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祭在咖啡館裏坐著,等待著埠辛開的到來。

    窗外的人成雙成對的,充滿了戀愛的氣息。

    秋白祭看著自己麵前的咖啡,幽幽的歎了口氣——求人辦事就是傷錢,她還是個大學生,就已經感受到了屬於社會人的悲歡。

    打發走了第五個來搭訕的,埠辛開才終於出現了。

    他的臉上是一貫的冷漠,帶著幾分貴公子獨有的傲慢,如果不是知道這是個均價幾十的咖啡店,恐怕還以為這是什麽了不得的私人會所。

    在看到秋白祭的時候,他眼神微微亮了亮,依舊自持的很,對著秋白祭點了點頭就當是打了招唿,直直的往秋白祭的方向走來。

    秋白祭看著迎麵而來的埠辛開,不得不承認,這人的長相,真是長到自己的心坎裏去了。

    想起要把那作廢的支票交到長成這樣的埠辛開的手裏,她心裏的惆悵也散了許多。

    埠辛開看到秋白祭的時候是高興的。

    他高興的表現就是抿了抿唇,冷聲說道:“支票呢?”

    這姿態,半點開場白都沒有,活像是個來敲詐的地痞流氓。

    秋白祭看著埠辛開,從自己的袋子裏掏出了一張紙來。

    很是戀戀不舍的,秋白祭一點一點攤開了這張支票,抹平了,放在桌子上,推到了埠辛開的麵前:“呐,你要的支票。”

    埠辛開挑了挑眉頭,看了過去,看到的時候,差點沒把嘴裏的咖啡給噴出去。

    他的臉色複雜,手指捏著那張折痕整齊的支票,不敢置信:“你折的?”

    秋白祭點了點頭,很是沉痛。

    埠辛開沉默了一會,默默的把支票推了迴去。

    他還以為自己和支票之間,自己難得贏了一把,卻想不到,原來是支票自己早早的退場棄權了。

    這贏得,可真的是沒滋味。

    “還給我?”秋白祭很是驚喜,看著埠辛開指尖壓著的支票問道。

    埠辛開看著秋白祭的笑顏,悶悶的點了點頭。

    這人,見到自己的時候都沒有笑的這麽開心。

    秋白祭很是愉悅,小心翼翼的從埠辛開的手裏接過了支票,一點一點的重新疊好,塞迴了口袋裏,臉上這才泛起了滿足的笑意。

    她抬起頭,對著埠辛開展開一個大大的笑臉:“你可真是好人。”

    “……”突然被發了好人卡的埠辛開胸口一窒。

    他惡聲惡氣地對著秋白祭說道:“我可不是什麽好人。”

    秋白祭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你是好人你說什麽都對。

    埠辛開看著秋白祭的這個反應,隻覺得自己胸口越發憋悶。

    這個女人真是……生來克自己的。

    埠辛開凝視著秋白祭,看著她低垂著頭好好收藏支票的模樣,就是頭頂的發絲,都顯得那麽的愉悅。

    他直愣愣的看著,思維全數放空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秋白祭一抬頭,和埠辛開看了個正著,下意識衝著埠辛開大大的送了個笑臉。

    埠辛開的心髒猛地一跳,整個人迴過神來,掩飾地拿起了桌上的咖啡猛地給自己灌了一口,這才勉強有了幾分自在的模樣。

    秋白祭卻是半點氣氛都看不懂。

    很是愉悅的拍了拍口袋,秋白祭笑的像是沁了糖:“既然你的要求我做到了,那麽,我的請求也請你盡快幫忙。”

    埠辛開點了點頭,雖然覺得哪裏不對,卻還是答應了下來。

    正點頭,動作卻慢了下來。

    不對啊……

    這麽一趟下來,自己什麽都沒撈到,反而還要給秋白祭當勞動力。

    這是怎麽迴事?

    這和自己預想的劇情完全不一樣啊。

    一時間,埠辛開看著秋白祭的目光複雜了起來,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察覺到了埠辛開的目光,秋白祭彎了彎眉眼,很是愉悅。

    隻要查到那個租房的人是誰,那麽這個手鐲背後的人就有線索了。

    埠辛開看著秋白祭眉眼彎彎的模樣,盯了半響,才掩飾地移開了視線。

    他越發的肯定了剛才的結論——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秋白祭迴到寢室的時候,遲柔已經不見了蹤影。

    寢室裏的氣氛算不上好,這一整天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了這兩個女生的認知範圍。如果不是堅信科學,她們恐怕真的要把事情往玄幻了想了。

    幾個人沉默著,還是聞盼先打開了話頭:“遲柔說要去退學了。”

    秋白祭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遲柔這樣的人,為了愛情可以付出一切。可是當愛情沒有了的

    時候,看著她自己失去的一切,恐怕也會悔不當初。

    想起今天下午看到遲柔的臉,秋白祭倒是清楚她為什麽要退學。

    隻有十年的命了,又是那樣的一張臉,遲柔怎麽肯留在學校裏折磨她自己。

    聞盼沒有從秋白祭的嘴裏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忍不住歎了口氣:“這都快畢業了。”

    歐陽卻比聞盼冷靜:“那也是她自己選的路。”

    聞盼嘀咕了幾聲,沒了聲響。寢室裏重新恢複了寂靜。

    不一會,她又有些不甘寂寞,從被窩裏探出頭來,分享她得到的八卦。

    “你們聽說了麽,周寒的新女友被甩了,下午去自殺了。”

    自殺?

