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恆看著霽霜霜指的方向，柳紅英走在前頭，楚雲在稍後一點的地方。
柳紅英與霽霜霜的關係如何，白天恆很清楚，所以他下意識的以為，霽霜霜要他打敗的人是柳紅英。
柳紅英已經進入靈溪境，相比起先天境巔峰的她，實力有著天壤之別。
他根本就沒有希望可以打敗她。
除非……柳紅英放水，故意輸給他。
他們兩個都是先天境巔峰，白天恆非常羨慕柳紅英，能夠順利進入靈溪境，相比之下，他們不知道有沒有可能也進入靈溪境。
現在他倆的瓶頸都沒有鬆動的跡象。
“我不是指柳紅英。”霽霜霜知道白天恆誤會了。
“你是指楚雲……”
白天恆盡管不是地南府的人，但楚雲的名聲，他還是了解的。
當對楚雲的了解，信息還停留在先天境初期，咋一看，現在楚雲已經先天境中期了。
先天境初期時，楚雲就有斬殺血級巔峰詭怪的能力，兩年前，有關於楚雲的戰鬥，他也看過。
這個男人很神秘。
最不可思議的一點，還是他到現在麵對詭怪，沒有受過傷的消息傳出。
他不是地南府的人，也不會去特意打聽楚雲這個人，因此楚雲若有受過傷，隻是消息被掩蓋了，他也有可能不知道。
“當然。”霽霜霜示意白天恆向前，“你去約戰吧。”
“好！”
白天恆點了點頭。
與柳紅英對決，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前提條件，與楚雲對決就不一樣了。
他來到楚雲與柳紅英麵前。
“楚隊長，我想拜托你一件事。”白天恆說話很客氣。
他與楚雲無冤無仇，當然也沒有什麽好的交集，說話客氣一點，能有更大的可能讓楚雲答應，他提出的要求。
“你先說說。”楚雲客套的迴複著。
相比白天恆對他的印象，他對這個白天恆並沒有多少印象，但隱隱約約感覺，兩人好像見過不少次麵。
白天恆還沒有開口，柳紅英先說道：“是霽霜霜叫你來的吧。”
“對。”白天恆點點頭，沒有否認。
“讓我猜猜看，她讓你來找楚雲做什麽……嗯，八成是讓你來打敗他。”柳紅英對霽霜霜很了解，對這個白天恆的了解程度，隻知道他是霽霜霜的追求者，是追的比較久的那一種。
“沒錯，就是這樣。”白天恆看向楚雲，“楚隊長，你能答應我的請求嗎？和我切磋一場就行。”
“你被霽霜霜耍了。”柳紅英直接點破白天恆的美夢。
“什麽！”白天恆看著柳紅英，然後轉頭看了一眼霽霜霜，最終堅定了自己心中的信念，“你有什麽理由說這句話。”
“楚雲連我都無法打敗，你認為你有可能打敗我嗎？”柳紅英反問一句。
她不是在給楚雲臉上貼金，事實就是如何。
“這怎麽可能？”白天恆顯然無法相信柳紅英說出的話，“你已經進入靈溪境，而他隻是先天境中期。”
“境界不能代表什麽，我無法戰勝他是事實，他打敗不了我，也是事實，不過呢…”柳紅英說話的聲音變小了很多，“我可以讓他放水。”
“這……”白天恆聞言，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柳紅英是在幫他，但以柳紅英與霽霜霜的關係，霽霜霜知道這件事後，他追到霽霜霜的可能就更小了。
“你當她聽不到你說話？”楚雲不由白了柳紅英一眼。
叫誰放水都可以，就是叫他不行。
他的被動閃避天賦，不是他能控製。
一定要讓他放水的話，最低標準隻能是平局。
楚雲說話之時，霽霜霜便走了過來。
“我說霽霜霜，你還真是有意思，讓人去完成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柳紅英語氣很平淡，不像以前一樣，嘲諷值直接拉滿。
現在與以前不一樣了。
她已經進入靈溪境，不再是從前的先天境，除非霽霜霜也進入靈溪境，才有資格再次做她的對手。
霽霜霜沒有理柳紅英，她隻是對白天恆說了一句話。
