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思韻說完起身就走了，她才沒功夫聽這個石玉博的廢話呢！
石玉博本來想教訓一頓樓思韻，卻反被樓思韻給教訓了一頓。
這讓他不能接受，他正準備喊住樓思韻，卻被身後的合夥人給叫住了。
“石主任，你身為執行主任，讓我有些失望！我準備退夥了，文件稍後就讓我的助理送來！”仲有勝說完之後就起身了。
他是覺得那個樓思韻的姑娘不錯，麵對這種壓力之下，還能不屈服，做出勇敢的決定。
是難得堅守法律信仰的孩子，應該有更多的機會才對。
不過，這個事情他還需要跟樓思韻的老師尚元祥商量一下再說。
而樓思韻離開律師樓之後，就漫無目的的在遊蕩在街上，剛剛看著她很瀟灑，解氣，可是，她接下來麵臨的是又要即將失業的狀態了，本來還想著今年迴家過年，她還能給父母帶去一個好消息，讓他們高興高興，但是，現在希望又落空了。
她知道反正能不能留在這裏也是那個主任的一句話的事情，隻要她肯低頭，那麽一切就都不會失去。
可就憑剛剛石玉博那個態度，她也不想低頭。沒錯，她有老師在。可是，她一點也不想麻煩她的老師，更何況現在她的老師人還在國外。
那句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這話真的說起來輕鬆，做起來卻很難。
想想這都十月馬上就十一月了，她要何去何從都不知道，迷茫再次來到她的身邊。
北京十月底的天，已經很冷了，樓思韻就這麽順著人行道走下去了，過了一個又一個的路口。
她沒有注意到沿途的風景，隻感覺這路上的行人，除了她都是步履匆匆的人。
就她一個人無所事事，不能融入其中。
也不知道她究竟走了多久，有些累了，她抬起頭瞧見了一間ktv。
去唱ktv？她覺得她能有好多年都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了，腦子還在糾結要不要進去，腳卻已經邁了進去。
樓思韻訂了一間包房，還給伍芯芯和高曉莉發了消息，請她們過來一起唱。
這伍芯芯和高曉莉兩個人想了一下，確實是沒有什麽事情。
於是，兩個人就打了一輛車過去跟樓思韻匯合。
這到了之後兩個人發現樓思韻自己唱得正開心呢！
兩個人迅速加入搶麥的戰局之中，三個人唱得忘記了時間，這高曉莉都忘記接孩子了，還是成瑞鴻打了電話過來詢問她。
高曉莉才匆忙離開去接孩子，而伍芯芯和樓思韻覺得意猶未盡，決定繼續唱下去。
等高曉莉到了快到學校附近的時候，成瑞鴻給她打了電話，說他帶著三個孩子去了附近的餐廳吃飯，讓她也直接過去。
高曉莉立刻讓司機調轉了方向到了餐廳，找了一圈才發現，成瑞鴻選了一個角落裏麵，還給三個孩子點了好多的菜。
“成先生！”高曉莉快步走了過去。
“高律師，你來的正好，一起吃吧！”成瑞鴻喊來服務員加了一副碗筷。
高曉莉本想拒絕的，可是瞧著幾個孩子吃得那麽開心，不忍心就這麽打斷他們，於是便坐了下來。
兩個大人帶著三個孩子，這看起來還真的像是團圓的一家人。
這頓飯吃完了之後，成瑞鴻堅持送高曉莉和兩個孩子一起迴家，高曉莉想了想也就沒拒絕了，畢竟這成瑞鴻有車，確實是方便一些。
等到了高曉莉的住處，高曉莉先讓兩個孩子進了屋子裏麵，她覺得成瑞鴻是有話要對她說。
而成瑞鴻則是讓成曉茵坐在車子裏麵，他下了車，走到高曉莉的身邊。
“高小姐，我有幾句話跟你說！”成瑞鴻的話讓高曉莉覺得她的第六感還算是蠻準的！
“是關於哪方麵的呢？”高曉莉以為是成瑞鴻的那個官司不太順利，想聽聽她的專業意見。
“是關於我個人的！高小姐，我喜歡你，希望能和你重新組成一個家庭。這件事我已經考慮了很久。我說出來也不是想你現在給我答案，我隻是希望你能認真慎重考慮一段時間，再給我答案。”成瑞鴻的話把高曉莉嘴邊想拒絕的話給咽了迴去。
“好，我會認真考慮一下！”高曉莉說完之後，就進了院子裏麵。
