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澤淵擁有最完美的紳士禮儀,骨子裏卻淡漠冷酷,陸瑤從沒見過他動過怒,變過臉,連和她亻故愛也是冷靜的,可是今天有點不一樣,他是熱的,像是一簇火苗,從一個火星以燎原之勢燃燒成火海,她被包圍在滾燙的熱浪中,近乎窒息。


    唇分,他一側身,把她壓到了身下,似乎想把之前被拒絕的那幾次都補迴來。


    陸瑤的腰間多了一隻手,掌心似火,那隻手從她的上衣下擺摸了進去。


    就知道會這樣!陸瑤鬱悶地睜開眼,正撞進他深邃的眸子裏,她就知道最後是這種結果,現在她還能再拒絕他嗎?沒有愛情的sex,除了身體的歡愉,還有什麽意義?


    她默忍了一會兒,等他放開她唇的時候,趕緊發表自己的意見:“我有點不舒服。”


    “怎麽了?”


    他的唿吸有點不穩,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問。


    怎了麽?陸瑤怨念地盯著他,昨天晚上某人簡直跟餓綠了眼的狼一樣,恨不得把她連人都吞了,她當時是爽了,現在腿心還在火辣辣的疼。


    “我疼!”陸瑤理直氣壯地瞪著他。


    慕澤淵的手一頓,然後加快了扒衣服的速度:“我看看。”


    陸瑤:“……”


    不管是和他亻故愛,還是讓他“看看”,結果殊途同歸。


    陸瑤扭著腰反抗,膝蓋不知道撞到了他哪裏,他渾身一顫,低低地痛哼了一聲,複又猛地按住她的亂蹦的腿:“別亂動。”


    陸瑤不解地朝他看去,他的臉色有點青,低低地喘息著,似乎在忍耐著什麽,視線下移,她楞了幾秒,咬著唇強忍著沒笑出來。


    她的膝蓋正頂在他的腿間,高高鼓起的一團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


    他抿著唇,臉色發白,陸瑤的心情瞬間平衡了,這下可算扯平了!她別過頭,暗中告誡自己,千萬別笑出來。


    “你很高興?”他的話音裏有點惱意。


    陸瑤連忙搖頭否認:“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他要脫她的褲子呢。


    他沒迴答,又繼續脫她的褲子,陸瑤往他的腿間瞄了一眼,很好,平的。


    她剛要收迴視線,又被慕澤淵逮個正著,她幹笑著問:“你沒事吧?”


    慕澤淵麵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把怒氣發泄到了她的褲子上,一把就把褲子給扯了下來。


    陸瑤有點不自在:“你要不要找醫生看……看……”


    他猛地抬頭,陸瑤默默閉上了嘴,這還是她首次在他臉上看到其他的表情,不由多看了兩眼。


    慕澤淵從來不會迴避她的視線,對視了幾秒鍾,他用力分開了她的兩條腿,陸瑤這才迴過神,自己已經被扒光了,她的臉立刻就紅了,抿著唇別開視線。


    也就能看看,難道他還要帶傷上陣?陸瑤估摸著自己應該沒使多大的力,但畢竟是那種地方,也不好說。


    “有點腫。”他探出手將花瓣分開又檢查了一下,陸瑤呆滯地盯著天花板,出神地想,慕澤淵在檢查之前,是不是應該先洗手……


    陸瑤很喜歡走神,有時候幹脆什麽也不想就發呆,這個習慣源於她的爺爺,小時候陸瑤的注意力總是很難集中,陸爺爺便教了她一個辦法,平時盡量去發散思維,在畫畫的時候就會更容易集中精力,久而久之,陸瑤就養成了習慣性走神。


    陸瑤承認自己有非常多的缺點,不過沒有關係,慕澤淵都不在意,除了“走神”——尤其是在和他亻故愛的時候。


    嬌嫩的珍珠忽然被用力按下揉弄,陸瑤立刻尖叫了一聲,朝他瞪了過去,慕澤淵輕輕揉著她的珍珠,平靜地下著結論:“你在走神。”陸瑤扭動著腰躲閃,他的手卻如影隨形,她就像翻不出如來掌心的孫悟空,努力了幾次都掙不開腰間的那隻大手,陸瑤隻好吭哧吭哧地叫疼。


    他的眉峰微微挑動了一下,手指的力道輕柔了幾分,一本正經地問:“這裏疼嗎?”


