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豪車在地上刷出一道車轍,車子炫酷地停在羅馬假日皇冠酒店前。


    從車子裏先後下來兩人,男的穿著一身黑色燕尾服,中端的黑發,斜劉海遮住半邊眼睛,整個人看上去帥氣無比,而他身邊挽著的女人,一身白色的長裙,烏黑的長發落背,整個人纖細高挑,仙氣十足。


    兩人無疑成為酒店門外的一道靚麗風景,即使出入酒店的人個個都打扮不俗,但是他們瞬間成為了焦點。


    門童急忙上前來,還以為他是哪家集團的大老板,點頭哈腰道:“先生,您有預訂麽?可以給您開通vip專用通道。”


    陸雲庭掃了一眼門童,將鑰匙丟給他,“麻煩停一下車吧?我是來參加ge的慶功宴的。”


    一聽ge,門童眼睛頓時一亮,比剛才還畢恭畢敬了幾分,急忙道:“那先生您稍等,車子馬上就停好。”


    說畢,效率極快地拿著鑰匙將車子停到了一個非常好的車位。


    “真看不出啊,你的派頭不小。”沈夏看了眼後麵陸續來的其他人,都沒有得到像陸雲庭這般的待遇。


    陸雲庭得意地揚了揚眉,笑道:“當然,誰讓我是陸家三少爺,走到哪裏自然是不一樣的。”


    “臭屁。”沈夏嘴上的笑意不減,見門童把車子停好走了過來,衝陸雲庭使了個眼色。


    “小費。”陸雲庭絲毫不含糊,直接塞了五張毛爺爺給那門童。


    門童頓時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急忙給陸雲庭點頭哈腰。


    這一筆小費,的確不少。


    停完車,兩人便上了專用直梯,沈夏看著身邊的零星幾人,她全都不認識。


    等直梯‘叮咚’一聲後,門打開,頓時,沈夏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懾到了。


    酒店的一整層樓都被包了下來,裝點地十分奢華,宴會大門處,兩名身穿青花瓷圖紋旗袍的司儀甜笑著查看進去賓客的請帖。


    沈夏挽著陸雲庭排隊的時候,對陸雲庭輕聲問道:“這司儀身上穿的也是你設計的?”


    “那是當然。今天這裏你看到所有司儀穿的衣服,都是我們工作室設計的。”陸雲庭十分自豪地聽了挺胸膛。


    沈夏立刻給他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還不錯。一看就高大上有品位,和這家公司的品位也很搭。”


    一般競拍的司儀不都是穿著一身旗袍,古色古香麽?這家ge公司不就是以競拍和融資為主要業務的麽?所以沈夏覺得陸雲庭的設計十分切題。


    快輪到他們的時候,陸雲庭的手機忽然響了。他從口袋裏拿出手機,一看是楊徽敏打來的,看了看沈夏,道:“我去那邊接個電話啊。”


    因為楊徽敏一直記恨沈夏的緣故,所以陸雲庭不想讓沈夏聽到任何有關楊徽敏的內容,怕她尷尬。


    陸雲庭走到扶梯的角落,這才劃開了手機,“女神大人,什麽事呀?”


    “雲庭,你今天是不是要參加一個派對?”那頭楊徽敏的聲音傳來。陸雲庭有些奇怪,平常楊徽敏對他的工作可是不聞不問的啊,今天怎麽這麽好心情,打聽起他工作的事來了?


    想到這,陸雲庭有些奇怪,但還是如實迴答,“是啊女神大人,你是怎麽知道的?”


    “先別管我怎麽知道的。媽想問你,你女伴找到了麽?沒找到的話,讓雲染過去吧?要是找到了,也讓雲染代替一下。”


    “額?這是為什麽呢?宋雲染?不好吧。她現在紅的發紫,我要是跟她一起出席公眾場合,指不定被記者怎麽亂寫呢。到時候說我和她有一腿,那我跳到黃河洗不清了。”陸雲庭不滿道,極力反駁。


    “怎麽說話的呢。我是認真的。雲染她有點事,你幫幫她。”楊徽敏帶著一絲求的意思。


    陸雲庭皺著眉頭,瞧了眼站在入口處靜靜等待的人,開口道:“女神,不好吧。我的女伴都帶過來了,今天還特意打扮了一番。現在讓人家迴去,不合適吧?”


