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萱沒想到道謝這一招也沒有阻擋謝景良的決心,看著謝景良炙熱的目光,她往後退了退,身後碰到柔軟的沙發枕頭,沒地方可以再退了。

    “謝老師,我們正在協議離婚,你的考察期還沒有過,你難道忘了嗎?”

    “先暫停一天吧,”謝景良慢慢靠近慕萱,在她耳邊用低沉的嗓音說道,“我想沾上你的香水味。”

    慕萱才明白之前謝景良在車上說得話是什麽意思,她還想說話,隻是謝景良根本就不給慕萱機會,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唇。

    太久沒有親密的接觸,謝景良破天荒的丟了他的風度,動作有些急切。

    慕萱的唇上被親得有些發疼,舌尖酥麻,她的手掌推著謝景良,惹得謝景良不滿的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

    嘶!有點疼,慕萱輕輕蹙了蹙眉,在謝景良的唇上咬了迴去,隻是她一張口,就給了謝景良攻城略地的機會,城門一失守,剛才還能勉強保持住的理智就開始節節敗退。

    電視中還在放著兩人的綜藝節目,隻是比起節目中的純情,現實的他們更親密火熱。

    慕萱覺得她口中的空氣都要被謝景良掠奪光了,她推開謝景良的手掌也下意識變成了摟抱,因為缺氧,她所有的感官都像是集中了在了嘴唇。

    終於謝景良鬆開了慕萱的唇,慕萱躺在沙發上,唇上的口紅被親得不成樣子,雪紡的上衣的變得有些皺。

    “沙發?還是床?”謝景良言簡意賅,有恢複到了平常的寡言,隻是其中的語氣與平時的溫和完全不同。

    慕萱喘了幾口氣,剛才的吻也勾出了她身體裏的情.欲,隻是她嘴上不肯承認,她坐起身,取掉頭發上的發圈,微卷的長發散落了下來:“要是我兩個都不選呢?”

    謝景良舔掉唇邊的甜蜜,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衫扣子,慕萱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拒絕沙發的提議,他若有所思的說道:“原來你喜歡沙發。“

    謝景良的語氣肯定,慕萱的臉上染上緋紅,她正想反駁,謝景良壓在她的手腕,開始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

    慕萱也知道迴天無力,隻是餘光看到電視裏還在放著他們兩人在節目,她的指甲掐了謝景良的背脊:“電視,把電視關掉!”

    謝景良瞥了一眼屏幕,拿著遙控器把電視關掉後,低沉的笑聲從他的喉間溢出:“我們這算是迴應粉絲的要求的嗎?”謝景良舔舐了一下慕萱的耳垂,繼

    續道,“要不是有八個攝像機對著我,我早都想對你這麽做了!”

    慕萱聽見這句話,莫名的覺得臉熱,她踹了謝景良一下,卻被謝景良抓住腿頂了進去。

    謝景良平時疏離冷清,就跟廟宇裏不沾紅塵的修士一樣。當然這隻是平時,以及對慕萱以外的其他人。

    慕萱的目光落在謝景良染上欲.望的臉上,就覺得現在的謝景良性.感的讓她想要一口吃掉。

    她蹙了蹙眉,等適應了之後,長腿纏上謝景良的腰上,把唇送到了謝景良的唇上。

    兩人在沙發上親吻癡纏,一室旖旎。

    第二天,慕萱醒來時,正躺在柔軟舒服的大床上,她想起床,稍稍一動,嘴裏發出一聲輕嘶,她渾身就像是被車碾過一樣,腰酸腿疼。

    想到昨天謝景良極有探索精神的把沙發上能用的姿勢解鎖的場景,慕萱揉著酸軟的腰,磨了磨牙,她想是不是要把的謝景良考察期延長一點?

    謝景良一早上就起床做了早餐,他想到慕萱告訴過他外婆給她熬到米粥,他專門在網上查了查,還給一直在他們家做飯的周阿姨打了一個電話。

    “周阿姨,粥要怎麽熬出來才香?”

    也是周阿姨習慣早起,才接到了他這個電話:“大米不容易出油,你要加一些小米,現在這些米浸泡半個小時,再用小火煮,等粥開起來的時候,小心攪拌,這樣的粥煮出來才綿軟香滑。”

    周阿姨簌簌叨叨的說著煮粥經,說完之後,她問道:“小良,你什麽迴來呀?周姨都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她在謝景良出生前就來到了謝家,從小看著謝景良長大,謝父謝母都是大忙人,所以她和謝景良的感情很深厚,當初謝景良被掃地出門的時候,她還想要打錢給謝景良,隻是被謝景良給拒絕了。

    “快了,最近萱萱有些忙,等過段時間她空閑了,我們就來看你。”謝景良對著手機那端說道。周阿姨見過慕萱,因為謝父謝母最開始不承認慕萱,謝景良不想讓慕萱承受這些壓力,所以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慕萱,隻是讓慕萱和周阿姨見一麵。

    周阿姨雖然隻見過慕萱一次,但是對慕萱的印象很好,她壓低聲音道,“小良,我看太太和先生態度都鬆動了,過不久你應該就能把慕萱帶迴家了。”

