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解釋一下,最近我的確很忙,周一到周五的課都排滿了,並且,水粉畫畫得超級爛,所以正在惡補ing。

    最最重要的,我現在偶爾還忙於另一部小說,這個花費了很多時間。不過,我保證,我一定孜孜不倦,刻苦努力地打字,趁早將2發完。這幾天感冒了,嚴重到聲音嘶啞,眼睛腫痛,所以,就耽擱了。萬分抱歉,今後必改!

    接上章:

    昏黃的燈光,大開的音響,迷醉的空氣,愛美的酒香,舞池裏隨著節奏扭動著腰肢的形形色色的人物,撲麵而來的熱氣給她一瞬間的錯覺。

    眼前,一排排剔透的酒杯中,晶瑩五彩的液體,讓她眼花繚亂。

    “你想要幹什麽?”她戒備地睥睨著鄰座的藤井浩司,而後者,斜倚在吧台的一側,將臉隱藏在黑色的陰影中,帶著讓人琢磨不透的冷漠,唯有撫在酒杯上的指尖,在微弱光線的籠罩下,蒙上了一層飄渺柔和的光暈。

    “怎麽?害怕了?”他無所謂地側頭問道,麵龐隨即曝露在燈光下。“放心,藤井堂還不至於窮到要賣你掙錢。”許是由於酒吧內空氣溫度的關係,原本蒼白的臉,帶上了一絲異樣的潮紅。

    她並不將他的話過於放在心上,手撐著桌麵,將欲起身,“要報仇的話,悉聽尊便。像這樣浪費我的時間,毫無意義。”

    “好好利用你的價值,陪我消磨掉這個無聊的晚上,再讓你死,不行麽?”藤井浩司支著頭,眼中是似笑非笑的流光,“隻不過,難道你寧願早早結束生命,也不願陪我浪費時間嗎?”

    “明天還要考試,我想省點時間迴去複習。”哲冰認真地說道。

    聽到她的迴答,藤井浩司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指關節頂著下頜,若有所思地望著她,“如果,你想借機逃走的話,那我明確地告訴你,別再浪費心思了。現在的a城,我的人無處不在。要想抓你,易如反掌!”

    “我還沒有愚蠢到這個地步,”哲冰冷冷迴視他。這種受製於人的感覺,她的忍耐到了麵臨崩潰的邊沿。

    “既然明白你現在的處境,那我奉勸你,最好乖乖聽話坐下!”雖然他在微笑,他話中所蘊含的威脅卻是昭然若揭。

    僵持了許久,哲冰長長唿出一口氣,在原位坐好。

    “乖乖聽話最好。”藤井浩司滿意地看她一眼,“現在的a城,三分之一的天下是我們藤井堂的,所以,要殺你一個普通的女高中生,藤井堂可以找出一千個替死鬼。”

    “我很疑惑,你沒有說全部,而說三分之一。”哲冰諷刺道。

    根本不理會她的嘲諷,藤井浩司打了個響指,讓waiter替他換上一杯特調的夏日之殤,一麵望著她道:“三分之一麽,當然是三分之一。現在的a城,隻有兩股力量可以與藤井堂抗衡,一個,當然是政治力量,第二麽,想必,不久的以後,你可以親身感受到。”飲了一口,他改口道:“不,說不定你現在正感受著,隻是你自己察覺不到。”

    杯中的酒在暗淡的燈光下泛著陣陣漣漪,浮光閃爍,讓人目眩。

    哲冰瞥了眼吧台上成排的酒杯,緩緩收迴視線,“在這麽繼續喝下去的話,隻怕先死的那個人是你。”

    藤井浩司迎光挑眉,“你這是在關心我麽?”輕輕晃動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他斜眼看她,“若是讓東野雪己知道他至愛的女朋友此時正在關心著他的仇人,真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勉強忍住胸口的一陣抽痛,她望向別處,聲音平靜,“這不是關心,而是奉勸。你要是死了,還如何殺我報仇?”

    “倒也是。”藤井浩司看似迷迷糊糊地點頭。或許是酒精的緣故,他的話少了絲戾氣,多了份醉後的含糊。

    “你醉了。”哲冰盯著他不正常的臉色道,“不想像上次一樣發作的話,還是早點迴去為好。”

    “你放心,我的命,即便是老天爺想收,沒有我自己的許可,任是他怎麽樣也收不走!”

    “這樣子殘敗的身體,平日裏應該多鍛煉才是。”並不在意他狂傲的醉言醉語,她依舊波瀾不興。

    “鍛煉?”他喃喃重複,眼神迷離,“剛才在籃球場上,不正有一大幫人陪著我鍛煉嗎?為了我能夠活下去,健健康康地活下去,可是辛勞了好一批人呢!”

    頭腦中不自覺的迴憶著先前的場景,她沉吟了片刻,莫名有些悵然,“你知道嗎?有一次,藤井幽微也像你這次一樣,救過我一迴。”

    “小薇?”眸中閃過一絲驚詫。而她已經走向舞台方向,向鋼琴手比著手勢,交談著什麽。

    舞台明亮突出的燈光打在鋼琴的黑白鍵上,折射出柔和的光芒。她深唿吸一口,閉上雙眼,少頃,又睜開眼來,不太適應急速湧入眼中的亮光。不再顧忌四周的聲囂,手指靈巧地在琴鍵上滑過。

    左手支著下頜,藤井浩司眯眼打量著燈光下、鋼琴旁的女生,聚焦的光線中,她黑色的頭發更顯漆黑光滑,柔軟如綢緞。白皙的麵孔上,漠然的神情,不隨場合與氣氛而改變。周身散發的疏離氣質,是任何人也攻不破的堡壘。

    清幽哀傷的的鋼琴曲傳來,淙淙如泉水,在耳際汩汩流動,潺潺作響。

    是她無意之中學會的祭奠之音。猶記得剛學時,她曾嫌曲調過於柔婉纏綿、憂傷悲戚,以致不願繼續練下去。鋼琴手也覺得曲子不適合她,因此也就不再勉強。現在,這曲調的懊悔悲傷,卻是那麽地契合她此時的心境。

    sweety酒吧?多麽遙遠的事……卻又恍如昨日。

    音律在她的指間緩緩流動,使得台下從熱舞中迴過神來的人不禁為其中的空靈一陣窒息。

    舞台中央的另一個長發女孩,酒吧樂隊的主唱,目光幽深地凝望著正沉浸在自我鋼琴世界的女生,摒足氣息,終於柔柔開口:

    我一直在等,下一次輪迴的歸宿

    我一直在想,這一生愛的言語

    算不算,我一個人的自作倔強

    不理會,你的愛,是何模樣

    不在意,我的傷害,是否勉強

    當天空,飄著白色雪花

    我們血色的年華

    在冰冷之下,再也無法迴答

    我對你,不是虛假

    你心中的傷疤,我悔恨的淚花

    當年的黑色仲夏

    是我們再也迴不去的咫尺天涯

    滿地白色細碎的雪花

    我們如玻璃一般碎了一地的錦瑟年華

    歌聲響徹酒吧,憂傷清澈,溫柔繾綣。

    他的視線始終釘在舞台中央安靜地彈著鋼琴的女孩身上。她的堅毅,將她內心中真實存在的悲傷內斂,即使如此,她的鋼琴聲中,仍是沾上了她獨一無二的氣息,撼動人心。

    他無意識般地握緊手心,直至一直被他保護在手中的物體被滲淌出的汗液潤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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