成瑞鴻瞧了一眼關上的農家院的大門，笑了一下上車，不管怎麽樣，他終於是表白成功了，這就是第一步，接下來再慢慢來吧！
高曉莉這邊覺得還好現在天黑的早，不然此刻她的臉已經紅得都要冒煙了。
雖說她剛剛是想拒絕。但是，聽見成瑞鴻說喜歡那一刻，她有一種迴到大學談戀愛的感覺。
她也沒有想到她都已經這個年齡了，甚至是兩個孩子的媽，還有人表白，還是很讓她有些意外和驚喜的，隻是這到底答不答應，她也不太清楚。
就在高曉莉腦子一片淩亂的時候，忽然接到了司兆榮的電話。
“高小姐，十分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你芯芯到家了嗎？我打她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高曉莉聽見司兆榮著急的聲音就笑了，那倆姐們估計還在ktv裏麵pk各自的歌喉呢！
“恩，她沒在家，不過你別擔心，她和樓思韻在ktv裏麵唱歌呢！我把地址發給你。”高曉莉的話讓司兆榮終於是放心了。
他收到了高曉莉給他發地址，開著車去那家ktv，路上一想，樓思韻也在，那不如給他的兄弟製造製造機會，於是他給叢向峰打了電話，這司兆榮給叢向峰打完電話之後，又覺得他這樣意圖太明顯了，又給他那幾個好兄弟也給叫了過去。
這叢向峰接到了司兆榮的電話之後也立刻起身去ktv，可是接電話的時候卻被叢向嵐給聽見了，鬧著要跟著他去。叢向峰沒有辦法就帶著叢向嵐一起去了ktv。
而那一邊的伍芯芯和樓思韻也唱累了，兩個人拿了很多的自助餐也吃了起來。
“樓思韻，你今天要唱一晚上嗎？那我倆嗓子都得完蛋了！”伍芯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
“沒事，我一個人一晚上，你可以看著！”樓思韻也灌了一大杯的茶下肚。
她就是心情不好。
馬上就可以拿到執業證了卻遇上了這種事情。
“那你怎麽辦？轉所他會卡著你的吧？可惜，尚律師在國外，不然肯定沒有這事！”伍芯芯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樓思韻，想想她們三個人真的是各有各的愁悶。
“不知道，就算老師在也沒有理由麻煩他，我的自己的事情還是我自己來解決吧！
今天咱們不聊這個事情！提起他們就覺得煩氣！早晚有一點我要用實力打腫他們的臉！你等我去買兩罐子米酒，咱們喝酒！”樓思韻越想越氣索性覺得還是喝醉了就不想了。
“不用出去，手機點就是了！”伍芯芯拿出來手機點了點單子。
就在等服務生送酒進來的時候樓思韻點了一首超級老的閩南語的歌曲：“人生的風景，親像大海的風湧，有時猛有時平，親愛朋友你著小心，人生的環境，乞食嘛會出頭天，莫怨天莫尤人，命順命歹攏是一生……”
她的發音不準確，聽得伍芯芯覺得是折磨，想要阻止樓思韻繼續唱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服務員把酒給送來了，打斷了樓思韻的歌聲，總算是讓伍芯芯的耳朵舒服了一會。
但是也沒舒服多久，服務生出去之後，樓思韻又繼續唱了起來。
可是，樓思韻唱著唱著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她就是忍不住心中她的眼淚了，她距離她的勝利就差那麽一點點，她能怨天尤人嗎？
那是她自己的選擇，若她為了一己之私，以後她要如何麵對自己，如何自處？
樓思韻這一次的哭泣，仿佛要把她這一年多的悲苦都給哭出來，曾經努力的付出東流了。
她不明白她就是遇人不淑了，為什麽對方的一句話，就能決定她的生死。
這一點都不公平。
這是要讓她對於法律的信仰嗎？
不，這不是法律的問題，是人的問題，與法律無關。
可是，她又能有什麽辦法呢？她期盼的小小的夢想，既然化為泡影的悲哀，她恨她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太過渺小。