    “是沈夏吧?”楊徽敏的語氣頓時有些不好,剛才還一副哀求的樣子,立刻變得強硬起來,“要是其他女孩那媽媽還能妥協,可是沈夏,那就決定不行!雲染馬上就到了,你把沈夏打發走吧。”


    陸雲庭還沒反駁,對方便掛斷了電話。他皺著眉頭,將手機塞到口袋裏,大步朝沈夏而去。


    “沒事吧?你臉色不好。”沈夏擔憂地問道。


    “沒事,走,咱們進去。”陸雲庭絲毫不把楊徽敏剛才的話放在心裏,重新挽起沈夏,從口袋裏拿出請柬便打算進去。


    可是他們兩個的前腳還沒邁進去,後麵便傳來了一個女人嫵媚動人的聲音。


    “喲,雲庭,怎麽不等我就先進去了呢?”


    沈夏被這聲音吸引,急忙迴過頭去,隻見宋雲染穿著一身鵝黃色的繡牡丹旗袍,外罩一件白色的兔毛大衣姍姍來遲。


    她的出現立刻引來後來者的議論。


    “呀,這不是宋雲染麽?”


    “真的是那個大明星啊。”


    後麵人確認後,立刻上前來衝宋雲染打招唿,由於她們個個都是名媛,所以不像普通的粉絲那樣。


    “宋雲染?很高興見到你,本人比電視上的還好看。”


    宋雲染本想和沈夏搶入場資格,可是後麵兩名名媛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拉了過去。


    宋雲染伸出手,和其中一位名媛握了握手,皮笑肉不笑道:“承蒙您誇獎。”


    “你今天也是來參加派對的麽?還是今晚的特演嘉賓就是你啊。”另外一名名媛捂嘴笑道。


    宋雲染臉上始終掛著笑容,佯裝笑道:“這個還不清楚,你們懂的。”


    “哦哦,我們懂,surprise!”


    邊說著,那位名媛邊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


    三人聊了一會兒便快速地結束了話題,“那我們先進去了。待會裏麵聊。”說畢,兩人衝宋雲染揮了揮手。


    宋雲染動人地笑著,揮了揮手。


    待兩名媛走後,她才走到陸雲庭身邊,挽起了他的另一隻手,“你媽都和你說好了吧?今天你的女伴是我。”


    宋雲染說畢,目光看向了陸雲庭一邊的沈夏,略帶挑釁。


    沈夏頓時呆怔在原地,有些尷尬。她立刻看向陸雲庭。


    陸雲庭則假裝不知情,“ge邀請我來參加派對,女伴當然是我自己請。這事我沒告訴過我媽,我媽又怎麽會給我選女伴?宋大明星,你該不會是搞錯了吧?”


    被陸雲庭這麽當中揭穿,宋雲染頓時臉通紅,火辣辣的,張著那抹了鮮紅口紅的唇,立刻言語不善起來,“陸雲庭,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麽麽?”


    “哦吼?還真不知道,不過被你這麽一威脅,我覺得好怕好怕啊。派對馬上要開始了,不好意思,我們先進去了。”說畢,陸雲庭輕輕用胳膊擠開擋路的宋雲染,帶著沈夏走進了入口。


    司儀張著嘴,木訥地不知道說什麽。


    雖然宋雲染是名人,可是她沒有ge的邀請函,那麽就不能放她進來。


    兩名司儀都露出了十分抱歉的表情,“宋小姐,你要不再等等,看誰還缺女伴?”


    宋雲染一聽這話,立馬皺著眉頭,瞪了那說話的司儀一眼,然後立刻轉身朝直梯而去。


    “你媽真的讓宋雲染做你今天的女伴?”走進會場,沈夏鬆開挽著陸雲庭胳膊的手,問道。


    陸雲庭點了點頭,“估計是宋雲染又想耍什麽花招吧。我怎麽能把她帶進來,今天是ge內部的慶功宴,隻邀請了幾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宋雲染動機不純,指不定是衝著ge的boss而來,待會什麽諂媚,什麽色、誘的手段都用上了怎麽辦?我可不相信她的人品。”


    “你還真毒舌,宋雲染都被你說的這麽不堪了。”沈夏捂嘴笑了出聲,這才點了點頭,“好吧,那咱們就不管她啦。”


    說畢,將視線轉到了會場。


    一整片的大廳擺著好幾張長方形的大桌子,上麵擺了各式的食物。隻是在減肥的沈夏,看到這些琳琅滿目的東西,都沒太大的胃口。


    她的目光轉向了掛在舞台頂上的一條橫幅,上麵寫著,恭祝ge拿下政aa府60億融資建設養老衛星城項目。


    60億?那可是大項目,怪不得ge如此之神速地發展。


    沈夏嘖嘖稱讚,目光頓時在在場的客人之間油走。


    陸雲庭手裏端著兩杯紅酒走來,一杯遞給沈夏,“宴會還沒開始呢。聽說今天的重頭戲是舞會。”


    沈夏接過酒抿了一小口,尷尬地笑道:“那你可慘了,我不怎麽會跳舞。”


    “沒事兒,咱們又不是主角,哈哈,咱們看著就好。說不定待會就ge的大boss和他的舞伴跳呢。”陸雲庭哈哈笑著,舉了舉自己手裏的高腳杯。


    沈夏和他對視,仰頭將紅酒一幹而淨。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忽然一名穿著黑色西裝套裝的女人朝陸雲庭走了過來,“陸先生,待會表演嘉賓的衣服好像弄錯了,您跟我來看看吧?”


