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這個安全的地方剛進來,到處都是鬼。


    電扇,複印機裏。


    醫院就是大型鬼屋。


    7樓的小女鬼根本就不是來幫我們的,而是故意來坑我們的。


    這裏麵的鬼沒一個是好東西。


    如果這個小女鬼是故意把我們坑到這的,那我們從七樓出去的話,想必會直接麵對新區的醫院那一片的鬼物。


    雖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東西,但是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小女鬼,本身也自帶一定的能力,如果想要對我們下手的華為什麽要告訴我們從這個地方出去?


    她明知道我們要從七樓那裏下去,為什麽還故意想要把我們引到這裏來呢?


    還是說七樓那個走道裏,其實隱藏著的,確實有個不希望被打擾的惡鬼,想你鬼之所以把我們引到這裏來,是覺得這裏的一片小鬼兒,也不及他一個。


    不管怎麽想的?總之這裏很危險。


    那個小女鬼同樣的也很危險。


    鬼說鬼話不可信。


    人說鬼話也不可信。


    現在這年頭就沒有人說句老實話了嗎?


    我,心中感歎著扛著背後的這個累贅,繼續向下跑。


    不,這應該不是我的累贅,這是我的積分。


    幸福並痛苦著。


    馬上就要獲得積分,以及要保護這個惹是生非的特殊人類,跑出這個到處都是鬼的地方。


    不過,林朝暉真的是我任務目標嗎?


    遇到了任務目標係統為什麽不提醒我?


    我抽空瞄了一眼直播間上。


    晃蕩著我自己的聲音之外,還有我背後的林朝暉,他的背後似乎有一個暗黑暗黑的東西,附在上麵。


    不是小鬼兒,慌亂間,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麽東西。


    一路向下,我心裏唯一的期望就是可以通過這個樓梯能夠順利的跑到一樓,並且順利的跑出去。


    然而,現實總是會與想象的事與願違。


    時間還剩下不到半個小時,而這個叫醫院裏的鬼屋,幾乎全體出動了。


    樓梯的樓梯口突然掉下來一個很大的黑色物體,我定眼一瞧是個籃球。


    籃球不斷的在原地上下的拍打著就好是有一個看不見的人,站在那裏,正在運行著籃球。


    於三千等跑在我的前麵,他停在那裏,不敢過去,吞下一口口水,不知道在想著什麽,背對著我想,他的麵色,應該很不好。


    我看著籃球的跳動,又看了眼直播間的時間,還有25分鍾。


    因為下樓梯那段時間的耽誤,距離12點鍾越來越近了。


    偶爾我還要負重的背著一個人身體快要到極限。


    我想了想,把長明燈握在手心裏,直接走過去,徑直的一腳把那個球踢遠。


    燈芯裏的火苗稍微晃動了幾下,依舊燃燒著。


    籃球過去就是一樓門外。我曉不得跑到那個鐵柵欄封閉的門口,看著屋外閃亮的燈光,覺得這個世界對我充滿惡意。


    這個門被人鎖住了。


    不,準確的來說,這道門是被人封住了。


    一門之隔就如同隔絕了整個世界。


    鐵柵欄之後有一道不見光的大鐵門,鐵門上掛著一層一層的枷鎖。


    然後又是一道很厚著的門把這兩城門完全的包裹住。別說是打開了,就算是想要從門口進來都很難。


    就如同有人對這個地方很戒備,所以想要把這個門完全的鎖住,讓裏麵的人出不去。


    可見當時發生事件的時候,誰有很多人都知情的。


    “怎麽辦?”於三千剛剛還說的挺起勁兒的,而現在慫的跟什麽似的。


    “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了?”


    “總會有出路的。”我沿著一樓跑過去開了一個辦公室,是很普通的一個辦公室,而辦公室的窗戶沿上被鐵條交叉的釘住。


    於三千見狀掉頭就打算走,我想了想,趕快叫出來。


    “站住。”


    於三千緊張的不行,完全沒什麽主見,我這麽說,他就真的給站住了腳,詢問我的意思。“怎麽?你是有辦法嗎?”


    我把背後的林朝暉放下來丟給他。“你幫我背著林朝暉,我有辦法出去。”