一旁的伍芯芯瞧著樓思韻這個樣子，眼淚也跟著嘩嘩的流了下來，她們不過就是想好好有份喜歡的工作，真的就那麽難嗎？
她不懂，也不想懂。
“樓思韻，你別哭了！還有希望！”伍芯芯上前抱住樓思韻，希望能給她點安慰。
“這不是希望不希望的事情，我就是覺得我現在想做好一件事情，怎麽這麽難？到底是不是我出了問題呢？”
樓思韻的話讓伍芯芯也覺得感同身受，迷茫而找不到方向。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是這個感覺。可是，我們的人生還要繼續不能就這麽在悲傷裏麵打轉。不隻是為了我們，更是為了我們深愛的人而奮鬥不是嗎？”
伍芯芯一直以來都是真沒認為的，她現在把這些話說出來，不隻是為了安慰樓思韻也是為了安慰她自己。
“芯芯，沒用的，我試過了！我每次都覺得我勝利了，然而現實就會狠狠的抽我一巴掌，告訴我什麽叫天真。對，你是勝利了，不過就是恭喜我從一坑裏步履蹣跚的爬出來，又狠狠的把我推迴到了萬丈深淵之中就像是無止境的循環一樣。
每次我都是鼓起十萬分的勇氣向前衝，才發現我這麽幹的結果就是撞得遍體鱗傷。
可是，我累了！”
樓思韻邊說邊給自己和伍芯芯倒了一大杯的米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樓思韻的話伍芯芯都懂，她也累了。
可是，現實生活哪裏給了她們喘息的機會？
唯有奮力掙紮才能不被那身後漫過來的現實的潮水給淹死。但是，即便這樣的掙紮，似乎她們也沒能改變些什麽，反而讓自己顯得更加的精疲力盡了。
想到這裏伍芯芯不免也覺得心酸，拿起那一大杯的米酒也喝了下去。
“那樓思韻，你就要這麽放棄嗎？不能放棄，我們是最好的！”伍芯芯喝得太猛了，臉有些微紅，但是依然沒有忘記勸樓思韻，她們一點也不差，不就是又摔了一跤而已，在哪裏摔的就在哪裏站起來。
“不，我為什麽要放棄，我是世界第一等，不能放棄！我的未來不是夢！累了，就歇歇！然後，重新出發！”樓思韻這會已經開始有點暈了，是誰說這米酒不會醉人的，照樣上頭。
樓思韻又重新選了歌，拿起她的麥克風又開始唱了起來。
等著司兆榮趕到了ktv的時候，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就是樓思韻和伍芯芯兩個人抱在一起聲嘶力竭的唱歌：“我的未來不是夢，我的心跟著希望再走！我的未來不是夢，我認真地過每一分鍾……”
這讓司兆榮有點摸不到頭腦不知道這倆人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但是，司兆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那幾個好兄弟也是前後腳這個時候趕到了。
“嘿，在這裏傻站著幹嘛呢？”溫立洋拍了一下司兆榮，聽見裏麵那倆人的歌聲，決定和司兆榮一樣，在門口當會柱子再進去，簡直魔音穿耳。
顧文憲走過來的時候就瞧見了他的倆兄弟在門口當迎賓迎接他，沒想到他現在這麽有排麵了。
“喲，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升起來的嗎？你倆居然站得這麽規整的，在門口迎接小爺我，一會我請！”這話說完他就後悔了，因為他推開包廂門之後，也同樣被勸出了門外。
讓他懷疑裏麵那倆人是不是瘋了，明明高音上不去了，還努力的往上喊，這是受了什麽刺激？
他後悔了，他剛才不應該亂說話說要請客的。
不明所以方少恆過來之後，就瞧見他的兄弟們都站在門口不進去以為是上一批人還沒走完。
“這什麽情況？”他走過來之後瞧了瞧幾個人，但是沒人迴答他。
看沒人理他，他就直接推開了包廂門，要說這方少恆來的也是時候，伍芯芯和樓思韻兩個人剛剛吼完了一首歌。