    陸瑤語氣堅決:“疼!”


    她急促地喘息了幾次,兩條無處借力的腿,不受控製地顫個不停。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有這麽奇怪的地方,似乎就像是一個奇妙的開關,隻要一碰,她就像觸電一般,跳起來。


    “我說疼!你別摸了!”她猛地撐起腰,眼睛瞪得大大的,慕澤淵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目光裏隱隱多了點笑意,陸瑤立刻得出結論,他是故意的!還擺出一副平靜的臉。


    調戲她很有意思嗎?他好歹也是一尊大神吧,怎麽這麽無恥?


    陸瑤向來不是個吃暗虧的主兒,立刻開始迴戳慕澤淵的傷疤。她眨巴著眼睛,裝模作樣的問:“你要不要看醫生呐?萬一壞了怎麽辦?”


    慕澤淵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陸瑤睜大黑葡萄般的眸子,不甘示弱地瞪了迴去。


    這場目光的較量很快就終結了,書房裏雖然很溫暖,但對於光著兩條腿的某人來說,還是有點涼,陸瑤垂下頭捂著鼻子和嘴連打了三個噴嚏,光溜溜地腿上就多了件外套,她扯了張紙捂著鼻子,他起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往門口走。


    “你去哪兒呀?”話一出口,陸瑤就後悔了,這有什麽好問的,好像巴巴地,舍不得他離開似的。


    他迴頭朝她一笑:“我去拿藥。”


    他沒有站在那一束束的陽光裏,身後也沒有壯麗的山河作為背景,卻讓她感覺到了比午後陽光更溫暖的熱度。


    陸瑤愣了愣,直到他快步走出書房她才想起,貌似她應該阻止他,這種事要讓別人知道了……


    慕澤淵很英俊,但也沒有英俊到讓人癡迷,可是他身上仿佛有一種魔力,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讓人情不自禁移不開眼,尤其是他笑的時候。


    一定是他的笑容太罕見,所以每當他笑的時候,陸瑤就會想到陸父曾經的一幅畫——《青山》。


    陽光照在雲霧繚繞的青山上,靜謐逶迤,叱吒風雲!


    分鍾後慕澤淵一迴來,就看到穿戴整齊,一臉嚴肅帶著耳麥看電影的陸瑤,他走過去,把她的耳麥摘了下來,手探向了她的腰。


    陸瑤板著臉明知故問:“你幹嘛?”


    “你說呢。”


    “我還有事……”


    “我很願意為你服務。”


    陸瑤在心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的神情語氣都平靜得毫無情緒起伏,這句話也挺正麵的,但用在此時,這個“服務”就太曖昧了。


    她往後躲了躲:“我不要。”讓慕澤淵給她擦藥,那還是省省吧。


    他看了她一眼:“我弄傷了你,就有必要對你的傷負責。”


    陸瑤哼了一聲,毫不妥協:“我休息一周,兩周,大約就好了。”


    他按住她要閃躲的腰:“乖乖聽話。”


    為啥她又有一種自己在無理取鬧的錯覺。


    “我不要!”


    慕澤淵的視線落在她紅潤的小臉上,平靜地講道理:“雖然沒有傷口,但那裏比較潮濕,很容易感染,引發炎症……”


    ——你才潮濕!!!!


    陸瑤惱羞成怒打斷他:“你嚇唬我呢!”


