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同學聽了沈風的話,頓時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不過袁莎來大姨媽沈風為什麽知道?這個問題再次讓一班的同學開始八卦了起來。


    紫韻也似乎想到了什麽,正要開口,沈風卻對著她笑道:“我剛才站在她旁邊,她差點昏倒在我麵前,然後我給她診脈看出來的。你快帶她去休息吧。”


    “診脈?你一個大學生還會中醫?”那教官頓時撇了撇嘴,有些不相信道。


    這教官和自己說話的語氣怎麽這麽衝,自己和他有仇麽?


    沈風聽到話音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隻見他眼神冷冷的盯著自己,似乎對自己很敵視。


    “以前跟著我師傅學過一點,教官要是不信,你可以陪她去醫務室,問問醫生我說的是真的假的。”畢竟這也是個當兵的,沈風打從知道軍人這兩個字開始,就一直很佩服軍人,再加上這家夥也是自己的教官,沈風語氣也算平和。


    沈風不想惹事,但這教官就像是和他杠上了一般,頓時笑問道:“哦,原來是跟江湖庸醫學的...不過你給她診脈倒是診到了肚皮上...同學,撒謊也要實際點,你這麽說誰信啊?”


    周教官這話一出,周圍的同學頓時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在他們的意識中,大學生多的是富二代官二代窮二代,但什麽會醫術的,到還真沒有,就算有也是讀醫校的。


    說沈風會泡妞他們信,但要說他會醫術,他們還真不相信。


    見這教官又針對自己,沈風眉頭一皺道:“我剛才是在用指法減輕她的痛苦...還有,你敢說我師傅是江湖庸醫?”


    沈風麵色一冷,眼神犀利的看著那周教官,雖然沒有了真氣,但培養了這麽多年的殺氣還是有的。


    這周教官雖然是個當兵的,但估計是沒見過血那種。和沈風比起來還嫩了點。


    見沈風眼神突然變的極其犀利,周教官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待看到旁邊同學,驚訝的目光時,又挺直了腰杆,似乎感覺有些丟臉,他連忙又對著沈風道:


    “同學,你這是在恐嚇你的教官麽?你師父要不是江湖庸醫,怎麽會教你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來欺騙女生?”


    周教官說得也有道理,沈風一個大一的學生,的確不像會救人的樣子。而且他說得什麽指法太過於玄幻。讓這般少男少女聽了就像是在為自己占便宜找借口一般。


    “周教官是吧,你又不是我你怎麽知道,沈風的指法沒有效果?他這麽一按,我現在全身都舒服,也不疼了。你什麽都不知道憑什麽汙蔑他?”見這教官咄咄逼人,袁莎頓時不開心了。


    這本來就是沈風在幫自己的忙,怎麽變得好像是他是齷齪小人了?


    “這位女同學,他這是在占你便宜,我們是在為你討迴公道啊!”周教官頓時語重心長道。


    一聽這假惺惺的話,袁莎頓時忍不住先往地上吐口唾沫,就連紫韻看著那教官的眼神中也浮現出了幾分厭惡。


    “公道?你又不是我,怎麽知道我被占了便宜?再說,被他占不占便宜關你什麽事?”袁莎對著那教官哼了一聲道。


    那教官臉色一黑,本來想發怒,待看到紫韻皺眉時又笑了起來,對著袁莎道:“那你們之前還不承認是在敗壞學校風氣?光天化日的,你一個女生也不知道害羞麽?”


    這話一出,旁邊的男同學倒是沒什麽感覺,但女同學眉頭已經皺了起來。就連紫韻也是皺著眉頭的。


    不過她們針對的不是對著袁莎,而是對那教官的。


    袁莎來大姨媽,紫韻幾乎可以肯定了,那全身無力昏倒在沈風肩膀上,那也是情有可原。


    要是有錯,那也是沈風占便宜,袁莎沒錯。而現在這教官卻是故意抹黑袁莎,這就有些讓人反感了。


    袁莎也不是好惹的,之前連楊聰那種富二代都敢反抗,更別說,這不知道哪個山腰裏冒出來的周教官。


    她嘴角泛著笑意,繞著周教官走了一圈道:“哎呀,看來周教官當兵,保家衛國沒學到多少,但這像八婆一樣的嘴皮子倒是溜了不少啊。”


