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的縫隙鑽了進來,豪華大床上綴滿了如星星一般的光點,所有的一切在陽光的照耀下都顯現出一股寧靜的美麗,仿佛昨天夜裏這對新人的纏綿已經成為了往事。


    皮膚好癢,仿佛被蚊子咬著一般,張清揚疲憊地睜開眼睛,昨天晚上給陳雅開荒很累。而此時,當陽光照射在他臉上的時候,他才發現陳雅閃著一對聰慧的大眼睛正盯著自己呢,她的小手指調逗著自己的臉。


    張清揚捏住她的小手,笑道:“妮妮,你也學會調皮了……”


    陳雅抿嘴一笑,伏在張清揚健壯的胸口說:“那你喜歡嗎?”


    “喜歡,非常喜歡。”張清揚雙手捏了捏她的小臉,然後把她抱在身上笑道:“昨天晚上,你喜歡不?”


    陳雅的身上隻裹著一件薄薄的睡袍,她沒有說話,羞澀地紅了臉,飛快地把頭扭到一邊去,不敢看昨夜欺負自己的男人。


    張清揚輕輕撫摸著她柔弱無骨的身體,手指撩開她的睡衣,在那如去了皮的楊柳般的光滑細腰上撫摸著,不顧疲倦還有些意猶未盡地蠢蠢欲動起來,身上的這個美人在床實在是令人幸福得很。


    “別碰……”陳雅推開她的身體,臉色火紅一片。


    “嗬嗬……”張清揚咯咯地笑起來,緊緊摟著她的腰說:“怎麽啦,昨天晚上你很幸福呢……”


    “天亮了,快穿衣服……”陳雅急得一身是汗,有些惱羞成怒地瞪著張清揚:“我身體不舒服。”


    張清揚不敢再鬧乖乖地從床上爬起來,在穿衣服的時候,陳雅不禁又瞧見了他的兇器,嚇得把臉扭開,可嘴角卻是溢出一絲笑容。這抹笑容被張清揚看到了,但他隻裝作不知道。


    穿好衣服,陳雅突然正色地對張清揚說:“你知道我為什麽對男人沒有好感嗎?”


    張清揚一愣,雖然明白這其中一定有一些隱情,但是他從來沒有問過,沒想到陳雅今天主動開了這個口。他沒迴答,繼續聽下去。


    “我……我慢慢會告訴你的,過幾天先帶你去見一個人。”陳雅的神色有些傷感,揭開被子望著雪白床單上幹硬的血跡,臉色又是一紅,掃了一眼張清揚說:“清揚,我……我流血了。”


    “我知道,你和我是第一次,”張清揚點點頭,看來陳雅對於貞操觀念還是很傳統的。


    “嗯,”陳雅笑了,隨後起身道:“你去洗臉吧,我……我去給你煎蛋。”


    “不……不,你身體不舒服,還是歇著吧,我去……”一想起陳雅煎出來的黑乎乎的雞蛋,張清揚心想還是自己下廚吧。


    三天迴門,陳新剛夫婦熱情地接待了這對迴娘家的小兩口。王麗雅笑得合不攏嘴,拉著張清揚左看右看,高興得都不知道說什麽。女人往往比男人愛虛榮。結婚當天,王麗雅聽到國內政壇、軍方的大佬們一個勁兒地誇自己的女婿如何優秀時,她別提有多麽驕傲了。


    關鍵在於,王麗雅從女兒那光彩照人的氣色上看出了玄機,不停地對陳新剛使眼色。陳新剛明白老婆的用意,微微一笑,心裏也是開心。真沒想到自己那像匹野馬的女兒能被張清揚訓服,這更驗證了這場婚姻的成功。


    “妮妮,來……跟媽來……”王麗雅拉著陳雅上樓去了,樓下的客廳裏隻留下張清揚和陳新剛,想必母女二人有隱絲要說。


    陳新剛合上報紙,把眼鏡摘下,笑道:“清揚啊,這幾天還好吧?”


    張清揚沒來由的臉色一紅,點頭道:“嗯,很好。”


    “好,好啊……”陳雅剛露出滿意的笑容,伸出手拿起茶杯一看已經沒有水了。


    張清揚見狀後馬上起身為他續上茶水,這令陳新剛更開心了,他說:“哎呀,我這兩個姑娘啊,過去還真擔心她們嫁不出去,現在好啊,都結婚了,我和你媽媽都省心了。”


    “爸,其實小雅她很好。”


    “好是好,可就是一根筋,你比她大,以後就讓著她點,當是照顧她吧。”


    “爸,你放心,我會好好對她的。”張清揚心說家裏有如此美麗的嬌妻,不愛護才怪呢。


    陳新剛指了一下桌上的軍事機關的內部報紙,說:“你瞧瞧……”


