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to save a life。。。。。。”一陣搖滾樂把king從周公的棋盤裏硬生生地扯了出來,“喂!老譚,有件事需要你幫忙。”丘塵平靜說道。“哇靠!老子超累啊!什麽事比老子和周公下棋還重要。”說完,king正欲掛線,“鋒來了我家,老朔和小葉都在。”丘塵繼續用平靜的語氣說道,這語氣平靜得可怕,令king不禁毛骨聳然。

    “什麽!他來你家幹嘛?”king一邊問,另一邊已經開始起床。“你先來吧!來了你就知道。”話音剛落,丘塵已掛了線。king隨便刷了下牙和把臉洗了洗,便換衣服出門。king不知道鋒到丘塵的家有何貴幹,隻是幾天前領教過鋒的厲害。

    嘿,先來介紹一下,剛才丘塵話中所提及的小葉是他的師姐,即是king和張朔的師伯。話雖如此,不過是輩分而已。小葉,十六歲左右,是個不太引人注目的女孩,樸素,但不低調。若以花比喻一個女孩,她會選擇做萬千綠葉中的一片花瓣。自幼隨父母移民到智利,因此能講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語,這次是因為寒假而迴來(南北半球氣候不同)。

    中午十二點正,king來到丘塵家的門口,開門的是小葉。她先是笑著和king打了聲招唿,然後神色凝重地請了他進去。第一眼看見的是滿身是傷的鋒,king並不知道鋒和神秘人交過手的事。

    三人互相點了下頭,他們已經是心有靈犀,彼此有時根本不用說話已心照不宣。之後, 鋒將事發的經過全部說出。

    “他很厲害, 打得我幾乎沒有還手之力。不! 是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鋒說著說著, 嘴角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king正低頭尋思, 當鋒迴憶起神秘人對他說的第一句就是:“今天我家大小姐有三位朋友在公眾場合被你弄了一點點的傷,所以我來找你,是想在你身上弄迴一模一樣的傷。”三位朋友指的就是king他們三人, 大小姐不用說也知道是janice。king忽然想起janice講過的信廉四秀五鬼六騎士, 他們雖早已退出江湖, 但仍然忠於信廉社, 作雲樂天的貼身保鏢或智囊。

    “janice她這人我比較清楚, 隻是雲樂天我就不敢恭維了。再說,按照你剛才對那人的描述,加上當時的天氣,我敢肯定那人就是二十年前信廉社四秀五鬼六騎士裏麵最強的霧夜騎士。”king小聲道。

    “信廉社?”眾人用奇怪的眼神望著king,由其是丘塵和張朔。因為二人的上一代均與信廉社有一絲的淵源。丘塵的父親商界拚搏多年,打出了一片天,當中混和了不少黑色的因素。而張朔,父親棄文從醫,行醫時當然也接觸了不少裏麵的人物。但個中的種種事情都是陳年舊話,容後再表。

    “依我看, 我覺得我們應該見一見這個雲樂天。”丘塵語氣冰冷,似乎與這人似曾相識。

    眾人點了點頭,“小葉, 你留在這照顧鋒吧!”丘塵依舊冰冷, “什麽!又要我留在家, 你們每次出去玩都不叫我。”小葉有點生氣了。張朔道:“我們希望這隻是玩,同時也希望那一晚打鋒的不是霧夜騎士!”張朔深深的唿吸,似乎也和信廉社的人有些恩怨。

    信廉大廈是信廉集團的產業,一幢二十層的現代化建築,坐落在廣州市著名的中心商圈,集團總部及很多機構、下屬企業都在這裏辦公。主要經營廣告宣傳,信廉創意有限公司就是集團的核心。

    三人來到信廉大廈,一進大堂就被保安截住問話。“小朋友,這裏是辦公大樓,不是你們來的地方。”一名保安淡淡說道,意在打發他們離開。“你就是security是吧!我們要見你們的董事長雲樂天。”king大聲喝道,引來周圍的人轉頭相望。

    “誰要見董事長?”一人四十來歲,西裝筆挺,襯衫及領帶搭配的很協調,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很講究生活品味的人。身後帶著十來名精幹的保安向他們走了過來,人群自自然然地讓開。丘塵打量了一眾的保安們,那人身後的保安與剛剛打發他們的保安截然不同,丘塵敢斷定這並不是保安,而是打手。“我們有些事要找雲董事長單獨見麵,麻煩通傳一聲。”張朔請求道。

    “好大的口氣。”那人用手弄了弄領帶,轉身對其中一名保安小聲道:“通知天哥。”然後帶我們走進了一部能夠容下三十人的大型電梯,直達樓層核心的董事長辦公室。也許janice沒有告訴king,那人正是四秀中的“鬼才”alfred!

