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原本還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交談甚歡,如今被這個插曲吸引,都圍了過來。


    清歡站在高大的景觀樹下,第一次被這麽多人看著,小臉被燈光照的越發蒼白,近乎透明。


    「我沒拿你的項鍊。」她冷淡地開口,「衛小姐的項鍊不見了,難道不應該先派人四處尋找嗎,沒準就找到了。」


    眾人點頭,確實如此,不先找,就一口咬定項鍊被偷,有些不合常理。


    衛媛媛被她反將一軍,臉色有些難看,隨即委屈地說道:「顧小姐說的是,隻是方才隻有顧小姐撞了我,在項鍊沒有找到之前,還請顧小姐不要離開。」


    衛媛媛趕緊讓人去找。


    清歡手心都是汗,這次來宴會,為了跟禮服搭配,她用的是臨時買的一個手包,手包不大,裝的東西也不多,不過有個暗袋,裝下項鍊綽綽有餘。


    清歡目光如炬地看向剛才撞的那個年輕女人,隻有她接觸了自己的手包。隻是對方太聰明了,已經先聲奪人地說她撞了衛媛媛。這個時候,即使她說出當時的場景,也不會有人相信。


    沒有想到她顧清歡也有成為別人眼中釘的一天,費了這麽多心思來整她。


    清歡勾唇冷冷一笑。


    衛媛媛的人派出去找項鍊的空隙,司迦南饒有興趣地看著這臨時出來的一幕,有趣,真正的好戲沒上場,南洋的這些女人就整出了這一出。


    「厲少,不過去看看?」司迦南似笑非笑地看著厲沉暮,果然長得出色,難怪迷得顧清歡要生要死的。


    厲沉暮目光隻掃了一眼站在景觀樹下的清歡,中午她出門時,根本就沒有帶他置辦的禮服,厲沉暮隻覺得那一身禮服礙眼至極,晚上迴去就撕了它。


    「司先生很喜歡混女人堆?」厲沉暮勾唇,嘲諷一笑。


    司迦南來南洋的意圖無人知曉,這也是厲沉暮今日前來赴宴的原因。


    「若是旁人,我未必有那個興趣,隻不過小乖說到底也是我的人,可不能讓旁人欺負了。」司迦南挑釁地朝他敬了敬杯中酒。


    厲沉暮如若未聞,眉眼深邃幾分,並不搭腔,他有一百種方法讓顧清歡跟所謂的小乖沒有半毛錢關係。


    女人之戰,亦是權勢之戰,口頭之爭,多說無益。


    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看似交談甚歡,實則刀光劍影。圍觀的眾人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跟厲少聊這麽久的,一時之間對司迦南熱絡了起來。


    兩人各自冷笑,一群蠢貨。


    衛媛媛派去找項鍊的人很快就空手迴來。


    衛媛媛見沒有一個人出來為顧清歡說話,先前跟著顧清歡一起進來的司家小姐也不知什麽緣故不在,心裏大喜,麵上卻委屈巴巴地說道:「顧小姐,也不知道我哪裏得罪了你,讓你開這樣的玩笑,那條項鍊是南非紅鑽,隻此一條,對我意義非凡,還請你還給我。」


    「媛媛姐,跟她說這麽多廢話做什麽,直接搜身。」早先撞了清歡的女人趁機說道。


    「我看她就是小偷。」


    眾人議論紛紛。


    清歡看著不懷好意的衛媛媛,以及遠處冷笑的厲嬌,知道搜身勢在必行,目光冷淡地垂下了眼,她敢肯定,衛媛媛的紅鑽就在她的手包裏,這一搜身,幾乎就坐實了她是小偷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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