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五百十一章邪域將三分！
神道璀璨，極盡綻放！
這是五千年修神道後第一次全力爆發！
麵前六大古族的恐怖攻勢，蘇玄也必須拚命爆發，否則根本扛不住他們的攻勢。
這一刻他體內各種神道交匯，恍若群星在轉動。
他徐徐吐氣，神性如劍般激射而出。
“大道萬象，我掌萬神！”蘇玄低沉自語，因為爆發神道太多，肉身都微微開裂，其中不斷有混沌之光隱隱透出。
轟！
此刻離蘇玄最近的商乾豐！
他的無限天鎖，大製裁天牢的確給蘇玄造成了巨大麻煩！
在蘇玄的預計中，自己應該還要支撐一炷香才會爆發此刻的威勢！
但。
因為商乾豐的封鎖，他提前爆發了。
“起源！”蘇玄厲喝，神武大戟，破曉神戟崩碎，化為拳套，讓他打出無匹的起源神拳。
“好強！”商乾豐駭然，周身浮現如囚籠的鎧甲。
這是商族的古牢戰甲，以牢籠封閉自身，獲取巨大的防禦力！
同境界下，根本沒人能一下打破。
但。
轟！
蘇玄雙拳轟出，虛空直接爆炸，打在戰甲的瞬間，那戰甲就開始浮現密密麻麻的裂紋，而後也轟然炸開。
噗……
商乾豐狂吐血，瞬間便如炮彈般被轟飛，臉色煞白。
這一拳，已然將他重創！
“好恐怖的神武！”
“他這是修了多少神道？”
“他什麽體質，為何能容納這麽多神道？”
他們不少人都是從諸神時代走來，知道神族有唯一性，很少有修行多種神道的！
而神道多修者，大部分更是碌碌無為，隻有少數幾個能踏上巔峰！
蘇玄是這般神族？
可諸神時代都罕見，為何諸神凋零的當今為何會出現，還出現在邪域？
他們滿是不解。
但。
“殺！”
“一定要殺了他！”
諸多古族修士神色發狠，隱隱也有貪念。
蘇玄身上的神道寶貝…實在太多了！
而像商族，秦族這類養神，弑神的族群，眼眸更是火熱。
鎮殺蘇玄，他們將得到難以想象的好處！
轟！
在不遠處邪子後裔都悸動震撼的注視下，六大古族爆發更為恐怖。
“邪門了……”聖青冥低罵一句。
要是沒六大古族，而他們邪子後裔獨對蘇玄邪主，十有八九都打不過！
“這真是同一人？”他們內心都有些迷茫。
而這時。
蘇玄冷笑，眼眸越發蒼茫。
他，察覺到了這些古族的貪婪！
“戰！”他厲喝，無懼六大古族的爆發，選擇硬碰硬。
如此…也將最大程度磨礪他的諸多神道！
自這一世開始，蘇玄選擇的道路就是以戰踏上巔峰！
在戰鬥中，他將極盡升華！
轟轟轟轟……
大戰不斷爆發。
在大荒神甲，時光神輪，歲月造長河等術法和寶貝的加持下，六大古族根本很難打碎蘇玄的肉身。
也正是因此，蘇玄打起來都是有些肆無忌憚！
“他這肉身太恐怖了，必須一下徹底打碎，否則頃刻修複！”炎鎮動容。
有生命神府，神武大殿，混元神鼎等寶貝源源不斷加持力量，再加上本身恐怖的修複能力，此刻蘇玄的肉身哪怕打碎到隻剩一個腦袋，也能頃刻複原！
“該死，他還在變強！”夏塵斬厲喝，一劍萬劫雷動，但卻是無法破開蘇玄的大荒神甲。
轟！
有古老雷河橫亙，如戰矛般直刺蘇玄。
砰……
蘇玄直接被砸落大地，十萬裏大地直接崩碎。
但下一刻。
蘇玄就是轟然衝出，神道鼎盛，越打越強！
“有什麽手段都施展出來！”商乾豐斷喝：“我來困住他，而是全力轟殺！”
不過。
蘇玄冷冷笑起來。
