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墨煜琰已經把門打開了。

    藥箱就放在衣櫃的角落裏,粉色**的小內內就那麽明晃晃出現在了墨煜琰眼前。

    這是**晾幹後,顧繁隨意扔進去的。

    好死不死的就搭在了藥箱上,墨煜琰要是想要的拿起藥箱,勢必要碰到小內內。

    他的俊臉瞬間漲紅一片,就連耳尖都紅了,深邃的瞳孔越發黝黑,就像是化不開的墨,一層層的覆蓋住眼底的波濤。

    “嘭!”的一聲,衣櫃的門被一雙不隻是哪裏伸出來的手猛地給關上了,顧繁向前一竄,轉身反手扣住衣櫃把手,用自己的身子充當障礙物的將墨煜琰與衣櫃阻隔開來。

    抬頭看他,瑰麗色的殘陽下,他的臉一半隱藏在黑暗之中,一半籠罩在昏暗的微光裏,介於明暗之間眸光閃爍,身上散發著一股讓人心悸的氣息。

    顧繁的心髒打著鼓,砰砰的跳個不停。

    “是你**我的。”墨煜琰聲音沙啞低沉,宛若一名行走在沙漠中的旅者,喉嚨幹澀火辣,缺水到了極點。他強而有力的手抵住衣櫃,俯身垂頭,淡粉色的唇貼在顧繁耳邊,她能感受到從他嘴裏唿出來的熱氣,也能清晰的聽到口水劃過咽喉聲音。

    突的,墨煜琰一扭頭,他那張風雋綺麗的俊臉瞬間填滿了顧繁的眼眸,他吻了她。

    唇瓣相交的那一刻,顧繁傻傻的瞪大雙眼,他的唇涼涼的,薄薄的,帶著濃重的獨屬於他身上的氣息。她愣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閉上眼睛!”

    墨煜琰看著她傻愣愣的模樣就不由得一陣心軟,命令的口吻中繾綣著濃濃愛意。

    顧繁傻傻的就真閉上了眼。

    墨煜琰一隻手還放在衣櫃上囚禁著顧繁的身軀,另外一隻手溫柔的穿過她的青絲扣在她的後腦上,霸道而壓迫向前邁了一小步,同時扣住顧繁後腦的手微微一用力,直接將顧繁桎梏在自己的懷抱中。

    他加深了這個吻。

    墨煜琰笨拙的用舌尖撬開顧繁緊閉著的貝齒,大舌長驅直入,直搗黃龍的卷起顧繁閃躲著丁香小舌。

    她的味道就像是罌粟般讓人淪陷,他貪婪的吸吮著她的舌尖,扣在後腦的手不自覺向下滑去,攬住顧繁不盈一握的楊柳細腰。

    他瘋狂的氣息猶如驚濤駭浪般想顧繁迎麵撲去,顧繁躲閃不及隻得被漩渦吞沒跌落進他的情網

    之中。

    直到顧繁覺得自己肺裏的空氣都快被墨煜琰抽幹了時,墨煜琰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顧繁的唇,結束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顧繁睜開眼,閃躲的眸子不敢接觸墨煜琰的目光,她直到現在頭腦依舊有些發蒙。

    墨煜琰雙手托起顧繁的臉,迫使她看向自己。

    他的眸中閃爍著顧繁看不懂的光芒,墨煜琰深深地吸了口氣,神色深情鄭重的對著顧繁說道:“顧繁,我喜歡你,做,做我女朋友吧!”

    他嚴肅認真的就像是在同顧繁說著什麽了不得的大事,臉上緊繃的肌肉微微顫抖,顯然是緊張到了極點。

    顧繁眨巴著眼,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墨煜琰臉色瞬間怪異了起來,連忙道:“我是認真的。”

    顧繁轉了轉眼球,神色狡黠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

    “有過婚史嗎?”

    “沒……”

    “有過女朋友沒?”

    “沒…。”

    “這麽說你直到現在還是處男了?”

    墨煜琰:“……。”他神色窘迫難看到了極點,隻是在顧繁的注視下,最終還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嗯,我知道了。”顧繁搖頭晃腦的嗯了一聲。

    “那…。”墨煜琰小心翼翼問。

    顧繁瞥了他一眼,微微仰著頭,“看你日後的表現吧!”緊跟著又加了一句:“我今年才十七歲!”