    張清揚依言拿起來一看,是關於我國領海紛爭方麵的,南海諸島紛紛被東南亞各國占領,而美國航母戰鬥群又在我國的東海虎視眈眈瞧著內陸地區。


    “爸,就沒有辦法嗎?”張清揚擔憂地問道,南海的那些小島看似沒有什麽價值,其實在軍事上有著很大的重要性,如果全部被人了占了去,那麽就等於對方掐住了我國的咽喉。


    “哎,眼下還沒有好的辦法,畢竟我國現在主要發展的是經濟,看著這些小國囂張,我來氣呀!”陳新剛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然後又指著報紙說:“你再翻過來看看……”


    張清揚翻過來一瞧,嚇了一跳,上麵介紹的正是渤海灣走私船如何猖獗的報道,文章稱在雙林省遼河一帶,有大批協帶軍火的走私份子與朝鮮犯罪團夥相勾結,嚴重影響了邊境的治安。我國境內的這批走私分子有大量的私人船支,還有專業的保安隊伍,而且還有先進的軍火支持。張清揚的臉色難看起來,突然想起了不久前發生在遼河市的無名屍案。


    張清揚把報紙合上,皺著眉頭問道:“爸,遼河市應該是這些犯罪團夥的落角點吧?”


    陳新剛點點頭,沒有說話。


    張清揚想了想,就把公安部派往遼河市的臥底警察被害一事講出來,並且還把李金鎖告訴他的驗屍報告詳細地進行了匯報,據當初李金鎖說,從死者身上的傷痕來看,殺手十分的專業,很有可能經過嚴格的軍事訓練……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陳新剛聽完張清揚的講述以後,淡淡地點點頭,反問道:“清揚,你沒有全部告訴我吧?”


    張清揚看了陳新剛一眼,這才說道:“我和李局長都懷疑這與遼河市三通集團有關係,三通集團的業務主要是對外貿易,可那家公司非常的神秘……”


    “嗬嗬,這我也知道,清揚啊,實話告訴你吧,我們軍方有些人參與了走私!”陳新剛語氣重重地說道,“有不少人利用職權以及家庭的關係,同朝鮮的邊防軍合作,進行大範圍的走私活動,有情報顯示,朝鮮邊防軍幾乎全參與了我國境內的走私活動……”


    這個消息對張清揚來說就像晴天霹靂一般,他半天沒有說話,想了一會兒才說:“我不擔心的是走私,我擔心的是有人利用走私幹其它的勾當,有可能危害我國邊境甚至是內陸安全……”


    “你這話說到了點子上!”陳新剛大手一揮,“我擔心的也正是這一點,最近總參十分關注這件事,正在準備年後對軍內進行清查,嚴厲打擊軍事犯罪!”


    張清揚卻是苦笑著搖頭說:“打擊軍事犯罪,我國開展了不是一年兩年了,可惜成效不明顯啊,爸爸,說句不該說的話,軍內敢犯罪的人恐怕背景都小不了吧?那些人都是將門之後,開國的功臣之後,能拿他們怎麽樣?”


    “所以這次要進行全麵的整治,中央對軍內經濟的混亂很不滿意,由於各大軍區都參與了商業投資,所以經濟上很亂,中央這次下令全麵治理!”


    “下決心了?”


    “下決心了!”陳新剛語氣很重,“不過需要各方麵的配合,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準備,必竟軍內走私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沒有充分的力量是不行的。”陳新剛說到最後又擔憂起來。


    張清揚問道:“爸爸,這個三通集團到底是什麽背景?”


    陳新剛搖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三通集團的董事長賈正興在京城很有關係,他是人大副委員長的坐上賓,能夠出入中南海,甚至可以宴請朋友到人民大會堂參觀,與軍委某些領導也關係匪淺,他還可以……坐國家領導人的坐駕……”


    “這個賈政興這麽厲害?”


    “厲害的不是他,據我所知,他並不是三通集團的真正老板,他的背後還有人,正是背後的那個人幫助賈政興拉攏了人力資源,聽說隻要有人調查三通集團,你這方的人員還沒有出動,他那邊已經收到了消息……”


    張清揚越聽越吃驚,三通集團的力量果真超乎了想象,他馬上問道:“那賈政興的背後到底是誰?”


    陳新剛搖搖頭:“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好說。”


    一瞬間,張清揚就明白了那個人的強大,他低下頭不知道還說什麽。


    陳新剛看出了張清揚的心意,所以語重心長地勸解道:“清揚啊,有些事你現在還不適合出手,沒有十足的把握,你是動不了三通集團的,隻有等機會,等你在遼河市站住腳以後才能動手。”


    “爸爸,你放心,爺爺也是這個意思,我……我能忍下去的。”


    “嗯,我相信你,我已經安排抗越和陳軍他兩了,讓他們時刻注意著邊防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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