已經被抓住過一次，他豈會不翻倍，各種挪移極速手段展開，還有氣運因果等手段擾亂鎖定，讓商乾豐根本無法困住蘇玄。
“我來！”
梵燭世斷喝，抬手現磅礴長生界，須彌化大界，直接包裹蘇玄四周。
但這時。
“混天！”蘇玄斷喝，背後三麵混天龍旗獵獵作響，竟是刺入他的脊骨。
昂！
神龍咆哮，蘇玄化混天神龍，狂暴的扭動身軀，直接撞破了梵燭世的長生界！
這是混天龍旗的恐怖之處，瞬間爆發超過自身三倍的戰力，化身古老神龍！
砰！
蘇玄再化人身，體內隱隱有在咆哮。
這是他開始爆發藏在身體中的混沌！
加持，肉身無雙！
蘇玄還在不斷變強！
“再來！”蘇玄厲喝。
六大古族：“……”
一個生靈…真的能恐怖到如此程度？
他們可是古老的大族！
“豈能讓他繼續囂張下去！”玄天華斷喝，十皇之氣暴漲，融入玄天皇極圖。
“一起動手，配合殺之！”
轟轟轟轟……
又是驚天的轟鳴開始不斷迴蕩。
短短一炷香後。
蘇玄的肉身已經開裂到好似拚湊而成，完全就是由各種寶貝壓製著，否則早就爆炸了。
當然，如此程度下蘇玄的戰力也是極速飆升。
他一舉一動間，神性都是如火山在噴發。
不過忽的。
蘇玄心有所感，猛地抬頭。
砰！
天穹崩碎，秦牧神驟然出現。
他手持一尊青銅染血巨鼎，狠狠砸向蘇玄。
所過之處，神性泯滅，防禦崩潰！
淒厲的神吼在迴蕩。
巨鼎四周有密密麻麻的神靈在怨毒嘶吼！
神血秦鼎！
秦族殺的每一尊神，皆有一部分血肉熔鑄其中！
而且在諸神黃昏，他們更是瘋狂收集各種神族血液，以此壯大這尊巨鼎！
這，已然是秦族的鎮族至寶！
在諸神黃昏年代，絕對是神族深惡痛絕的一件寶貝！
“死！”秦牧神狂暴落下，有著直接以秦鼎砸死蘇玄的決心。
這一幕看的其他古族強者精神都為之一振！
秦牧神終於動手了！
而這位老人…向來是有把握才會動手的！
不過下一瞬間。
蘇玄仰天長嘯。
轟！
他背後祖陽披風在這一刻直接化為一輪神陽，將蘇玄徹底包裹。
這是太陽神所留披風，危機時能化神陽籠罩全身，抵擋致命一擊。
砰！
即使又祖陽披風，蘇玄的肉身都有刹那被砸的炸開。
不過。
“聚！”
蘇玄斷喝，時空加因果，直接斷了崩碎之未來。
下一刻。
轟！
蘇玄倒飛，以此卸去秦鼎的力量。
秦牧神挑眉，沒想到蘇玄能這麽輕易抗下。
不過。
“殺！”他斷喝，他的攻勢僅僅開始。
他直衝蘇玄，頭頂出現古老的神台，其中鎮壓諸神之魂，以此加持他身。
不過讓他怔然的是，之前無比狂暴猛懟的蘇玄竟退了。
而且。
他直接衝向邪主那邊。
“攔住他！”六大古族，邪子後裔紛紛斷喝。
但。
蘇玄眼眸霸烈，與被打的不成人形的邪主唿應，展開絕對戰威。
“爆！”
邪主大吼，最後一次邪紋變，直接爆發遮天蔽日的邪紋！
麵對五大邪子後裔的聯合，邪主也的確被打的有些油盡燈枯了！
不過……
“鎮我邪神，開我八境！”
蘇玄冷然低語。
以五大邪子後裔的強大，打碎邪主一部分生機，借此步入八境的生死劫！
這是蘇玄早就計劃好的！
“而接下來，就是此戰的結尾了！”
蘇玄氣吞山河，直接將所有邪紋一口氣吞入腹中。
邪紋旋轉，如龍卷風般被蘇玄帶起，而後朝著中心掠去。
此刻他們打了半天，其實還是在混世域邊緣。
而蘇玄真正反擊的地方，在中央區域！
否則一旦他動手，古族和邪子後裔很容易就能跑迴祖巫域。
“追！”
“別讓他跑了！”