    “哈哈——”袁莎這話一出,周圍的同學頓時大笑了起來。


    的確,這教官比起別的話實在太多了。別的班都開始訓練了,就他還在這裏喋喋不休的為難別人。


    “你——”周教官冷哼了一聲,卻不知道該怎麽反駁這句話。


    “好了,周教官,我的學生就交給你了,做些鍛煉沒事,但要適度,他們畢竟不是兵。”就在這時,紫韻的話從旁邊傳了出來。


    她說完,又指了指旁邊的袁莎道:“袁莎我已經批準她假條了,她可以不用參加軍訓。”


    見紫韻發話,那周教官也不好忤逆她,不過他看向沈風和袁莎的目光卻有些陰狠了起來。


    “既然紫韻老師都這麽說了,那這樣最好。”周教官笑著點了點頭。


    “老師--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能不能--讓我在旁邊看著?”見紫韻似乎要帶自己走,袁莎頓時拉著她的手道。


    紫韻眼神中閃過幾分驚訝,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沈風,然後對著袁莎笑道:“那好吧,不過如果不舒服了,記得告訴教官或者同學,給我打電話也行。”


    “謝謝老師。”袁莎麵色一喜,連忙到旁邊的台階上坐了起來。


    “去宿舍或者教室休息多好,偏要來這曬太陽。”紫韻走後,沈風有些不解的說了一句,走進了隊列。


    “哼,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周教官見紫韻身影已經消失,立刻對著在旁邊發笑的同學大聲道:“全體都有,稍息,立正!先繞操場跑一圈,進行軍姿訓練!”


    這周教官雖然八婆,但畢竟還是練過的,這幾聲喊聲就像獅吼功一樣,嚇得同學都不敢說話了,連忙配合他繞著操場跑步了起來。


    這軍訓最傷人的就是站軍姿和跑步,一跑就是十幾分鍾。


    大夥兒都是拿筆杆子的,平時跑跑也就算了,一時間,這麽大的運動量頓時被累得氣喘籲籲。


    三圈之後迴到原地,許多女同學已經不堪負重累的直接坐在了地上。


    有的還跟教官賣萌,說能不能不跑,結果被周教官罰站軍姿。


    想要愛上一個人可能很難,但要恨一個人僅僅是一瞬間。


    由於這周教官滿腦子隻想著整沈風,每次罰站軍姿為了不讓別的同學看出來針對,都是一排一排的罰,然後每次到沈風這排,罰的時間最長。


    跑步也是這樣的,每次和沈風一起同學都倒黴。


    到後來沈風累了,但周圍的同學直接累趴下了。


    “媽的——這教官簡直不把我們當人看。你看別的都跑一圈,我們要跑三圈!這尼瑪一圈五百米啊!”


    “就是,站軍姿,別的都是站十幾分鍾,我們站半個小時,我特麽感覺腿都不是我自己的了。”


    “別說了又有人昏倒了!”


    “這尼瑪已經是第三個了,我要投訴!”


    幾個同學在那邊叫苦不迭的同時,又有個女同學不堪負重昏倒了。


    “教官,你這麽做是不是太過了點?憑什麽,我們一班要加大這麽多運動量?”幾個女同學努力站直身子對著周教官道。


    周教官了一眼,微微喘氣,但還能站著的沈風一眼,又對著那幾個女同學道:“軍人的字典裏,沒有為什麽!隻有服從!”


    “你——我要打電話給紫韻導師,說你虐待我們!”此時此刻,同學們簡直把這魔鬼教官給恨透了。


    別的班都能休息,還唱軍歌和教官愉快的聊天拍照什麽的,憑什麽自己的班卻要一直訓練,就算是休息,也隻有幾分鍾。


    這根本就會差別對待嘛!


    那教官聽了這幾個女同學的話,頓時陰笑一聲道:“既然讓我來接你們這個班,那你們從早上八點開始到晚上的六點,這段時間就是我的兵,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就算你找校長來了,我在分隊長那裏也站得主腳,你們要覺得不爽好啊,那就去跑十圈。反正已經昏了三個,再昏幾個又能怎樣?”


    那幾個女同學見周教官陰著臉對自己冷笑,頓時被嚇得不敢說話了。


    周圍的男同胞想出頭但自己也沒有力氣了,再說打不打得過還是個問題。


    “周教官,你針對的僅是我一個人吧?”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傳出。


    周教官猝不及防之下,輕嗯了一聲,隨後眼神一變,連忙迴過神來,指著麵前的沈風道:“你在那胡說什麽!竟然敢非議教官!是不是也想和旁邊這幾個小女生一樣跑十圈?”


    一聽周教官的話,沈風頓時笑了:“我說你怎麽看我不順眼呢,什麽時候連軍人都當了太子黨的走狗了?真是丟了你這身衣服的臉。”沈風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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