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葉青小姐。”
等那個服務員為竹葉青都把事情辦完後，我才和爺爺走了過去，開口打著招唿。
竹葉青迴過頭看了我一眼，姣好的臉上透著股疑惑，但更多的，卻是如慕清心一樣的冷漠。
“你是？”
看到她冷漠的表情，我倒是有點擔心了……似這種女人，多半都不近人情的，就像慕清心一樣。此刻要是楚恬美在這裏就好了，倒是可以和她拉拉關係什麽的。
想到這，我開口試探性問道：“竹葉青小姐，不知道你認識楚恬美麽？”
“楚恬美？”竹葉青皺眉沉思了片刻，隨後才露出恍然的表情來，對我說道：“你是說楚騰龍的女兒吧？認識，怎麽了？”
“認識就好！”我心裏想到。緊接著湊得更近了，開口道：“我和楚恬美是好朋友，不知道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好在竹葉青和楚騰龍的關係倒是不錯，聽我這麽說，隻疑惑的上下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說樓上有咖啡廳。說完後抬頭往樓上走了。
我們在咖啡廳坐下後，一人點了一杯咖啡，我也不矯情，直奔主題道：“竹葉青小姐，先前看你在拍賣會上拍下了玉髓膏，不知道你能不能賣給我一點？”
說話的時候，我看向坐在我旁邊的蘇南山，詢問他要多少合適。
蘇南山立刻會意，接過我的話頭：“不多，就拳頭那麽大小一塊就行。”
沒想到蘇南山剛比出一個形狀來，竹葉青卻連看也不看，輕輕抬手，拂過耳邊的一縷秀發，夾在耳後，慢悠悠說道：“對不起，我是個商人，對商人來說，有利益的才叫生意，沒利益的，那叫人情，我和你們沒什麽人情吧？所以……我們還是談談生意吧。”
聽到她這話，我哪裏還能不明白？當下心裏苦笑一聲，感情還是要錢啊。
但隻要是要錢就好說，隻要我們有錢，想必這個竹葉青就會賣給我們的。想到這，我也不含糊，直接問道：“你就開個價，要多少錢吧。”
“五百萬……”
我不含糊，是我他媽沒錢！你不含糊，是他媽幾個意思？開口就要五百萬？那兩個海碗裏的東西，足足有十個拳頭之多了，你買下來才一千萬，轉手賣給我們一丟丟就要五百萬？你他嗎不如去搶？
我心裏把竹葉青的祖宗十八代給罵了個遍，麻痹的，還真他媽的不客氣啊。五百萬，買那麽一丟丟，我心裏是叫苦不迭。
沒想到蘇南山隻是皺了皺眉頭，開口商量道：“三百萬，我可以接受。”
爺爺啊……就算是三百萬也虧了啊，依我看，那麽一點點東西，也不過隻值一百萬而已。
但蘇南山既然開口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麽了。就看見竹葉青突然抬手一拍桌子，轉而道：“成交。”
說完後她立刻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對著電話裏嘟嘟囔囔半天。掛斷電話後，才對我們繼續道：“等會兒，我的秘書馬上就會把東西送上來的。”
果然沒多久，就有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女人走進了咖啡廳，手裏提著一個箱子。想來那箱子裏，就是我們要的東西了。
那女人徑直朝我們走了過來，把箱子擺在桌子上後，才對竹葉青道：“葉小姐，東西我給你帶來了。”
她說話的功夫，三兩下打開箱子。裏麵是兩個青花瓷的瓶子，瓶子裏應該就是玉髓膏了。
兩個瓶子，我知道一個裝著白色的，一個裝著黑色的。但我不知道這兩個終究有什麽區別，就看見竹葉青的秘書又從另一個手裏掏出兩個小一點的瓶子，然後開始拿著大瓶子往小瓶裏麵倒。
待到倒得差不多有一個拳頭那麽多了，秘書才堪堪停下，然後把四個瓶子都擺在桌子上，而她自己則退了下去。