    墨煜琰猝,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年齡的差距是永遠的痛啊。

    墨煜琰抿了抿嘴,指著自己的嘴唇,無辜道:“這是我的初吻,你要負責。”

    顧繁差點氣笑了,剛剛是哪個王八多主動的,說的跟自己強了他一樣,惡狠狠地瞪著眼睛,道:“我這也是初吻。”

    “我願意負責!”墨煜琰接茬道。

    顧繁:“……。”

    顧繁翻了個白眼,轉過頭嘴角揚起一抹淡淡淺笑,其實有一個這樣的男朋友也是不錯的一件事。

    她轉頭,問:“你願意負責?”

    墨煜琰眼睛一亮,用力點頭,表示了自己十二分的誠心。

    “那好吧…。”墨煜琰心提到了嗓子眼,聽到這三個字,隻覺得有無數鮮花在自己靈魂中綻放。

    墨煜琰一把環住顧繁的腰,高興的將她抱

    了起來,帶著她在原地旋轉著圈圈。

    他實在是太高興了,也沒想到幸福會來得這麽突然。

    顧繁憋著一口氣,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這個該死的男人給打斷了,她其實想說,那好吧,不過你要先追我,她就是想感受一下被人追求是個什麽樣的感覺。

    隻是看到這個沉穩清貴的男人此時如孩童般這樣高興,她歎了口氣,算了,不追就不追吧!

    有時候愛情就是那麽沒有原則性言,你曾經羅列出對另一方的種種要求,但在那個人真的出現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變得不再重要,隻要是他,一切足矣。

    衣櫃裏,藥箱靜靜的躺在其中與粉色的小內內作伴。

    lucky圍在二人身邊,濕漉漉大眼睛裏滿是不解,它搖著尾巴提醒著二位主人,它是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墨煜琰低下頭,指著lucky,又指了指顧繁:“媽媽!”隨後指著自己,“爸爸!”

    顧繁翻了個白眼,“你的年紀都能當我叔叔了!”

    墨煜琰一瞪眼,一把拉過顧繁的胳膊低頭親吻她嬌豔欲滴的唇,蜻蜓點水的一吻後,又指了指自己與顧繁,隨後道:“爸爸,媽媽!”

    “叔叔!”

    墨煜琰瞪眼,吻過顧繁後道:“爸爸媽媽!”

    顧繁氣鼓鼓的嘟著嘴,“叔叔!”

    墨煜琰深邃的瞳仁裏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大手一把扣住顧繁兩隻纖細的手腕,用力一帶,自己順勢坐在**上,顧繁就那麽四仰八叉的趴在了墨煜琰的腿上。

    他反手扣著顧繁手腕,下壓按住她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

    顧繁費力的轉過頭,瞪著墨煜琰,惡狠狠地磨了磨牙,“墨煜琰,你敢!”

    墨煜琰露出自己潔白無暇的牙齒,劍眉微揚,聲音溫潤如雅的宛若翩翩君子,但說出來的話卻滿不是那麽迴事,威脅道:“是不是爸爸媽媽?”

    顧繁寧死不從,“就是叔叔!”

    “好!”墨煜琰皮笑肉不笑,閑置的手微微抬高,啪的一聲打在了顧繁的小屁屁上,嗯,別說,手感還不錯!

    顧繁的臉瞬間漲紅,她長這麽大,還沒被人這麽打過呢,這個該死的王八蛋。

    “是不是爸爸媽媽?”

    “就是叔叔。”

    “啪…”

    “是不是爸爸媽媽?”

    “……”顧繁沉默。

    “啪…。”又是一下。

    ……。

    “是不是爸爸媽媽?”

    “是!”

    雖然是不疼,但實在是太屈辱了,奈何這個男人力氣太大,鉗著她的手就像是鋼筋水泥一般,愣是讓她無法掙脫。

    墨煜琰笑了,放開顧繁的手,強而有力的臂彎一撈,將顧繁抱了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溫熱的大手撫摸著顧繁的腦袋,“乖!”

    乖你妹!

    顧繁翻了個白眼,猛地低下頭一口咬在墨煜琰的肩膀上,學著lucky狠狠地甩著頭。

    “嘶~”

    墨煜琰倒吸了口冷氣,她的小牙透過衣服啃咬著他的皮肉,這丫頭看來是氣急了,竟咬的這麽狠。給力文學網

    墨煜琰隻是微微皺眉,雙臂依舊環在顧繁的腰上,任由她撕咬自己泄憤,顧繁抬起頭,悶悶的問道:“你怎麽不反抗。”

    墨煜琰輕聲的笑了笑:“讓你消氣。”

