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周老板你這就太抬舉了,我哪有什麽身份,無非就是個小醫院新上任的醫科主任而已。”秦越笑嘻嘻的說著,順便還跟周震微微歎過了身子,一臉詭異的曖昧搞得好像他跟周震很熟悉的樣子,輕輕壓低了聲音,“其實啊,幾百萬對於我來說還真不是小數目,今天贏了周總您這麽多錢,我這顆小心髒到現在還是撲通撲通地跳著,生怕周總您不肯放我走呢!”


    “這……啊哈哈!”


    周震陡然麵皮一抽,笑得前俯後仰。


    不過笑了兩聲卻又嘎然而止,五官輪廓之間跟周文景很相似,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甚至那一身斯文敗類的氣質都很像,隻不過周震的眉梢眼角畢竟還是多了幾分時間的風霜,乍一看顯得更加深邃。


    目光深深地凝定在秦越身上:“小兄弟,既然你能夠主動說出自己的名字,恐怕就不會擔心我會留住你吧?畢竟,在海陵市我若是記住了一個人的名字,在不在這天德湖酒店,對我來說並沒有太大差別的。”


    “哦?”


    秦越對周震這看似平淡,實則充滿了威脅意味的話卻半點兒都不感冒,依然一臉不知死活的笑意:“那麽不知道周老板,你算是記住我了沒有呢?”


    沉默,秦越一句話說完周震陡然變色,瞬間周遭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下去。


    不過,好像也隻是周震身邊的空氣凝固了,而秦越這邊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麽影響。一個旖旎的妖嬈身影,微微如金枝顫動著搖曳到秦越身邊,輕輕放下一個玻璃杯。


    玻璃杯裏麵是一杯清澈透明的純淨水。


    “謝謝美女。”


    秦越更加不知死活地無視周震那一臉凝重之色,還有功夫跟走過來的花媚道了一句謝謝,花媚微微掩口,咯咯笑了一聲,並沒有停留的意思。


    “你們有事情你們談,我先過去了。”


    說完,花媚似乎跟秦越一樣,都沒有在意周震的模樣,邊走還邊迴眸。


    頓時秦越的鼻息之間鑽入了一抹更加異動的香韻。


    秦越暗暗皺眉,嘶,尼瑪,這女人好強的魅惑。隨著那一抹香韻透入鼻息,秦越已經徹底知道了,花媚身上散發的獨特味道香水隻是占據了少部分,真正讓他感覺腦袋都有點兒暈暈的並不是那股常人都可以嗅聞到的香水味。而是花媚身上散發的濃烈荷爾蒙的氣息。


    這個女人,不光是魅惑了,簡直是有毒。


    秦越不由地暗自振作了一下,微微靈樞真氣驅動,這才讓腦子變得一片澄明。女人他也見過不少的了,美女也沒有少見。


    甚至,可以說花媚在他認識的女人裏麵,甚至有過親密接觸的美女裏麵恐怕都排不到第一。然而能夠讓他能夠感應到的靈樞香韻卻是最猛烈的,猛烈到幾乎有點兒不能自持了。


    都說美女就好像一朵鮮花,而有的美女不好惹,是帶刺的玫瑰。秦越腦子裏麵卻驀然冒出一個詭異的想法,這花媚同樣是一朵極度妖豔的女人花,而且是沒有刺的那種。


    即便隻是給他端了杯水,然而離開的時候那微微的迴頭,簡直就好像是一種暗示,仿佛就等於在直白地跟秦越說,她這朵玫瑰是沒有刺的。


    然而秦越此刻靈樞真氣灌輸腦海,意識可沒有半點兒暈乎了。他知道這個女人看似非常容易采擷,實際上怕是比一般的帶刺玫瑰還要危險。因為僅僅是她隨身附帶的花香,就有著異常濃烈的毒性。常人或許不像他秦越有靈樞真氣的感覺,可能並不會被那股詭異的毒性影響,但是怕是在常人遲鈍的感覺中反應過來的時候,怕是也已經中了她別樣的女人毒,而無法自拔了。


    秦越撇撇嘴,這樣的女人啊,不能惹。惹了必然是要付出代價的,這種代價不管付不付得起,怕是都得脫層皮。他秦越雖然還沒有正式交過女朋友,有的時候似乎還有點兒饑渴,尤其是獲得了靈樞真經第三重境界的修為之後,有好幾次都差點兒控製不住。


    甚至,有那麽一次兩次,秦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失控了,不過但凡腦子還有選擇的能力,他還是很清楚的。


    微微一笑,秦越臉上那幾分慣常的不羈笑意,還是顯得那麽欠揍。


    看著眉頭漸漸發皺的周震,繼續不知死活地補充了一句:“周老板,我的問題你還沒有迴答呢?您這麽大老板估計記不住我這種小人物吧?”


    “嗬嗬。”


    周震忽然笑了,瞬間肩膀微微抖了抖,剛才身邊凝固的氣氛好像都一下子破碎了,看著秦越仿佛看著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笑得也很像是真的。


    “小兄弟,其實若是我沒有記住你的名字,剛才你在樓下跟荷官說自己叫秦越,我也不會把你請上來了。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因為有人在樓下贏了幾百萬,就要找過來談話吧?”


    “哦?幾百萬不是個小數目啊,如果是我開的賭場,有人贏這麽多錢,我可得好好了解了解,萬一是出老千呢!”


    “哈哈。”


    周震肩膀抖得更加厲害,這一次是真的徹底忍不住笑了,這一次也是真的在笑,絕對不像是勉強擠出來的。


    “我說過了,你能夠出現在這裏並不是因為兩三百萬的事情。另外,既然你提到了我怕是也不得不提醒一下,其實這個賭場並不是我的,我也隻不過是跟這裏的老板比較熟悉,過來玩一玩而已。”


    “哦?”


    秦越瞥了周震一眼,眼神中有些不屑。


    這家夥現在還裝這個逼,他就不得不有些不屑了。他秦越從來做事都是講道理,跟任何人說完也都是實話直說。周震現在跟他說這種話,要麽就是把他秦越當作傻子,要麽就是天生一副奸商的賭場,裝逼都已經成了天性,搞得自己都信了吧。


    然而秦越懶得反駁他。


    除了是他腦子有坑,才會相信這偌大的天德湖酒店下麵的賭場,會跟周震沒有關係。居然僅僅是他的一個朋友弄的。偌大的海陵市,周家即便不是首富,但是恐怕就算把王健鱗拉過來,王健鱗也不會輕易在周家的地盤上動土吧。


    放眼海陵市,甚至周邊城市,幾乎也可以確定,也不會有幾個人會敢明目張膽地跟周家作對,更不要說在周家的大規模的酒店下麵搞這種幺蛾子了。


    當然,如今的海陵市,有了他秦越,到確實不是沒有人公然跟周家搞事兒。


    所以剛才周震說他記住了秦越這個名字,並不是因為賭場裏麵的兩百多萬的事情,秦越心知肚明周震指的是什麽,隻不過周震現在跟他裝逼,秦越也懶得跟他廢話那麽多。


    “那麽周老板,你請我上來不是為了找我麻煩,難不成還有我什麽好事兒不成?”


    秦越歪了歪嘴角,故意問道。


    沒想到周震還真的笑了:“沒錯,我請你來不談別的,首先我得感謝你。”


    感謝?


    秦越揉了揉額頭,感覺一抹黑線又冒了出來。怎麽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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