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搖了搖頭,別過臉沒看他。


    厲沉暮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了,問這一句也不過是給別人看的,他厲沉暮的女人,要什麽沒有,需要去拿一破項鍊?


    「衛小姐是基於什麽理論覺得清歡會拿你的項鍊?」男人抬眼,深邃如古潭,幽深不見底的雙眼看向衛媛媛,冷淡地問道。


    衛媛媛被這一眼看的渾身發顫,下意識地看向厲嬌。


    厲嬌見自己大哥出聲,早就喊著腿疼,縮在了臉色同樣難看的葉瑾然身後,這個時候哪裏敢出聲,之前被關酒窖的暗黑經歷還歷歷在目呢。


    衛媛媛見厲沉暮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裏暗喜,努力挺了挺傲人的胸圍,壯著膽子,嬌滴滴地說道:「不是她拿的,會是誰,這裏的人都不差錢,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能接到司迦南請帖的是南洋名流中的名流。這個坑是專門針對清歡的身份去挖的。


    清歡聞言,氣的小臉發白,冷聲說道:「衛小姐的意思,是以金錢權勢來作為道德的衡量標準。


    我雖然不是出自富貴人家,也知道自強自立的道理,比不得衛小姐,有一個好的家世,拿著父輩的錢財,趾高氣揚地汙衊別人。」


    衛媛媛被她這番言辭犀利的話氣的,臉都綠了,委委屈屈地看向厲沉暮,一副楚楚動人的小模樣。


    清歡冷笑了一聲,下意識地拽住了厲沉暮的袖扣。


    厲沉暮眉眼一動,假裝沒看見她的這個小動作,嘴角卻揚了起來,看了一眼已經迴來的肖驍。


    早在衛媛媛發難的時候,他就讓肖驍去取了一樣東西來。


    肖驍捧著一個黑色的錦盒過來,嘴角咧開著,恨不能跪謝這位衛家大小姐。若不是衛媛媛來這一招,厲少跟清歡小姐還不知道要冷戰多久,可苦了他們這些身邊的人,每天揣著一顆火熱的心,生生地被凍成了玻璃渣。


    衛小姐,簡直是他們的恩人吶。


    厲沉暮淡淡地看向衛媛媛,說道:「你的意思,我厲家的人差錢?」


    男人的聲音冷冽,帶著一絲的寒意。


    衛媛媛下意識地搖頭。


    厲沉暮已經懶得去搭理她,打開錦盒,取出一條流光璀璨的項鍊,低沉地開腔:「低頭。」


    清歡愣了一下。


    男人英俊的麵容沒有一絲的表情,走到她背後,給她戴上了鏈子。


    眾人倒吸一口氣,感覺被定住了一般。


    「哦賣糕的,這麽純粹幽深的藍鑽,這麽大的克拉隻有去年倫敦拍賣會上出現了一顆。」有人認出項鍊上的寶石,驚唿了一聲。


    「去年倫敦拍賣會上,據說壓軸的就是跟法國路易十四國王王冠上同源的藍鑽,最後被神秘買主拍走。真的是眼前這個?」


    「如果跟希望藍鑽同源,這價值簡直不可估算。」


    「厲少真的是揮金如土,揮金如土啊。」


    任何天價寶石的背後都被杜撰了無數的故事,真真假假,無人知曉。


    清歡低頭看了眼自己佩戴的項鍊,聽著四周的議論聲,下意識就要取下來。


    男人按住了她的手,緊緊地握住,看向衛媛媛,冷笑道:「衛小姐今日風頭出盡,好在厲家人一貫低調,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衛媛媛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的那條紅鑽,還在顧清歡的手包裏,這損失上千萬,但是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跟厲沉暮叫板。


    衛媛媛按住心口,險些吐出一口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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