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走到了山下的一個小鎮----永豐鎮。

    靈兒的左腿剛剛踏進鎮,右腿還沒來得及收起,就看見鎮上所有的人都像被點了穴道一樣,一動不動停在那裏。

    “哥,怎麽迴事?他們怎麽定住了?”靈兒不解。

    “沒什麽,走吧,你不是一直嚷累了嗎?前麵有一個客棧,天色也不早了,今天就去哪裏投宿吧。”水源無奈的說。

    不知道怎麽跟這個剛剛見世麵的妹妹解釋清楚。

    這種情況他與邪已經見怪不怪了,誰叫他們長得這麽叫人賞心悅目呢。第一次見到他們的人都是這種表情。

    經水源這麽一提醒,靈兒才想起來,自己真的累呀,就好像拖著千斤墜在走路一樣。

    難道人都這麽辛苦嗎?做了幾天人真是累死了,好想念沒有肉身時候啊。那時身輕如羽,現在身重如山。

    靈兒噘著小嘴,小手握拳,輕輕地拍打著重如大象的腿。

    “是呀,累死了。”

    不知道這是第幾句喊累的話了。

    “那就快走吧。”

    “可是,哥,他們真的沒事嗎?”靈兒還是不解地指指定住的人們。

    “沒事,我們消失,他們就恢複了。”水源無奈地搖搖頭。人漂亮真的有罪。

    三人來到悅來客棧。

    小二一看三位貴客還是如天仙的貴客,忙緊張加激動地招唿“客。。。官,裏麵請。”

    這個小二還是不錯的,有一點見識,沒有像店內的其他人一樣被定格。

    覺得氣氛好奇怪。

    靈兒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哥,怎麽鎮上的人都怪怪的?又被定住了?”

    小二聽了這話,又看了看店裏的客人,殷切地走到靈兒身邊笑嘻嘻地說:“都怪三位貴客太漂亮了,他們都看傻了。”小二首先恢複了正常,並在桌上用力的敲了幾下。

    這時隻見其他客人也恢複了意識。

    紛紛議論“怎麽會有這麽美的人?”

    “那兩個姑娘好漂亮,是不是仙女……”

    “那個男的好帥……”

    ……

    靈兒聽了這些話,直直地看著邪“兩個姑娘”

    又看看水源

    “太誇張了吧”靈兒微皺眉,從嗓子底下輕吼出這句話

    靈兒終於明白了,這些人被定住的原因了。

    “哎!!”水源仍舊無奈呀,“小二,幫我們準備三間上房,把好吃的食物送到房間去。”

    小二應著,正準備帶三位進房間。

    在靈兒站起身轉身的時候,腿不小心碰到了桌子的腿,痛得她“哎喲,”了一聲。

    這是什麽感覺,好不舒服。靈兒不懂。

    水源有些緊張這個妹妹,一直小心再小心的照顧,生怕再有什麽閃失。

    水源聽到靈兒的聲音馬上走過去說:“怎麽樣,會不會很痛?”

    哦,原來這種感覺就是痛啊。知道了。靈兒是聰明的,什麽看了就記住了,也會了。

    邪也走過去用眼神詢問著。

    靈兒說:“沒事,走吧。”

    在上樓的這一路,靈兒一直在想,是什麽原因讓邪變成這樣沉默的人。

    靈兒很好奇,也想知道原因,想改變他,這樣至少以後的靈兒會好過一些。

    三人坐下,都鬆了一口氣。

    “哥,不會這一路上都會這樣吧。”

    這時小二敲門進來。

    “不會的,姑娘,因為我們這裏比較不容易來外人,更何況是你們這麽漂亮(漂亮兩個字說得怪怪的)的人,所以大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以後習慣就不會了。”

    不會吧,還有以後啊,明天趕快逃吧,太恐怖了。靈兒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那小二怎麽沒有與他們一樣?”哥哥反問道。

    “小的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了。”小二顯得好自豪。

    小二還想繼續炫耀,水源及時打住了這個即將決堤的水龍頭。

    “這麽厲害,不過這裏沒有你的事了,請迴。”

    小二放下酒菜,意猶未盡的離開了。

    一路上邪一直都沒有說話,但是眼睛也一直沒有離開過靈兒。

    靈兒覺得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很怕自己沒出息的臉會紅起來,心也在沒有節奏的亂跳,於是一路上她不斷地說話,提問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三個人坐在一起邊聊邊吃。

