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說的很清楚了,況且,現在的我還年輕,還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身為龍氏一族的少主,我覺得現在與我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的學習,女裏增強自己的修為,這才是正事。”說道這裏,龍牧歌眼睛一暗,他似乎又迴到了那個地下水牢裏麵,看著洛神為了她不惜犧牲自己的畫麵,頓了頓,龍牧歌接著又道“我想在場的各位也不想自己的少主,未來的繼承人,還有¬¬——麵前的這位,又一個隻知道貪圖享受和美色的少主吧?”


    龍牧歌的這番話說得是慷慨激昂,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他的熾熱情懷感染了,除了一個人,那就是龍侗語,龍侗語看著龍牧歌,一臉冰冷的說出這句並不是很冰冷的話,琥珀色的眼睛帶著堅定的神色,目光掃視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的龍牧歌,嘴角含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他的少主說什麽?現在的他還年輕,還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龍侗語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他的少主啊!還真的是和以前一樣沒臉沒皮,厚顏無恥u,睜著眼可以隨意的說出任何瞎話來,年輕?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那麽在你心底的洛神是什麽存在?你的那份傷心又來源於哪裏呢?龍侗語嘴角抽了抽,身邊的龍遙祝一手攬著龍侗語的肩膀,一邊說道“這還真是一個拒婚的好借口啊!”


    看著龍牧歌的臉,看著龍牧歌堅定的神色,最終,龍氏一族的高層們,終於選擇了以妥協的態度來麵對龍牧歌的強硬,因為此刻的龍牧歌,已經凸顯出了自己的棱角,態度明顯的讓他他們不得不這麽做。


    龍母接受到龍父和眾長老們的暗示,嘴角僵硬了許久的笑容終於慢慢恢複過來,猶如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的優雅美麗,“我兒有如此胸懷可謂是龍氏一族的福分,既然是這樣的話,玉姬,以後你定要好好的陪伴在少主的身邊,好好的輔佐他,做一位稱職的龍父。”


    龍玉姬聽了,臉上閃過一抹嬌羞之色,優雅的對著龍母行了一個優雅至極的禮,龍玉姬方才起身,對著龍母恭恭敬敬的說道,“玉姬知道了,玉姬日後定當謹記母親的教誨。”


    龍牧歌聽了龍玉姬的那一聲“母親”,琥珀色的眼底泛起熾熱的怒火,母親,那是他的母親,龍牧歌張了張嘴,還沒有等他說出來什麽,隻看到早就接收到龍鐵源和龍父暗示的龍侗語和龍遙祝一左一右的自人群中擠出來,來到了龍牧歌的身邊,拉著龍牧歌向前走去,邊走還邊緊張兮兮的對著龍牧歌說道“少主啊,你好久都沒有迴來了,我們兄弟幾個還等著你迴來喝酒呢?”這是恬不知恥的龍遙祝的台詞,之所以說這個,是因為他們還真的為龍牧歌迴來擺了一場洗塵宴。嗨,檢察官夫人


    “是啊是啊。我還挺遙祝說啊,這下麵的環節更熱鬧,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了。”龍侗語感受著龍牧歌的靈力波動,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偷偷轉過頭來對著禮官眨了眨眼,他容易嗎?他不容易,等龍牧歌掙脫了他和龍遙祝的束縛,不知道龍牧歌會怎麽收拾他們倆呢?


    原來,這龍牧歌沒有說話,腳步急速的走向紅地毯的前方,不是自己在龍侗語和龍遙祝的攙扶下走的,而是被兩個人強製拉著走過去的。


    “你們兩個,找死嗎?”龍牧歌掙脫不開兩人的桎梏,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恢複,靈力的使用隻能發揮個七七八八,所以根本不是龍侗語和龍遙祝的對手。


    “少主啊!我們兩個知道是找死,可是不把你架開,我們今天就死了。”龍遙祝舔著臉對著龍牧歌悄聲道,天知道他和龍侗語站在一起的時候,那個龍侗語他爹會走過來,走過來就走過來嘛!腿長在他的身上,他們夜管不住也不是,可是,可是為毛,為毛鐵長老往那裏一站,就滿是冷淡的看著他們兩個,臉色鐵青道“去把少主架開,別再讓他做出或是說出什麽大逆不道的話來。”


    禮官接收到龍侗語的暗號,趕緊進行了下一個環節,人群順著龍牧歌的離開紛紛走向前去,紅地毯上,隨著人流的離開,龍玉姬滿是微笑的臉上再也怪不住之前的微笑了,眼眶一紅,隱隱約約之間,竟然又眼淚閃現。


