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喻音翻來覆去的怎麽也睡不著,隻能瞪著天花板發呆。因為她左邊還睡了個正在打唿的“魚尾紋”事情是怎麽發生的?是這樣的。

    中午吃完飯,她像往常一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周喻音本來就是個靠丈夫吃飯的大米蟲,所以托那個周喻音的福她這個周喻音也是整天呆在家當米蟲。她也沒什麽事要做,所以除了做飯吃飯外加打掃衛生就是看電視。看喻心挺無聊的,她就提議下午去逛街。沒辦法,喻心是客人又是“她”的妹妹,總不能叫她陪她坐沙發看電視吧。而喻心又提議叫姐夫也去,所以他們三個人逛了一下午的街,再次逛街她還是什麽也沒買。衣服,她有,周喻音的衣服多到房裏的大衣櫃都快塞不下了。手飾,她也有,隻不過一直鎖在抽屜裏沒動過。最後,她隻為喻心買了幾件她中意的衣服。那也不算她買的啦,而是他。錢是他賺的,不是她。她是米蟲,不過她也想找份工作了,整天呆在家都快發黴了。

    逛街迴來,喻心說要迴去。她強留下她,因為她實在不想和餘冬文兩人呆在一個屋子裏。現在想想強留下喻心真的是在拿石頭咂自己的腳。而後她又見喻心無聊,就搬出她前些天在打掃時不經意發現的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遊戲手柄。又提議兩人來玩坦克遊戲,玩來玩去喻心也又提議叫姐夫也來玩。然後玩遊戲的過程中……

    “餘冬文,你守在這裏隻要開炮就行了,我來負責其它的”

    “……”

    “餘冬文,我叫你不要動你怎麽還走啊”

    “……”

    “餘冬文,你到底會不會玩啊”

    “……”

    “餘冬文,你這個白癡,幹嘛對我開炮啊”

    “……”

    “魚尾紋,你這個笨蛋加三級,你有沒有玩過遊戲啊”

    “……”

    “魚,尾,紋!”

    ……他們玩了兩個多小時的遊戲,喻音從開始的輕聲細雨到後來的大嗓門再到後來的無語。因為餘冬文在這兩個小時中出師了。玩遊戲果然是男生的天性。

    再然後,她拉著喻心睡覺,喻心問她,她怎麽還沒跟姐夫睡一起。她迴答:我們倆姐妹好久沒睡在一起談心,今天就談談心吧。

    再再然後,喻心對她咬耳朵說:“你和姐夫今天好不容易能在一起玩的那麽開心了,就趁這個機會好好把握吧”還補了一句,“我會硬說我習慣一個人睡的”

    再再再然後,她和餘冬文就躺在同一張床上了。

    對著餘冬文的背,翻個白眼,他居然能睡得那麽香,還打唿嚕。這麽久沒和睡這了,他也不會不習慣。

    背著她睡的餘冬文哪裏真的睡得著,一開始是不習慣,他已經好久都沒和周喻音同床了。現在會和她同床睡,是不想讓喻心知道他們倆的已經分房睡了,他不想外麵的人來八婆。從沒想到他和周喻音還能夠像今天這樣兩個人像孩童般坐在地上玩坦克遊戲。他不知道多久沒玩過那種小兒科遊戲了,似乎是讀小學三年級的時候。

    如今的他,二十九歲了,是個成熟穩重的大男人卻還和他那個感情不合隻差沒簽離婚協議書的妻子玩這種“小兒科”遊戲。隨著時間流逝就快要敵不過睡神召喚而漸漸沉入夢香的他,被這時候開始翻來覆去的周喻音吵醒,一張床被她弄得搖搖晃晃,他再怎麽想睡都睡不了了。於是他決定……

    翻過身,咕嚕一句。周喻音嚇的不敢再動,,他居然還說夢話?蹬大眼不可思議的瞅著睡夢中的餘冬文。如果不是光線太暗,餘冬文瞧不清喻音此刻臉上的表情,否則他會當場笑出聲,泄了他的底。

    清晨,外麵下著綿綿細雨,鳥兒依然在樹枝上“啾啾”地唱著讓動聽的歌。隻是——

    “啊!色狼!”看到近在咫尺的臉,喻音想都沒想“啪”地一聲一巴掌給了它,可憐仍在睡夢中的餘冬文被臉上傳來的痛驚醒還沒搞清楚狀況,又被一腳給踹下床。

    “該死的,周喻音,一大早你發什麽神精啊!”撫著被摑痛的左臉,餘冬文朝她咆哮,他一肚子的火。

    “我……”

    “你什麽,啊?”五個手指印清清楚楚地印在他臉上,可見喻音有多麽用力的摑這一巴掌。

    “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抱著我還,還……?”還將腿跨放在她身上,說話聲越來越小,小臉也愈來愈紅,不是因為嬌羞,而是終於明白到自己理虧,天哪,她好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哦。她真是笨蛋!他們是夫妻,怎麽不可以這樣。就算她不是真的周喻音好了,但她的身是啊。

    “抱你?周喻音,你不是巴不得我能迴來睡嗎?怎麽,現在變聰明改招術了,知道以退為進了?”說一句逼進一步,他在咬切齒。

    “你——”她氣結,冷靜,冷靜。她不是周喻音,她不屑和他吵。冷靜!童姍姍。

    “我什麽,說啊,啞巴啦?”

    “姐,姐夫,你們怎麽了,開開門啊?”門外傳來周喻心擔心的叫喚。

    “我們沒事。”打開門,給喻心一個放心的微笑。

    然而這時候的餘冬文一點也不合作,對她“哼!”一聲,也不管會不會被八婆了,到客房換了衣服。甩門,走人,動作利落。

    讓屋裏兩人看了,不得不猜測他以前是不是常這樣做。這麽熟練!

    “姐……”

    “我沒事。”

    “真的啦,我保證。拜托,你不要用這副表情看我,我發誓我‘一點’事也沒有,行了吧?”

    該死的“魚尾紋”。她要把他剁成肉醬。

    拜餘冬文所賜,喻音今天終於有幸見到她婆婆了。

    話說那天:不知原委的喻心迴去後,把那天早晨發生的事徹徹底底的告訴她母親,呃,不是徹徹底底,有經過少許改裝。然後母親大人又打電話把這件事徹徹底底的告訴她公婆,還把上次周喻音自殺的事拿出來抱怨,說喻音出院才一個多月,餘冬文居然故態複萌,難道還要喻音自殺不成。母親始終都不相信喻音會無緣無故的割腕。結果兩個親家母就在電話裏吵起來了。

    她母親說:“早知道,餘冬文會這樣對待我女兒,當初我就不會答應喻音嫁過去。”

    她婆婆說:“你以為我想我兒子娶你女兒呀!早知道,會有這樣的隻會跟我頂嘴的兒媳婦,當初我就該更竭力阻止。”

    “好啊,原來連你也是這樣對我女兒,我女兒在你們家到底吃了多少苦啊,我可憐的喻音”

    “我兒子才苦嘞,娶了個隻會吃不會做的女人迴家。”

    “……”

    “……”

    結果誰吵贏了,那就隻有她們倆個知道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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