古族和邪子後裔都打出了真火，而且蘇玄的表現實在太過變態，豈能讓他跑了？
他們不要麵子的嘛？
三大域。
一麵巨大的鏡子前，混世域的大戰走馬觀花般的閃過。
至尊邪神，眾妙邪神，太虛邪神久久說不出一句話，徹底被震撼了。
要是古族和邪子後裔沒來之前，他們殺入混世域……
莫名的內心就是一寒，接著竟是湧現慶幸。
“此子，著實恐怖。”至尊邪神重重吐出一口濁氣。
而這時。
混世域中心。
主持著混世域的阿鼻邪神她們也是一臉呆滯。
她們自然能感受到蘇玄在一人獨戰邪子後裔和古族。
雖然弱了下風，但竟是真的抗住了。
“我是在做夢嗎？”阿鼻邪神喃喃。
“大人…到底什麽來曆？”玉姬邪神聲音都發顫。
“強的離譜，邪子後裔和古族要吃大虧了。”般若佛女雙手也忍不住緊握，臉上再沒一絲淡定，因為很清楚此刻的蘇玄還不是最強狀態。
蘇玄…這是要引君入甕啊！
沒過多久。
諸女渾身皆一震，因為看到狂暴猙獰的蘇玄極速掠來。
身後是一大堆強者！
諸女看的都是頭皮發麻，實在無法想象蘇玄是怎麽和他們硬碰硬後還能活著的。
這在她們看來比天方夜譚還離譜！
“快，快，展開諸天生死輪和送葬黑蓮台！”般若佛女急急道。
“好好好……”
她們急急動手，這是蘇玄吩咐她們做的唯一一件事。
生死輪，黑蓮台展開，卻不是借助混世域的力量，而是阿鼻域，太陰域，太初域。
此刻混世域的力量皆被蘇玄調動，她們顯然無法和蘇玄爭搶。
而這時。
轟轟轟……
蘇玄被古族和邪子後裔追上，開始被不斷轟擊，肉身多次險些崩潰。
“乘勝追擊！”
“他堅持不了多久！”
炎鎮，夏塵斬，皇太杉，尊無念等等強者都大吼。
他們能感覺到蘇玄快要支撐不住肉身了，動手更為兇猛。
即使他們都感受到了遠處黑蓮台的展開，也沒絲毫停止的意思！
在他們眼中，黑蓮台和生死輪的展開並不是很強！
而且隻要鎮殺蘇玄，那這裏誰能對他們造成一點傷害？
秦牧神忍不住的眉頭一蹙，本能覺得不妥。
但。
打到現在，他們根本不會停止，錯過鎮殺蘇玄的絕佳時機！
秦牧神心中也有種預感，這次殺不死蘇玄，未來將更難殺死，所以他也沒阻攔的想法。
“全力動手！”秦牧神厲喝。
轟！
衝入黑蓮台和生死輪的籠罩範圍後。
六大古族和五大邪子後裔爆發了最強一擊。
砰！
蘇玄肉身都被轟成兩半，更狠狠轟上了天穹。
阿鼻諸女：“……”
古族和邪子後裔：“……”
“大…大人死…死了？”阿鼻邪神聲音發顫，結巴道。
“胡說什麽！”玉姬邪神死死盯著高空，的確感知到與邪主的聯係在快速消減。
“不可能這麽死的！”般若佛女她們也看著。
“死了？”古族和邪子後裔的強者則是眼神期待，因為感覺到蘇玄的氣息在快速衰竭。
這…讓他們都忍不住的鬆了口氣……
但。
“不對！”死死盯著高空的秦牧神陡然大吼。
“防守！”
“退！”
他感覺到了致命的威脅，但話音剛落，還沒得及有動作。
砰！
整個天穹炸開。
虛空綻黑蓮，混沌成大界！
混世域中心百萬裏區域皆被諸天生死輪和送葬黑蓮台展開的混沌世界所籠罩，其威勢封絕天地，根本不是之前阿鼻邪神他們執掌時能相比。
“是大人控製了黑蓮台和生死輪！”阿鼻邪神驚喜，這是熟悉的氣息。
嘩嘩嘩……
殺戮之風開始吹蕩。
化身殺神的蘇玄自天穹徐徐落下，一片猩紅的雙眸盯著下方古族和邪子後裔。
“接下來輪到我了。”他沙啞開口，沒有絲毫感情。
