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衙門內，周小貓和阮二狗狹路相逢！
周小貓進門就看見，扒在人家的身上的狗兒子，一股子氣勢頓時一瀉千裏：“雪雪，過來爹爹這裏。”
雪雪看看狗爹，再看看自家兄弟／阮二狗，明顯感覺自家兄弟更親切一點，扭頭衝著他狗爹叫：“汪！”
“噫！”太子殿下大為驚愕，“怎麽迴事呢？迴家了。”平時不都挺聽話的嘛！
雪雪：“汪汪！”
四爪難敵一手。雪雪雖然是一隻強大的狗，但是它有一個更加強大的狗爹，被毫不留情地抱走了。
阮白簡直歎為觀止地看著太子殿下，堪稱輕輕鬆鬆地就把一隻百多斤的大狗給抱走了。
沒一會兒，吏部鍾侍郎摸了進來，端莊／賊賊地笑了笑：“早聞太子殿下對猛獸喜愛非常，沒想到傳言不虛啊。”
阮白迴想了一下那隻撒嬌耍賴的大狗，那算什麽猛獸！萌獸才對吧？
“不是說，太子殿下現在隻養了金雕麽？”下周他就要去禦史台輪崗了，各種猛獸還是被邵禦史給參掉的。
鍾侍郎熟門熟路地找到阮白的零食罐，一邊給自己倒茶，一邊說道：“被參的時候，雪雪還是隻小狗崽，送去給敏公主養了。不過太子殿下經常會去探視。”
幹嘛把事情說的跟離異父親擁有子女探視權一樣？
阮白滿頭黑線地看著鍾侍郎。他也沒問太子過來幹嘛。周小貓身為太子，地位無可動搖，根本不需要像他這樣，還得帶著個行走的職位，才能在各部衙門之間亂竄。
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阮白懶得多嘴，也沒能力多嘴。
沒過多久，鍾侍郎果然感覺無聊了，借口公務又走了出去。
阮白翻了個白眼，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收拾東西準備迴家。
既然玻璃已經有了，暖房還會遠麽？想想去年他在邊關的苦日子，頓時生無可戀。
什麽溫泉莊子種菜，產量也稀少到隻能供應少少一小撮人。再說，不就是兩口菜麽？他不信自己還搞不定了！
工部的工匠們技藝不是蓋的。他們或許缺乏創新精神，但是在動手能力上，完虐唐岩等戰五渣。燒玻璃的技術被他們帶到了工部，工匠們就已經能夠很好的燒出各種形狀色澤的玻璃。
隻是工部的大人們還是脫離生活高高在上的，他們將玻璃更加看做是一樣工藝品，而不是一種生活用品建築材料。
阮白嗬嗬之。仗著自己的特殊地位，他一早就給工部下了訂單，把平西王府的窗子全都換成了玻璃，同時還清理出了幾個院落，蓋了數個巨大的暖房。
反正王府人少，好多院子空著也是空著。除了偶爾有人住的那些之外，其實有不少都已經破敗了，隻是外觀看上去還行。拆房的時候，各種糟心的情況簡直讓人感到觸目驚心。
他除了在王府內改建外，還把京郊的一個小莊弄了十畝地的暖房。不是不想多蓋，而是工部的工匠們不可能就給他光燒玻璃不幹別的。
他的動靜絕對不算小。當然礙於生產能力的問題，所有的交割完工都是在楚昊走了之後。他天天忙成狗，就連上將軍夫婦都沒有踏足平西王府，更別說是其他人了。他們好奇，但是不得其門而入，根本就不知道，最早種下去的一些快熟的蔬菜，已經能夠上市了！
在上將軍府收到一車新鮮水靈的綠葉菜後，第二天一向對物業處的郵購單不怎麽感興趣的高門大戶的管家們，突然發現單子上出現了很多蔬菜！