    “哥哥,跟我講講我以前的事情唄。”火兒發現邪吃飯時的眼睛也沒有動過。於是又開始轉移。不過,靈兒也很想多了解自己一點。

    “你想知道什麽事情?”水源有點溺愛地看著靈兒。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妹妹了,感謝老天爺又還給他一個這麽活潑、可愛重點是健康的妹妹。

    “聽說我以前是傻的,怎麽迴事?天生的嗎?”靈兒怎麽會允許自己有這麽不光彩的往事呢。還是弄清楚比較好。

    “你小時候聰明呢,人稱小天才。”水源有點得意。

    “哦?”靈兒有點興奮。

    水源清了清嗓子“咳咳……”象說書人一樣,開始了

    話說十八年前的一天,這一天是難得的好天,最近幾天連綿細雨,這是一個難得的豔陽天。

    人們都在紛紛議論“看來今年是個好年呐。”一個老者捋著胡子高興地說。

    “是呀,原本還擔心這雨一直下下去會把莊稼淹死呢,還好天睛了。”

    “是呀,是呀……”所有人在讚同

    “好消息,好消息,水府的夫人終於生了。”這一句打破了大家的議論,議論的話題轉到了這個上麵。

    “真的?太好了。”大家高興的拍著手,有的還跳了起來。

    為什麽大家會這麽高興呢?

    原因就是,因為水府是富甲天下,因為水府行善天下。

    “水夫人生了兩天,終於生下來了,太好了。”大家因為這個還都為水夫人捏了一把汗,現在大家終於安心了,在這裏的每個人沒有不受過水家恩惠的。每個人都真心地為水府祈福。

    “聽說,在出生的那一刻太陽還發出了奇光呢。”

    “真的?看來真是善有善報。”

    “不知道水府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是個千金。”

    全鎮所有的人都在興奮著,一點都不亞於國慶,不,是鎮慶。

    水府都為了這個女娃舉府同慶。

    “娘,讓我看看妹妹嘛。”三歲的水源懇著

    水夫人無力地說“源兒乖,妹妹太小,隻能看著,知道嗎?”

    “謝謝娘。”小水源興奮著拍著手,扒在床看著女嬰。

    女嬰,嗬嗬地笑著看著哥哥,還發出了讓人難以置信的聲音。

    “娘,妹妹在叫我哥哥。”

    所有人都聽見了,不過都認為自己聽錯了。

    “傻孩子,妹妹還不會說話,怎麽會叫你哥哥?”水夫人覺得好笑。

    水一方一直在妻子旁邊照顧著,從兩天前一直到現在才終於鬆了一口氣,寵愛著看著妻子“你累了吧,休息一下。”然後看向兒子“源兒乖,我們不要吵娘,讓娘休息好不好?”

    “好,可是妹妹好可愛,她一直看著我在笑。”小水源不忍離開

    “是呀,還想看看靈兒。”水夫人也再多看一眼。

    這孩子確實是人見人愛,一雙靈瞳發出的都是靈氣的光,而且從一出生到現在都沒有哭一聲,一直在笑著,好像知道母親生她的辛苦,讓母親安心一樣。

    十分疼愛妻子的水一方將靈兒抱了過來,小女孩顯然很興奮,兩隻小手在不停地揮動,像是在鼓掌一樣。還不時地發出聲音“娘,爹。”

    當事人都愣住了,過了一會:“方,靈兒是在叫我們嗎?”

    “好…像是”水一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老天,女兒會說話?”妻子不感相信。

    “靈兒再叫一聲。”水一方還是不敢相信一個剛出生的孩會說話。

    “爹……嗬嗬”靈兒聽話地又叫了一聲。

    水一方嚇到了,反射性地彈射起來站到一邊,看著孩子。

    “這孩子……不會是……”他將怪胎的話咽了下去。

    妻子抱緊孩子“是我們孩子。”

    妻子也害怕了,不過他害怕的是因為這件事情情,女兒會受到傷害。

    “那她額頭上的是……?”水一方指著靈兒額頭上的那個龍形的紅得像火一樣的胎記。現在看來不隻是胎記這麽簡單。

    妻子將靈兒抱得更緊。

    靈兒這時好像知道發生的事情,突然哭了起來。

    水源聽到這一哭,終於恢複了理智。

    這也嚇哭了妻子

    “欣,對不起,剛剛是我胡思亂想,這是我們的女兒,是我們聰明的女兒。

    水一方最怕的就是妻子哭了。

    這時,靈兒好像知道一樣停止了哭泣,又笑了起來。

    水一方也笑著說“這可真是我們的寶貝。”