    “沒有,我隻是在試圖說服你。”


    陸瑤挑了下眉,目光停留在他的雙腿間,挑釁道:“我不小心弄傷了你,按你的邏輯,我應該為你的傷負責,你先把褲子脫了,讓我檢查一下吧……”


    陸瑤說這話時,心裏那個得意,等慕澤淵拒絕時,她就可以反客為主,大義凜然地告訴他一個道理:已所不欲,勿施於人。


    但是慕澤淵會按照她的劇本往下走嗎?


    慕澤淵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開始脫褲子。


    陸瑤驚了驚:“你幹嘛?”


    “你不是要檢查嗎?”他漫不經心地答道。


    陸瑤呆滯地看著他優雅地解開皮帶,拉下拉鏈……


    她以為自己從慕澤淵挖的坑裏爬出來了,還沒喘上口氣,又掉到自己挖的坑裏了。


    以慕澤淵的厚黑程度,她想要算計他,那簡直是天荒夜談。


    事到臨頭,陸瑤想借尿遁腳底抹油,才剛走兩步,就被慕澤淵拖了迴來,陸瑤盯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幹笑:“這樣我沒辦法檢查。”


    他半撐了起來,靠在沙發上,平靜地等著她。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飛快地瞟了他一眼,他還穿了條內褲,上衣完整,大馬金刀地坐著,難道是要她替他脫。


    陸瑤鬱悶,裝模作樣地又瞟了一眼打算交差:“好像沒什麽問題。”


    慕澤淵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問:“你能透視?”


    陸瑤暗惱,以前他哪會直截了當地揭穿她,雖然這個以前也不過一個月而已。


    衝動一直是陸瑤的缺點,這些年的競技生涯,讓她這個缺陷改了不少,但到底還是本性難移,尤其是在惱了的情況下……


    她哼了一聲,沒好氣地問:“慕澤淵,你什麽意思?你的風度呢?你現在怎麽變成這樣了?”


    慕澤淵留給她的印象以沉默居多,那時她還嘀咕這人太沉悶,毫無生活樂趣,現在她開始懷念沉悶的慕澤淵了,沉悶多好啊,什麽都不問,什麽也不說,說謊也不會揭穿她。


    “太直接了?”他問。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像對待別人一樣對待你。”他大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而且,我不說明白一點,你就想裝傻。”


    陸瑤:“……”真直接!


    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錯,陸瑤覺得一定是自己的傻樣取悅了他。


    他又對她笑了,然後特別隨意地提醒她,快來檢查。


    陸瑤黑著臉,吭哧吭哧地說:“你不脫,我怎麽檢查。”讓她脫,沒門兒。


    慕澤淵望了她一眼,利落地脫了個幹淨,陸瑤一瞬間都不知道該把眼睛往哪兒瞄。


    她欲哭無淚地想,她反抗個什麽勁?


    “你可以開始了。”他的聲音裏挾著一絲笑,看她沒動靜,又一次善意地提醒她。


    陸瑤勉強掃了幾眼,敷衍地迴答:“好像沒事。”


    他忽然靠了過來,長臂一勾,就把她攬到了懷裏,耳邊灌入男人低醇悅耳的聲音:“你至少也應該仔細檢查一下吧。”


    手背一燙,他拉著她的手往他的腿間按去。


    陸瑤表情僵硬地想,不就是摸一下嗎,有啥大不了的,慕澤淵長得養眼,身材健美,摸一下又不吃虧,他摸了她那麽多次,她不能吃虧!


    一番思索,陸瑤的心情豁然開朗,任由他拉著她的手裹住了半軟的器具。


    剛剛還半軟不硬,幾乎在一瞬間,就像氣球一樣膨脹,撐開她的手心,不斷地變長變粗。


    陸瑤驚奇地瞟了一眼,用得著反應這麽快嗎?她現在有點猶豫,是這樣就交差了事,還是“折磨”一下他,然後用不舒服拒絕承受後果,慕澤淵應該沒那麽禽獸會硬來吧?