抄錯單子了吧？
這是各府管家們的第一反應。過去這種事情並不是沒有發生過。畢竟，這些購物單全都是用人工手抄，據說還養活了幾個寒門學子。不過過去的錯誤，隻是偶爾寫錯一兩個字，並沒有發生這種大規模出錯的情況。
所以，是真的有蔬菜買？騙人的吧？天都那麽冷了，除了皇宮裏還能吃得上幾口綠的，別人哪裏能夠享受到？
不過，看著也不是很貴？管事們紛紛嚐試著下了個單子，竟然第二天就真的收到了新鮮蔬菜！
冬季蔬菜初初上市，每天的供應量都很有限。換算到每門每戶，大概也隻能供應給主人們每天一人一碟子青菜罷了。像上將軍府這樣的，每天一大車，是根本就不可能有的。
可哪怕隻是如此，都已經讓阮白賺到了好多錢。在被叫到禦書房的時候，連皇帝都說了一句：“阮郎賺錢的本事，可比李愛卿要高多了。”
作為皇帝，他其實極少稱誰誰什麽郎的，這麽一出口，簡直像是老爺子在說自己的子侄輩一樣。不過誰說不是呢？皇帝和平西王稱兄道弟，阮白身為平西王府的二少爺，若是托大一點未必不能叫皇帝一聲皇伯父。
李尚書被拿來做反麵案例，也不生氣，看著阮白直笑：“是，陛下。今後還望阮郎多多指點指點老臣才是。”
阮白想翻白眼，提議道：“為什麽不讓工部把燒玻璃的工藝拿出來，交給戶部成立一個玻璃工廠呢？”現在的玻璃其實還隻是普通玻璃，特種玻璃他不知道怎麽製作，但是他相信難不倒那麽多牛掰的工匠們，實在不行不是還有金兔嘰麽？
工廠？李尚書剛才半真半假的神情，頓時嚴肅起來：“願聞其詳。”
其實現在的大周根本就沒有什麽工廠不工廠的概念。大部分的商品，都屬於家庭小作坊生產，也極少存在雇傭工。就拿大周較為發達的紡織業來舉例，很多農戶都是自己種植桑樹，自己養蠶繅絲，再織成布匹，賣給布莊。
這種方式其實非常不效率，也不專業，更加不利於成本和質量控製。
當然，大周對女性走出門工作，還是存在著極大的抵觸。阮白也沒想著一步就跨那麽大，而是讓本來就出門工作的男人們，進入工廠工作。
“……集中生產，統一銷售……按月發放工資……提供員工宿舍……”
李尚書的嘴巴動了動，把要建成這麽一個工廠需要多少錢的問題吞了迴去。他悄悄丟了眼神給工部尚書：上次賣給阮白那麽多玻璃，賺了多少錢？
工部尚書隻用眼角瞄了他一眼，沒吱聲。
李尚書再接再厲，比劃了一個手勢：賺到錢，咱們二八分。
工部尚書嘴角一扯，跟著比劃了一個手勢：我八你二。
李尚書雙眼圓瞪，差點扯斷一根胡子：不行！
兩人的手勢你來我往地比劃，最後定格在戶部七工部三。
而從這一天開始，意味著大周真正將科研和生產力掛鉤。工部也從整天追著戶部要錢的債主，變成了被戶部整天追著要成果的大牛。
當然，在這一刻他們還沒意識到，這項“手頭協議”意味著什麽。
阮白撇撇嘴。或許要不了多久，就能讓工部研究一下活字印刷了？
天氣愈發寒冷，大周的君臣們卻心頭一片火熱。尤其在他們看到了玻璃窗，看到了從阮白那兒賺到的錢之後，更加堅定了要建設玻璃工廠的決心。
事實上，他們也不得不加快進度。
因為阮白這個壞小子，暗搓搓地把自己名下的所有店鋪都換上了玻璃窗和玻璃櫃麵。平西王府沒人敢隨便進去，可是開張做生意的店鋪，難道還能把人攔著不讓進？