“讓你來找楚雲切磋，又沒讓你來和她聊天。”
說完這句話，霽霜霜頭也不迴的走了。
“霜霜，你等等我！”
白天恆見狀，立馬跟了上去，與楚雲的切磋也沒有定下來。
一段小插句過後。
楚雲看著柳紅英問道，“還有爭的心思？”
“沒有。”柳紅英一笑，“她現在完全不如我。”
“你能說出這句話，說明……算了，不提這個，我們過去看看吧。”
楚雲與柳紅英來到空靈院的大地圖前。
這裏除了他們兩個之外，目前隻有四個人，再尋找著適合他們的詭怪。
血色沙城一事，損失大量的普通人，以及不少先天境以下的戰力，總體來說，對三陽城沒有太大的影響。
先天境能殺血級以下的詭怪，先天境以下基本殺不了血級詭怪。
隻要大家勤快一點，三陽城的四周，還能像以前一樣幹淨。
“在這裏！”
楚雲心中一喜，大地圖上出現怨級初期崥靈的標記，這對他們而言，是一件大好事。
有了這個標記，今天他們有九成以上的可能，都能找到這隻怨級初期的崥靈。
柳紅英立馬給這塊區域釘上釘子，表示有人去消失這隻怨級詭怪了。
楚雲簡單在自己的小地圖上記錄了一下，“紅英，我們走。”
兩人迅速離開空靈院。
他們在尋找合適的詭怪上，速度非常的快，引來四人到他們剛待的地方看了看。
“怨級初期詭怪，這麽果斷！”
“看來，他們兩個是有備而來。”
“我知道楚雲在先天境中身手不凡，獨自斬殺血級巔峰詭怪也能做到，但怨級初期詭怪與血級巔峰詭怪完全是兩碼事，他去湊什麽熱鬧。”
“你還沒注意吧，楚雲背上那一把武器，可不是什麽四品，而是貨真價實的五品武器！”
“就算如此，他不怕死在怨級初期詭怪手中？”
四人因為這件事開始爭論，連自己來空靈院最根本的目的都不管了。
天剛蒙蒙亮。
楚雲與柳紅英離開了三陽城，前往怨級初期詭怪崥靈的活動區域。
楚雲在不消耗內力的情況下，用他最快的速度趕路，柳紅英緊緊跟在楚雲的身後，她這是在適應他的速度。
他的移動速度，對靈溪境的柳紅英而言，還算是比較慢。
趕路的過程中，非常的順利，沒有詭怪跑過來送人頭。
“到了。”
楚雲率先停了下來。
這是一片稀疏的樹林。
詭怪崥靈由於體型問題，屬於比較好找的詭怪。
楚雲與柳紅英沒有選擇分頭行動，而是直接開始尋找。
相比起空靈院給血級詭怪畫的區域，給怨級詭怪畫的區域要大上不少。
盡管詭怪崥靈屬於好發現的詭怪，但因為地區範圍大，他們也要找上一段時間。
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
他們才發現怨級初期崥靈的身影。
“它就是在那裏。”柳紅英眼力更尖，比楚雲更早發現詭怪崥靈的身影。
現在崥靈距離他們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
“我先過去，你過會再過來。”楚雲說完這句話，立馬向崥靈靠近。
他說這句話，就是在告訴柳紅英，他先去吸引一波詭怪崥靈的注意力。
柳紅英沒有一點反對之意，她相信楚雲。
楚雲一邊奔跑著，一邊拿出他全新的五品武器。
比起昨天衝向詭怪崥靈，今天衝向詭怪崥靈的時候，給他帶來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手中的五品武器，讓他有信心能對這隻怨級初期詭怪造成傷害。
他剛剛奔跑了三分之一的路程，詭怪崥靈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也向他的方向過來。
與昨天不同，今天的詭怪崥靈過來這時，還吼叫了一聲。
崥靈的聲音不特殊，也沒有一點點威力，難聽程度在詭怪之中，隻是屬於一般的水準。
當人在遠距離時，崥靈會喜歡用它的舌頭發現進攻。
雷鳴刀法。
第五式。
離雷斬！
輕鬆閃避過詭怪崥靈的攻擊，此時此刻，楚雲手中充滿陽屬性內力的五品寶刀，直接使出雷鳴刀法中最合適的一刀。