    秋白祭皺了皺眉頭,想起周寒,眼底閃過一絲不耐來。

    這個人,實在是陰魂不散。

    歐陽不想搭話,秋白祭沒有理會,卻也沒有打消聞盼那顆熱切的想要八卦的心。

    聞盼繼續嘀咕著:“那女生是我們隔壁學院的,之前還和我們秋秋爭過校花的位置呢。長的是不錯,比秋秋還是差了點,聽說一直心比天高的,後來看上了周寒,就一直倒貼,聽那些人說,是周寒睡膩了,才甩的人。”

    歐陽聽了直皺眉頭,壓低了聲音阻止聞盼說道:“人沒事?”

    “沒事。”聞盼皺了皺眉,“多大的人了,還為了個男的要死要活。他們都說,她一開始就不該自輕自賤地和周寒睡,我也覺得……”

    “閉嘴。”

    秋白祭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指尖在桌上輕輕扣動,發出了悶頓的聲音。

    聞盼的話噎在了喉嚨口裏,抬頭看向了秋白祭和歐陽,這才發現兩個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喜。

    她迴想了一下自己說了什麽,也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過火,可被兩個人同時不讚同,聞盼麵子上有些過不去,嘀咕著:“我說的是實話嘛!”

    秋白祭轉過頭去,看向了聞盼,說道:“多嘴多舌多有惡報,平時說那些無傷大雅的,別人尚能諒解。但你要知道,那是別人寬容,並不代表你沒有過錯。聞盼,並不是沒有惡意就是善良,你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相。”

    聞盼沒想到自己好心好意分享八卦得到的是這樣的後果,看著秋白祭的目光也沒了之前的友善。

    之前因為多嘴的事情和遲柔撕破了臉對聞盼而言根本算不上教訓,她自然也改

    不了這個毛病。這樣被秋白祭指責,她一時間下不來台,有些氣憤:“怎麽就不是真相了?別人都這麽說,我也沒添油加醋。”

    秋白祭看了一眼聞盼,沒有理會。

    隻是周寒害得人自殺的事情,還是讓她掛了心。

    聞盼見到秋白祭這視若無睹的模樣,一時間心裏委屈極了。

    她是自認沒錯的,雖然那女生是可憐了點,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要是不像那些人說的那樣,一開始就自己倒貼周寒陪著周寒睡了,周寒能這麽快膩了她嗎?她能去自殺麽?

    虧她之前還這麽喜歡秋白祭,越想越覺得委屈,聞盼看向了歐陽顏。

    歐陽看著聞盼,搖了搖頭:“這次是你錯了。”

    聞盼不敢置信的看著歐陽,猛地把被子往身上一裹,重重的翻了個身,誰也不理了。

    歐陽歎了口氣,聞盼人緣好,吃得開,性格開朗,這也是歐陽願意和聞盼做朋友的原因。

    可日子久了,聞盼的朋友圈越發的不像話了。

    以前還是分享一些小八卦,雖然嘴碎了點,倒也顯得活潑可愛。可這些日子,聞盼是越發地口無遮攔,再這樣下去,歐陽不確定自己還會不會願意和聞盼當朋友了。

    想起剛才聞盼說的話,歐陽忍不住搖了搖頭。

    想到了什麽,她打開了校內論壇。最壞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校內論壇全是剛才那個女生自殺的消息,關於那個女生和周寒之間發生過的事情,一個個的像是躲在床底下偷聽了一般,繪聲繪色。

    “秋秋。你的賬號借我一下。”秋白祭的愛慕者之一是校內論壇的管理,秋白祭的賬號自然是開通了管理權限的。

    秋白祭走到歐陽身邊,看到屏幕上的字眼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正要告訴歐陽賬號密碼,就看到論壇上的帖子被一個個的刪除了幹淨。

    歐陽也鬆了口氣,露出了笑臉:“看來有人刪帖了。”

    秋白祭點了點頭,臉上的凝重不見散去。

    她轉過頭,看向了聞盼。

    聞盼的身上,灰色的氣息越發的濃厚了。

    秋白祭很清楚,那些灰色的氣,就是聞盼的口瘴。

    略動了動指尖,秋白祭收迴了視線。犯了口瘴,那麽被瘴氣纏上也是有果有因。這一次,她恐怕要吃不小的苦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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