“這就……完了吧？”
我立刻迫不及待的拿起桌子上的瓶子，仔細看著裏麵的東西。黏糊糊的，真的跟糨糊和芝麻糊一樣。白色的如同奶糕，黑色的比芝麻糊還要黑上一些，跟瀝青差不多了。不明白這兩樣東西有什麽用，但我肯定不會如安靜靜那樣，伸出手指挑一點來嚐味道的。
我在心裏問著蒼老：“這玩意兒你知道幹啥用的？”
“哼……”蒼老冷哼了一聲，言語中頗有些不以為意，便聽見他說道：“不過是狗皮膏藥而已，生肌用，浪費了好材料。”
“什麽意思？”我聞言當即愣神，但聽蒼老說得不以為意，當下對玉髓膏的期待也少了許多。
“什麽狗屁玉髓膏，不過是普通的生肌膏而已，但凡一個煉藥師都能煉製出來，最簡單的膏藥，但是我看這生肌膏製作粗劣，想必花了不少的藥材，顯得浪費了而已。”
原來如此……
我有些恍然了，買過幾次藥，知道蒼老說的藥材有多貴。尤其聽說浪費藥材，讓我對這生肌膏更是失望。
轉而我又問道：“那這生肌膏對我爺爺的手，有用嗎？”
“沒用。”
蒼老想也沒想就說道。
沒用？怎麽可能？那爺爺花這麽大的價錢買來這個膏藥，是幹嘛用的？
“你爺爺的手，等你修煉了禦龍決後，完全可以通過外界力量幫他催生出來……況且這生肌膏你以為是什麽仙丹神藥麽？若是受創麵小，敷上去後還有點作用，止血生肌什麽的，立刻見效。但斷肢再生，那根本不可能。”
我修煉禦龍決後，就能幫爺爺催生出他的手？
蒼老的話讓我將信將疑，之前怎麽沒聽他說起過？
我的想法蒼老完全知道，便聽見他嗤笑一聲，然後道：“之前你也沒問我啊。”
我去你奶奶個腿的，老子沒問你，你不知道自己說啊？
我心裏罵罵咧咧的，但不好再說什麽了。生肌膏拿到手後，竹葉青也和她的秘書走了。桌子上留下兩瓶小的擺在那裏，看在蘇南山眼中，卻讓他一陣激動，嘴裏嘟囔著：“這下……你二叔總算是有救了。”
這藥膏是拿來救治二叔的？
我恍然過來，二叔躺了整整二十年，身上的肌肉早已經完全萎縮了。如今連說話都不利索，更別提行動了。
好在現在有生肌膏了，也不知道對二叔有沒有效果。
拍賣會早就結束了，我們此刻也該迴去了，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蘇南山呢，一邊往外麵走，我一邊小聲問道：“爺爺，參加這次拍賣的人，為什麽對古武之類的這麽重視？”
我這話問出後，聽見蘇南山幽幽歎了口氣，然後才說道：“唉……還不是因為大雪山？”
大雪山？記得這次拍賣會就是什麽大雪山組織的，這個大雪山究竟是個什麽組織？還能左右地方世家不成？
想到這裏，我腦海中如同閃電一樣閃爍了一下……記憶中，能左右地方世家的，就一個叫做‘上麵’的存在。莫非這個上麵，指的就是……上麵？
我正皺眉想著，就聽見爺爺繼續解釋：“現如今古武越來越稀少，但並不代表沒有……有，而且有很多幾乎每個世家都會培養這類古武人才。”
我明白，比如鄒家，鄒陽就是個內勁高手。而且鄒家一定還有其他內勁高手。李家也肯定有，若非如此，李家也不能做到燕京四大家了。
蘇家呢？蘇家修煉內勁的人是誰？不會是蘇匡，和養父生活在一起二十年，他若是修煉內勁，我早就知道了。
也不是蘇宇父子，那兩人也沒有內勁……莫非是蘇士？
想到這，我抬頭看向蘇南山，後者點點頭，算是默認了我的猜測：“我們蘇家，就你二叔有天分，但是修煉了沒幾年，就被人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聽到這，我一陣悵然……原來世家裏麵，竟然還有這麽多門道的。
我正想得入神，聽見蘇南山接著說道：“而且不久後，大雪山就會在燕京舉行一次武鬥大會，皆時所有的世家都會參加，但我卻不能參加……”
原來如此。
爺爺是想盡快把二叔蘇士治好，然後讓他出現在公眾麵前，最好是能耀武揚威一番。這是要……立威啊！