    林女士恰好在家,從樓上走下來時,正好就聽見周阿姨給她兒子通風報信。

    “太太——”周阿姨收了聲,她還不知道林女士已經

    和謝景良通過電話了,下意識想幫林女士遮掩。

    “是景良打過來的?打過來做什麽?”林女士問道。

    周阿姨聽她語氣正常,應該是不生氣了,她笑了笑說道:“小良問我什麽該怎麽煮粥。”

    “沒出息。”林女士小聲罵了一句,猜都知道謝景良是為了誰問的,“把手機給我用一下,我有幾句話要給他說。”

    “媽,怎麽了?”謝景良聽到林女士的聲音溫和的說道。

    林女士:“你看你們哪天有空,定個時間吧,你爸爸想要見一見慕萱。”

    謝景良有些猶豫:“爸他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們談戀愛都談得人盡皆知了,你爸當然是想見一見兒媳婦。”林女士也聽出謝景良的話裏的擔憂,兒子長大了一顆心就拴都在了別人身上,真是白養他二十多年了,“放心,你當時硬扛著和你爸爭鋒相對時說的話,喜歡慕萱和慕萱結婚都是你自己做出的決定,讓我們不要去打擾慕萱,這些話我和你爸爸都記著呢。”

    林女士想到當時的場景就搖了搖頭,謝景良從來都很理智,就算在和他爸爸據理力爭的時候,臉上的神情都是沉穩從容不迫的,隻是他越是這樣的冷靜,他與緋聞纏身的女演員閃婚的消息,就更讓他父親失望和不滿。

    直到謝父一時氣憤之下說,要去見問一問慕萱到底給謝景良灌了什麽迷魂湯,讓理智沉穩的謝景良就像是昏了頭一樣,執意要和慕萱在一起。謝景良聽到這句話,臉上的平靜被打破,他警惕的看向謝父,神情戒備。

    謝父太忙,大大小小的會議,經常出差,再加上謝父也不是多言的人,父子兩的關係淡淡,但是謝景良對謝父一直是尊敬和崇拜。

    而為了慕萱謝景良竟然對自己的父親產生了戒備,完全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站在了謝父的對立麵。

    “我說過,我是一個成年人,我能為了做出的決定負責,交往也好,結婚也好,都是我經過深思熟慮後做出的決定。我尊重你說話的權利,所以你規勸了和萱萱分開,我不雖然讚同,但你的意見和想法我都會認真的聽。但是隻有一點,萱萱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我不希望這件事給她任何的壓力的脅迫。我是您的兒子,不管你怎麽懲罰和教訓我,我都接受。隻是萱萱不行,我喜歡她,千怪萬怪也怪不到她身上。”

    謝景良的眉眼的情緒太堅定了,他嚴肅認真的看向他們兩人時,林女士才驚覺原來在不知不覺中,

    她的兒子已經長成了一個大人了。

    謝景良防備的態度讓謝父又氣憤又有些掛不住,謝景良這話說得,好像他就是一個專門欺負小姑娘的惡人一樣。

    所以這麽幾年,謝父對他們婚姻的不滿都落在謝景良一人身上,父子兩也達成了一個默契,被掃地出門的謝景良不提他的出身,謝父也沒有去為難一個小演員。

    謝景良聽出林女士話中的酸意,知道他父母是徹底接受了慕萱,他笑了笑,心情很好的說道:“多謝媽了,要不是你平時在我爸耳邊吹枕頭風,我爸肯定不會這麽快鬆口。”

    他爸是什麽樣的性格,謝景良還是有所了解的,固執、認定的事情絕不輕易更改。所以他爸爸能這麽快接受慕萱,林女士肯定居功至偉。

    “好了,這些好聽的話,你留給你媳婦聽吧。”林女士沒好氣的說道,他們秀恩愛都秀到節目上去,他們老兩口能不答應嗎?

    等粥熬得差不多之後,謝景良把火調到最小,還專門開車到六味居去門店買了醬菜。

    忙完一切後,謝景良走到房間一看,慕萱睜開眼躺在不動。

    謝景良在慕萱的額頭上印上一吻:“快起來吃飯了。”

    慕萱抽了抽鼻子,聞到濃濃的米粥的香氣,她感覺到有些餓了,她抱著枕頭說道:“不舒服,不想起床。”

    比起慕萱獨立冷靜的模樣,謝景良更愛她嬌氣小性子的模樣,他想要慕萱活得更肆意自由一些。

    謝景良把慕萱從床上抱起,驚得慕萱摟緊他的脖子:“不想起來,我就抱你去飯廳吧。”

    “我起來,我起來,你先放我下來。”慕萱連忙說道,她隻是腿有些酸,還沒有殘呢。

    謝景良放慕萱下來之後,慕萱踩著謝景良藍色的拖鞋上,昨晚她是被謝景良抱到床上,拖鞋還在外麵的鞋架上,她就這樣踩在謝景良的腳上,抓著謝景良的肩膀,讓他帶她去找拖鞋。

    謝景良好脾氣的笑了笑,他每一步都變得有些慢,他怕慕萱摔跤,摟著她的腰,嘴角完成一條橋,甚至比慕萱還要樂在其中。

    慕萱看著甘之如飴的謝景良,想要故意為難的謝景良的打算落空了。

    等謝景良把拖鞋遞到她腳下讓她穿上之後,她也沒再故意捉弄謝景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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