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鋪墊地差不多了,秦書趕緊用直角三角形的斜邊定律解出了斜邊的長度,然後對唐馨兒說道,“我算出來的結果是十,對不對就不知道了。”


    唐馨兒又是吃了一驚,道,“如此之快麽?那公子便試試吧。”


    秦書點點頭,從地上拿起十塊石子塞到了斜邊那道牆的門上。石室一陣顫動後,門果然應聲倒下了。


    唐馨兒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喃喃道,“這就對了麽?”


    秦書如釋重負的長出了口氣,然後笑嘻嘻地對唐馨兒說道,“馨兒姑娘,看起來我們命不該絕,老天爺一定對我們有另外的安排呢。”


    見唐馨兒不接話茬,隻好輕咳一聲化解尷尬,然後趕緊進入通道,走到下一個房間內。這個房間也是用一道幾何算術題布下的陣,隻是這次用的是正方形。秦書依樣畫葫蘆,很快就解了出來。


    就這樣,一連走了九個房間,解了簡單的九道算術題後,最後一道門轟然倒下時,陽光射了進來。


    “出來了?”秦書一愣,終於舒了口氣。


    唐馨兒美眸中也是閃過一絲欣喜,對秦書道,“公子博學,馨兒佩服。”


    話音剛落,卻聽一陣大笑傳來,“哈哈哈,小子果然沒讓人失望!”


    隨聲而至的,正是之前的白胡子老頭。白胡子老頭滿麵春風地走到秦書跟前,遞過來一個皮質的酒囊,說道,“好小子,不到兩個時辰就輕鬆破解了‘九天乾坤洞’,告訴你,你還是第一個解了此陣的人!來,說好的請你喝酒。”


    秦書笑道,“爺爺也太小氣了吧,請喝酒就這麽個喝法嗎?一口下酒菜都沒有?”


    白胡子老頭大笑,“爺爺自然是及不上你這個城主跟前的大紅人有錢哇!”


    “那孫子請爺爺也無妨,隻要爺爺來,酒管夠!”秦書立馬說道。


    “哈哈,那倒是好。不過,現在說這個還早呢。”白胡子老頭說完,忽地抓起秦書和唐馨兒,眨眼又來到了之前的那座木屋前。


    “主母,我們猜的沒錯,這小子果然破解了‘九天乾坤洞’。”白胡子老頭照舊恭恭敬敬地對屋內說道。


    屋內一陣沉默,過了良久,才又傳出一個空靈無比的聲音。


    “這位小哥,敢問師承何門?”


    秦書一愣,想了想說道,“家師嚴令小子不得說出他老人家的名諱,還請見諒。”


    剛說完,忽覺身邊掀起一股勁風,接著脖子一緊,腳尖離地,竟像被人掐著脖子舉起了一般。但是眼前空空蕩蕩的又哪有人?


    秦書驚得寒毛直豎,又喘不過氣來,臉瞬間成了醬紅色,額頭青筋暴綻。


    “說吧,仆安子是你什麽人?”屋裏的空靈聲又傳了出來。


    秦書心裏大罵,什麽仆安子,老子幾時認得了?啊喂,這位姐姐你認錯人了好嗎?


    唐馨兒站在一旁也是暗暗焦急,卻知道自己絕非這兩人敵手,隻好靜觀其變。


    “說不說?”屋裏的聲音越來越嚴厲,秦書隻覺脖子上的那股力量又是一緊,差點昏過去。


    秦書嚇得手腳冰涼,但心裏卻一點都不糊塗。


    說?說個屁啊!聽語氣就知道,裏頭那娘們跟那個什麽仆安子有大仇,自己要說是他徒弟,能活著離開這裏才怪!


    “我、我真的不、不認識他!”秦書艱難地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哼,你精通算學,又懂‘天火雷’的配方,這世上除了他,還有誰能教你這般本事?”屋內之人又道。


    秦書一聽頓時明白為什麽對方找要自己了。


    娘的,原來自己奇緣巧合配置出來的“地火雷”,早就被那個仆安子發明了,隻是人家管它叫“天火雷”。這配方在龍魄大陸應該很少人知道,所以屋內之人就認定是仆安子教自己的,這才派白胡子老頭來抓自己。至於這個“九天乾坤洞”的一些數學題,應該也是按照仆安子的研究成果來設計的。要死不死的,自己又恰好解了這些題。現在對方不認為自己是他徒弟才怪!


    媽的,這東西很了不起嗎?老子十歲就都知道了好嗎?


    “我、我真的不知道。這些都是、都是別人教我的。”秦書又說道。


    “到底是誰?說!”屋內之人的聲音突然變得尖厲無比,讓人毛骨悚然。


    一股詭異的能量湧入身體,秦書隻覺渾身有千萬隻螞蟻在咬,疼得差點昏厥過去。


    “我說,我說!”秦書撕心裂肺地喊道,“我師父是李國強和張豔華,他們一個教數學,一個教化學,另外張豔華還是我班主任,李國強他老婆還給我補過課,我對天發誓說的都是真的,千萬別殺我啊!”


    屋內的聲音越來越尖厲,“哼,一派胡言!這個負心漢倒是教出了個好徒兒!我看你硬到什麽時候。”


    脖子上又緊了幾分,秦書難受的想撞牆。


    你大爺的仆安子,家裏母老虎這麽厲害你還出去找小三?這下害死老子了!


    罵完轉念一想,負心漢?情債?


    擦,這就好說了啊。正所謂由愛生恨,恨得越深就愛得越深。這女人這麽火急火燎地找仆安子下落,肯定是餘情未了!


    仆安子啊仆安子,既然你的老情人這麽念著你,老子就替你說和說和吧。把她說開心了,老子才能活不是?


    秦書趕緊用盡全身力氣喊道,“好,好!我說,我說。”


    頓時脖子一輕,身體噗通一聲掉到了地上。


    秦書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說道,“沒錯,仆安子正是家師。想必您就是那個他經常提起的女人吧。”


    屋內微微一頓,接著又道,“怎麽,他還提起我麽?”


    秦書飛快地點點頭,“那當然了!我師父常對我說,他虧欠了一個人很多。我問他是誰,問了十幾迴,他才告訴我是一個女人!他還說,當初他離開那個女人是迫不得已,其實是想保護她什麽的,我就在想這女人是誰,現在我終於可以確定了,那個女人一定是您哪。”


    “他,他真的這麽說?”屋內的聲音有些急促了起來。


    秦書無比肯定地說道,“那當然了,我怎麽敢跟您說謊?您剛剛也看到了,若是別人逼問我師父是誰,我就是死也不會說的。但是您就不同了,您是師父的心上人,怎麽說也算是我半個師娘。師娘跟我打聽師父,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有什麽理由不說?”


    屋內忽地傳出一陣冷笑,道,“小子,你知道胡說八道有什麽後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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