等那個服務員為竹葉青都把事情辦完後，我才和爺爺走了過去，開口打著招唿。
竹葉青迴過頭看了我一眼，姣好的臉上透著股疑惑，但更多的，卻是如慕清心一樣的冷漠。
“你是？”
看到她冷漠的表情，我倒是有點擔心了……似這種女人，多半都不近人情的，就像慕清心一樣。此刻要是楚恬美在這裏就好了，倒是可以和她拉拉關係什麽的。
想到這，我開口試探性問道：“竹葉青小姐，不知道你認識楚恬美麽？”
“楚恬美？”竹葉青皺眉沉思了片刻，隨後才露出恍然的表情來，對我說道：“你是說楚騰龍的女兒吧？認識，怎麽了？”
“認識就好！”我心裏想到。緊接著湊得更近了，開口道：“我和楚恬美是好朋友，不知道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好在竹葉青和楚騰龍的關係倒是不錯，聽我這麽說，隻疑惑的上下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說樓上有咖啡廳。說完後抬頭往樓上走了。
我們在咖啡廳坐下後，一人點了一杯咖啡，我也不矯情，直奔主題道：“竹葉青小姐，先前看你在拍賣會上拍下了玉髓膏，不知道你能不能賣給我一點？”
說話的時候，我看向坐在我旁邊的蘇南山，詢問他要多少合適。
蘇南山立刻會意，接過我的話頭：“不多，就拳頭那麽大小一塊就行。”
沒想到蘇南山剛比出一個形狀來，竹葉青卻連看也不看，輕輕抬手，拂過耳邊的一縷秀發，夾在耳後，慢悠悠說道：“對不起，我是個商人，對商人來說，有利益的才叫生意，沒利益的，那叫人情，我和你們沒什麽人情吧？所以……我們還是談談生意吧。”
聽到她這話，我哪裏還能不明白？當下心裏苦笑一聲，感情還是要錢啊。
但隻要是要錢就好說，隻要我們有錢，想必這個竹葉青就會賣給我們的。想到這，我也不含糊，直接問道：“你就開個價，要多少錢吧。”
“五百萬……”
我不含糊，是我他媽沒錢！你不含糊，是他媽幾個意思？開口就要五百萬？那兩個海碗裏的東西，足足有十個拳頭之多了，你買下來才一千萬，轉手賣給我們一丟丟就要五百萬？你他嗎不如去搶？
我心裏把竹葉青的祖宗十八代給罵了個遍，麻痹的，還真他媽的不客氣啊。五百萬，買那麽一丟丟，我心裏是叫苦不迭。
沒想到蘇南山隻是皺了皺眉頭，開口商量道：“三百萬，我可以接受。”
爺爺啊……就算是三百萬也虧了啊，依我看，那麽一點點東西，也不過隻值一百萬而已。
但蘇南山既然開口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麽了。就看見竹葉青突然抬手一拍桌子，轉而道：“成交。”
說完後她立刻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對著電話裏嘟嘟囔囔半天。掛斷電話後，才對我們繼續道：“等會兒，我的秘書馬上就會把東西送上來的。”
果然沒多久，就有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女人走進了咖啡廳，手裏提著一個箱子。想來那箱子裏，就是我們要的東西了。
那女人徑直朝我們走了過來，把箱子擺在桌子上後，才對竹葉青道：“葉小姐，東西我給你帶來了。”
她說話的功夫，三兩下打開箱子。裏麵是兩個青花瓷的瓶子，瓶子裏應該就是玉髓膏了。
兩個瓶子，我知道一個裝著白色的，一個裝著黑色的。但我不知道這兩個終究有什麽區別，就看見竹葉青的秘書又從另一個手裏掏出兩個小一點的瓶子，然後開始拿著大瓶子往小瓶裏麵倒。
待到倒得差不多有一個拳頭那麽多了，秘書才堪堪停下，然後把四個瓶子都擺在桌子上，而她自己則退了下去。
“這就……完了吧？”