石玉博本來想教訓一頓樓思韻，卻反被樓思韻給教訓了一頓。
這讓他不能接受，他正準備喊住樓思韻，卻被身後的合夥人給叫住了。
“石主任，你身為執行主任，讓我有些失望！我準備退夥了，文件稍後就讓我的助理送來！”仲有勝說完之後就起身了。
他是覺得那個樓思韻的姑娘不錯，麵對這種壓力之下，還能不屈服，做出勇敢的決定。
是難得堅守法律信仰的孩子，應該有更多的機會才對。
不過，這個事情他還需要跟樓思韻的老師尚元祥商量一下再說。
而樓思韻離開律師樓之後，就漫無目的的在遊蕩在街上，剛剛看著她很瀟灑，解氣，可是，她接下來麵臨的是又要即將失業的狀態了，本來還想著今年迴家過年，她還能給父母帶去一個好消息，讓他們高興高興，但是，現在希望又落空了。
她知道反正能不能留在這裏也是那個主任的一句話的事情，隻要她肯低頭，那麽一切就都不會失去。
可就憑剛剛石玉博那個態度，她也不想低頭。沒錯，她有老師在。可是，她一點也不想麻煩她的老師，更何況現在她的老師人還在國外。
那句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這話真的說起來輕鬆，做起來卻很難。
想想這都十月馬上就十一月了，她要何去何從都不知道，迷茫再次來到她的身邊。
北京十月底的天，已經很冷了，樓思韻就這麽順著人行道走下去了，過了一個又一個的路口。
她沒有注意到沿途的風景，隻感覺這路上的行人，除了她都是步履匆匆的人。
就她一個人無所事事，不能融入其中。
也不知道她究竟走了多久，有些累了，她抬起頭瞧見了一間ktv。
去唱ktv？她覺得她能有好多年都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了，腦子還在糾結要不要進去，腳卻已經邁了進去。
樓思韻訂了一間包房，還給伍芯芯和高曉莉發了消息，請她們過來一起唱。
這伍芯芯和高曉莉兩個人想了一下，確實是沒有什麽事情。
於是，兩個人就打了一輛車過去跟樓思韻匯合。
這到了之後兩個人發現樓思韻自己唱得正開心呢！
兩個人迅速加入搶麥的戰局之中，三個人唱得忘記了時間，這高曉莉都忘記接孩子了，還是成瑞鴻打了電話過來詢問她。
高曉莉才匆忙離開去接孩子，而伍芯芯和樓思韻覺得意猶未盡，決定繼續唱下去。
等高曉莉到了快到學校附近的時候，成瑞鴻給她打了電話，說他帶著三個孩子去了附近的餐廳吃飯，讓她也直接過去。
高曉莉立刻讓司機調轉了方向到了餐廳，找了一圈才發現，成瑞鴻選了一個角落裏麵，還給三個孩子點了好多的菜。
“成先生！”高曉莉快步走了過去。
“高律師，你來的正好，一起吃吧！”成瑞鴻喊來服務員加了一副碗筷。
高曉莉本想拒絕的，可是瞧著幾個孩子吃得那麽開心，不忍心就這麽打斷他們，於是便坐了下來。
兩個大人帶著三個孩子，這看起來還真的像是團圓的一家人。
這頓飯吃完了之後，成瑞鴻堅持送高曉莉和兩個孩子一起迴家，高曉莉想了想也就沒拒絕了，畢竟這成瑞鴻有車，確實是方便一些。
等到了高曉莉的住處，高曉莉先讓兩個孩子進了屋子裏麵，她覺得成瑞鴻是有話要對她說。
而成瑞鴻則是讓成曉茵坐在車子裏麵，他下了車，走到高曉莉的身邊。
“高小姐，我有幾句話跟你說！”成瑞鴻的話讓高曉莉覺得她的第六感還算是蠻準的！
“是關於哪方麵的呢？”高曉莉以為是成瑞鴻的那個官司不太順利，想聽聽她的專業意見。
“是關於我個人的！高小姐，我喜歡你，希望能和你重新組成一個家庭。這件事我已經考慮了很久。我說出來也不是想你現在給我答案，我隻是希望你能認真慎重考慮一段時間，再給我答案。”成瑞鴻的話把高曉莉嘴邊想拒絕的話給咽了迴去。
“好，我會認真考慮一下！”高曉莉說完之後，就進了院子裏麵。
成瑞鴻瞧了一眼關上的農家院的大門，笑了一下上車，不管怎麽樣，他終於是表白成功了，這就是第一步，接下來再慢慢來吧！