    當電梯停止了上升,自動打開了門。眼前這番景象簡直讓人難以置信。四處空空蕩蕩,牆壁周圍到處都是碎磚頭和黃土,所謂的董事長辦公室根本連人影也沒有。三人走出了電梯,丘塵預感到將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張朔迴頭一望,電梯門早已關上。“中計了。”這三個字說出來與king冷靜的語氣極不相襯。不出king所料,一個個高大的身影陸續出現,一把把閃亮的日本武士刀發出凜冽的寒氣。隻見為首一人拉亮一盞臨時的燈泡,獰笑道:“哈哈哈!想見雲哥?當年關雲長去找劉備也要過五關斬六將!”說完,向三人招了下手,那高大的身影立即如巨浪般向三人撲了過來。

    丘塵鎮定對二人道:“還是老戰術!”說完,丘塵閃過十多把武士刀的劈砍,來到為首頭兒跟前。二人冷冰冰的雙眼互相對望,隻見丘塵右腿飛起,橫掃頭兒的腰部。頭兒避無可避,也抬腿橫掃,小腿與丘塵的狠狠碰在一起!二人各自後退了幾步。丘塵心中暗自佩服:“哇!那人的腿硬如石頭,腿功甚至在鋒之上,不能被他輕易擊倒。”

    “嘿!對了,我忘了介紹自己。”頭兒繼續獰笑,“我叫johnny,可人人都叫我‘血騎士’喔。”丘塵冷道:“六騎士之中的血騎士?”

    “慚愧,正是在下!”說完,揮起拳頭向丘塵攻了過去。

    麵對一浪接一浪的身影,king手中的短棒開始加快速度,不與武士刀作硬拚。短棒一發數擊,打在人浪的襠部,小腿脛骨和腰間,幾招下來已有三四人倒下。張朔深知武士刀鋒利,在地上撿了條約五六尺的木棍作防身之餘,待機反攻。所謂就守必失,張朔感到左臂發熱,原來被武士刀劃開了個血口,張朔緊握木棍,一陣無名火升騰了起來。

    燈光下,張朔越打越猛,“五郎八卦棍”和“達摩棍法”連番用上,打得對方棄刀亂躥。正大開殺戒的張朔知道有人要打退堂鼓,越戰越勇,使混混們不得不往king的方向退去。king正打得紅了眼,見此形勢立即飛身踢出幾腳把混混躥倒。迴來看看丘塵這邊,隻見他不斷閃避,不時施以還擊,像打拳擊一樣, 轉眼過了十個迴合。“喝!”丘塵隻覺腹部一陣劇痛,剛才血騎士趁丘塵分心,給了他結結實實的一腳。丘塵一下子來了火,猛地一個擰身,飛起左腳擺了過去。“哇!”血騎士一陣慘叫,雙手摸著自己以為已經被丘塵踢掉的下巴。

    “全部住手!”一聲暴喝從電梯間傳來。真巧,話音剛落,全部人真的住了手,放下了手中的武士刀。king收起了手中的短棒,張朔也放下了手中的木棍。king的目光投向了那位發出暴喝的人,那人是身著黑色西裝的五十多歲的男人,個子很高且骨骼橫練,應該是學過兩下子的;頭發用現今流行的發泥弄了弄;嘴角掛著淡淡笑意,風度翩翩,正是信廉集團公司董事長,janice的父親雲樂天。

    隻見雲樂天雙眼緊緊盯住king和丘塵還有張朔三人,“能夠在血騎士的包圍下,還能突圍而出,三位的身手果然了得。”雲樂天笑道,向三人施了個抱拳禮。接著道:“丘塵的拳腳至剛至猛,可惜防守功夫還沒到家。king的反應超出常人,速度同樣了得,可惜不肯下苦功,隻會用這種旁門左道的棍法和練了一半的詠春拳。張朔的身手也不差,隻是學的全部都是武術中的套路,在實戰中起不了作用。”聽完後,三人不禁打了個冷戰,想不到雲樂天會對自己的武功繚如指掌。“但是, 如果你們跟了我, 幫助我撤底鏟除鬼義盟, 我可以改善你們的缺點。”雲樂天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

    “不必了雲董事長! ”丘塵冷冷道, “你們的人傷了我兩位朋友。我和你沒什麽好談的。”

    “哼! 原來信廉社四秀五鬼六騎士退出江湖,根本是假的,他們還一直在替你們賣命。”king冷道。雲樂天笑了笑, “本來就是假的, 戲是做給別人看的, 是你們這麽蠢才相信。”king咬緊嘴唇, 很想用自己的拳頭與雲樂天的鼻子來一次親密的接觸。

    “要打架, 隨時奉陪。替你賣命, 想也別想!”張朔憤然道。

    此時一位女子正從電梯間走了過來, 白色的上衣和黑色的牛仔褲, 還有頭發上麵兩三行幾乎看不見的深藍色挑染, 是janice。“爸爸, 他們隻是小孩, 你為什麽要逼他們? ”

    鬼義盟不是一蹶不振了嗎? 怎麽雲樂天還要咬著不放? 雲樂天最疼就是他唯一的女兒, janice的出現會不會令其父改變主意呢? 請看下迴,“鬼義盟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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