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昭格笑著說道,“你誤會了,他現在是不是我男人還兩說,再說就算是,我也應該保護好自己,不給他找麻煩。”


    秦嵐笑著沒有說話,顯然隻認為自己剛才說的是對的。


    齊昭格也沒有再說,而是轉移話題,“跟張思雅合作,你就不再考慮考慮?我看她不會像你說的那麽沒用吧。”


    秦嵐卻是認真解釋道,“我做人是有原則的,從來不會出爾反爾,當初既然找你合作,現在就不會三心二意的再找別人。再說,對於你和張思雅來說我更看好你。”


    齊昭格第一次看到有人說自己比張思雅好的人,“為什麽?”


    秦嵐笑了笑沒有說話。


    為什麽?


    齊昭格這麽年輕就能在老王爺手下活過來,還能哄的他將全部身家都留給她,就憑這一點就比張思雅強多了。


    張思雅可是在自己親爹手底下討生活,還過得這麽淒慘,這當然是比不上齊昭格了。


    所以看一個有沒有實力,不是看她爹是誰,不是看她現在的勢力,也不是看她的年歲,而是要看她天生就帶著的能力。


    這就是英雄莫論出處。


    向暉真的很忙,忙著摸清手下人的底細,忙著歸攏自己的勢力,忙著往張思中的地盤安排人,忙著保護和隱蔽早就在張思中地盤中生活下來的人……


    現在是過年,張家分家之後,自己就是這一支的當家人,過年自然就是串門走關係的時候,這次他需要正式露麵了。


    當然,最先要忙的就是先將隘路的小蝦米鏟除,那就是沈從,省得他在關鍵的時刻蹦出來搞破壞。


    向暉在忙這些,以至於都沒時間問齊昭格到底是怎麽發現老王爺的財富的,也沒時間問她決定以後怎麽做。


    齊昭格一家過了緊張的除夕夜。在初一一早祭拜過齊家祠堂之後,齊昭格就帶著孩子們和秦嵐一起迴大哥一家所在的東王村。


    這時候還是早些閃人的好。


    隻是在迴去的路上,她就接到了關展紹打來的電話,兩人互相拜了年,齊昭格就為年前再次爽約的事情道歉。


    關展紹也笑著說沒關係,公司的聚會還很多,齊昭格以後可以來參加。


    年前的時候,關展紹邀請齊昭格去參加他們公司的年會,齊昭格本來答應的好好的,隻是後來她突然就發現了財富的秘密。又不得不爽約。


    所以說。這緣分果然是很神奇的事情。無緣的話就總是會錯過。


    大嫂看著這才十點就到家的齊昭格,驚訝的問道,“怎麽這時候迴來了,不是說初三再迴來麽?”


    齊昭格笑著說道。“事情都辦完了,就想著早些迴來給大叔拜年。”


    大叔就笑著不停的點頭說好。


    雖然這時候拜年有些晚,但是孩子們還是按照村裏的習俗,給長輩們磕頭拜年,大叔和大哥大嫂也給了不菲的紅包。


    齊昭格沒來得及準備禮物,就給侄子們一人一個厚厚的大紅包,還十分豪邁的講道,“在京市一人給你們一套房,大小任你們選。”


    今年簡直是發了大財了。氣果然就粗起來。


    四個侄子們一下子就被砸暈了,尚青最先反應過來,“小姑,你說的是真的?”


    年前小姑父剛在京市給他解決了工作,現在小姑就給房子了。這怎麽一個高興爽痛苦了得!


    齊昭格點點頭,“表現的好還有車。”


    大嫂一下子就拍到她的肩膀上,“差不多得了,少在這裏嘚瑟,打土豪啊你。”


    不過這時候大嫂就不停的朝著後邊看,“向暉呢?怎麽沒有跟你迴來?”


    齊昭格就睜眼說瞎話,“他忙,不願意迴來。”


    大嫂再次拍了她一下,“我看是你不願意讓人家迴來,我告訴你向暉可是好孩子,你趕緊給我抓住了,再沒事找事的話我都看不過去了。”


    小音聽到有人提自己爸爸,就大聲說道,“爸爸,要爸爸。”


    齊昭格就沒有說話。


    在家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一晃就過了初五,初六按照這裏的習俗,就是叫媳婦上門的日子。


    這裏說的媳婦就是已經定親,但是還沒有結婚的人。


    尚京的女朋友還沒有搞定,這就成了大嫂的一塊心病,在初五的時候就嘮叨起來。


    看來他女朋友的家人是堅決反對的,大嫂也不想找這樣的兒媳婦了,這還沒結婚呢,就把兒子折磨成這樣,要是結了婚兒子怎麽受氣不說,那兒子還不知道對老丈人家得低聲下氣成什麽樣呢!