我立刻迫不及待的拿起桌子上的瓶子，仔細看著裏麵的東西。黏糊糊的，真的跟糨糊和芝麻糊一樣。白色的如同奶糕，黑色的比芝麻糊還要黑上一些，跟瀝青差不多了。不明白這兩樣東西有什麽用，但我肯定不會如安靜靜那樣，伸出手指挑一點來嚐味道的。
我在心裏問著蒼老：“這玩意兒你知道幹啥用的？”
“哼……”蒼老冷哼了一聲，言語中頗有些不以為意，便聽見他說道：“不過是狗皮膏藥而已，生肌用，浪費了好材料。”
“什麽意思？”我聞言當即愣神，但聽蒼老說得不以為意，當下對玉髓膏的期待也少了許多。
“什麽狗屁玉髓膏，不過是普通的生肌膏而已，但凡一個煉藥師都能煉製出來，最簡單的膏藥，但是我看這生肌膏製作粗劣，想必花了不少的藥材，顯得浪費了而已。”
原來如此……
我有些恍然了，買過幾次藥，知道蒼老說的藥材有多貴。尤其聽說浪費藥材，讓我對這生肌膏更是失望。
轉而我又問道：“那這生肌膏對我爺爺的手，有用嗎？”
“沒用。”
蒼老想也沒想就說道。
沒用？怎麽可能？那爺爺花這麽大的價錢買來這個膏藥，是幹嘛用的？
“你爺爺的手，等你修煉了禦龍決後，完全可以通過外界力量幫他催生出來……況且這生肌膏你以為是什麽仙丹神藥麽？若是受創麵小，敷上去後還有點作用，止血生肌什麽的，立刻見效。但斷肢再生，那根本不可能。”
我修煉禦龍決後，就能幫爺爺催生出他的手？
蒼老的話讓我將信將疑，之前怎麽沒聽他說起過？
我的想法蒼老完全知道，便聽見他嗤笑一聲，然後道：“之前你也沒問我啊。”
我去你奶奶個腿的，老子沒問你，你不知道自己說啊？
我心裏罵罵咧咧的，但不好再說什麽了。生肌膏拿到手後，竹葉青也和她的秘書走了。桌子上留下兩瓶小的擺在那裏，看在蘇南山眼中，卻讓他一陣激動，嘴裏嘟囔著：“這下……你二叔總算是有救了。”
這藥膏是拿來救治二叔的？
我恍然過來，二叔躺了整整二十年，身上的肌肉早已經完全萎縮了。如今連說話都不利索，更別提行動了。
好在現在有生肌膏了，也不知道對二叔有沒有效果。
拍賣會早就結束了，我們此刻也該迴去了，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蘇南山呢，一邊往外麵走，我一邊小聲問道：“爺爺，參加這次拍賣的人，為什麽對古武之類的這麽重視？”
我這話問出後，聽見蘇南山幽幽歎了口氣，然後才說道：“唉……還不是因為大雪山？”
大雪山？記得這次拍賣會就是什麽大雪山組織的，這個大雪山究竟是個什麽組織？還能左右地方世家不成？
想到這裏，我腦海中如同閃電一樣閃爍了一下……記憶中，能左右地方世家的，就一個叫做‘上麵’的存在。莫非這個上麵，指的就是……上麵？
我正皺眉想著，就聽見爺爺繼續解釋：“現如今古武越來越稀少，但並不代表沒有……有，而且有很多幾乎每個世家都會培養這類古武人才。”
我明白，比如鄒家，鄒陽就是個內勁高手。而且鄒家一定還有其他內勁高手。李家也肯定有，若非如此，李家也不能做到燕京四大家了。
蘇家呢？蘇家修煉內勁的人是誰？不會是蘇匡，和養父生活在一起二十年，他若是修煉內勁，我早就知道了。
也不是蘇宇父子，那兩人也沒有內勁……莫非是蘇士？
想到這，我抬頭看向蘇南山，後者點點頭，算是默認了我的猜測：“我們蘇家，就你二叔有天分，但是修煉了沒幾年，就被人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聽到這，我一陣悵然……原來世家裏麵，竟然還有這麽多門道的。
我正想得入神，聽見蘇南山接著說道：“而且不久後，大雪山就會在燕京舉行一次武鬥大會，皆時所有的世家都會參加，但我卻不能參加……”
原來如此。
爺爺是想盡快把二叔蘇士治好，然後讓他出現在公眾麵前，最好是能耀武揚威一番。這是要……立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