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晚上十一點,我敲著鍵盤,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打些什麽了。從下午五點鍾到現在,一直呆在電腦前,渾渾噩噩敲著,無比慶幸自己用的是草稿。

    這幾天很累很累很累,晚上要練習,每天要弄到十一點。嗬嗬,想當初,我每天準時八點半上床睡覺,現在,算得上是完全轉型了吧。

    《也許·愛》第二部,在我耗時幾近整整20天後終於寫就,而敲字,則花了整整一個月。寫其實是最耗費精力的過程,打字,認真想想,也沒什麽。

    2008年冬天,我的生活完全被小說充斥,不,是被尹哲冰充斥著。從提著行李下火車,到開學,除去中間幾天過年鬧騰,其他時候,我都是安安靜靜泡在房間的書桌旁握著筆寫字。

    連弟弟都說我瘋了,每天不正經地窩在房裏寫愛情小說。

    但,還是寫完了,有再多抓著腦袋冥想的時候,還是寫完了。

    沮喪地跟hh抱怨,第一部是三年前的事情,風格不同了呢!

    高一時候的我,以尹哲冰那樣的人為偶像,單純的以為世界上的人分得出好壞兩種。第二部的改變,或許在旁人眼中其實沒什麽,但是,實際上卻意味著我的複雜與成長,這的確是值得紀念的事。人的性格不是單單的一麵,有冷漠的同時也有溫情,也知道,好人與壞人是無法完全分得開界限的。縱觀下來,《也許·愛》第二部並沒有什麽絕對的壞人。若是三年前,藤井浩司恐怕就不是這樣一個結局了,嗬嗬。

    猶記得,寫第一部的時候,想到一個情節,我很迷惘,於是就問我的寢室長,“姐姐,如果……男主角強吻女主角,你會不會覺得男主角很壞?”

    那時候,她正忙著一道物理電磁場應用題。可惜的是,她將“強”字後麵的內容聽錯,結果她瞪著一雙大眼睛:“左左,你的思想怎麽這麽不純潔?”

    我不明就裏,諾諾點頭,哦了幾聲,又問:“要是小說裏出現黑社會,會不會大煞風景?”

    她認真想了想,皺眉:“反正我不喜歡。”

    於是,第一部寫到這裏暫時擱淺,後來繼續寫下去,便發現風格有些改變了。但,當初想的情節並沒有多少變化,因為我終於搞清楚我親愛的寢室長把我的話聽成了另一個迥然不同的含義。我咬牙切齒:“你才不純潔了!別玷汙我的雪己!”

    當初,《也許·愛》被簡簡單單寫在一個草稿本上,沒有設想過長篇,更沒有想過第二部。

    寫完了敲完了,我精神倍爽。

    在這裏,向織織和tz她們幾個say sorry,從我寫《也許·愛》的第一個字起,她們就一直支持著我繼續寫下去,要是沒有那些零落卻真摯的支持,這部小說也許就被我賣廢紙給賣掉了,一塊錢一斤,恐怕不抵五毛錢。喟歎中。

    曾經有人問過我,尹哲冰的原型是否是我本人,我不好說是還是否,畢竟,裏麵的很多情節都是擷取自現實生活,然而,看到我第二部作品《比一個人更寂寞》的朋友恐怕就會知道,那裏麵的左笙歌更像是我的原型,雖然這麽說比較自戀,但是,女主的生氣喜悅都是我自己的真實情緒,寫的時候完全定位於我自己的喜樂。

    相當於放了一個軟廣告嗬,不過,還是希望感興趣的朋友去看看《比一個人更寂寞》,我個人還是很滿意這篇文的。

    最後,感謝能夠看到這些字的朋友,至少證明你們從頭到尾看過了,左左在此謝過你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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