    即便她再用力,也隻是在自己的肩膀上咬出血印罷了,大傷小傷受過無數,他哪裏還在乎這點疼痛,再說,自己的身上能留下她咬出的印記,於墨煜琰而言,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顧繁哼了一聲,心裏卻湧起一陣暖流。

    lucky轉了半天,見主人不理它也不生氣,慢悠悠的走到墨煜琰腳下,依靠著顧繁的腿躺在了下來,夕陽的餘暉漸漸被黑暗吞噬,沒開燈的屋子卻明亮溫馨到似是被燭光籠罩。

    ……

    躺在大**上,墨煜琰凝視著頭頂上的天花板,俊逸的眉眼裏閃爍著點點星光,時常微抿著的嘴角總是不自然的微微上翹,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傻子,其實戀愛中的男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小六子這一天坐立難安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滿腦子都是墨煜琰交代的事情,讓他殺個人都沒現在這事困難,怎麽讓一個姑娘一成年就嫁給自己?除了用愛俘虜,還能怎麽樣?

    他真是要瘋了!

    “嗯,搞定她爸媽!”

    王陸給出了良好的建議,就算是那個姑娘肯嫁,她父母肯嗎?舍得嗎?想要姑娘嫁給自己,就要打入敵人內部,一一攻克才成。

    小六子一把抱住王陸,差點感激的哭了,甭管靠不靠譜,總歸是能夠交差了。

    小六子拿起電話,當即就給墨煜

    琰打了過去。

    顧繁身上的味道揮之不去的縈繞在墨煜琰身邊,沁入每一縷空氣中,墨煜琰閉上眼睛,眼前浮現著的都是顧繁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一個迴眸淺笑,一個嬌嗔嘟嘴。

    “鈴~”

    電話揮散了墨煜琰腦中的畫麵,他睜開眼,淩厲的光一閃而過。

    “喂!”墨煜琰的聲音有些低沉,似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布滿烏雲,陰沉壓抑。

    小六子吞了吞口水,戰戰兢兢的說道:“boss,昨天那個問題我答案了。”

    墨煜琰眉頭一挑,瞬間從**上坐了起來。

    “說!”他冷聲道。

    小六子飛快的說道:“想要一個姑娘成年後就嫁給自己,除了要用愛搞定那個姑娘,還要搞定她的父母!”

    小六子說的完全是廢話,如果是在墨煜琰沒有搞定顧繁之前他說這話,墨煜琰絕對會將他發配到邊境,但此時,這話對於墨煜琰而言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用處的。

    嗯,搞定顧繁的父母!

    墨煜琰一語未發的掛斷了電話,小六子拿著手機聽著耳邊傳來的嘟嘟聲,一把將手機扔到一旁,心有餘悸的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媽蛋,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另外一邊,刑偵大隊,襲擊顧繁的是一個大約二十五六的青年,蓄著一頭幹淨利落的短寸,長相清秀,若光是看他這張臉,真是一點都不像是能做出那種事的人。

    李建民透過單麵鏡看著一語不發的男子,通身儒雅之氣慢慢變得冷冽了起來。

    他的電話此時響了,不知電話那端說的什麽,李建民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冷冷的笑。

    “隊長,外麵有一個自稱是他家人的人找了來。”小警察敲開監控室的門,指了指單向玻璃那端的青年,有些詫異的匯報著。

    王安看了李建民一眼,見他臉上沒有絲毫驚訝,微微垂眸,衝著小警察道:“將人帶進來。”

    王安不知道李建民怎麽找到那個青年的親人的,青年身上沒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而且他的個人資料電腦裏也查不出來,完全就是一個沒有身份的人,他們此時就連這青年的身份都沒有查出來,李建民卻不動聲色的找到了對方的親人,這手段與勢力,讓王安不得不重新看待李建民這個享譽全球的律師。

    被小警察帶進來的,是一個大約六十歲蒼老而邋遢的男人,竟他口才知道,

    原來這個男人今年才四十六歲。

    他叫羅兵,是青年羅玉成的父親,一個老實巴交的鄉下人。

    見到羅兵的那一刻,羅玉成再也抑製不住的悶頭痛哭了起來,是王媛媛給他錢解決顧繁,一百萬,這錢足夠給她母親看病的了。即便是他被抓了,隻要沒有將她供出來,她依舊是將剩下的錢打進他父親的銀行卡裏的。

    “兒啊,你說吧,求求你了。”

    羅兵站在羅玉成身邊,哭求著他將一切說出來,警察說了,他兒子如果供出收買他的人,他是以減刑的。

    羅玉成咬緊牙關,雙目通紅的就是不肯開口。

    “我給你跪下了,我求求你了,你媽現在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啊!”羅兵說著就要跪下,羅玉成一把抓住父親的手,歇斯底裏的喊道:“我這麽做就是為了我媽!”