    這時,一直在一邊看著的水源跳到父親的懷裏“那我呢。”

    “你也是。”水一方捏著水源的鼻子

    一家人在笑聲中結束了這一天。

    “原來我一生下來就會講話,好厲害。”靈兒像個孩子一樣,雙手握掌揮舞著。

    “別打岔。”水源老大不高興,居然打擾他的美好迴憶,欠打。

    靈兒是個天才,剛出生會講話,半歲會走路,一歲會的知識無人敵,二歲打遍天下無敵手,三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天才女嬰水靈兒。

    “太誇張了吧”靈兒雙眼冒著光“那怎麽又變傻了?”不解,很是不解。

    水源看著邪“還是你來說吧。”

    邪這時才移開看著靈兒的眼睛。

    低頭沉默了一會。

    殷邪與水源兩家是世交。

    殷邪的父親是將軍,在一次戰場上殷邪的父親受傷被在外經商的水一方救起,就這樣兩人相見恨晚成了兄弟。

    兩人將兩人的府邸搬到了一起成了鄰居。

    無巧不成書,在同一年兄弟兩人的夫人同時懷孕,兩人就相約,男娃成兄弟,女娃是姐妹,男女便為夫妻。

    結果水源與殷邪成了生死好兄弟。

    水夫人的第二胎便成為殷邪的未婚妻。

    兩家從小就告訴了孩子知道,並不隱瞞。認識他們的所有人也都了解此事。靈兒雖然是天才,但是畢竟是小孩不了解什麽是夫妻。

    “夫妻就是天天在一起玩的人,是不是呀娘?”靈兒天真地問

    “嗬嗬,靈兒最聰明了。”欣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能這樣敷衍她。

    於是,殷邪身後多了一個小跟班。

    那一年,殷邪六歲,靈兒三歲。

    “邪,你等等我,我們是夫妻呀,要天天在一起的,你不要不理我嘛。”靈兒小小的身體在殷邪的後麵跑著追著。

    殷邪不是討厭靈兒,隻是靈兒見誰都說他們是夫妻,要天天在一起,弄得所有小朋友看到他們都笑話他們。

    那一天,水源被父親叫去學習經商,隻有殷邪還有寸步不離的靈兒。

    一群小朋友看見這對一前一後的準夫妻,群擁而上,將他們圍住

    “小小新娘,小小郎,小小年紀就拜堂,不知羞……哦……”這些孩子唱完之後就哄著他們離開了。

    殷邪被唱得沒了麵子,在前麵一直氣衝衝的走。

    靈兒身體長得小巧,被殷邪遠遠地甩在了後麵。

    但是靈兒的聰明還是找到了氣唿唿的殷邪。

    “不要生氣嘛,大不了以後你說怎樣就怎樣好不好?我都聽你的。”小靈兒哀求著,雙手抱拳,雙眼皺起,眼淚就在眼睛裏。

    殷邪也不忍心看見她這個樣子“好,那從今以後不要再跟著我。”

    小靈兒委屈地低下了頭。

    “怎麽想反悔?”

    “不是,不跟就不跟嘛。”

    “哎呀……?”靈兒美麗的小臉有點扭曲。

    “怎麽了?”殷邪關心但卻懷懝,靈兒總是古靈精怪的,一向是她知道別人想什麽,別人就甭想知道她的,除非她自願。

    “我餓了”早上起來為了跟著他都沒有吃東西。

    “那就迴家吃。”

    “我不。”你不迴我不迴靈兒在心裏嘀咕。

    殷邪小大人一樣地搖搖頭,“等著我,去找吃的來。”

    殷邪找到吃的在迴來的路上碰到了一直在尋找他的奶娘。

    “小少爺,夫人老毛病犯了,你快迴去看看吧。”奶娘焦急地說。

    殷邪一聽,就趕忙迴到了府上,也忘記了靈兒。

    這時,外麵下起了暴雨。這雨一直沒有停,下了三天三夜。

    所有人都在大廳等候著大夫的出現。

    水一方與柳欣、水源聞訊趕來。

    大夫在房內看了三天三夜,緊閉的房門終於打開了。

    所有人都在盯著大夫。

    “夫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大夫疲憊地說

    “什麽叫暫時?”將軍揪住大夫的衣襟,輕吼著

    “大哥,先冷靜一點。”水一方安慰道

    “是呀,大哥,先聽大夫怎麽說。”柳欣也說。

    將軍放開了手“對不起,大夫,剛才太衝動了。”

