辯,編造殺人理論,如報複論、自發論,企圖為屠殺找到“合乎情理”的借口。


    與此同時,日方還采取“銀彈政策”,以重金賄賂西方媒體,希求美化其屠殺行徑。此舉收效明顯,一批被“銀彈”喂倒的媒體,甘心泯滅良知,出賣聲譽,恣肆發布歪曲事實的新聞,誤導受眾,替日軍粉飾罪行。


    他們甚至連篇累牘地報道說,日軍在攻占旅順時,發現此前被清軍俘虜的日本士兵都被殺害並遭到肢解,旅順大屠殺隻是一次過激的以血還血的報複而已。這些謊言大大扭轉了旅順大屠殺造成的惡劣影響。


    而清政府極力壓製國內報刊發行、嚴格限製國內輿論宣傳的做法,客觀上也給日本搶占話語權創造了極為有利的條件,以至於日本政府最後竟然聲稱其並未在旅順屠殺平民,當時被殺的全部是脫下軍裝的清軍官兵,就此顛倒黑白。


    為掩人耳目、毀滅罪證,自1894年11月下旬至翌年1月中旬,日軍及其殖民機構將從旅順市街和水師營等處抓來的中國人編成三組抬屍隊,對受害者屍體進行了清理和焚燒。


    火化後的骨灰被集中在三口大棺材內,叢葬於旅順城郊西北的白玉山麓,墳前豎了一塊木牌“清軍將士陣亡之墓”,借此欺騙世人,掩飾屠殺、焚燒包括婦女、兒童在內的和平居民的罪行。


    1896年,迴防旅順的中國清軍宋慶部隊,遵從國人願望,在殉難同胞墓前改立起高大的石碑,上書“萬忠墓”三個大字。每年清明時節,民眾雲聚於此,焚香灑淚,追祭甲午戰爭中慘遭塗炭的亡靈。


    1905年,日俄戰爭落幕,旅順不幸再度淪入日軍之手。“萬忠墓”作為旅順大屠殺的證據不斷激發著國人愛國情感的同時,也使日本政府深感不安。侵略者曾幾度欲拆毀萬忠墓,但終因遭到中國民眾的強烈抵製,而未能得逞。


    東北解放後,旅順民主政府於1948年重新修葺了“萬忠墓”。


    隨著對墓地的挖掘清理和重新安葬,許多鮮為人知的真相浮出水麵:其中一塊骨片的厚度僅為1毫米,經考古學家鑒定,證實為幼兒頭骨。


    墓中出土的大量玉石手鐲、串珠等,顯然為婦女佩戴的飾物。因此,日本一貫宣揚的被殺害者為清國陣亡將士的謊言被鐵的事實戳穿。


    它們成為80年前侵華日軍製造旅順大屠殺這宗曠世慘案的曆史見證!


    可以說日本人在中國做的喪心病狂的暴行,旅順受害的中國同胞,不過是冰山的一角。我看著窗外優美的景色,已經到處粉紅色的櫻花,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誰能想到80年前,就在這優美的土地上發生了如此慘烈的事跡。


    旅順屬於山地地形,所以高低起伏比較明顯,軍用吉普在山間盤繞,大概行駛了三四個小時,我透過車窗才在距離半公裏的山腹上,看到了一頂綠色的軍用帳篷,隨著靠近,我漸漸的看到幾個人站在帳篷門口,似乎正在等待我們幾人的到來。


    離著還挺遠,我就看到三個熟悉的身影,正是趙坎,金慧斯和彭先生。


    結果車還沒有停穩,我就急匆匆的下了車,跑到了他們幾人跟前。我先是對彭先生問了一聲好,然後對著趙坎他們倆眨了眨眼,意思告訴他們。“看見你們倆在這,真是太好了!”


    趙坎會意,撅了撅嘴,似笑非笑,這是他慣用的表情。倒是金慧斯一臉正經,隻是從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興奮之意。


    後來跟上的三舅,瞪我一眼,可是是我著急忙慌,丟了他老人家啊的麵子。然後他麵帶笑容,跟彭先生握了握手,兩人有說有笑,在我看來,這兩人的交情可不淺,隨後彭先生將趙坎和金慧斯介紹了一下。


    “這位是地質界有名的教授薛濤。”說完彭先生先是一指趙坎,說:“薛教授,這位正是趙啟明的獨子,真名叫趙悅含,為了隱藏身份大家都叫他趙坎,另外這位是金教授的二女兒,金慧斯。”


    “彭先生,你就別高抬我了,還是叫我薛工吧。”聞言,我三舅仔細的打量了他們兩人一眼。尤其是看到金慧斯的時候,眼神又特意的停留了一下。“這幾天我聽我外甥可是沒少提你們倆呀,嗯,不錯,老趙的兒子果然一表人才,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還有小金,長的真俊,對了,有對象沒?”


    我三舅問這話時,我正在喝水,差點沒把嘴裏的水全噴到他的臉上。我扯了扯他的袖子,略帶歉意的看了看慧斯。“三舅,你怎麽一上來就調查戶口啊!”


    慧斯臉一紅,一下不知道怎麽迴答好了。倒是趙坎見勢不妙,趕忙說道:“薛教授過獎了,我跟我爸比可差的太遠了。”


    我三舅臉色一正,誠懇的說道:“你就別跟我謙虛了,虎父無犬子,你救了我外甥那麽多次,說起我真應該好好感謝感謝你的。”


    我沒想到,我三舅多少年的職業習慣還是沒改,開口沒說幾句話,就整的所有人都非常尷尬。


    彭先生也察覺出了不妙,拉著我三舅就進了帳篷,說有事商量。


    沒了別人在場,我們三人一下就露出了本相,我踹了趙坎一腳。“你小子什麽時候來的?”


    “我也是剛來不久,這不一聽你要來,慧斯著急忙慌的連行李都忘了拿。”


    結果他的胳膊被狠狠的掐了一下,疼的他直咧嘴,我幸災樂禍的看著,心中大唿“活該”


    慧斯將手收了迴來,不忘瞪他一眼,說:“你別聽他胡說,我明明就是單純的忘了,從他嘴裏說出來,怎麽一下就變味了呢!”


    我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實在擔心他們兩人,馬上說道:“我這幾天吃東西,發現已經開始變味道了,你們倆現在情況怎麽樣?”


    兩人麵帶的笑容,再聽到的話後,瞬間僵住,慧斯美目一動。“我們兩人也是一樣的,我還在擔心你,沒想到你也這樣了。”


    趙坎到什麽時候都是比較樂觀的人,他歎了口氣,然後就恢複了正常。“既然彭先生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我覺得咱們還是少因為這個困擾吧。”


    我一想也是,現在愁白了頭發,也解決不了問題,然後我想到,心中那件事憋了我好幾天,不說出來我都能瘋掉。


    四下瞧了瞧,見其他人離得比較遠,就小聲對他們說道:“我覺得這個世上有兩個李團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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