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西羅斯卡薩拿男爵夫婦。


    難怪沙溫在帝都遍尋不見,甚至通過施密特的蝶堂在帝國境內也沒找到他們,原來跑到格爾頓王國了。


    卡薩拿此時趾高氣揚,走下馬上登上廣場中心的高台,高聲叫道:“格爾頓王國的武士們,我們的國家正在遭受獸潮的襲擊,本城主根據聯邦戰事約法,向你們發出征召,從今天起你們就是守衛尼維斯城的勇士了,王國和聯邦的援軍就在路上,隻要我們萬眾一心,一定能夠擊退魔獸,保住家園……”


    卡薩拿演講得到大多數人的認同,演講過程中掌聲不斷,之後尼維斯城的守軍主將對今天新入營新兵進行訓話,並將他們編組訓練。


    羅天這支人馬補充了十名十夫長和一名百夫長和幾名老兵,組成了一隻百人隊,駐紮在城門口附近一棟院子中,這院子的主人早已逃走了,其實尼維斯城如今除了守軍,居民已經是逃走了七層。


    羅天的神識一直在鎖定卡薩拿夫婦,他想知道他們為什麽會到此處。


    廣場聚會一結束,兩人便匆匆迴府。


    “夫人,東西你都收拾好了嗎?”


    “好了,可是我們尼維斯有5000正規軍,還有新招三萬勇士,難倒還守不住一座城池,要知道尼維斯在曆史上可從未被魔獸攻占過。”


    “正是這樣才守不住,你知道尼維斯原來根本是二線城市,王國準備充足的話,魔獸會被擋在我們東麵的幾處城市,可是今年獸潮爆發的太突然了,一線城市的守軍毫無防備,兵力也嚴重不足,短短半月便相繼淪陷了,而尼維斯因為一向與魔獸接觸的少,根本沒受過大批魔獸的攻擊,隻是對付過偶然突破前方防禦的小股魔獸,城池遠遠不如一線城池高大、堅固,魔獸之中隻要有一兩頭高階的土係魔獸,便能輕而易舉將城牆破壞,一旦近距離作戰,便是我們的軍隊再多十倍也不是魔獸的對手。”


    “怎麽會這樣。”


    “而且,我已經得到消息,王國已經在我們西麵三百裏處的臨時加固城池,準備在那裏抵抗魔獸,我們留著這裏不過是替他們拖延時間而已,他們絕不會派援軍給我們,沒有援軍在這裏早晚一死。”


    “可是我能往哪走,這一走便是背叛格爾頓王國,被抓住是要砍頭的。”卡薩拿夫人一想到此處,便花容失色。


    “夫人,馬爾斯就在……”


    “那個人讓我惡心,還有別的辦法沒有。”卡薩拿夫人突然激動地全身發抖,俏臉泛紅。


    卡薩拿知道夫人閱男無數,生活放蕩,隻是他一生仰仗夫人之力甚多,所以並無妒忌之心。他和馬爾斯的交往卡薩拿也是一清二楚,卻不知為何夫人自從和馬爾斯同居一段時間後,便一直躲著對方,甚至不惜離開繁華的格爾頓王都,到尼維斯這樣的偏遠小城居住。


    “如果你真不願意見馬爾斯,就隻有離開美蘭聯邦了。”


    “離開這裏?去哪?”


    “迴新羅斯堡。”卡薩拿突然興奮起來,接口道:“羅天如今是西羅斯的攝政王,大權在握,他曾經非常迷戀你,你去找他,應該會得到善待,何況你還有小羅德。”


    “你帝都的朋友不是說,那個沙溫四處找你報仇,若是那樣,我們迴去不是自找麻煩,羅天竟能當上攝政王,我真是想不到,早知如此,我們何必……”卡薩拿夫人說著,腦中不由浮現出一個張狂浮華、時常帶著歇斯底裏表情的少年臉龐。


    “是啊,早知如此,我們何必和他翻臉,背井離鄉來到這裏,以致今天陷入絕境,我和沙溫不過是點小怨,又不是什麽大仇,大不了讓他在我臉上看一刀就是了,其實我以前不願意迴新羅斯堡,主要是因為在尼維斯我們才像正常的夫妻,不管是在新羅斯堡、還是在格爾頓王都,你都不會完全屬於我,你明白嗎,麗莎薇亞,我舍不得離開這裏,是因為我很留戀這種感覺。”卡薩拿突然動情地道。


    卡薩拿夫人一生見慣了男人的虛情假意,她們夫妻之間一直以來更像是生意夥伴,彼此相處時間雖長,卻很少有有真情流露的時刻,此時生死關頭,見卡薩拿真情流露,麗莎薇亞也不由深受感動,不由自主靠在丈夫懷中。


    “羅天到底是個什麽人,我覺得他與馬爾斯相比遠遠不如,可是馬爾斯在格爾頓王儲之爭中處處落在下風,而羅天在西羅斯竟取得成功,真是匪夷所思,你和這兩人都有過交往,你在心裏是如何評價這兩個人。”卡薩拿突然問道。


    這種事情你讓我如何評價,卡薩拿夫人正在感受難得一見的柔情,自從丈夫為了權勢,讓她結交第一個別的男人後,他們之間的關係便發生了根本的改變,少男少女時代美好情感早已消失殆盡。


    猛然聞其轉變話題,突然驚醒,心中知道無論是自己還是丈夫都無法迴到過去了,過去隻能是迴憶。


    卡薩拿夫人有幾分不好意思,她和這兩人基本上是純粹的肉體關係,說道評價兩個字,心中暗道:羅天是真正的色中餓鬼,馬爾斯則是虛偽的齷齪淫鬼,兩人一般好色,但一個視色如命,一個口味奇重,想想都讓她惡心,相比之下和羅天相處兩人配合的比較默契,但這些她不好意思說出口,隻好默然不語。


    卡薩拿道:“你和小羅德今晚就走吧!”