    那兒子還會是自己的麽!


    再說,自己的兒子自己心疼。


    大嫂就發動全部的親朋好友,開始為尚京找相親對象。


    齊昭格也讚成大嫂的想法,如果有男人這麽死皮賴臉的追自己,那她當然是高興,但是這對象換成是尚京的話,自己就是心疼了。


    所以就和大嫂合起火來對付尚京。


    尚京頭疼的要死,一個好對付,這兩個合夥就不好對付。不得已之下,他就找了自己弟弟想辦法,讓他們給他分擔一個,最起碼將這個組合給拆散了。


    尚文想到的辦法就是請秦嵐當說客,雖然齊昭格說秦嵐隻是保姆,但是通過這幾天的相處他可以看出,秦嵐絕對不隻是保姆的角色,小姑非常的尊敬她。


    尚青對這方麵的事,腦子轉的最快,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可以看出小姑跟小姑父是有矛盾的,兩人肯定要在一起的,隻是現在沒有合適的時機解開。


    將小姑父叫過來,絕對是一石二鳥。


    一是,可以為尚京解決難題,很明顯小姑父一來,小姑就會被拉走。


    二是,也就相當於是跟家中的人正式見麵,到時候家中的親戚都來,大家吃頓飯就能將小姑父的名分定下來。在農村這名分一定下來,基本婚事是鐵板釘釘的了。


    而且這樣做,絕對不會得罪自家老媽。老媽看到小姑父來,自己小姑的事情解決,豈不是會更加高興。


    再者,也是對小姑父年前提攜他們幾兄弟的感謝。


    所以,誰都有好處。


    尚京就狠狠的拍了老二一巴掌,這小子腦子也太活泛了。


    當向暉接到尚京電話的時候,他百忙之中還是抽空過來,勢力重要,老婆也很重要。


    隻是他熬了一晚上再加一百天,將這幾天的事情都解決了。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初六的晚上。


    那時候。大嫂和齊昭格剛剛壓著尚京相親迴來,對於尚京的不配合,大嫂和齊昭格已經嘮叨了他一路。


    迴到家後,就看到門口停了一輛軍車。門口竟然還有人站崗,等他們進去的時候向暉紅光滿麵的正在分發禮物。


    大嫂一下子就高興起來,女婿上門總是好事。


    果然就如同尚青預料的那樣,大嫂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向暉身上,已經將尚京的事拋開了。


    大哥大叔就高興的拉著向暉問他外邊的軍車和警衛是怎麽迴事,大嫂則是開始給親戚們打電話,說是齊昭格的丈夫迴來了,讓大家再來這裏聚一聚。


    這話還沒說完,喜歡看熱鬧的村裏人就上門來。畢竟這開著軍車,還帶著警衛的高官,村子裏還是第一次見到。


    所以,就紛紛上門來打聽打聽。


    大哥就笑著將向暉介紹給大家,“這就是我們家昭格的丈夫。小音的親爸爸……”


    語氣中不滿帶著驕傲。


    隻是齊昭格看著向暉就不對勁,從來到這裏之後都是紅光滿麵的,他也不是那隨意臉紅的人,於是就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小聲說道,“你怎麽了?發燒了?”


    向暉摸摸自己的頭果然是很燙,那天晚上受了傷隻是簡單的包紮一下,這幾天忙就更加顧不上,現在應該是傷口發炎。


    不過,自己老婆果然是心疼自己的,要不然自己的異樣別人都沒有發現,怎麽她就能發現呢。


    向暉笑著湊近她麵前,“老婆,你心疼了?”