    “沒關係,我可以理解你們的心情。”大夫整理好自己的情緒

    “夫人的病是頑疾,又是胎裏帶的,我隻能將夫人的病暫時緩解,但不能治愈,恕小人無能。”大夫無力地搖搖頭。

    “大夫,能不能想想辦法?”將軍有點哭腔,他太愛妻子了,也太對不起妻子了。

    就因為妻子身體不好,要不是她態度堅決,他原本就不打算要孩子。因為這樣太損傷身體了。

    也是在妻子生完殷邪之後,病情加重了。

    將軍長年爭戰在外也沒能好好照顧妻子,才讓病情越來越重。

    他不可以沒有妻子。

    大夫被將軍搖得眼前一陣眩暈,強開口“將軍你先冷靜一下,夫人的病不是沒有希望。”

    全場的人聽聞全部都死盯著大夫。

    “有希望怎麽不早說”殷邪生氣呀,讓母親受了這麽多苦,他也一直認為是因為他的出生才讓母親陷入如此瀕臨絕境。他懊悔,他自責。

    “我也想早說,隻是剛剛才有他的消息。”

    “誰?”眾人一口同聲。

    “冷雨。”

    “冷如冰,麵如霜的怪醫冷雨?”

    “聽說,讓他治病救人比死還難呀。”

    大家開始疑慮。

    “是很難,但是,現在隻有他才會有希望。”

    “再難,上天入地我也會辦到。”將軍堅定地說。

    “放心,我會幫你”不虧是好兄弟,水一方拍著兄弟的肩膀。

    “那冷雨在什以地方?”

    “他一向居無定所,但是有人說在本鎮見過他。”

    “來人,找遍全鎮也要把冷雨找到。”

    說話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

    “大哥,今天大家都累了,明天再找吧,也不差這一晚上。”水一方看著。

    將軍看了看,時間確實不早了

    “福伯,幫我送大夫迴去。”轉向大夫“大夫,這三天累壞你了。謝謝”

    “沒有治好夫人,慚愧呀”大夫有點不好意思。

    “辛苦了。”

    送走大夫,大家為了有一點眉目而鬆了一口氣。

    “邪,靈兒呢?”水源終於發現自己的寶貝妹妹好像一直都沒有看見。

    邪呆住了,一直在搜索著,猛一抬頭,該不會還在那裏等我吧?

    說完頭也不迴地跑了出去。

    眾人因為水源的提醒也發現靈兒不見了。

    所以大家都看著一直形影不離的邪,怎麽影子不見了都沒有發現。

    但看到邪的突變的臉色,知道事情不好。

    大家也跟著邪跑了出去。

    輾轉跑到了三天前兩人分手的地方。

    卻沒有看到人,邪鬆了口氣,馬上又將心提到了嗓子。

    沒有見到人說明沒有淋雨,可是不見,又去哪了呢?

    難到迴家了?

    邪馬上跑去了靈兒家。

    可是找遍全府也沒有見到人,問下人,說“還以為跟老爺去了將軍府”

    邪瘋了似的又跑向靈兒不見的地方。

    眾人就這樣跟著邪跑來跑去。

    最後又迴到了原點—靈兒與邪分開的地方。

    “邪,靈兒呢?靈兒在哪?”柳欣擔心地問。

    “不知道”邪木木的。

    “你怎麽會不知道,她整天跟著你。”水源吼著,誰也不可以傷害他的妹妹,最好的兄弟也不行。

    “邪,到底怎麽迴事,你快說。”將軍蹲在兒子麵前,雙手放在兒子肩,鼓勵著說

    邪將全過程說了一遍

    聽見完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天啊,靈兒整整失蹤了三天,居然沒有人發現。

    這三天一直在下暴雨,如果淋了三天雨,天啊,不敢想像。

    所有人聽後都傻眼了。

    柳欣癱軟在丈夫懷裏,不斷地喊著“靈兒……”

    “這事我要負全責,如果不是全兒病發也不會發生。”將軍將所有責任攬在自己身上“放心,我一定會找到靈兒的。”

    “不,我負責。”邪簡短而又堅定地說

    他向前走去,忽然發現,在旁邊的廢棄牆角有一個黑影。

    邪飛快地跑了過去。

    “靈兒,你怎麽樣?”他搖著早已沒有知覺的靈兒

    因為這個廢棄的地區有一些黑色的傳說,所以平時沒有人會來這裏,寧願繞路走。

    水一方抱著女兒,奔到醫館。

    大夫搖著頭,皺著眉“哎,怎麽這麽晚才送來?這孩子都燒成這樣了。”