與昨天一樣，這一刀，再次斬在詭怪崥靈的舌頭之上。
有效果了！
一刀下去，楚雲心中就是一喜。
相比起昨天的一刀，在詭怪崥靈的舌頭上，一點點痕跡也沒有留下，今天這一刀，能在崥靈舌頭上砍出一道小口。
盡管這道小口，也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但他已經是實打實的對詭怪崥靈造成了傷害。
要想殺死詭怪，前提條件一定要對它造成傷害，如果連傷害也造成不了，殺死詭怪一事就可不用提了。
武器舌頭受到了傷害，崥靈吼叫了一聲，似乎是表達它生氣了。
從血級詭怪變為怨級詭怪，可以感覺到詭怪產生一種小小克製自己本能的力量，這可以說明它們有一點點意識。
但這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因為不管是怨級之上的惡級，還是更加強大的兇級，它們都不是老樣子，連狗都不如。
指得是智慧一方麵。
詭怪崥靈收起自己的舌頭，大臉上的兩顆大眼珠子，與它的頭分離，以及快的速度射向楚雲。
以楚雲身體的速度、靈活性，想直接躲過這攻擊是無法做到，但被動閃避天賦可以讓他，以前做出反應。
你出招這時，我已經完成了閃避。
之後跟來的柳紅英，手上已經出現一顆火球。
這就是靈力的具現化。
進入靈溪境後，體內的內力轉化為靈力，就可以使用很多遠距離的攻擊手段。
當然，這些攻擊手段是想學的。
人們將其稱之為術，也可以叫做法術。
柳紅英現在使用的術，就是低階法術火球術。
靈溪境也隻能學習低階法術，更高級的術，還要進入玉河境才能學習。
火球術的學習條件，要求俢煉者體內要擁有火屬性靈力。
柳紅英的天賦，進入靈溪境後，開始大放光彩。
在天賦的幫助下，她修煉火屬性的法術，速度特別的快。
這還沒有過去半年的時間，她就能將一門低階法術投入戰鬥之中，尋常靈溪境的強者，可能連一年都無法做到她的水準。
要知道，能進入靈溪境的修煉者，已經是萬中無一的存在。
楚雲看過過柳紅英火球的威力。
當然，他還讓柳紅英將火球固定在手上，讓他簡單觀察一下，一靠近火球，他就能感受到非常恐怖的高溫。
再想靠近火球一步，他的身體就不讓他靠近。
這代表著危險！
詭怪崥靈攻擊楚雲之時，一顆火球已經飛向它。
由於崥靈的注意力完全在楚雲身上，這一顆火球，直接打中了它的腦袋。
轟！
一聲巨響，崥靈的身體向後仰去，下一刻，就倒在了地上，又是一聲巨響。
四周塵土飛場，空氣裏還彌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
這股燒焦味伴隨著一味惡臭，與尋常的燒焦味有很大的距離。
柳紅英的天賦，對她學習火屬性的法術，還有威力加成的效果，尋常靈溪境初期釋放的火球，還達不到這樣的威力。
詭怪崥靈倒下，楚雲不忘給它來上幾刀，對它的傷害多一點，這樣詭怪崥靈也死得更快。
不到一息，詭怪崥靈再次站了起來。
它注意到了柳紅英，與此同時，它的也被柳紅英吸引，無視了距離它近的楚雲。
畢竟柳紅英的這一擊，對它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楚雲在它身上留下的傷口，與柳紅英對它造成的傷害相比，隻能算小打小鬧。
然而有趣的是，當楚雲追著詭怪崥靈砍了幾刀後，它的注意力又被楚雲吸引了。
我就知道！
楚雲沒有多少意外，因為他知道會有這樣一個結果。
相比他對詭怪崥靈造成的傷害，顯然更吸引詭怪崥靈的是他的天賦。
他這樣的頂尖天賦者，在相同的條件之下，絕對是對詭怪的吸引力最大。
自從在血色沙城中，琢磨出這條規律後，楚雲在這幾個月可沒少試驗。
“紅英，繼續使用你的法術。”
“好！”
柳紅英本來想拔刀，但被楚雲的話給阻止了。