於是，往日裏嬌滴滴的姑娘們，也不會出個房門就頭暈腳酸了，一個個的想著法子往鋪子裏跑。當然，也不能白跑不是？
“這款新出的晚霜很不錯。”
“針對越來越幹燥的天氣，補水很重要呢。”
“對了，咱們店鋪最近推出了羊毛配飾，奴婢去取來給姑娘看看。”
和在草原上，隻有白色的毛線不同。大周的條件當然更好。麗娘她們早就已經將毛線染成各種顏色，從適合姑娘和小孩子的各種明豔軟嫩的顏色，到適合婦人的端莊大方的色澤，再到適合男性的各種顏色。而且同樣是手套圍巾，款式也多種多樣，簡直能讓人挑花眼。
導購小姐們還會推銷各種毛線：“姑娘要是感興趣，不妨試著自己織一下？先從織圍巾開始好了，很簡單的。姑娘這麽冰雪聰明，肯定一學就會。”
現代很多小姑娘們都有過相似的經曆，興致勃勃地買了一堆的材料，然後就動了兩下就丟開一邊。不光是織圍巾……很多人都有過不理智消費。毛線又不貴，今天買毛線還送棒針呢。買買買！
不僅蝶戀花內銷售量猛增，百裏坊內也不差。
另外異軍突起的，卻是阮白在新雲坊的糕餅鋪。各種糕點放在玻璃櫃麵內，簡直能夠閃閃發光。連著好幾天，都是不到中午就銷售一空。一些特別受歡迎的品種，甚至還需要一大早就去排隊。
在這種情勢下，普通人家對玻璃那是隻能看看。可是對於絕大部分蝶戀花和百裏坊的顧客群來說……
“哪裏能買到玻璃？”
“錢不是問題。”
“麻煩指點個明路，好處少不了你的。”
導購們天天都在被人問。
當然，一般人不會特別為難導購們，他們迴去之後會為難自家的大家長。
“爹啊，您平時在衙門裏就一點都沒聽到風聲嗎？”
“爹，您認識那麽多人，那些叔叔伯伯們就一點都不知道？”
大家長／爹：當爹好難。
周小貓進門就看見，扒在人家的身上的狗兒子，一股子氣勢頓時一瀉千裏：“雪雪，過來爹爹這裏。”
雪雪看看狗爹，再看看自家兄弟／阮二狗，明顯感覺自家兄弟更親切一點，扭頭衝著他狗爹叫：“汪！”
“噫！”太子殿下大為驚愕，“怎麽迴事呢？迴家了。”平時不都挺聽話的嘛！
雪雪：“汪汪！”
四爪難敵一手。雪雪雖然是一隻強大的狗，但是它有一個更加強大的狗爹，被毫不留情地抱走了。
阮白簡直歎為觀止地看著太子殿下，堪稱輕輕鬆鬆地就把一隻百多斤的大狗給抱走了。
沒一會兒，吏部鍾侍郎摸了進來，端莊／賊賊地笑了笑：“早聞太子殿下對猛獸喜愛非常，沒想到傳言不虛啊。”
阮白迴想了一下那隻撒嬌耍賴的大狗，那算什麽猛獸！萌獸才對吧？
“不是說，太子殿下現在隻養了金雕麽？”下周他就要去禦史台輪崗了，各種猛獸還是被邵禦史給參掉的。
鍾侍郎熟門熟路地找到阮白的零食罐，一邊給自己倒茶，一邊說道：“被參的時候，雪雪還是隻小狗崽，送去給敏公主養了。不過太子殿下經常會去探視。”
幹嘛把事情說的跟離異父親擁有子女探視權一樣？
阮白滿頭黑線地看著鍾侍郎。他也沒問太子過來幹嘛。周小貓身為太子，地位無可動搖，根本不需要像他這樣，還得帶著個行走的職位，才能在各部衙門之間亂竄。
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阮白懶得多嘴，也沒能力多嘴。
沒過多久，鍾侍郎果然感覺無聊了，借口公務又走了出去。
阮白翻了個白眼，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收拾東西準備迴家。
