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悠遠的曆史長河之中,人類創建了自己的文明,在這漫長的歲月中,人們選擇記錄了一些客觀存在的真是實物,卻排斥著一些未知文明的存在。(這裏的文明泛指:宗教,信仰,以及未知的存在等……)


    很多國家民間的野史都曾記錄過一些詭異的故事,雖也有流傳,但是人們更願意相信自己所感知的真實世界,選擇把一些無法解釋的事件歸類於靈異事件或是傳說的範疇等。


    即使有人真實經曆過,畢竟也在少數,人們也不會相信或從內心不會接受,因為,人們更願意相信,看得見的,聽得到的,觸的著的真實事物,反之對於一些詭異的事件,抱有一定的排斥心理。


    有這樣一種結論,就好比植物的枝葉就屬於一維空間,從點到線再到點的延伸即是它的生長軌跡,而一維空間無法感知到二維空間,或是三維空間,而我們所存在的是三維空間,一切的感知也來自於這個維度。在這裏我不能否定另一個空間的存在。從現在的科學至少推算出了十四維空間,而這個些個空間內,存在著怎樣的世界我們卻不得而知。


    我年幼之時受家庭影響,我基本上可以說是一個無神論者,從不相信怪力亂神的存在,但是經曆過一些詭異的事之後對於鬼神以及信仰之說也不能停留在過去。下麵我會將一些詭異的經曆分享給大家,情節會比較曲折,可能會引起部分讀者的不適。請各位讀者酌情閱讀。


    我叫司徒半藏生在一個看似普通的家庭,我的父母都是商人,由於工作關係,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生活上基本都是靠我自己打理。


    小時候,我的身體不是特別好,可能是不注意飲食休息的緣故,經常生病,後來漸漸發現,我經常可以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以至於,那時的我天黑了都不大敢出門,性格也比較孤僻,一直喜歡獨來獨往。


    這件事要從我住的房子說起,記得那年我十一歲,剛上初中,我住的小區也屬於新建設的小區。環境還算是不錯。


    當時父親擔心我年紀還小,為了方便生活後來在我住的隔壁小區買了套房子,把爺爺奶奶從之前住的地方接過來住,也是為了方便平時照看我。


    由於離的比較近,我平時都是在爺爺奶奶家吃飯,但是晚上還是會迴到家裏住。可能是一個人久了,習慣自己的關係。


    那天和往常一樣,放學後我在爺爺奶奶家吃過飯,看了會電視,眼看到了七點鍾,我起身換好衣服準備迴家。


    出了爺爺家的小區門,穿過一條小道就走到了我住的小區。


    剛一踏進我住的小區,就發現我左手邊綠化區的石階上零零散散的擺著放著花圈和紙人紙房子。當時我心裏就有些發虛。


    那時的天已完全黑了,時不時的還伴隨著陣陣微風吹動著花圈沙沙作響。


    想起來當時我都想扭頭迴去爺爺家,但是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走在迴家的路上,硬是撇著頭,數著樓口迴到了家裏。一進屋就把門所得嚴嚴實實,反鎖了兩道。


    我住在二樓,當時聽大人講起過一段話叫,一樓潮,二樓暗,三樓四樓住高幹。我在這裏借用這段話來做諷刺意義。


    說到這還真是這麽迴事,一樓潮,二樓暗,這個二樓暗,我在這裏指的並不是簡單的暗,在這裏簡單的介紹下我住的房子。


    整個使用空間有八十多平,一進屋是一個長長客廳,左手邊就是一麵貼著牆的大鏡子占滿了整個牆壁,右手邊是廁所和廚房,再往裏麵就是就是書房,左右兩邊,分別是主臥和次臥。


    我平時晚上都睡在書房左手邊最裏麵的主臥。主臥室的空間非常的暗,因為三層的陽台多出來的結構遮住了家裏臥室的陽光。所以平時裏不拉窗簾都會比較暗。


    恐怖的夢魘也就是從這間臥室開始......


    我迴到家之後還是非常的害怕,第一個反應就是把離我最近的所有開關都打開,查看屋裏麵的情況。之後才進屋徑直走到了書房,複習了下第二天的功課。


    一直到了八點鍾,我將書包整理好隨手丟在桌子上,洗漱後就迴到臥室早早睡下了。


    朦朧中發現我身處小區樓下,就站在那堆花圈和紙人旁,那紙人手裏牽著一頭用紙糊的驢,仿佛有了生命般,正用那褶皺的手撫摸著四周的花圈,一股寒意瞬間向我襲來,我想動卻動彈不得,眼睛不覺得被釘在了那紙人身上。


    隻見那紙人先是環顧四周,接著可能是發現我正在看他,便用那雙用紙糊的雙眼與我四目相對,我登時就被嚇的冷汗直冒。


    隨後就見那紙人趴在手裏牽著的驢的耳邊好似在說著悄悄話,接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見那紙人側臉露出了一隻眼睛向我瞟來,那蒼白而又血紅的臉頰上,似木偶般僵硬的表情擠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接著就朝著我跑來,沒錯,不是我想象中那般僵硬的踱步。