    一想到自己被他壓得節節敗退,剛剛他還借著“檢查”的名義,故意扌兆逗她。陸瑤怒向膽邊生,立刻做了選擇。


    她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你抓著我的手,我不太方便檢查。”


    她的臉有點紅,目光飄忽,偏又端著嚴肅的表情,小巧豐盈的唇瓣早被她咬得紅彤彤的,說話的時候一張一合,更顯豐潤。


    他收迴手,目光不再清明平靜,多了幾分壓抑和低沉。


    陸瑤提醒自己,這是“報複”,都做過n次了,還像個黃花大閨女似的別別扭扭害羞,真沒出息,看人家慕澤淵多淡定。輸人不輸陣,她把“刀俎”難道還要輸給慕澤淵這個“魚肉”。


    她淡定地低頭看去,慕澤淵經常運動,大腿的肌肉結實分明,目光上移,落在高高翹起的一團上,眼尾劇烈地抽了一下。


    都快趕上她小手臂粗細了,能不讓她“痛”不欲生嗎?看見罪魁禍首,陸瑤越看越火,真是太沒人性了!


    她鬆開自己的手,略琢磨了一下,然後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點在頂部的蘑菇上。


    它跳了一下,陸瑤嚇了一跳,抬頭看他,他臉上沒什麽表情,連個反應都沒有,隻是目光有點嚇人。


    陸瑤趕緊低下頭,用手指從好幾個方向戳了戳,它就像一個不倒翁,不斷地彈來彈去。


    人都會對自己沒有的東西產生好奇,陸瑤對於這個她沒有的東西,也產生了好奇,尤其是剛剛手心裏經曆了一次它的“長大”,更覺得神奇。


    陸瑤在歐洲念的高中,該知道的都知道,隻是知道是一迴事,近距離觀摩實物,用手碰碰卻是頭一遭。


    她捏著頂端,一會兒向前推,一會兒向後壓,慕澤淵猛地抓著她的手:“你想把它掰斷嗎?”


    陸瑤無辜地眨眼:“我在認真地檢查啊。”


    她心中暗爽,誰讓他整天把她翻來覆去,還拿這麽粗的東西捅她,捅就捅吧,動作還那麽狂,不知道溫柔點嗎?她一想到它在她的身體裏不斷進出,就覺得有點發寒,她居然還活著。


    想到這裏,她抬起頭嚴肅地譴責慕澤淵:“你太殘忍了。”


    慕澤淵目露不解。


    陸瑤憤憤道:“大小是天生的,但你能不能溫柔點啊,我很痛!!”


    慕澤淵沉默了兩秒,開始道歉:“對不起。”


    “你沒有告訴我你喜歡什麽,我隻能自己猜測,我以為你喜歡這樣。”


    她什麽時候表現出喜歡了?她明明很多次讓他“輕一點”。


    他拉著她的手再次包裹著自己的粗硬,低聲解釋:“他們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你也……高氵朝了,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喜歡。”


    陸瑤:“……”


    她憤憤地捏了下罪魁禍首,慕澤淵的臉皮立刻抽了一下,她心裏平衡了一點。


    如果是牙簽,怎麽狂野她都無所謂,但特麽這麽粗,還插那麽狠。


    她麵無表情地陳清:“我喜歡溫柔的!”


    “怎麽算溫柔?一分鍾五十次可以嗎?”


    陸瑤瞅著他專注的表情,有點繃不住了,誰想跟他討論這種事啊,還用這麽精確數據化的方式,但不討論又怕他誤解,她別扭了幾秒,硬著頭皮說:“一分鍾十次!”


    慕澤淵翻身把她壓在沙發上,唿吸急促起來:“我先試一試。”


    陸瑤的臉立刻青了:“我疼!”


    他摟著她的腰緊了緊,調整著自己的唿吸,過了一小會兒才說:“那先擦藥吧。”


    陸瑤惱火地問:“你就不能忘了擦藥?”


    他笑著在她唇上親了一下:“不能。”


    “我還沒檢查完!”某人繼續垂死掙紮。


    他目光一沉,將唇湊到她的耳邊:“晚上再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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