神道璀璨，極盡綻放！
這是五千年修神道後第一次全力爆發！
麵前六大古族的恐怖攻勢，蘇玄也必須拚命爆發，否則根本扛不住他們的攻勢。
這一刻他體內各種神道交匯，恍若群星在轉動。
他徐徐吐氣，神性如劍般激射而出。
“大道萬象，我掌萬神！”蘇玄低沉自語，因為爆發神道太多，肉身都微微開裂，其中不斷有混沌之光隱隱透出。
轟！
此刻離蘇玄最近的商乾豐！
他的無限天鎖，大製裁天牢的確給蘇玄造成了巨大麻煩！
在蘇玄的預計中，自己應該還要支撐一炷香才會爆發此刻的威勢！
但。
因為商乾豐的封鎖，他提前爆發了。
“起源！”蘇玄厲喝，神武大戟，破曉神戟崩碎，化為拳套，讓他打出無匹的起源神拳。
“好強！”商乾豐駭然，周身浮現如囚籠的鎧甲。
這是商族的古牢戰甲，以牢籠封閉自身，獲取巨大的防禦力！
同境界下，根本沒人能一下打破。
但。
轟！
蘇玄雙拳轟出，虛空直接爆炸，打在戰甲的瞬間，那戰甲就開始浮現密密麻麻的裂紋，而後也轟然炸開。
噗……
商乾豐狂吐血，瞬間便如炮彈般被轟飛，臉色煞白。
這一拳，已然將他重創！
“好恐怖的神武！”
“他這是修了多少神道？”
“他什麽體質，為何能容納這麽多神道？”
他們不少人都是從諸神時代走來，知道神族有唯一性，很少有修行多種神道的！
而神道多修者，大部分更是碌碌無為，隻有少數幾個能踏上巔峰！
蘇玄是這般神族？
可諸神時代都罕見，為何諸神凋零的當今為何會出現，還出現在邪域？
他們滿是不解。
但。
“殺！”
“一定要殺了他！”
諸多古族修士神色發狠，隱隱也有貪念。
蘇玄身上的神道寶貝…實在太多了！
而像商族，秦族這類養神，弑神的族群，眼眸更是火熱。
鎮殺蘇玄，他們將得到難以想象的好處！
轟！
在不遠處邪子後裔都悸動震撼的注視下，六大古族爆發更為恐怖。
“邪門了……”聖青冥低罵一句。
要是沒六大古族，而他們邪子後裔獨對蘇玄邪主，十有八九都打不過！
“這真是同一人？”他們內心都有些迷茫。
而這時。
蘇玄冷笑，眼眸越發蒼茫。
他，察覺到了這些古族的貪婪！
“戰！”他厲喝，無懼六大古族的爆發，選擇硬碰硬。
如此…也將最大程度磨礪他的諸多神道！
自這一世開始，蘇玄選擇的道路就是以戰踏上巔峰！
在戰鬥中，他將極盡升華！
轟轟轟轟……
大戰不斷爆發。
在大荒神甲，時光神輪，歲月造長河等術法和寶貝的加持下，六大古族根本很難打碎蘇玄的肉身。
也正是因此，蘇玄打起來都是有些肆無忌憚！
“他這肉身太恐怖了，必須一下徹底打碎，否則頃刻修複！”炎鎮動容。
有生命神府，神武大殿，混元神鼎等寶貝源源不斷加持力量，再加上本身恐怖的修複能力，此刻蘇玄的肉身哪怕打碎到隻剩一個腦袋，也能頃刻複原！
“該死，他還在變強！”夏塵斬厲喝，一劍萬劫雷動，但卻是無法破開蘇玄的大荒神甲。
轟！
有古老雷河橫亙，如戰矛般直刺蘇玄。
砰……
蘇玄直接被砸落大地，十萬裏大地直接崩碎。
但下一刻。
蘇玄就是轟然衝出，神道鼎盛，越打越強！
“有什麽手段都施展出來！”商乾豐斷喝：“我來困住他，而是全力轟殺！”
不過。
蘇玄冷冷笑起來。
已經被抓住過一次，他豈會不翻倍，各種挪移極速手段展開，還有氣運因果等手段擾亂鎖定，讓商乾豐根本無法困住蘇玄。
“我來！”
