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長有力,骨節分明的手指拾起書桌上的離婚協議,英俊的麵容垂下眼簾,翻動著離婚協議,見她要兩個孩子,淨身出戶,頓時薄唇勾起一絲的冷笑,說道:「離婚可以,淨身出戶可以,兩個孩子也可以歸你,我也歸你。」


    三十多歲的老男人,當然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如狼似虎的年齡,太太跑了,他找誰去?孩子可以丟霍家,丟厲家,丟七大姑八大姨家,太太必須不能丟。


    清歡被他厚顏無恥的話驚到了,烏黑的大眼瞪圓了,縱然不擅長吵架,但是也氣道:「你不要臉。」


    「要臉和要太太,我選擇要太太。」英俊矜貴的男人,端著一張禁慾的臉,慢條斯理地抬眼,鳳眼裏深沉一片。


    清歡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不要臉,才被她抓到跟女人私會,結果能麵不改色地說要太太。


    她氣急,看見桌子上的鋼筆杯子,都盡數朝他砸了過去。


    男人側身避過,淡淡地說道:「才被司迦南打成了內傷,再被太太砸中,恐怕十天半個月不能滿足太太了。」


    這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氣得清歡一口氣險些憋死。


    男人邁著長腿走過去,將她撈在懷裏,製住她的雙手,嘆氣地哄道:「你整日與那些覬覦你的男人進進出出的,我還沒生氣呢,我不過是跟一個女人聊了不到半小時,就要跟我鬧離婚。」


    清歡被他製住,手腳都動不了,男人力氣極大,她怒極,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咬的用力,隱約嚐到了鐵鏽的血腥味。


    厲沉暮抱起她,任憑她咬著,徑直抱著她進了臥室。


    將人壓在柔軟的被子上,厲沉暮強有力的大腿壓住她,一手製住她兩隻手,騰出一隻手去解衣服,嘆氣道:「不信你檢查,身上沒有別的女人的味道,有的話也隻是你的味道。」


    「杜婉隻是我的心理醫生,一年才見一次的心理醫生。」男人又加了一句。他跟杜婉的聯繫斷斷續續的,失憶的那幾年,根本就不記得這個女人,後來恢復記憶,也沒放在心上,唯獨她帶著大寶走的那三年,他實在是難熬,會讓杜婉給他催眠,平復日漸暴戾的情緒。去年找到她跟大寶,他就徹底跟這個女人斷了聯繫,有太太在身邊,誰還需要催眠,隻是今年杜婉突然到南洋開畫廊,約他見麵,他又因分房睡的事情脾氣暴躁,這才出去見了。


    哪裏知道被她逮到了。


    「你當我傻,心理醫生?每年都見的心理醫生,在英國跟南洋都給她置辦房產?給她開畫廊,連送三天鮮花,擺的一條街都是,嗯?」清歡每說一句,便冷笑一聲,道貌岸然的狗東西,還在騙她。


    厲沉暮英俊的麵容微微一沉,聽她這麽一說,好似真的有那麽一迴事。他對於金錢一向不在意,杜婉是他的校友又是心理醫生,這些年時常噓寒問暖,雖然他沒有放在心上,但是不知不覺竟然給她置辦了這麽多東西?


    厲沉暮自己也是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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