    齊昭格一下子就將她推開,“誰心疼你了!”說是這麽說,但還是起身準備送他去醫院。


    向暉笑著說道,“沒事,熬過去就好了,隻是小傷。”


    齊昭格一下子扭過頭去背對著他,這麽雲淡風輕的說熬過去就好,真不知道他以前過的都是什麽日子。


    齊昭格狠狠的抹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眼角就出現的水,這才惡狠狠的對著向暉說道,“生病就得治,拖什麽拖。”


    聲音太大,讓周圍的說話聲一下子就停下來,朝著這裏看來。


    大嫂立即說道,“吆,是發燒了,這可不能拖,走走趕緊去醫院。”


    一家子全都忙亂起來,坐著嘮嗑的也不嘮嗑了,想辦法的想辦法,出主意的出主意,有人就說現在過年的尤其是晚上,醫院的大夫少,而村子裏正好有個在縣醫院上班的大夫,今天在家休息,可以讓他先過來看看。


    有的就說,那是我們家親戚,我有他的手機號,打個電話就過來了。


    向暉看著為了自己小小的發燒,就忙亂成一片的人,這才是家的感覺。


    大夫很快過來,將向暉發炎的傷口處理一下,開了輸液的藥,尚京就開車去拿藥。


    這傷口都成這樣了,而且是刀傷,大家一下子想到的就是那枚染血的軍功章,大嫂眼圈一下子就紅起來。


    大哥也是熱情好客的人,人家大夫自然是友情過來看看,也不肯收費,那自然就要請人家吃飯,現在也早已吃過飯,那就要請人家喝酒。


    畢竟是過年的,大家都是這樣的風俗。


    大夫當然是推辭,大哥愣是擺上酒菜之後,尚京也迴來了。


    大嫂將向暉安排在齊昭格的房間輸液,大夫就拿著藥上樓去了齊昭格房間給向暉輸液,弄好交代一些注意事項之後,大夫就推卻酒席自己迴家了。


    向暉就覺得這裏果然是民風淳樸。


    大嫂請了門口的警衛來家裏休息,將小音接到自己房間睡,之後就叮囑齊昭格一定要照顧好向暉,這才下樓收拾收拾睡下。


    向暉覺得自己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多的溫暖,人也變得脆弱起來。高燒讓他迷迷糊糊的,來日來的勞累在這一刻全發了出來。麵對這麽好的機會他本來打算多說一些話,或者是裝裝柔弱,以博取齊昭格的同情。


    可是當他剛剛沾到枕頭的時候,聞著被子上自己曾經十分熟悉的味道,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就睡著了。


    齊昭格隻是洗個臉換上睡衣出來,就看到已經睡著的向暉。


    這樣的機會他要是不把握好就是傻子了,齊昭格就走過去,“喂,別裝了。我都看到你眼睛動了。”


    床上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


    齊昭格低頭直直的注視他閉著的眼睛。許久之後才確定這家夥是真的睡著了。


    齊昭格一下子就怔在那裏。竟然這麽累,這麽辛苦!


    她就伸手摸向他的頭,燒還沒有退,醫生也說過等輸完這兩瓶。才會慢慢退下去,醫生也說他已經燒了好幾天,隻是因為底子好才能堅持到現在而沒有惡化。


    寂靜的夜,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的男子,這一刻齊昭格突然就覺得很心疼。


    他到底是過的什麽樣的日子,才會成為現在這樣。


    齊昭格坐在床邊,一邊看著點滴,一邊摸著他的腦門,她記得曾經他睡覺的時候都保持著警惕。當初跟他在同一張床上睡的時候,向暉因為不適應將她給踢下去好幾次。


    那時候自己氣的要跟他分床而睡,向暉卻死活不同意,說他的身體記住她的味道後,就不會這樣了。後來他終於適應過來。


    隻有她躺在他身邊的時候,才不會受到攻擊。


    齊昭格覺得自己真傻,一個人扮演的角色可以千變萬化,但是他的身體自然反應卻從來不會變。


    她又何必要追究喜歡她的是向暉還是張向暉呢,兩人其實是一個人。


    靜靜的房間內,突然就響起一陣鈴聲,齊昭格找了找,應該是向暉的手機。


    屏幕上還設置了密碼鎖,齊昭格就想著等他自己掛斷好了,隻是打電話的人似乎非常堅持,一直等到最後才掛斷。而且一點間隔都沒有的,就再次打了過來。


    齊昭格看了一眼床上睡覺的向暉,就將自己想到的數字輸進去。


    第一個是自己的生日,竟然錯誤!


    第二個是小音的生日,還是錯誤!