    李建民站在角落,看著麵前的這一幕,毫不留情的嘲笑著羅玉成,將手裏的那張紙扔到他麵前,陰冷的聲音中充滿了諷刺與冷酷,“你自己看看,你父母申請的救助金已經下來了,你知道,如果政府知道他們的兒子是個罪犯,會是什麽後果?”

    羅兵是農民,但他卻知道讀書的好處,即便家裏再窮再苦,也要供羅玉成上學,羅玉成大學畢業後,進入了的王氏集團工作,拿著一個月三四千的工資,十天前他們部門辦錯了一件事,致使公司賠了幾百萬,而他就被上級當成了替罪羊,解雇了。

    羅兵不太認識字,但羅玉成認識,他拿起李建民扔在桌子上的文件,翻看了起來,真的,真的是救助金。

    他抬頭望向父親,試圖從羅兵那個得到解答。

    羅兵哭著說:“是村裏的書記給咱們家申請的,書記是個好人,他幫了咱們家不少的事情。”

    羅玉成癱軟的靠在了椅子上,文件順勢滑落,掉在了地麵上。

    李建民眼裏沒有半分同情之色,若不是繁繁身手敏捷,如今站在旁邊哭的人就要變成自己了,他們捧在手裏的公主,豈容別人欺負。

    而李建民後來所說出來的話,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羅玉成無法再沉默下去。

    他說:“你父親的卡裏根本就沒有任何錢打進去。”

    也就是說,雇傭他的那個人騙了他。

    “不,不,這不能。”若果說這筆錢是支撐著羅玉成不垮掉的支柱的話,那麽這顆柱子就是徹底的斷了。

    羅兵

    拿出了一直揣在懷裏的銀行卡,李建民將手機放在他麵前,雙手環胸的說道:“你自己查!”

    羅玉成拿過電話撥打電話銀行,查詢的結果讓他眼眸裏充滿了絕望,沒有,真的沒有!

    “王媛媛,王媛媛…。”他雙目通紅著似是沾染了鮮血,頸子處青筋直冒,憤怒猙獰的喊著王媛媛的名字。

    王媛媛!

    顧繁沒有想到是王媛媛,在顧繁看來,這麽恨她的人也就隻有韋長歌一個,著實是出乎意料。

    “繁繁,這件事你要怎麽做?”李建民問道。

    “李叔叔,王媛媛的父親是幹什麽的?”她沒有迴答李建民的問題,而是這般問道。

    李建民道:“她父親王雲是王氏集團的總裁,地產大亨。”

    “比起富華國際呢?”

    李建民笑了聲,聲音裏透著一絲不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上的。”

    顧繁聽完笑了,“李叔叔,你說冷逸軒有沒有興趣吞並了王氏。”不是收購,而是吞並。

    李建民挑眉,道:“我以幫你問問,他的胃口不小,單單一個王氏怕是都看不上眼。”

    若不是王雲有副市長付華仁在後麵撐腰,冷逸軒又豈會一直容忍他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蹦躂,吞並王氏的同時,他們還要將副市長付華仁拉下馬,現在倒是容易得多了。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顧繁從來就不會給敵人任何反咬自己的機會,她以等,以忍,但出手的時候,一定一擊致命。

    簡陋的小巷裏,韋長歌狼狽的倒在地上,發絲亂糟糟的垂在肩膀上,真絲的裙子被撕扯的裂開了口子。

    “你個賤人!”王大偉一腳狠狠地踹在韋長歌的身上,他被放出來了,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找韋長歌,若不是這個賤人,黃毛怎麽會死,而他又怎麽會被關這麽久。

    顧繁他是怕了,不敢再招惹了,便隻能那韋長歌這個最闊禍首撒氣泄憤。

    韋長歌大聲的叫喊著,但在這個遠離市中心快要被拆除的小區裏,就算她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鈴~”清脆的鈴聲突地響起,王大偉拿起電話,屏幕上顯示著的是公用電話號碼。

    他對著小弟使了個眼色,小弟心領神會的蹲下身用手堵住韋長歌的嘴,阻止她發出任何聲響。

    王大偉這才接起電話,動聽的女生從電話裏傳了出來,“出來了

    ?”雖然是疑問句,但對方的語氣卻是十分篤定。

    王大偉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道:“嗯,出來了。”

    “那麽就做事吧!”那端,清冷的聲音透著一聲冷酷的味道,王大偉頭上汗都快留下來了。

    “那位怎麽給您。”他問。

    對方冷笑了聲,“不用給我,直接傳上網就好。”說完,沒等王大偉在說什麽便掛斷了電話。

    王大偉望著黑下去的電話屏幕,微微一歎,低頭望向韋長歌的眸子閃過一抹邪肆詭譎的光芒,他笑道:“兄弟們,今天她是你們的了!”

