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兒,這次事情怎麽解決啊?”將那樣的空間留給那對母子,眾人都退出內室,寧若亞詢問道。

    “母後,這事兒臣自有決斷。”眼睛卻是盯著不語的柳清文。

    “不要再傷害歌兒母子了。”算是懇求,也算是命令。寧若亞知道以往自己的兒子總是拿歌兒開刀。隻是希望這次。。。見到了歌兒的脆弱之後,寧若亞更加內疚了,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這樣了。

    “這點請母後放心。”風展涵頷首迴答,是對母後說的,也是對柳清文說的,更是對自己說的。在楚昕洛舉起刀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放不開她的手了。淡雅如菊的她哭倒在他的懷裏,沒有了以前的疏離,盡是孱弱。他強烈地想要為她保護她的。

    “皇兒,這次事情怎麽解決啊?”將那樣的空間留給那對母子,眾人都退出內室,寧若亞詢問道。

    “母後,這事兒臣自有決斷。”眼睛卻是盯著不語的柳清文。

    “不要再傷害歌兒母子了。”算是懇求,也算是命令。寧若亞知道以往自己的兒子總是拿歌兒開刀。隻是希望這次。。。見到了歌兒的脆弱之後,寧若亞更加內疚了,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這樣了。

    “這點請母後放心。”風展涵頷首迴答,是對母後說的,也是對柳清文說的,更是對自己說的。在楚昕洛舉起刀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放不開她的手了。淡雅如菊的她哭倒在他的懷裏,沒有了以前的疏離,盡是孱弱。他強烈地想要為她保護她的。

    事情過去了好幾天,諸葛追日不愧為神醫,在他的調理下,風雲痕的傷勢以令人滿意的速度愈合。後腦勺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風展涵並沒有讓風雲痕搬迴飄絮宮,雖說有諸葛追日的保證,但是楚昕洛心中總是存在著陰影,不放心隨意搬動風雲痕,於是她們兩個人便在龍翔殿住下了。為了照顧他就讓太監們在屋內放了個軟塌。

    等到看見風雲痕傷勢穩定之後,楚昕洛才從柳月的口中知道事情的始末。原來那天痕兒在禦花園中練武,三皇子正好也在。想到自己母妃被貶為嬪,害得自己在兄弟姐妹之間的地位也下降了不少。於是就找痕兒的晦氣。原本以痕兒的武功是根本不用怕他的。但是由於他聽從她的話,忍讓著,反而一時不查被風雲宣給推到了,還狠狠地撞在了身後的假山突起的石塊上。不過萬幸的是,風展涵剛好經過那裏。聽得柳月的敘述,楚昕洛隻覺得後怕連連。心中對風展涵倒有了份感激之情。且不論這是不是他應該的,但是至少他及時地救了痕兒。說來也奇怪,風展涵每天都來看看,風雲痕很不自然,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於是每迴氣氛都十分低迷。

    至於害得風雲痕受傷的風雲宣則被責罰去念祖堂思過五天,同時禁足一個月。柳如她們覺得風展涵給的懲罰太輕了。楚昕洛不想加以理睬,盡管風展涵曾經問過自己,該怎麽處罰風雲宣,自己隻是說由他作主,因為她覺得即便自己感到不滿也沒有什麽作用的。反正痕兒現在沒事了,也不追究那天是誰的責任了。

    期間後宮的那些妃嬪們曾經都來龍翔殿,但是都被風展涵安排在外麵的明理給請了迴去。說是風雲痕需要靜養。她無暇去猜測他到底什麽意思,隻是一心照顧風雲痕。另外她發現龍翔殿不愧是皇上的寢宮,裏麵涼快極了。倒有些不舍得離開了。

    這幾天他們母子的態度令他感到沮喪。每次他進去,總能夠明顯得感到他們兩個人的不自然。風展涵坐在禦桌上思緒飄飛,他詢問過她的意見,給了那樣的處罰,沒有見到她有多大的反應,反而像是無所謂的樣子。英挺的眉頭全都糾結在一起,猜不透她的心思。現在的她又變成那樣淡淡的,仿佛那慌亂的她從來不曾存在過。

    “娘娘,四皇子該吃藥了。”柳如打斷正在給風雲痕講故事的楚昕洛,並奉上剛剛煎好的藥。

    楚昕洛接過藥,轉頭就看見一幅苦瓜臉地,恨不得將自己嘴巴堵上的風雲痕,抿唇輕笑:“痕兒,吃藥了。”

    “娘,我都好了。”風雲痕坐起身來,以證明自己。

    “乖,這個藥是要吃的,所謂良藥苦口啊,不吃怎麽能夠好呢?”楚昕洛軟聲哄道。

    風雲痕眉頭打著結,“娘。”眼睛可憐地看著楚昕洛。

    楚昕洛舀了一勺藥,放到唇邊吹了吹:“別的都好說,但是這個是沒有商量的。”送到他的嘴邊,示意他喝下去。

    風雲痕翹起嘴巴,卻無可奈何地隻得喝藥。一口下去,整張臉都快湊到一塊去了。

    楚昕洛臉上浮現寵溺的笑容:“你這孩子啊,怎麽這麽怕吃藥啊?”

    “可苦了。”

    也對,要是現在有西藥就好了。楚昕洛想道。可惜自己從來沒有研究過這些東西,不然說不定還能幫到痕兒的。

    花了不少時間,風雲痕才將藥給吃了下去。可是擰在一起的五官怎麽也不願意鬆開。

    “娘娘,不好了,柳丞相和皇上起衝突了。”柳月氣喘籲籲地奔進來。

    “什麽?”楚昕洛放下手中的碗。

    “是皇上身邊的明公公來說的。”

    楚昕洛眉心深鎖,按理說柳清文絕對是不可能和皇上起衝突的,沒有理由啊。難道他真的決定放棄權勢了。心間一片震撼,卻也抗拒著這樣的想法。如果柳清文真的這樣做了,那意味著她會欠他很多,而自己卻無法迴報這樣的厚愛,或者說沒有資格接受這樣的疼愛。

    柳月見楚昕洛站著不動,著急地說:“娘娘,你快去看看啊。”動手推了推她。

    “知道了。柳月、柳如你們留下來照顧痕兒。”楚昕洛決定去看看。無論他什麽想法,但是至少對於痕兒他是有救命之恩的。該是她感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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