    陸雲庭皺了皺眉,將自己手裏的高腳杯遞給沈夏,“那我先過去一下,馬上迴來。”


    “去吧。”沈夏淡淡一笑,衝陸雲庭揮了揮手。她何曾見過遇事這樣著急的陸雲庭?這樣認真還是第一次。


    將陸雲庭喝了一小半的紅酒杯放在旁邊的小桌上,沈夏斜靠在牆壁前,手裏端著自己的酒杯,默默地看著在場的人。


    這裏沒有她的熟人,她也不喜歡自己上去打招唿。


    嫣紅的唇張開,在玻璃杯上咬出一個唇印。沈夏看著杯子邊緣的印記笑了笑,然後伸手將印記擦去。


    她正自娛自樂的時候,忽然會場裏變得吵雜起來,確切地來說,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一個地方看去。


    “是恆大的總裁啊,他怎麽來了啊?”


    “難道恆大和ge要強強聯合了啊?天啊,這真是本世紀爆炸性的新聞。”


    會場裏眾人議論紛紛,沈夏也將自己的視線完完全全地轉到了從入口處走進來的男人,他披著一件黑色的大風衣,身後跟了兩名健碩的保鏢,三人走來,氣勢威武。


    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投到這個五官俊朗,就像雕像般的男人身上,然後驚訝、感歎。


    沈夏看了一眼便移開視線,然後急忙轉身。


    隻是當她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一個沉穩的聲音忽然喊住。


    “你怎麽在這裏?”


    “我陪……雲庭……”沈夏指了指舞台的方向。


    韓澈不悅地皺著眉頭,伸手去拉沈夏的手。


    沈夏急忙躲開,後退了一步,“我是陸雲庭的女伴。”


    “我更需要一個女伴。而且我不認為,給一個裁縫做女伴會更光彩。”韓澈聲音冷地出奇,眼裏略帶一絲嘲諷的目光。


    裁縫?


    沈夏頓時被這個稱唿給驚到了,她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高大威武,可是在她心裏,她卻深深地看不起他。


    “你就是這麽看你兄弟的麽?是,我覺得做裁縫的女伴比做你這個無情無義的‘人’的女伴光彩地多。”說畢,沈夏甩手扭頭便離開,朝著舞台的方向而去。


    她走到台後,試圖尋找陸雲庭的影子,可是眼前隻有忙碌的一些人正在準備稍後表演的道具,根本就沒有看到陸雲庭。


    “請問,有沒有看到陸雲庭?”


    “哦,他去那邊了。也不知道看到什麽了,忽然激動地跑了過去。”一名工作人員道。


    沈夏急忙道了聲謝,沿著剛才那人所指的方向,去尋找陸雲庭。


    可是眼前,除了一個旋轉扶梯和幾名司儀外,再也沒了其他人。


    沈夏轉身,正打算迴去的時候,陸雲庭氣喘籲籲地跑到了她麵前。


    “你去哪裏了?怎麽這樣喘?”


    “我……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一定得鎮定些我才告訴你。”陸雲庭弓著身子,因為跑地急,說話都喘的不行。


    “好,我很鎮定。”沈夏淡淡道,心裏卻在想,究竟是什麽事,能讓陸雲庭這樣的著急。


    她故作鎮定,看了看陸雲庭,“說吧。”


    “我剛才在那邊好像看到二哥了!”陸雲庭抬手一指身後的方向。


    沈夏朝那個地方看去,除了空空的扶梯,什麽也沒有。


    “什麽也沒有。”沈夏並沒有表現地太欣喜,因為這樣的幻覺,她這五年裏不知道出現過多少次了,每次她都覺得陸雲卿出現,可是擦了擦眼睛一看,不過是腦海中的幻影而已。


    “是真的,剛才還在,就從這裏下去了,我一直追,然後就沒了。”陸雲庭急於想告訴沈夏真相。


    沈夏隻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道:“可能是你太忙了,出現幻覺了。先進去休息休息,派對開始了。”


    陸雲庭點了點頭,眉頭一直深鎖著,跟著沈夏再次進了宴會現場。


    此時裏麵已熄了燈,整個會場被一陣好聽的藍調區所籠罩,舞台上,正有人在唱歌。


    沈夏拉著陸雲庭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從侍者手裏拿了兩杯新的紅酒,一杯遞給陸雲庭。


    陸雲庭舉起杯子大口咕咚喝幹,卻沒有任何情緒看表演。


    他是渴望陸雲卿迴來的,因為那是他的兄弟。但是他又害怕陸雲卿迴來,因為隻要他一迴來。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得到沈夏了。


    在陸雲卿麵前,他覺得自己輸得毫無還手之力。


    陸雲庭這樣想著,不禁看向沈夏,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情愫卻隻能隱忍著,自己痛著。


    “想必大家已經等了很久了,下麵請大家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ge的男神,我們的總裁出場!”