    顧繁提起放在地上的塑料袋走出電話亭,王大偉他們既然已經出來了,韋長歌的事情是該告一段落了。

    …。

    網上對於兩個輪迴是否是一個人的事情,網友專門做了帖子征求眾人的意見,說是一個人的不少,說盤龍作者輪迴上趕著丟臉的人也不少,更有劍禦星河這種說酸話,坐等盤龍輪迴被打臉的。

    八月的最後一天,龍翔雜誌上發布了一篇采訪文,采訪者是龍翔雜誌的主編費南向,而被采訪中,就是近段日子裏來被無數人關注的輪迴。

    “好多人都在問你和那個寫盤龍的輪迴是不是一個人,其實我也十分好奇,你們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當然是,我十分好奇,為什麽我承認了他們會不相信?”

    “估計是覺得一個寫網絡小說的人是寫不出天龍八部這等著作的。”

    “我還能寫詩,還能寫詞,還能寫歌,還能寫劇本,還能寫童話故事,我說這麽多,你信嗎?”

    “……。你說了我就信。”

    費南向接著道:“說到寫歌,你是否真的給顧念橋寫了幾首歌,並且賣了高價?”

    “是!”

    “你覺得你寫的歌會受歡迎嗎?”

    “你這話就跟問我,你覺得你寫的小說會受歡迎嗎一樣。你看盤龍和天龍八部,還需要我迴答嗎?”

    真是霸氣!下麵陪著編輯組的畫外音。

    龍翔雜誌當日的雜誌被一搶而空,簡直是供不應求,在龍翔迴應了輪迴事件後,騰瀟網的編輯也在當日在網站首頁掛上了大橫幅。

    一時,輪迴的風頭無人能及。

    有人讚歎,羨慕,自然有人眼紅,輪迴在采訪上所說的話被人無限放大,他們嘲諷道。

    “真是也不怕風大閃到舌頭。竟然還說自己會寫詩,寫詞,寫歌,寫劇本,寫童話故事,你倒是寫一個啊!”

    素有詩人之稱的郭文雲也在微博上寫道:“詩詞不是那麽容易寫的,即便是我也要斟字酌句的想,反複修改完善才敢發布,而且還不敢說自己寫的是詩。”

    那意思就是在說,老子寫了這麽多年的詩還不敢說自己會寫詩呢,你一個寫小說的竟然還敢說自己會寫詩?

    著名作曲人滕是這麽說的,“要是所有寫小說的都說自己會寫歌,那還要我們專業作曲人幹嘛?都讓你們去寫好了。”

    “有的人就是被人捧得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嗬嗬,坐等他從天上狠狠摔下來的那一刻!”

    輪迴的讀者差點抄起菜刀跟他們拚了,這幫人到底是從哪裏竄出來的,是不是吃飽了沒事撐得慌,瞎比比什麽,輪迴能寫出那麽牛逼的小說,怎麽就寫不出別的來了,你行你們上了,什麽都不行還這麽多廢話!

    顧繁坐在電腦前,微微挑眉,老虎不發威他們當她是heokitty!?

    她先去了郭文雲的微博,在他發表的那個微博下寫道:“您的詩我才真沒怎麽看過,您要是不嫌棄,咱們場當做幾首?也好讓晚輩我瞻仰瞻仰您的大作。”

    好家夥,這是要抄家夥幹啊!

    顧繁的讀者一窩蜂的感到郭文雲的微博下方,為輪迴搖旗呐喊,直接讓郭文雲坐不住了。

    “好!”

    大氣的就會了一個字,其實郭文雲在心裏都快將輪迴罵出翔了。

    “請先出題。”顧繁還是十分尊老愛幼的。

    郭文雲想了想迴道:“以竹為題好?”

    他最近寫了一首與竹子有關的詩,還沒有來得及發表,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發表了,還能搓一搓輪迴的銳氣,當真是一舉兩得。

    “以,您著一說,我就來靈感了。”

    顧繁真想仰天長笑,關於竹子的詩詞不少,有一首詩,即便沒有這異能,她都記得。

    咬定青山不放鬆。

    立根原在破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

    任爾東南西北風。

    打字的時間用了幾秒鍾,顧繁以沉了一兩分鍾,才將這首詩發了上去。

    臥槽!

    即便是支持顧繁的人都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麽迅速的就寫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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