    齊昭格不由就瞪了床上的人一眼,這也太不會來事了。剛才好不容易升起的感動,立刻流逝殆盡。


    齊昭格想了想就將他們登記結婚的日子輸入進去,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要是再不對……竟然開了。


    密碼是他們登記結婚的日子。


    齊昭格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沒想到是剛剛解鎖,電話就接通了,齊昭格愣神的空檔,那頭就已經開始說話。


    電話是文森打來的,“暉哥,你先別罵,我知道這時候打電話是不道德的,壞人好事是要遭天譴的,但事情緊急實在是沒辦法了……”


    齊昭格這才說道,“是我。”


    電話那頭就停頓下來,帶著不確定的語氣說道,“齊昭格?”


    齊昭格就問道,這麽不確定,“難道還會是什麽人?”


    半夜打電話,猜出好幾個可能接電話的女人,這簡直是太引人遐想了。


    向暉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在會直接殺了自己。


    文森就笑著說道,“除了嫂子您,還會有誰啊,我隻是沒想到你會幫著暉哥接電話,你倆不是正鬧別扭麽,真的沒……”


    齊昭格打斷了他,“你有什麽事。”


    文森的事情雖然緊急,但是這時向暉還沒有過來,就怕他出什麽事,“暉哥呢,他怎麽了,怎麽不接電話。”


    齊昭格看了床上的人和掛著的點滴一眼,“他在發燒,已經睡著了。你有什麽事就說,明天我會轉告他的。”


    發燒能是什麽大事啊!而且聽齊昭格的語氣,仿佛是有再大的事都不會將他給叫起來,這簡直是太矯情!


    文森就說道,“嫂子,還是叫一下吧,事情非常緊急。再晚一個小時的話也就沒用了。”


    齊昭格心平氣和的說道,“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文森想堅持讓向暉接電話,但是看到坐在對麵的明堅就朝著他搖搖頭,“我們想買一批武器,當然是從私人那裏……我這樣說嫂子或許不明白,也就是說,我們的人數是有限製的,在國家那裏都有備案,這些人的武器都是國家配備的。但是,總需要一些編外人員……”


    齊昭格就不耐煩的說道。“說重點。”


    這種事情誰會不知道啊。也就是說在編的1000人。但是為了自己擴衝勢力,那就會建立私家軍,也就是一些編外人員,這些人的支出就要自己想辦法了。


    非常簡單的事情。用不著解釋這麽多。


    文森一下子就被噎在那裏,想著向暉看上的人果然是不一般啊,這麽幹淨利落脆的,“今晚我們要交易的一批武器,被張思中的人知道,他們想要截和。張思中也派人跟他們聯係了,加了錢,對方就給我們打電話,就是要提價的意思。這時間匆忙我們也沒地方籌集……”


    齊昭格就問道,“那你想怎麽解決?”


    文森突然就有一種跟上級領導匯報的感覺,“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沒錢,原先訂好的計劃就是來個黑吃黑,反正我們人手充足不怕打架。但是現在張思中參與進來。我們就怕他們有準備,張思中要是插一杠子的話,我們是不是需要再多加人手?所以需要請示暉哥一下,這人手從哪裏調動?”


    齊昭格想了想就說道,“你們找的軍火商如何?”


    “那當然是不錯!”文森立刻迴道,“我們要求高,一般的軍火商提供不了。”


    齊昭格斬釘截鐵的說道,“那就不能黑吃黑了,這是個長久的買賣,自然要講究誠信。怎麽買你跟他們去談,至於多少錢我來出。”


    文森一下子就覺得自己遇到大富豪的感覺,“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早前他就有打算從他家的公司中挪出錢來購買這批軍火,畢竟這樣的人他們雖然不怕得罪,但是這好的進貨渠道可是不容易找,得罪了這一家,以後他們的同行知道了,肯定會將他們列出拒絕往來戶的。


    隻是這可是一大筆錢,而且他們也沒錢,一時半會兒的還不上的話,公司很快就會查出來。


    現在沒想到齊昭格連問都不問的,就說出能出這麽多錢。


    文森一下子就看向明堅,他是跟著齊昭格兩人去的瑞國,那老爺子到底有多少錢,竟然可以讓人這麽揮霍的。


    明堅聽明白他的意思,就將手機拿過來,“男人用女人的錢就是小白臉,向暉是堅決不會同意的,我要是私下拿了你的錢,向暉是不會讓我好過的。”