    緊張的時刻終於到了,沈夏放下了自己手裏的杯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台上。


    從陸雲庭和百度那裏,她知道了ge這樣一個存在,也知道了這家公司的神話,對這背後的創始人,頓時有了濃濃的興趣。


    陸雲庭也迴過神來,和沈夏一樣,將所有的注意力都轉向了台上。


    藍色的燈頓時暗了下來,舞台中央立刻出現了一道白色光環,一名男人被兩名保鏢護送著上了台。


    他和剛才入場的韓澈一樣,有著峻冷無比的外表,甚至是冷漠,但不同的是,這個男人更加的淩冽。


    他就像自身帶著刀劍般,仿佛誰靠近他近一些,就會被刺地千瘡百孔。


    他剛走上台,全場的人立刻便斂聲屏氣起來,尤其是坐在貴賓席上的韓澈,原本沉穩的臉上,忽然驟變,然後扭曲,最後掛在嘴上的笑容也頓時變得無比僵硬。


    “是二哥!”陸雲庭驚喜地站起身,抓住沈夏的手。隻是他的聲音故意壓製,又加上現在場上的議論聲和尖叫聲不斷,所以陸雲庭的聲音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察覺。


    “這就是我剛才看到的那個人!”陸雲庭對沈夏重複道。


    沈夏頓時臉上一片失落,她就知道,陸雲卿已經整整消失了五年,又怎麽會說迴來就迴來?


    她拉了拉陸雲庭的手,示意他坐下。這才解釋道:“那個男人不是陸雲卿,隻是和他長得很像罷了。但是兩人的性格完全不同。這個男人孤冷,難以相處,自以為是,是個脾氣很不好的人。”


    她的言外之意,陸雲卿是個特別好相處,處處為他人著想,平易近人的人。


    陸雲庭臉上仍有疑問,“你們認識?”


    “也算不上認識吧。他是我的雇主,我是他的私人醫生。不過我也被他唬住了,我認識他的時候,隻知道他是在新加坡人氣很旺的藝人,剛剛來國內,打算進軍國內娛樂圈。”


    “這樣?”陸雲庭絲毫不能從這個事實裏跳出來,他坐了下來,又抬頭看著台上正侃侃而談的人,那個神態的確是自信滿滿,並且帶一點不可一世,目空一切的感覺。


    他說話姿態擺的很高,眼神也從來沒有聚焦過,一看就是那種自以為是的人。


    這樣的性格,的確和陸雲卿的大相徑庭。


    “你看他是混血兒,還有,我認真檢查過了,他的耳垂上沒有痣,你二哥右耳上可是有一顆像耳洞那樣的痣。”


    聽沈夏這麽一說,陸雲庭才完完全全放鬆下來,歎了口氣,“原本還在替你和媽高興的呢,唉,白高興一場了。”


    “沒事的,我相信陸雲卿總會迴來的。他隻是受傷太深,所以暫時躲起來了。”沈夏這麽安慰陸雲庭的,其實她也曾無數次後悔當年的舉動,覺得當初要是換一種做法,事情的解決可能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可是萬事都沒有後悔藥。


    沈夏在心裏也歎了口氣,很是傷感。


    就在兩人沉默的時候,整個會場忽然熱鬧起來,沈夏抬頭,才發現舞台上大屏幕的背景圖換了,連音樂也換了。


    “到了舞會時間了,陸先生,我有這個榮幸被你邀請跳一支舞麽?”沈夏打趣道,起身衝陸雲庭伸出去一隻手。


    原本失望的陸雲庭,頓時打了雞血,臉上浮出了笑容,“當然,本白馬王子能賠你跳一支舞,的確是你三生有幸,哈哈,來。”


    “我事先聲明啊,我可能會不斷踩你的腳。”


    “沒事,來吧。”陸雲庭嬉皮笑臉道,完全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別後悔。”沈夏狡黠一笑,伸手搭上了陸雲庭的肩膀,“來。”


    陸雲庭笑著,原以為這會是一次幸福的迴憶,卻沒想到……


    題外話:


    懶病又犯啦,待會還有一更,可能速度會有點慢,親們等不了的可以明早來看,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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