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第三場比賽的時間了,簡明月依舊用分身吸引別人的注意力,本體則隱藏在一邊,伺機而動。但一進鐵籠才發現,她這次的對手竟然是兵王。而兵王一見到她,就死死的盯著她本體所在的位置,對分身隻是用眼角的餘光注意著。簡明月暗中咧了咧嘴,這家夥果然是異能者,而且是經過係統修煉的,這一場難打了。


    裁判宣布開始之後,就連滾帶爬的逃出了鐵籠,可兵王卻根本沒動,而是小心翼翼的縮到一角全力防守。他的這種策略是對付速度極快的簡明月的好辦法,逼著簡明月隻能從前麵進攻。但簡明月也沒立即動手,而是開口問道:“你是哪國人?”


    兵王用略帶西北口音的華語冷冷的說道:“我說我是華國人,你會手下留情嗎?”


    簡明月聳聳肩道:“說不定,要是你肯投降的話。”


    兵王依舊是冷冰冰的語氣:“不可能,我寧肯死,也絕不投降!”


    簡明月好奇的問道:“這又是何苦?讓我猜猜,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修煉了一種魔功。凡是魔功,無不是斷情絕性的鬼玩意兒,想必你在修煉的過程中受了不少心理上的創傷,已經了無生趣了,是嗎?”


    兵王依舊冷若磐石,抿著嘴根本連話都懶得說了,戒備之心也沒有絲毫放鬆。


    簡明月隻好繼續說道:“既然你練了魔功,性情必然會受到影響,最後變成變-態。你這樣的魔頭,按說我確實該清除你,免得你為禍蒼生。不過念在大家都是華人的份兒上,我給你一條生路。隻要你認輸,並保證永遠不迴國,隻在國外禍害外國人,我就放你一馬,怎麽樣?”


    兵王沉默半晌,才終於說道:“我不相信你。”


    簡明月輕笑道:“你相不相信有什麽區別?你隻要說聲投降,我就不會再向你出手,若是出手了,你依舊可以抵抗。甚至你說投降之後,我若再向你出手,隻怕這些看戲的老板都不會允許,你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不等兵王說話,外麵看熱鬧的人不幹了。他們是來看血肉橫飛的,不是看你們聊天的。而且還有人聽得懂華語,也聽到了簡明月和兵王在說什麽。要是兩人真的商量妥當了,不打就結束了,還要你們上拳台幹什麽?於是外麵的主持人立即警告道:“鑒於你們兩人違反了比賽的規則,所以史蒂夫先生臨時決定,你們兩人隻有一個能活著出來,否則就都不用出來了。”


    簡明月扭頭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史蒂夫,眼中寒光一閃,說道:“史蒂夫先生,你確定要這麽做?”


    史蒂夫被她看的心中一突,但緊接著就強壓下心中的不安說道:“是你先破壞規則的,這不能怪我。”


    簡明月還想再說什麽,兵王卻突然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雷霆萬鈞之勢。和事先簡明月猜測的一樣,兵王修煉的確實是魔功,而且之前幾場根本沒用全力。現在他麵對簡明月這樣的強敵,不敢不全力以赴,所以在動手之時,全身都散發出淡紅色的霧氣,像是全身籠罩在血霧中一般。在這種狀態下的兵王,各項屬性全都暴漲了幾倍,竟然和簡明月的分身不相上下了。


    既然兵王已經動手了,簡明月也隻好出手了。即使她的分身死了也傷不到本體分毫,但她不想輸,就隻能殺死兵王了。反正她和兵王根本沒什麽交情,之前願意留他一命,已經是看在同為華人的份兒上了。現在他主動出手,她也不介意送他一程。


    兵王和簡明月的分身相比,單論各種屬性,差不多是不相上下。力量兵王稍勝一籌,速度則是簡明月分身更強一點。但雙方也隻是強對方一點而已,拉不開距離,也就扯平了。但在招式上,簡明月可就完勝兵王了。什麽太極拳、九陰白骨爪、摧心掌、碎玉拳等等,都是兵王想都想不到的,所以是連連中招。


    可是兵王卻非常能挨打,別人挨上一下就會內髒碎裂的重擊,打在他身上卻隻是疼一下而已,根本就不致命。最重要的是,簡明月發現兵王身周的血霧並非毫無用處,而是在漸漸滲透到分身的體內。隨著血霧滲透的越多,分身就越酸軟無力,漸漸的竟然落入下風了。


    簡明月仔細查看分身的情況,發現沒有中毒,也沒受傷,更沒有麻痹、石化、暈眩等效果,僅僅是hp在不斷下降。這是怎麽迴事?簡明月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她發現兵王身周的血霧不斷的滲透到分身體內,卻絲毫沒有減淡,反而越來越濃之後才恍然醒悟,原來分身是在不斷的失血。