高曉莉這邊覺得還好現在天黑的早，不然此刻她的臉已經紅得都要冒煙了。
雖說她剛剛是想拒絕。但是，聽見成瑞鴻說喜歡那一刻，她有一種迴到大學談戀愛的感覺。
她也沒有想到她都已經這個年齡了，甚至是兩個孩子的媽，還有人表白，還是很讓她有些意外和驚喜的，隻是這到底答不答應，她也不太清楚。
就在高曉莉腦子一片淩亂的時候，忽然接到了司兆榮的電話。
“高小姐，十分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你芯芯到家了嗎？我打她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高曉莉聽見司兆榮著急的聲音就笑了，那倆姐們估計還在ktv裏麵pk各自的歌喉呢！
“恩，她沒在家，不過你別擔心，她和樓思韻在ktv裏麵唱歌呢！我把地址發給你。”高曉莉的話讓司兆榮終於是放心了。
他收到了高曉莉給他發地址，開著車去那家ktv，路上一想，樓思韻也在，那不如給他的兄弟製造製造機會，於是他給叢向峰打了電話，這司兆榮給叢向峰打完電話之後，又覺得他這樣意圖太明顯了，又給他那幾個好兄弟也給叫了過去。
這叢向峰接到了司兆榮的電話之後也立刻起身去ktv，可是接電話的時候卻被叢向嵐給聽見了，鬧著要跟著他去。叢向峰沒有辦法就帶著叢向嵐一起去了ktv。
而那一邊的伍芯芯和樓思韻也唱累了，兩個人拿了很多的自助餐也吃了起來。
“樓思韻，你今天要唱一晚上嗎？那我倆嗓子都得完蛋了！”伍芯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
“沒事，我一個人一晚上，你可以看著！”樓思韻也灌了一大杯的茶下肚。
她就是心情不好。
馬上就可以拿到執業證了卻遇上了這種事情。
“那你怎麽辦？轉所他會卡著你的吧？可惜，尚律師在國外，不然肯定沒有這事！”伍芯芯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樓思韻，想想她們三個人真的是各有各的愁悶。
“不知道，就算老師在也沒有理由麻煩他，我的自己的事情還是我自己來解決吧！
今天咱們不聊這個事情！提起他們就覺得煩氣！早晚有一點我要用實力打腫他們的臉！你等我去買兩罐子米酒，咱們喝酒！”樓思韻越想越氣索性覺得還是喝醉了就不想了。
“不用出去，手機點就是了！”伍芯芯拿出來手機點了點單子。
就在等服務生送酒進來的時候樓思韻點了一首超級老的閩南語的歌曲：“人生的風景，親像大海的風湧，有時猛有時平，親愛朋友你著小心，人生的環境，乞食嘛會出頭天，莫怨天莫尤人，命順命歹攏是一生……”
她的發音不準確，聽得伍芯芯覺得是折磨，想要阻止樓思韻繼續唱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服務員把酒給送來了，打斷了樓思韻的歌聲，總算是讓伍芯芯的耳朵舒服了一會。
但是也沒舒服多久，服務生出去之後，樓思韻又繼續唱了起來。
可是，樓思韻唱著唱著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她就是忍不住心中她的眼淚了，她距離她的勝利就差那麽一點點，她能怨天尤人嗎？
那是她自己的選擇，若她為了一己之私，以後她要如何麵對自己，如何自處？
樓思韻這一次的哭泣，仿佛要把她這一年多的悲苦都給哭出來，曾經努力的付出東流了。
她不明白她就是遇人不淑了，為什麽對方的一句話，就能決定她的生死。
這一點都不公平。
這是要讓她對於法律的信仰嗎？
不，這不是法律的問題，是人的問題，與法律無關。
可是，她又能有什麽辦法呢？她期盼的小小的夢想，既然化為泡影的悲哀，她恨她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太過渺小。