    齊昭格就說道,“我不要你們利息,以後慢慢還,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就是我要同等量的貨,而且將你們搭上的關係共享一下。”


    槍杆子裏出政權,這句話什麽時候都適用。


    秦嵐的培訓班想要擴大就不要這些槍支武器,而且搭上那條線,以後還可以做些倒賣的生意。


    明堅就瞪大了眼,這也太會提條件,他們隱藏身份一年多才搭上這麽一條線,現在就提出來共用,生意經也太好了。


    不過,即使他不答應,向暉也不會不答應,“好。”


    齊昭格就說道,“將你們的賬號發過來。”


    文森雖然沒拿著手機,但也能清晰的聽到她的話,“最好別用國內的銀行轉賬,這一查就查出來了。”


    齊昭格就說道,“規矩我懂,你將賬號發過來就行。”


    文森立刻就想到跟著她迴老家的秦嵐,那個女人當年收拾起張思中來就一收拾一個準的,現在這小意思當然更加沒有問題。


    齊昭格掛了電話看一眼向暉掛著的點滴,還不到換瓶的時候,於是就去了隔壁秦嵐的房間。


    齊昭格立刻就說明來意。


    秦嵐笑著看了她一眼,“你這運氣還是真夠強的。”


    隻是動兩句嘴皮子,這就遇上這好事了。


    文森看著賬戶上出來的那一大筆錢,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這都是兩筆買賣的錢了,看來是將她要的那批貨的錢也先付了,果然是不花自己的錢不心疼。


    齊昭格迴了自己房間。給向暉換了點滴,就靜靜的坐在一邊。


    果然身體好就是恢複得快,兩瓶點滴快輸完的時候,向暉的燒已經退下來,雖然精神不濟,但好歹人已經醒過來。


    向暉一眼就看到坐在床邊的齊昭格,人一放鬆的時候,精神也變得虛弱起來,“我是在做夢?”


    齊昭格看了他一眼,再摸摸頭已經不燒了。搖搖頭。“沒有。”


    “那你怎麽會這麽好?”


    “……”


    “我肯定是在做夢。”


    “嗯。你是在做夢。”


    齊昭格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將針頭拔下來,將瓶子收拾到一邊。


    向暉迷迷糊糊的說道,“那你要一直陪著我。”


    “嗯。”


    “不許走”


    “嗯”


    齊昭格揭開另一側的被子。鑽進去睡覺。


    向暉一下子翻過身來,將頭放在她的肩窩處,摟住了她的腰,長腿一伸就壓在她的腿上。


    “齊昭格”


    “嗯”


    “不許走”


    “嗯”


    向暉再次沉沉的睡去,齊昭格突然就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一夜好眠到天亮。


    向暉早晨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睜開眼就看到空空的一張床,在看看頭頂有些陌生的天花板,這才想起來昨天發生的一切。


    他慢條斯理的起床,拿過手機。打電話的是明堅,報告給他買賣成功的消息。


    這是他們早就商量好的。


    明堅還將交易過程仔細的說了一遍,接著就調侃的說道,“真是沒想到您老人家果然是慧眼識金,找了這麽大一潛力股富婆。也幸好是你下手早,要是等到人家先發財你再上門,估計人家得好好的挑一挑。”


    向暉沒說話就直接將手機掛斷,穿好衣服就朝著樓下走去。


    客廳中尚青還在為尚京的事勸著老媽王芳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都是年輕人的事,到時候指不定是誰吃虧誰占便宜呢,您說您跟著摻乎什麽?您是怕大哥吃虧受罪,可這追老婆能是那麽好追的麽!要不您想想當初我爸,給姥爺家幹了多少活啊,家裏活農活的什麽不幹啊。”


    王芳華一下子就惱怒起來,“臭小子你敢拿你媽打趣啊!”


    尚青笑著說道,“行,那不說您,就說我小姑父好了,你看看我的工作,尚文以後的分配,我小姑可沒說一句話,這不就上趕著跟您解決了。您再看看咱家有點事,這立刻就帶著病迴來了?要是都照您的想法,小姑父家裏人就不心疼他了?所以說,這就是你情我願的事。”


    這些話不但沒有勸好王芳華,倒是令她更加的火大,上前一巴掌拍過去,“你這個臭小子,你的意思是說我養了四個兒子,到最後留在跟前的就剩下你小姑父一個女婿了?你這是在給我打預防針啊,這是告訴我等你們結婚以後都去老丈人家做貢獻啊。你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呢,就給我說這種話,我養了你們這群白眼狼有什麽用啊!”