    “怎麽,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卡薩拿夫人有些吃驚地問道,心中暗暗歡喜。


    “我是很想走,可是我若走了,結果自能是我們都走不了。”


    “那算了,我去見馬爾斯。”卡薩拿夫人咬牙道,神色透出萬般無奈。


    “夫人,你……”


    “小羅德一直把你當他的親生父親,他離不開你,我現在就走。”卡薩拿夫人。


    見夫人終於答應見馬爾斯,卡薩拿心中長長鬆了口氣,知道沒有男人能拒絕夫人的軟語相求,自己的命此番總算保住了。


    卡薩拿雖是城主,但是他在格爾頓王國根基淺,並沒有多少心腹。這次卡薩拿夫人出去,不會再迴來,所以兩人所有積蓄和城主任上收刮所得都要帶走了,假如馬爾斯不同意將卡薩拿調出尼維斯城,一旦有緊急情況,身為武士的卡薩拿一個人也容易脫身。


    這城中駐軍主將和他分屬兩個陣營,勉強讓城衛軍統領派出一個百人隊護送卡薩拿夫人,卻是應付差事的新兵,那個百人隊就是羅天的那個隊伍,加上卡薩拿的五十名護衛,一共一百五十人。


    尼維斯城裏馬爾斯率領的大軍營地約300裏。


    本來隻需要一天的路程,因為道路擁堵,卡薩拿夫人足足走了三天才到。


    早上求見馬爾斯,直到晚上才被接見,一見卡薩拿夫人,馬爾斯一改其溫文爾雅的風度,露出奇異的眼神,卡薩拿夫人強忍惡寒,軟語相求道:“親愛的馬爾斯殿下,尼維斯城危在旦夕,看在我的麵子上,你能不能把我丈夫調出來。”


    馬爾斯淫淫地笑道:“那就要看你今晚乖不乖了。”


    卡薩拿夫人嫵媚一笑道:“保你滿意,馬爾斯,你又有什麽新花樣。”雖然心中強烈鄙視,惡心,但是卡薩拿夫人臉上卻一點也看不出負麵的表情,此時的她看上去就是一位人盡可夫的蕩婦。


    啪!啪!


    馬爾斯連拍兩掌,大帳中進來一名高大的青年漢子,半裸身體,模樣竟會羅天有幾絲相像。


    “喜歡嗎?”馬爾斯一指那人道。


    卡薩拿夫人道:“人是不錯,可是和他的角色不太像,我有一個更合適的人選。”


    馬爾斯揮揮手,半裸壯男離開了,道:“還有比他更合適的,好,今晚隻要你能讓我滿意,你丈夫的事情我也能讓你滿意。”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羅天不知道為何被帶入馬爾斯的大帳。


    他也從未想過這麽快和馬爾斯見麵,馬爾斯一見到他,大吃一驚,道:“你在哪找到這樣的極品,像,太像了,若不是在這裏,而是在新羅斯堡,我還真以為是那個人。”


    “我第一次見到他也和你一個樣子,來吧,記住,你現在的名字叫羅天……來,給我拖衣服,好……對……哦……粗暴點,哦……就是這個樣子……”卡薩拿夫人已被羅天脫的半裸,馬爾斯唿吸急促,臉色漲紅,一邊死死盯著兩人看,一邊還不時的翻看一本小冊子。


    羅天此時明白過來,原來馬爾斯喜歡看活春宮,媽的,真夠變態的!


    羅天可不想讓他繼續觀看下去,暗中飛射一針,正中馬爾斯的昏穴,馬爾斯當即昏倒在躺椅上,臉上還掛著沉醉的表情。


    “不要臉的臭婊子,老子今天非幹死你不可!”羅天把卡薩拿夫人的衣服扯地粉碎,潔白的肌膚全部裸露在外,豐滿圓潤的屁股高高翹起,一臉春意,高叫道:“馬爾斯,看到了嗎,當時我和羅天就是這樣做的,他就是這麽說的,我就是個不要臉的臭婊子,快呀……羅天……快插進去……來幹我呀!”


    當羅天進入她的體內,完全陷入情欲當中的卡薩拿夫人根本不知道馬爾斯早已不省人事了。


    卡薩拿夫人最後在不知第幾次高潮後昏了過去,羅不客氣地取了她一滴血。


    默運口訣,將馬爾斯和卡薩拿夫人的血魂煉化,沒想到血煞盟的人竟是你重金收買的,哼,羅天一腳將其踢到地上,自己躺在椅子中。看那本小冊子上寫著《合歡實錄》四個字,打開的那一頁標題為《卡薩拿夫人豔史――羅天篇》,上麵詳細記錄著當年羅天和卡薩拿夫人在京西別墅歡愛的情景,“不要臉的臭婊子,老子今天非幹死你不可!”正是羅天當時說的話,媽的,惡心,羅天將小冊子撕個粉碎,紙片仍在馬爾斯臉上。


    媽的,這個馬爾斯目前的處境不妙啊,若真是獸潮來臨,他這僅僅十萬人的軍團有個屁用,不過若不是真的獸潮,或許這將是馬爾斯的一次轉機,老子就幫你小子一把,將王儲之位拿下。


    至於卡薩拿夫人,竟然生下我的兒子,這將如何是好?


    羅天一時不由頭疼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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