    一種想躲都躲不掉的恐懼一下子湧上心頭,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陣悶聲將我從噩夢中驚醒。


    我被剛才夢中的情景嚇壞了,睜大眼睛注視著天花板,然後壓低了情緒摒住唿吸,側耳傾聽聲音的來源。


    當時我有些忌憚,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發出來的聲音,但是我又不敢起身查看,過了良久都不見再有異響,索性就翻了個身對著窗戶繼續醞釀睡意。


    但是良久都沒有困意,我發覺我的整個後背都被冷汗浸透了,不經意之間總感覺後脖子發涼,就好似有人在故意對著我的脖子斷斷續續的吹氣,我就意識到不妙。


    起初我還認為是我在自己嚇自己,後來伴隨著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我才意識到,我可能是帶了不幹淨的東西迴家了,並非是我的幻想。


    伴隨著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我完全沒有了睡意,最後終於翻過身來,假裝熟睡,自欺欺人的眯著雙眼平躺在床上默默的注視著腳底下。吹氣的感覺也就在我翻過身來的這瞬間消失了,但是令我不解的是臥室的門不知是什麽時候被打開了。


    就在我正好奇門是如何自己打開的同時,令人發指的事發生了,我幾乎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眼睛,隻見從臥室門外飄進來一個白色的人形狀輪廓,準確點說是個長發的女子,就在我腳下,我眯著眼注視著她依稀可以看到她的頭發奇長的垂在身前,一身白衣,整張臉似白色的霧狀看不清容貌,接著我就見到她緩慢的在臥室的牆壁前左右飄蕩幅度並不大,隨後便向著我左側的床邊飄來,當時我的頭皮都炸了起來,連大氣都不敢出,就眯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那白衣女子飄到我的床邊緩緩的彎下身子仿佛在注視著我是否真的睡去,接著就見她的表情微微出現了變化,雖然看不太清,但是顯現出的表情似無比猙獰般的樣子。


    然後我就感覺腦門發涼,接著意識越來越模糊,再往後我就完全失去了意識,昏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時天已經亮了,一切恢複了平靜,我掀起被子起身走出臥室,經過書房的時候就見我的書包掉在了地上,所有的書都散落了出來,這讓我證實了昨晚將我從噩夢中驚醒的異響來源,當時也沒有太過在意,於是就收起書,整理好書包。在拉書包拉鏈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這事情遠沒我想的那麽簡單,因為我昨晚收拾完書包時,書包的拉鏈是完全拉好的,就算書包從書房的桌子上掉下來,拉鏈也不會憑空的被拉開。


    因為要趕著上課的緣故,我也就將疑問放在了心裏,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


    由於晚上沒睡好,再加上上了一天的課也沒什麽精神,晚上迴到爺爺家見見爺爺沒在,匆匆吃了幾口飯,昨晚發生的事我也沒開口對奶奶提起,吃完就穿上外衣準備迴家。


    臨出門時,見奶奶手裏正拿著張紙幣用一個發出紫光的電棒反複的照。就上前道:奶,這是什麽呀?我要迴去了,


    奶奶聽我要迴家,對我道:是驗鈔用的,這不是今天早上買菜收了張紙幣,感覺像是假的,就拿著試試。


    這麽著急迴去?你剛吃完飯,歇會再迴家吧。


    我看著奶奶手裏的紫光電棒對奶奶道:昨晚沒睡好,早點迴家睡了明天還要上學,您手裏的驗鈔電棒給我看看,我明天放學再帶迴來。


    說完奶奶也沒再說什麽,就把驗鈔電棒遞給我,叮囑了幾句不能拿到學校之類的話。


    那時候我還小,隻是好奇,滿口答應了奶奶所叮囑的話。接著便迴到家中,依舊是穿過小區數著樓口迴家,經過昨晚做的夢更是不敢看向一旁的花圈,心中還犯嘀咕也不知道是哪位好鄰居將這些祭奠逝者的東西擺在小區裏,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撤走。


    到家之後,我坐在書房將書包靠在桌角,順手掏出了從奶奶那拿的紫光驗鈔電棒開始端詳,接著又從身上掏出了一塊錢紙幣用電棒來迴照,在不經意之間就找到了桌子上,發現居然有印記似的圖案,由於電棒照射麵積較小,映射出的畫麵有限,我當時就按住電棒小幅度的左右擺動,就發現了桌子上顯現出了半截手印。


    剛看到時就覺得不太對勁,我還特意對著桌麵隔空比了一下,看起來要比我的手稍小一些,當然,這還隻是我小範圍照到的部分。


    馬上我又意識到可能是無意間觸碰造成到,往後也沒敢再胡思亂想,自嘲的笑笑,想想自己也是想太多了。簡單的整理過後便早早的迴屋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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