    她龍玉姬雖然是小門小戶出聲,但是在自己的家裏麵,也是及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公主,何時收到過這樣的委屈,可是,可是現在呢?自己受了委屈,不但不能流落出來,還要強顏歡笑著,不能讓人看出她的不痛快,這就是少女和佳人之後的少婦區別吧?為人子女,終究是和為人妻為人媳不一樣的。劍靈


    “玉姬,讓你受委屈了。”看著龍玉姬紅了的眼眶,龍母也有些心酸,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誰都不好過,更何況,龍玉姬也還是一個孩子,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這樣的年紀,最該是少女最美好的時候,崇尚愛情,崇尚浪漫,可是在這個少女的身上,卻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未婚夫不喜歡她,對著她的時候,流露出來的是厭惡。


    “母親我…”龍玉姬想說沒關係,想說母親,我沒有關係,可是話到了嘴邊,他卻是說不出來了,滿口生澀,到嘴的話就卡在了喉間。再也難吐出半個字來,原來,自己還裝不出來沒有關係的摸樣。


    “沒事的玉姬,你既是稱唿我為母親,那我就會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你放心,你會是龍氏未來的主母,除了你,誰都沒有資格。”龍母說著,滿眼憐愛的看著麵前的龍玉姬,這個孩子,她真的是打心底裏喜歡,柔弱,善良,也不知道龍牧歌那孩子,怎麽就不喜歡呢,“那個洛神,也一樣的沒資格。”當然,這半句話是龍母在心底說出來的,對龍玉姬,這句話她還說不出口。


    歡迎慶典過去,龍牧歌被送迴了家裏,將龍牧歌扔在自己的房間裏之後,龍遙祝和龍侗語擦了擦額角的汗漬,這真是他媽的累啊!說出來都是淚啊!和龍牧歌一路走來,都是靈力之間的碰撞有沒有啊有沒有,還不能懈怠,生怕被龍牧歌走脫出了什麽意外,所以,龍遙祝和龍侗語這一路上可謂是耗費了不少的靈力啊,也算的上是經過了一次集訓了。


    縱然是如此之累,龍遙祝和龍侗語也沒敢多做逗留,因為龍牧歌的臉色,這一路上都是便秘狀,可是,可是現在歡迎典禮結束了,房間裏麵隻剩下他們的時候,龍牧歌的嘴角竟然綻放出一個令他們寒冷徹骨的笑容。


    看著這個笑容,龍遙祝和龍侗語齊齊後退了一步,話說,太冷了,太邪惡了有沒有啊有沒有?


    “那個少主,我和侗語還有些事情,我們就不多坐了啊,告辭告辭,你休息著啊!”龍遙祝臉上的那個諂媚樣,看的龍侗語心底無比的爽快,可是,一想到若是龍牧歌發火他也逃不過,就急急的隨著龍遙祝說道“是啊是啊,不要送了,少主你身體不好,我們先走了。”戰錘之黑暗千年


    龍牧歌一語不發,待龍遙祝和龍侗語的身影隨著那扇門的關上而消失在他眼前的時候,龍牧歌身體一軟,就倒在了身後的大床上,翻新的被褥,帶著陽光的味道,直刺鼻腔,給人很美好的享受,可是心在這一刻卻是空的,空蕩蕩的,寂寞的發疼。


    “洛神,你在那邊還好嗎?過的開不開心,你放心,等我完成你的心願,我就會去那裏找你。”第一次,龍牧歌在洛神死後的十五天之後,留下了心酸的淚水。之前,不是不傷心,之前,也不是不難過,隻是這一次,這由他一個人,所以他才剛顯露出自己的傷心,自己的難過,還有自己的脆弱。


    “你老爹在哪兒?”龍遙祝拍了拍龍侗語,順著龍侗語手指的方向看去,依然沒有看到龍鐵源的身影。


    “你瞎了是不是,就在哪兒啊!走。”龍侗語說著,勾著龍龍遙祝就往前走去。


    “老爹。”


    “鐵長老。”


    龍遙祝和龍侗語站在龍鐵源的對麵,雙雙快速有力的對著龍鐵源伸出了手來,龍鐵源看著兩個人,很不解,問“幹什麽?”


    “幹什麽?”龍遙祝反問一句,他居然問他們兩個幹什麽?當然是要解藥了啊?要不然?要不然他們來找他幹什麽?這麽一個老家夥,和他們又沒有共同語言。


    話說當時龍鐵源讓龍遙祝和龍侗語去架開龍牧歌,龍遙祝遠遠的看了看臉色同樣冰冷鐵青的龍牧歌一眼,很是明白上道的搖了搖頭,對著龍鐵源斬釘截鐵的道“不去。”他們是哥們,自當講義氣的不是,再者說開了,龍牧歌可不是個好惹的家夥,況且這家夥正在氣頭上,誰知道等事情過去了,會怎麽折磨他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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