梵燭世斷喝，抬手現磅礴長生界，須彌化大界，直接包裹蘇玄四周。
但這時。
“混天！”蘇玄斷喝，背後三麵混天龍旗獵獵作響，竟是刺入他的脊骨。
昂！
神龍咆哮，蘇玄化混天神龍，狂暴的扭動身軀，直接撞破了梵燭世的長生界！
這是混天龍旗的恐怖之處，瞬間爆發超過自身三倍的戰力，化身古老神龍！
砰！
蘇玄再化人身，體內隱隱有在咆哮。
這是他開始爆發藏在身體中的混沌！
加持，肉身無雙！
蘇玄還在不斷變強！
“再來！”蘇玄厲喝。
六大古族：“……”
一個生靈…真的能恐怖到如此程度？
他們可是古老的大族！
“豈能讓他繼續囂張下去！”玄天華斷喝，十皇之氣暴漲，融入玄天皇極圖。
“一起動手，配合殺之！”
轟轟轟轟……
又是驚天的轟鳴開始不斷迴蕩。
短短一炷香後。
蘇玄的肉身已經開裂到好似拚湊而成，完全就是由各種寶貝壓製著，否則早就爆炸了。
當然，如此程度下蘇玄的戰力也是極速飆升。
他一舉一動間，神性都是如火山在噴發。
不過忽的。
蘇玄心有所感，猛地抬頭。
砰！
天穹崩碎，秦牧神驟然出現。
他手持一尊青銅染血巨鼎，狠狠砸向蘇玄。
所過之處，神性泯滅，防禦崩潰！
淒厲的神吼在迴蕩。
巨鼎四周有密密麻麻的神靈在怨毒嘶吼！
神血秦鼎！
秦族殺的每一尊神，皆有一部分血肉熔鑄其中！
而且在諸神黃昏，他們更是瘋狂收集各種神族血液，以此壯大這尊巨鼎！
這，已然是秦族的鎮族至寶！
在諸神黃昏年代，絕對是神族深惡痛絕的一件寶貝！
“死！”秦牧神狂暴落下，有著直接以秦鼎砸死蘇玄的決心。
這一幕看的其他古族強者精神都為之一振！
秦牧神終於動手了！
而這位老人…向來是有把握才會動手的！
不過下一瞬間。
蘇玄仰天長嘯。
轟！
他背後祖陽披風在這一刻直接化為一輪神陽，將蘇玄徹底包裹。
這是太陽神所留披風，危機時能化神陽籠罩全身，抵擋致命一擊。
砰！
即使又祖陽披風，蘇玄的肉身都有刹那被砸的炸開。
不過。
“聚！”
蘇玄斷喝，時空加因果，直接斷了崩碎之未來。
下一刻。
轟！
蘇玄倒飛，以此卸去秦鼎的力量。
秦牧神挑眉，沒想到蘇玄能這麽輕易抗下。
不過。
“殺！”他斷喝，他的攻勢僅僅開始。
他直衝蘇玄，頭頂出現古老的神台，其中鎮壓諸神之魂，以此加持他身。
不過讓他怔然的是，之前無比狂暴猛懟的蘇玄竟退了。
而且。
他直接衝向邪主那邊。
“攔住他！”六大古族，邪子後裔紛紛斷喝。
但。
蘇玄眼眸霸烈，與被打的不成人形的邪主唿應，展開絕對戰威。
“爆！”
邪主大吼，最後一次邪紋變，直接爆發遮天蔽日的邪紋！
麵對五大邪子後裔的聯合，邪主也的確被打的有些油盡燈枯了！
不過……
“鎮我邪神，開我八境！”
蘇玄冷然低語。
以五大邪子後裔的強大，打碎邪主一部分生機，借此步入八境的生死劫！
這是蘇玄早就計劃好的！
“而接下來，就是此戰的結尾了！”
蘇玄氣吞山河，直接將所有邪紋一口氣吞入腹中。
邪紋旋轉，如龍卷風般被蘇玄帶起，而後朝著中心掠去。
此刻他們打了半天，其實還是在混世域邊緣。
而蘇玄真正反擊的地方，在中央區域！
否則一旦他動手，古族和邪子後裔很容易就能跑迴祖巫域。
“追！”
“別讓他跑了！”
古族和邪子後裔都打出了真火，而且蘇玄的表現實在太過變態，豈能讓他跑了？
他們不要麵子的嘛？
三大域。