盡管法術的威力更大，但她還沒有習慣這樣的戰鬥方式。
柳紅英與霽霜霜的關係如何，白天恆很清楚，所以他下意識的以為，霽霜霜要他打敗的人是柳紅英。
柳紅英已經進入靈溪境，相比起先天境巔峰的她，實力有著天壤之別。
他根本就沒有希望可以打敗她。
除非……柳紅英放水，故意輸給他。
他們兩個都是先天境巔峰，白天恆非常羨慕柳紅英，能夠順利進入靈溪境，相比之下，他們不知道有沒有可能也進入靈溪境。
現在他倆的瓶頸都沒有鬆動的跡象。
“我不是指柳紅英。”霽霜霜知道白天恆誤會了。
“你是指楚雲……”
白天恆盡管不是地南府的人，但楚雲的名聲，他還是了解的。
當對楚雲的了解，信息還停留在先天境初期，咋一看，現在楚雲已經先天境中期了。
先天境初期時，楚雲就有斬殺血級巔峰詭怪的能力，兩年前，有關於楚雲的戰鬥，他也看過。
這個男人很神秘。
最不可思議的一點，還是他到現在麵對詭怪，沒有受過傷的消息傳出。
他不是地南府的人，也不會去特意打聽楚雲這個人，因此楚雲若有受過傷，隻是消息被掩蓋了，他也有可能不知道。
“當然。”霽霜霜示意白天恆向前，“你去約戰吧。”
“好！”
白天恆點了點頭。
與柳紅英對決，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前提條件，與楚雲對決就不一樣了。
他來到楚雲與柳紅英麵前。
“楚隊長，我想拜托你一件事。”白天恆說話很客氣。
他與楚雲無冤無仇，當然也沒有什麽好的交集，說話客氣一點，能有更大的可能讓楚雲答應，他提出的要求。
“你先說說。”楚雲客套的迴複著。
相比白天恆對他的印象，他對這個白天恆並沒有多少印象，但隱隱約約感覺，兩人好像見過不少次麵。
白天恆還沒有開口，柳紅英先說道：“是霽霜霜叫你來的吧。”
“對。”白天恆點點頭，沒有否認。
“讓我猜猜看，她讓你來找楚雲做什麽……嗯，八成是讓你來打敗他。”柳紅英對霽霜霜很了解，對這個白天恆的了解程度，隻知道他是霽霜霜的追求者，是追的比較久的那一種。
“沒錯，就是這樣。”白天恆看向楚雲，“楚隊長，你能答應我的請求嗎？和我切磋一場就行。”
“你被霽霜霜耍了。”柳紅英直接點破白天恆的美夢。
“什麽！”白天恆看著柳紅英，然後轉頭看了一眼霽霜霜，最終堅定了自己心中的信念，“你有什麽理由說這句話。”
“楚雲連我都無法打敗，你認為你有可能打敗我嗎？”柳紅英反問一句。
她不是在給楚雲臉上貼金，事實就是如何。
“這怎麽可能？”白天恆顯然無法相信柳紅英說出的話，“你已經進入靈溪境，而他隻是先天境中期。”
“境界不能代表什麽，我無法戰勝他是事實，他打敗不了我，也是事實，不過呢…”柳紅英說話的聲音變小了很多，“我可以讓他放水。”
“這……”白天恆聞言，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柳紅英是在幫他，但以柳紅英與霽霜霜的關係，霽霜霜知道這件事後，他追到霽霜霜的可能就更小了。
“你當她聽不到你說話？”楚雲不由白了柳紅英一眼。
叫誰放水都可以，就是叫他不行。
他的被動閃避天賦，不是他能控製。
一定要讓他放水的話，最低標準隻能是平局。
楚雲說話之時，霽霜霜便走了過來。
“我說霽霜霜，你還真是有意思，讓人去完成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柳紅英語氣很平淡，不像以前一樣，嘲諷值直接拉滿。
現在與以前不一樣了。
她已經進入靈溪境，不再是從前的先天境，除非霽霜霜也進入靈溪境，才有資格再次做她的對手。
霽霜霜沒有理柳紅英，她隻是對白天恆說了一句話。
“讓你來找楚雲切磋，又沒讓你來和她聊天。”
說完這句話，霽霜霜頭也不迴的走了。
“霜霜，你等等我！”
白天恆見狀，立馬跟了上去，與楚雲的切磋也沒有定下來。