    “大夫,很嚴重嗎?”大家焦慮的說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如果靈兒三天後一直發燒不退,那麽,我也無能為力了”大夫頓了頓“就算是燒退了,恐怕三天的高燒也足以燒壞了腦子。

    “我就這樣變傻了?”靈兒顯然很氣憤。邪沒有看她隻是點點頭。

    “太過份了,邪!!!”靈兒發怒了,在椅子上蹦了起來。

    想一自己世英名,怎麽會這麽個傻法,太讓人無法相信了。

    還說什麽聰明絕頂的天才,明明就是個蠢才“怎麽就不知道迴家躲雨呀?笨死了”

    兩個人看了看正在罵自己的靈兒。

    是呀,火兒就在罵靈兒,可是現在火兒就是靈兒呀,她就是在罵自己嘛。

    “這個要問你自己呀。”邪奇怪地說。

    靈兒無語,慢慢地重新坐迴椅子上。

    “那怎麽又中毒的?”靈兒有點委屈。

    靈兒因為高燒,燒壞了腦子,變傻之後。

    邪認為是自己的錯,他要負責,於是每天換做他對靈兒寸步不離地照顧這個不會說話,沒有表情,隻會呆呆地看著前方的靈兒。

    不知道有多少人為這個小小的天才感到惋惜。邪也變得更加沉默。

    就這樣又過了三年。

    那一年靈兒六歲,邪九歲。

    為了更好的保護靈兒,邪每天都在加緊練習武功。

    可是有一天,事情還是發生了。

    最近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有人在突然襲擊邪。也許是因為自己的父親長年爭戰而立敵無數的原因。

    像往常一樣,邪帶著靈兒來在他們的小樹林裏練武。

    忽然有五個黑衣蒙麵圍住了邪。

    邪冷冷地看著他們,雖然隻有九歲,但武功也不是幾個人能及的。

    幾個迴合下來,黑衣蒙麵人已經敗下陣來。

    “好小子,看來我們小看你了。”其中一個人受傷後痛苦地說。

    邪給他一個殺死人的笑與眼神。

    本想捉住活的好好詢問,可是邪發現靈兒害怕了。

    於是,速戰速決,邪用出了致命的招式攻擊出去。

    那個受傷的黑衣人發現靈兒的存在,於是向靈兒走去

    不,不可以讓他傷害靈兒。邪想著並攻向那個靠近靈兒的黑衣人。

    這時黑衣人忽然轉身,仍出了一把匕首。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一直沉寂的靈兒,突然跑向邪,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沒有及時反應的邪。

    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什麽。

    畢竟三年來靈兒是一個沒有思想,沒有自己行動過,一直是讓人牽著才會走的。

    就這樣,靈兒中了帶毒的匕首。

    邪的眼睛紅了,拿著劍在一招之內必殺。

    所有的人倒下。

    邪走到靈兒麵前,抱起她,正要起身,一個沒有死的黑衣人將手中的劍扔向邪。

    又一個奇跡。

    昏迷中的靈兒推倒了邪,躲過了那一劍,不過那一劍還是在邪的額頭留下了傷疤。

    他們迴府後,靈兒已經唿息微弱了,在所有大夫宣布無救時,府內來了一個老人。

    天池老人就這樣帶著靈兒迴到了天山。

    “之後的事情就是你知道的了。”水源補充著。

    此時的靈兒居然沒有說話。

    轉過頭看向邪,看來這一切的不可能而發生的事情,隻有一個解釋,靈兒愛著這個男人,而且是從小就愛上他了,可以用自己的生命來愛著,即使是傻了以後,傷了以後。

    此時的心跳的好快,難道自己的心也受到了靈兒的影響?

    邪被盯得怪怪的“怎麽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

    靈兒知道自己的窘態,像是被抓到做壞事的小孩子。

    “沒什麽。”低著頭吃起飯來。

    借此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奇怪,為什麽會心虛,不知道。

    “再低,頭就進碗裏了。”水源愛戀地說著她。

    突然想起什麽,從飯中將頭抬起“哥哥,那你有沒有幫我報仇?”一隻手指向邪。

    “有,怎麽沒有?整整兩年沒有理他。”水源神氣的說。

    當場被這個哥哥置倒。

    這是哪輩子的報仇法?

    沒關係,這個仇還是我自己來報好了,嘻嘻!!

    邊想臉上邊露出陰險的表情來。

    邪不禁一哆嗦。怎麽感覺到好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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