既然玻璃已經有了，暖房還會遠麽？想想去年他在邊關的苦日子，頓時生無可戀。
什麽溫泉莊子種菜，產量也稀少到隻能供應少少一小撮人。再說，不就是兩口菜麽？他不信自己還搞不定了！
工部的工匠們技藝不是蓋的。他們或許缺乏創新精神，但是在動手能力上，完虐唐岩等戰五渣。燒玻璃的技術被他們帶到了工部，工匠們就已經能夠很好的燒出各種形狀色澤的玻璃。
隻是工部的大人們還是脫離生活高高在上的，他們將玻璃更加看做是一樣工藝品，而不是一種生活用品建築材料。
阮白嗬嗬之。仗著自己的特殊地位，他一早就給工部下了訂單，把平西王府的窗子全都換成了玻璃，同時還清理出了幾個院落，蓋了數個巨大的暖房。
反正王府人少，好多院子空著也是空著。除了偶爾有人住的那些之外，其實有不少都已經破敗了，隻是外觀看上去還行。拆房的時候，各種糟心的情況簡直讓人感到觸目驚心。
他除了在王府內改建外，還把京郊的一個小莊弄了十畝地的暖房。不是不想多蓋，而是工部的工匠們不可能就給他光燒玻璃不幹別的。
他的動靜絕對不算小。當然礙於生產能力的問題，所有的交割完工都是在楚昊走了之後。他天天忙成狗，就連上將軍夫婦都沒有踏足平西王府，更別說是其他人了。他們好奇，但是不得其門而入，根本就不知道，最早種下去的一些快熟的蔬菜，已經能夠上市了！
在上將軍府收到一車新鮮水靈的綠葉菜後，第二天一向對物業處的郵購單不怎麽感興趣的高門大戶的管家們，突然發現單子上出現了很多蔬菜！
抄錯單子了吧？
這是各府管家們的第一反應。過去這種事情並不是沒有發生過。畢竟，這些購物單全都是用人工手抄，據說還養活了幾個寒門學子。不過過去的錯誤，隻是偶爾寫錯一兩個字，並沒有發生這種大規模出錯的情況。
所以，是真的有蔬菜買？騙人的吧？天都那麽冷了，除了皇宮裏還能吃得上幾口綠的，別人哪裏能夠享受到？
不過，看著也不是很貴？管事們紛紛嚐試著下了個單子，竟然第二天就真的收到了新鮮蔬菜！
冬季蔬菜初初上市，每天的供應量都很有限。換算到每門每戶，大概也隻能供應給主人們每天一人一碟子青菜罷了。像上將軍府這樣的，每天一大車，是根本就不可能有的。
可哪怕隻是如此，都已經讓阮白賺到了好多錢。在被叫到禦書房的時候，連皇帝都說了一句：“阮郎賺錢的本事，可比李愛卿要高多了。”
作為皇帝，他其實極少稱誰誰什麽郎的，這麽一出口，簡直像是老爺子在說自己的子侄輩一樣。不過誰說不是呢？皇帝和平西王稱兄道弟，阮白身為平西王府的二少爺，若是托大一點未必不能叫皇帝一聲皇伯父。
李尚書被拿來做反麵案例，也不生氣，看著阮白直笑：“是，陛下。今後還望阮郎多多指點指點老臣才是。”
阮白想翻白眼，提議道：“為什麽不讓工部把燒玻璃的工藝拿出來，交給戶部成立一個玻璃工廠呢？”現在的玻璃其實還隻是普通玻璃，特種玻璃他不知道怎麽製作，但是他相信難不倒那麽多牛掰的工匠們，實在不行不是還有金兔嘰麽？
工廠？李尚書剛才半真半假的神情，頓時嚴肅起來：“願聞其詳。”
其實現在的大周根本就沒有什麽工廠不工廠的概念。大部分的商品，都屬於家庭小作坊生產，也極少存在雇傭工。就拿大周較為發達的紡織業來舉例，很多農戶都是自己種植桑樹，自己養蠶繅絲，再織成布匹，賣給布莊。