一段小插句過後。
楚雲看著柳紅英問道，“還有爭的心思？”
“沒有。”柳紅英一笑，“她現在完全不如我。”
“你能說出這句話，說明……算了，不提這個，我們過去看看吧。”
楚雲與柳紅英來到空靈院的大地圖前。
這裏除了他們兩個之外，目前隻有四個人，再尋找著適合他們的詭怪。
血色沙城一事，損失大量的普通人，以及不少先天境以下的戰力，總體來說，對三陽城沒有太大的影響。
先天境能殺血級以下的詭怪，先天境以下基本殺不了血級詭怪。
隻要大家勤快一點，三陽城的四周，還能像以前一樣幹淨。
“在這裏！”
楚雲心中一喜，大地圖上出現怨級初期崥靈的標記，這對他們而言，是一件大好事。
有了這個標記，今天他們有九成以上的可能，都能找到這隻怨級初期的崥靈。
柳紅英立馬給這塊區域釘上釘子，表示有人去消失這隻怨級詭怪了。
楚雲簡單在自己的小地圖上記錄了一下，“紅英，我們走。”
兩人迅速離開空靈院。
他們在尋找合適的詭怪上，速度非常的快，引來四人到他們剛待的地方看了看。
“怨級初期詭怪，這麽果斷！”
“看來，他們兩個是有備而來。”
“我知道楚雲在先天境中身手不凡，獨自斬殺血級巔峰詭怪也能做到，但怨級初期詭怪與血級巔峰詭怪完全是兩碼事，他去湊什麽熱鬧。”
“你還沒注意吧，楚雲背上那一把武器，可不是什麽四品，而是貨真價實的五品武器！”
“就算如此，他不怕死在怨級初期詭怪手中？”
四人因為這件事開始爭論，連自己來空靈院最根本的目的都不管了。
天剛蒙蒙亮。
楚雲與柳紅英離開了三陽城，前往怨級初期詭怪崥靈的活動區域。
楚雲在不消耗內力的情況下，用他最快的速度趕路，柳紅英緊緊跟在楚雲的身後，她這是在適應他的速度。
他的移動速度，對靈溪境的柳紅英而言，還算是比較慢。
趕路的過程中，非常的順利，沒有詭怪跑過來送人頭。
“到了。”
楚雲率先停了下來。
這是一片稀疏的樹林。
詭怪崥靈由於體型問題，屬於比較好找的詭怪。
楚雲與柳紅英沒有選擇分頭行動，而是直接開始尋找。
相比起空靈院給血級詭怪畫的區域，給怨級詭怪畫的區域要大上不少。
盡管詭怪崥靈屬於好發現的詭怪，但因為地區範圍大，他們也要找上一段時間。
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
他們才發現怨級初期崥靈的身影。
“它就是在那裏。”柳紅英眼力更尖，比楚雲更早發現詭怪崥靈的身影。
現在崥靈距離他們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
“我先過去，你過會再過來。”楚雲說完這句話，立馬向崥靈靠近。
他說這句話，就是在告訴柳紅英，他先去吸引一波詭怪崥靈的注意力。
柳紅英沒有一點反對之意，她相信楚雲。
楚雲一邊奔跑著，一邊拿出他全新的五品武器。
比起昨天衝向詭怪崥靈，今天衝向詭怪崥靈的時候，給他帶來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手中的五品武器，讓他有信心能對這隻怨級初期詭怪造成傷害。
他剛剛奔跑了三分之一的路程，詭怪崥靈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也向他的方向過來。
與昨天不同，今天的詭怪崥靈過來這時，還吼叫了一聲。
崥靈的聲音不特殊，也沒有一點點威力，難聽程度在詭怪之中，隻是屬於一般的水準。
當人在遠距離時，崥靈會喜歡用它的舌頭發現進攻。
雷鳴刀法。
第五式。
離雷斬！
輕鬆閃避過詭怪崥靈的攻擊，此時此刻，楚雲手中充滿陽屬性內力的五品寶刀，直接使出雷鳴刀法中最合適的一刀。
與昨天一樣，這一刀，再次斬在詭怪崥靈的舌頭之上。
有效果了！
一刀下去，楚雲心中就是一喜。