一旁的伍芯芯瞧著樓思韻這個樣子，眼淚也跟著嘩嘩的流了下來，她們不過就是想好好有份喜歡的工作，真的就那麽難嗎？
她不懂，也不想懂。
“樓思韻，你別哭了！還有希望！”伍芯芯上前抱住樓思韻，希望能給她點安慰。
“這不是希望不希望的事情，我就是覺得我現在想做好一件事情，怎麽這麽難？到底是不是我出了問題呢？”
樓思韻的話讓伍芯芯也覺得感同身受，迷茫而找不到方向。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是這個感覺。可是，我們的人生還要繼續不能就這麽在悲傷裏麵打轉。不隻是為了我們，更是為了我們深愛的人而奮鬥不是嗎？”
伍芯芯一直以來都是真沒認為的，她現在把這些話說出來，不隻是為了安慰樓思韻也是為了安慰她自己。
“芯芯，沒用的，我試過了！我每次都覺得我勝利了，然而現實就會狠狠的抽我一巴掌，告訴我什麽叫天真。對，你是勝利了，不過就是恭喜我從一坑裏步履蹣跚的爬出來，又狠狠的把我推迴到了萬丈深淵之中就像是無止境的循環一樣。
每次我都是鼓起十萬分的勇氣向前衝，才發現我這麽幹的結果就是撞得遍體鱗傷。
可是，我累了！”
樓思韻邊說邊給自己和伍芯芯倒了一大杯的米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樓思韻的話伍芯芯都懂，她也累了。
可是，現實生活哪裏給了她們喘息的機會？
唯有奮力掙紮才能不被那身後漫過來的現實的潮水給淹死。但是，即便這樣的掙紮，似乎她們也沒能改變些什麽，反而讓自己顯得更加的精疲力盡了。
想到這裏伍芯芯不免也覺得心酸，拿起那一大杯的米酒也喝了下去。
“那樓思韻，你就要這麽放棄嗎？不能放棄，我們是最好的！”伍芯芯喝得太猛了，臉有些微紅，但是依然沒有忘記勸樓思韻，她們一點也不差，不就是又摔了一跤而已，在哪裏摔的就在哪裏站起來。
“不，我為什麽要放棄，我是世界第一等，不能放棄！我的未來不是夢！累了，就歇歇！然後，重新出發！”樓思韻這會已經開始有點暈了，是誰說這米酒不會醉人的，照樣上頭。
樓思韻又重新選了歌，拿起她的麥克風又開始唱了起來。
等著司兆榮趕到了ktv的時候，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就是樓思韻和伍芯芯兩個人抱在一起聲嘶力竭的唱歌：“我的未來不是夢，我的心跟著希望再走！我的未來不是夢，我認真地過每一分鍾……”
這讓司兆榮有點摸不到頭腦不知道這倆人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但是，司兆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那幾個好兄弟也是前後腳這個時候趕到了。
“嘿，在這裏傻站著幹嘛呢？”溫立洋拍了一下司兆榮，聽見裏麵那倆人的歌聲，決定和司兆榮一樣，在門口當會柱子再進去，簡直魔音穿耳。
顧文憲走過來的時候就瞧見了他的倆兄弟在門口當迎賓迎接他，沒想到他現在這麽有排麵了。
“喲，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升起來的嗎？你倆居然站得這麽規整的，在門口迎接小爺我，一會我請！”這話說完他就後悔了，因為他推開包廂門之後，也同樣被勸出了門外。
讓他懷疑裏麵那倆人是不是瘋了，明明高音上不去了，還努力的往上喊，這是受了什麽刺激？
他後悔了，他剛才不應該亂說話說要請客的。
不明所以方少恆過來之後，就瞧見他的兄弟們都站在門口不進去以為是上一批人還沒走完。
“這什麽情況？”他走過來之後瞧了瞧幾個人，但是沒人迴答他。
看沒人理他，他就直接推開了包廂門，要說這方少恆來的也是時候，伍芯芯和樓思韻兩個人剛剛吼完了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