這種方式其實非常不效率，也不專業，更加不利於成本和質量控製。
當然，大周對女性走出門工作，還是存在著極大的抵觸。阮白也沒想著一步就跨那麽大，而是讓本來就出門工作的男人們，進入工廠工作。
“……集中生產，統一銷售……按月發放工資……提供員工宿舍……”
李尚書的嘴巴動了動，把要建成這麽一個工廠需要多少錢的問題吞了迴去。他悄悄丟了眼神給工部尚書：上次賣給阮白那麽多玻璃，賺了多少錢？
工部尚書隻用眼角瞄了他一眼，沒吱聲。
李尚書再接再厲，比劃了一個手勢：賺到錢，咱們二八分。
工部尚書嘴角一扯，跟著比劃了一個手勢：我八你二。
李尚書雙眼圓瞪，差點扯斷一根胡子：不行！
兩人的手勢你來我往地比劃，最後定格在戶部七工部三。
而從這一天開始，意味著大周真正將科研和生產力掛鉤。工部也從整天追著戶部要錢的債主，變成了被戶部整天追著要成果的大牛。
當然，在這一刻他們還沒意識到，這項“手頭協議”意味著什麽。
阮白撇撇嘴。或許要不了多久，就能讓工部研究一下活字印刷了？
天氣愈發寒冷，大周的君臣們卻心頭一片火熱。尤其在他們看到了玻璃窗，看到了從阮白那兒賺到的錢之後，更加堅定了要建設玻璃工廠的決心。
事實上，他們也不得不加快進度。
因為阮白這個壞小子，暗搓搓地把自己名下的所有店鋪都換上了玻璃窗和玻璃櫃麵。平西王府沒人敢隨便進去，可是開張做生意的店鋪，難道還能把人攔著不讓進？
於是，往日裏嬌滴滴的姑娘們，也不會出個房門就頭暈腳酸了，一個個的想著法子往鋪子裏跑。當然，也不能白跑不是？
“這款新出的晚霜很不錯。”
“針對越來越幹燥的天氣，補水很重要呢。”
“對了，咱們店鋪最近推出了羊毛配飾，奴婢去取來給姑娘看看。”
和在草原上，隻有白色的毛線不同。大周的條件當然更好。麗娘她們早就已經將毛線染成各種顏色，從適合姑娘和小孩子的各種明豔軟嫩的顏色，到適合婦人的端莊大方的色澤，再到適合男性的各種顏色。而且同樣是手套圍巾，款式也多種多樣，簡直能讓人挑花眼。
導購小姐們還會推銷各種毛線：“姑娘要是感興趣，不妨試著自己織一下？先從織圍巾開始好了，很簡單的。姑娘這麽冰雪聰明，肯定一學就會。”
現代很多小姑娘們都有過相似的經曆，興致勃勃地買了一堆的材料，然後就動了兩下就丟開一邊。不光是織圍巾……很多人都有過不理智消費。毛線又不貴，今天買毛線還送棒針呢。買買買！
不僅蝶戀花內銷售量猛增，百裏坊內也不差。
另外異軍突起的，卻是阮白在新雲坊的糕餅鋪。各種糕點放在玻璃櫃麵內，簡直能夠閃閃發光。連著好幾天，都是不到中午就銷售一空。一些特別受歡迎的品種，甚至還需要一大早就去排隊。
在這種情勢下，普通人家對玻璃那是隻能看看。可是對於絕大部分蝶戀花和百裏坊的顧客群來說……
“哪裏能買到玻璃？”
“錢不是問題。”
“麻煩指點個明路，好處少不了你的。”
導購們天天都在被人問。
當然，一般人不會特別為難導購們，他們迴去之後會為難自家的大家長。
“爹啊，您平時在衙門裏就一點都沒聽到風聲嗎？”
“爹，您認識那麽多人，那些叔叔伯伯們就一點都不知道？”
大家長／爹：當爹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