相比起昨天的一刀，在詭怪崥靈的舌頭上，一點點痕跡也沒有留下，今天這一刀，能在崥靈舌頭上砍出一道小口。
盡管這道小口，也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但他已經是實打實的對詭怪崥靈造成了傷害。
要想殺死詭怪，前提條件一定要對它造成傷害，如果連傷害也造成不了，殺死詭怪一事就可不用提了。
武器舌頭受到了傷害，崥靈吼叫了一聲，似乎是表達它生氣了。
從血級詭怪變為怨級詭怪，可以感覺到詭怪產生一種小小克製自己本能的力量，這可以說明它們有一點點意識。
但這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因為不管是怨級之上的惡級，還是更加強大的兇級，它們都不是老樣子，連狗都不如。
指得是智慧一方麵。
詭怪崥靈收起自己的舌頭，大臉上的兩顆大眼珠子，與它的頭分離，以及快的速度射向楚雲。
以楚雲身體的速度、靈活性，想直接躲過這攻擊是無法做到，但被動閃避天賦可以讓他，以前做出反應。
你出招這時，我已經完成了閃避。
之後跟來的柳紅英，手上已經出現一顆火球。
這就是靈力的具現化。
進入靈溪境後，體內的內力轉化為靈力，就可以使用很多遠距離的攻擊手段。
當然，這些攻擊手段是想學的。
人們將其稱之為術，也可以叫做法術。
柳紅英現在使用的術，就是低階法術火球術。
靈溪境也隻能學習低階法術，更高級的術，還要進入玉河境才能學習。
火球術的學習條件，要求俢煉者體內要擁有火屬性靈力。
柳紅英的天賦，進入靈溪境後，開始大放光彩。
在天賦的幫助下，她修煉火屬性的法術，速度特別的快。
這還沒有過去半年的時間，她就能將一門低階法術投入戰鬥之中，尋常靈溪境的強者，可能連一年都無法做到她的水準。
要知道，能進入靈溪境的修煉者，已經是萬中無一的存在。
楚雲看過過柳紅英火球的威力。
當然，他還讓柳紅英將火球固定在手上，讓他簡單觀察一下，一靠近火球，他就能感受到非常恐怖的高溫。
再想靠近火球一步，他的身體就不讓他靠近。
這代表著危險！
詭怪崥靈攻擊楚雲之時，一顆火球已經飛向它。
由於崥靈的注意力完全在楚雲身上，這一顆火球，直接打中了它的腦袋。
轟！
一聲巨響，崥靈的身體向後仰去，下一刻，就倒在了地上，又是一聲巨響。
四周塵土飛場，空氣裏還彌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
這股燒焦味伴隨著一味惡臭，與尋常的燒焦味有很大的距離。
柳紅英的天賦，對她學習火屬性的法術，還有威力加成的效果，尋常靈溪境初期釋放的火球，還達不到這樣的威力。
詭怪崥靈倒下，楚雲不忘給它來上幾刀，對它的傷害多一點，這樣詭怪崥靈也死得更快。
不到一息，詭怪崥靈再次站了起來。
它注意到了柳紅英，與此同時，它的也被柳紅英吸引，無視了距離它近的楚雲。
畢竟柳紅英的這一擊，對它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楚雲在它身上留下的傷口，與柳紅英對它造成的傷害相比，隻能算小打小鬧。
然而有趣的是，當楚雲追著詭怪崥靈砍了幾刀後，它的注意力又被楚雲吸引了。
我就知道！
楚雲沒有多少意外，因為他知道會有這樣一個結果。
相比他對詭怪崥靈造成的傷害，顯然更吸引詭怪崥靈的是他的天賦。
他這樣的頂尖天賦者，在相同的條件之下，絕對是對詭怪的吸引力最大。
自從在血色沙城中，琢磨出這條規律後，楚雲在這幾個月可沒少試驗。
“紅英，繼續使用你的法術。”
“好！”
柳紅英本來想拔刀，但被楚雲的話給阻止了。
盡管法術的威力更大，但她還沒有習慣這樣的戰鬥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