一麵巨大的鏡子前，混世域的大戰走馬觀花般的閃過。
至尊邪神，眾妙邪神，太虛邪神久久說不出一句話，徹底被震撼了。
要是古族和邪子後裔沒來之前，他們殺入混世域……
莫名的內心就是一寒，接著竟是湧現慶幸。
“此子，著實恐怖。”至尊邪神重重吐出一口濁氣。
而這時。
混世域中心。
主持著混世域的阿鼻邪神她們也是一臉呆滯。
她們自然能感受到蘇玄在一人獨戰邪子後裔和古族。
雖然弱了下風，但竟是真的抗住了。
“我是在做夢嗎？”阿鼻邪神喃喃。
“大人…到底什麽來曆？”玉姬邪神聲音都發顫。
“強的離譜，邪子後裔和古族要吃大虧了。”般若佛女雙手也忍不住緊握，臉上再沒一絲淡定，因為很清楚此刻的蘇玄還不是最強狀態。
蘇玄…這是要引君入甕啊！
沒過多久。
諸女渾身皆一震，因為看到狂暴猙獰的蘇玄極速掠來。
身後是一大堆強者！
諸女看的都是頭皮發麻，實在無法想象蘇玄是怎麽和他們硬碰硬後還能活著的。
這在她們看來比天方夜譚還離譜！
“快，快，展開諸天生死輪和送葬黑蓮台！”般若佛女急急道。
“好好好……”
她們急急動手，這是蘇玄吩咐她們做的唯一一件事。
生死輪，黑蓮台展開，卻不是借助混世域的力量，而是阿鼻域，太陰域，太初域。
此刻混世域的力量皆被蘇玄調動，她們顯然無法和蘇玄爭搶。
而這時。
轟轟轟……
蘇玄被古族和邪子後裔追上，開始被不斷轟擊，肉身多次險些崩潰。
“乘勝追擊！”
“他堅持不了多久！”
炎鎮，夏塵斬，皇太杉，尊無念等等強者都大吼。
他們能感覺到蘇玄快要支撐不住肉身了，動手更為兇猛。
即使他們都感受到了遠處黑蓮台的展開，也沒絲毫停止的意思！
在他們眼中，黑蓮台和生死輪的展開並不是很強！
而且隻要鎮殺蘇玄，那這裏誰能對他們造成一點傷害？
秦牧神忍不住的眉頭一蹙，本能覺得不妥。
但。
打到現在，他們根本不會停止，錯過鎮殺蘇玄的絕佳時機！
秦牧神心中也有種預感，這次殺不死蘇玄，未來將更難殺死，所以他也沒阻攔的想法。
“全力動手！”秦牧神厲喝。
轟！
衝入黑蓮台和生死輪的籠罩範圍後。
六大古族和五大邪子後裔爆發了最強一擊。
砰！
蘇玄肉身都被轟成兩半，更狠狠轟上了天穹。
阿鼻諸女：“……”
古族和邪子後裔：“……”
“大…大人死…死了？”阿鼻邪神聲音發顫，結巴道。
“胡說什麽！”玉姬邪神死死盯著高空，的確感知到與邪主的聯係在快速消減。
“不可能這麽死的！”般若佛女她們也看著。
“死了？”古族和邪子後裔的強者則是眼神期待，因為感覺到蘇玄的氣息在快速衰竭。
這…讓他們都忍不住的鬆了口氣……
但。
“不對！”死死盯著高空的秦牧神陡然大吼。
“防守！”
“退！”
他感覺到了致命的威脅，但話音剛落，還沒得及有動作。
砰！
整個天穹炸開。
虛空綻黑蓮，混沌成大界！
混世域中心百萬裏區域皆被諸天生死輪和送葬黑蓮台展開的混沌世界所籠罩，其威勢封絕天地，根本不是之前阿鼻邪神他們執掌時能相比。
“是大人控製了黑蓮台和生死輪！”阿鼻邪神驚喜，這是熟悉的氣息。
嘩嘩嘩……
殺戮之風開始吹蕩。
化身殺神的蘇玄自天穹徐徐落下，一片猩紅的雙眸盯著下方古族和邪子後裔。
“接下來輪到我了。”他沙啞開口，沒有絲毫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