    也不知兵王練的是什麽魔功,那血霧的作用不是滲透到對手體內,而是穿過對手的身體,將對手的鮮血帶出來。應該是兵王的功力還太淺的緣故,所以效率不高,要是練到大成,或許隻要血霧一罩,就能將對手的全身鮮血都提取出來。這樣的招數,隻要是有血液的生物,就沒法抵抗。


    既然知道了兵王的招數,簡明月分身立即後退,拉開距離後,用掌力遠程攻擊。血霧籠罩的範圍隻有兵王身邊一米多而已,稍稍拉開距離,就能脫離血霧的影響。


    其實拉開距離遠攻,最好是用火球術、狂雷天降等法術。但簡明月不打算在眾目睽睽之下使用這些招數,劈空掌就足夠用了。雖然不足以傷到兵王,卻能消耗他的體力。簡明月就不信了,兵王能始終保持血霧彌漫的狀態?任何招數都不可能沒有消耗的,或是內力,或是法力,或是其他什麽,總之不可能無中生有。


    果然如簡明月所料,兵王見始終接近不了簡明月分身,隻好將血霧收迴了體內,隻憑拳腳攻擊。但簡明月依然不敢輕易靠近,要是兵王拚著硬挨幾下,抱住分身不撒手,再放出血霧,隻怕她就真的要敗了。


    圍著兵王遊走了幾分鍾,簡明月終於找到了機會,突然使出螺旋九影的身法,幻化出九個影子圍住兵王。兵王雖說敏捷不比分身低多少,可依然被晃花了眼,不知道該防備哪個才好。分身趁機接近過去,使出九陰白骨爪,一爪掏在兵王的後脖頸上,將頸椎掏了出來。


    簡明月不敢按照九陰白骨爪常用的下手部位摧敵首腦,就是怕兵王的腦子被攪成豆腐腦也不死,但隻要頸椎斷了,大腦發出的命令就無法傳達到身體了,他就必敗無疑。


    結果也正如簡明月所料,頸椎被扯出來之後,兵王立即軟倒在地,手腳都無力抵抗了。可他的血霧卻不受影響,依然爆散出來。不過隻是短時間被血霧籠罩並無大礙,簡明月分身得手之後立即後退,隻被血霧沾了點邊,表麵看起來依然毫發無損。


    兵王倒在地上,依然沒有斷氣,甚至還能說話。他低聲呢喃道:“我輸了。我脖子上掛了個玉墜,你拿去吧。怎麽處置,……你看著辦吧。”


    簡明月分身毫不懷疑的走過去,將手裏的頸椎骨輕輕放在兵王身邊,然後從他脖子上扯下一個漆黑如墨的玉墜。這個玉墜放在簡明月的手心裏,晶瑩如玉的肌膚和墨黑的黑玉相映成趣。簡明月感覺這個玉墜很不簡單,但到底有什麽秘密,還要本體用係統鑒定一下才知道。口中卻又問道:“你還有什麽遺言嗎?”


    兵王閉上了眼睛,說道:“沒有了。”


    簡明月點了點頭,轉身走向鐵籠的小門。雖說兵王此時還沒徹底斷氣,不符合史蒂夫說的隻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來的規則,但鐵籠的門還是打開了,簡明月就頭也不迴的離開。


    隨後有人鑽進鐵籠,將兵王像拖死狗一樣拖了出來。沒有骨頭支撐的腦袋,像是一根線拴著的一個球似的,隨著拖動隨意的擺動著。等把他裝進屍體袋中之後,才擺脫了這種窘境。


    簡明月出了鐵籠後,分身返迴休息室了,本體卻依舊隱著身,跟著那幾個收拾屍體的工作人員,看兵王是不是真的死了。隻見有四個工作人員各自抓著屍體袋的一角,沿著樓梯上了甲板,來到船舷邊,就要將屍體扔下海。可就在這個時候,屍體袋內突然再次散發出血霧,將四個工作人員籠罩在內。


    他們拋屍的地方是一處角落,附近除了隱身的簡明月之外,沒有任何人。所以當血霧散發出來時,也沒有人看見。同時也不知兵王怎麽弄的,被血霧籠罩的四個人,明明張大了嘴在慘嚎,距離不遠的簡明月卻沒有聽到任何慘叫聲傳出。並且四個人如中了麻藥一般,掙紮著想逃離血霧籠罩的範圍,卻手腳酸軟的根本爬不動。


    於是在十幾秒之後,四個人就都變成了幹屍,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幹了!而屍體袋則被從裏麵劃開一道口子,兵王毫發無損的從裏麵鑽了出來,連頸椎都長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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