    兩人聽到下樓的腳步聲就不再說話。


    尚青笑著打招唿,“小姑父你醒啦,小姑在廚房給你煮粥呢,都忙活一大早上了。”


    王芳華就行笑著說道,“身體怎麽樣好些沒有?”


    向暉笑著點頭,“已經都好了,多謝你們昨天的照顧,我去看看昭格。”


    向暉走到廚房就看圍著圍裙站在灶台邊上的齊昭格,他腳步輕輕的走過去,從後邊抱住她的腰,頭埋在她的肩窩處,聲音悶悶的說道,“說好要陪著我的,你又說話不算數。”


    齊昭格下意識的就朝著外邊看去,好在沒人過來,低聲說道,“像什麽樣子啊,還不趕快放手。”


    向暉繼續說道,“說話不算數。”


    齊昭格拍了他的手一下,“這不是跟你煮粥呢麽。”


    “那也不能說話不算數。”


    “好啦,坐外邊等著去。”


    向暉就說道,“我突然感覺有些頭疼,我先去樓上躺會,你給我送過去。”


    這麽好的機會不多,還是抓緊了多相處一會兒的好。


    一看就是裝的好麽,齊昭格覺得簡直就是多此一舉,但還是將粥給他端了上去,到那裏就看到向暉正捂著腦袋躺在沙發上。


    難道真的留下頭疼後遺症了?


    齊昭格將粥放在一邊的桌子上,朝著他走過去。


    向暉就說道,“頭疼的厲害,你給我揉揉。”


    說著就拉著齊昭格讓她坐在沙發上,而向暉的頭就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齊昭格就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幫著他按起來,向暉就舒服的躺在那裏。


    “還可以麽?疼不疼了?”


    “嗯,有點。”


    齊昭格繼續給他按,靜靜的誰也沒有再說話,向暉閉眼躺在那裏也仿佛是睡著了。


    一會兒之後,他不經意的就叫道,“老婆”


    齊昭格的手就頓了一下。


    他就再次叫道,“老婆”


    執意的堅持,一定要等到她迴答那樣。


    “……”


    “老婆”


    齊昭格停下手上的動作,“好煩啊你,有完沒完!”


    “老婆”


    “嗯”


    向暉許久都沒有反應,後來就翻了一個身,依舊枕在她的腿上,手緊緊的攬上她的腰,就那麽呆著。


    齊昭格摸了摸他的後腦勺,“你是在哭麽?”


    向暉一下子起身,狠狠的壓到她的唇上,深深的親吻。


    等兩人氣喘籲籲的分開時,向暉就湊到她的耳邊說道,“答應了就再不能變了。”


    齊昭格就點點頭,“嗯,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婆婆媽媽的好煩!”


    “齊昭格!”向暉壓低了嗓門怒喝一聲,“我這就告訴你我是不是男人!”


    空氣在慢慢升溫。


    隻要還活著,曾經的苦難就隻是磨礪,而他們的路才剛剛開始!


    有你有我的路上,我們攜手再次出發。


    結尾在這最美的時刻,希望我們可以再次攜手出發。


    這本書總是遇到很多很亂的事情,不得不在這裏結尾。自己的成績總是很差,真的非常受打擊,傷心,彷徨,無助,憤怒。


    但是是你們一直的支持,還讓我能繼續下去。


    斷更了這麽多天,昨天晚上八點突然更了一章,對於冷寂的書評區本來不報希望,可是晚上的時候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


    八點二十,開心珞巴的粉紅


    我當時就怔在那裏,那時候第一出現的感覺不是欣喜,不是有人還在等我的欣喜,我感覺很愧疚。腦海中都是書評區的什麽時候更啊,等得好心急……


    對不起。


    同樣感謝塵子悠,左眼看人右眼看神,還有我不知道名字的人對我的支持。


    現在我的心中是滿滿的溫暖,我有勇氣再次重新出發。


    (作品相關中有群號,想聊天的可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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