    林朝暉早就清醒過來,身體恢複一點點精神,但還是很虛弱站著就倒。


    “哦。”於三千手忙腳亂的,趕快從旁邊,幫忙接住。


    這隻是一個普通的醫生辦公室。


    一個麵對麵的桌子,桌子上有一個普通的電腦,因為長時間的不用被人廢棄。


    電腦這很久以前也上的是貴重物件,然而在這裏的電腦卻並沒有人搬走。


    可見事情發生的突然。


    非得如此,牆壁上還挎著一個醫生的照片。以及救死扶傷的錦旗。


    整個房間就如同普通的醫生看門診的辦公室一樣,上麵露著很多的灰塵,沒有人收拾。


    我翻手收起長明燈,趁著他們兩個人沒注意,直接打那把刀拎出來,刺骨冰刀,一出現刺骨的寒冷再次襲來。


    直接砍向那個腰部以上的窗戶,窗戶外麵是個普通的小花園,花草長得極其茂盛。


    刀過的地方,窗戶的護欄瞬間裂開一道口子。


    切西瓜一樣輕鬆。


    一邊砍通道,一邊看著我的背後。


    一心二用。


    目光落在背後,一道黑影盤旋在門口,碰到了門沿。


    我來不及去警告他們,直接將旁邊的於三千拉了一把,翻身跳下窗外。


    於三千正驚訝我手裏的寒冰到,他拉著林朝暉,我下手突然他沒注意,直接掉到窗外,林朝暉弱雞一隻。


    跟著掉。


    半截身體還在裏麵。


    我趕快爬起來,把他給拎出來。


    速度又快,動作有點粗暴,防火網,堅硬,林朝暉的腰部到大腿被尖銳部分的鐵質窗戶給劃傷。


    林朝暉一聲不吭的爬起來,站在那裏。


    他看著醫院窗戶裏,隔著那層黑暗,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麽,反正是,一句話不說。


    我靠在鬆軟的草地上,不禁歎了一口氣。


    累死爸爸了。


    那個辦公室的門“砰”的一下關閉上。


    等了幾秒鍾後,“撕拉”,再次打開。


    一直重複著開門關門的動作。


    看著再次逃出一劫,忍不住有點慶幸。


    還好我跑的快。


    可是等我站起身迴過頭的時候,我就笑不出來了。


    四麵都是樓層。


    低矮的在高樓層的黑暗裏聳立,晦暗的燈光打在上麵,顯露出原本的樣子。


    這是個四合院造型的醫院,四麵都是醫院樓,而,我剛剛以為的逃出生天,隻是從那個舊的醫院裏跑到了裏麵的花園中。


    也就是說隻有找到正確的出口,成了真正的走出去。


    ……


    鬱悶的我,恨得抓頭發。


    為啥要聽寫那個小女鬼的謠言?跑到這個舊的破醫院裏。


    幾十年前的醫院,醫學質量特別的差差,每天都會各種原因的死去,很多的人。


    可很多人都不甘心,自己的死亡,留在臨死之前的地方,導致醫院的怨氣不散。


    所以說,為什麽每次走到醫院裏,總是會覺得自己陰深深的冷。


    抵抗力弱的,迴家就會各種不舒服。於三千望著暗沉的天空,實在用語言無法形容他所見到的觀景景象。


    四麵都是都是高樓堵住,整片天空的視線,我們在暗處,就如同是一個永遠都跳不出這個井的,井底之蛙。我是看到的卻是,我們被黑暗所吞噬。


    眼前看不到任何的光明。


    於三千也不傻,相對的他也很聰明,隻是某些新的事物,沒辦法,一時間的接受,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強迫接受之後也就沒那麽意外了。


    “既然出來了,我們就快走吧,不過我希望我們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有什麽可談的?


    然而現在並不是溝通的最佳時機,我先應付著點了點頭。


    “恩。”


    跑到了鬼屋,正中間的位位置,我該怎麽破?


    按照一般的設置,總是在認為安全的地方,由突如其來的危險,為的就是讓人拆他降低恐懼感的時候,猛然出現,承前啟後的驚嚇效果。


    這是一個小花園,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人打理了,花朵開得特別茂盛。


    是一朵朵的紅色花朵,有點像向日葵造型,叫大麗花。


    看上去特別漂亮,然而這種花的味道,卻並不好有點臭。


    看似並沒有什麽好恐懼的,可是這裏讓我感覺特別不好。


    不能掉以輕心。


    我用直播間看了一圈,都沒有能看到的東西。


    也看不到任何不正常的事物。


    這裏除了一片茂盛的花海,還有花海之間蔓延到其他四個門的大理石鋪成的小路以外,沒有任何的東西。


    路邊上甚至看不到“花草也是有生命的,請不要踩踏”之類的標注。


    太正常了。


    我戒備的看著周圍,帶頭在前麵走,“你們跟著我!”


    站在花園的正中間四周都看了一下,迅速的判斷出,一側的門是直通外麵的水泥路的。


    因為一棵樹遮擋著,幾乎看不到露麵的燈光。


    漆黑的夜裏,樹影婆娑,我再次把刀握在手裏。


    還有20分鍾,時間不等人。


    大部分的已經蘇醒,小部分的正在疏行過程中。


    一隻手窩著長明燈,直接走過去,於三千拉扯著林朝暉,小心翼翼地跟在我後麵,我每走一步,他都跟著我一步。


    我再次用直播間去看的時候,後麵跟著的人影,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多了一個。


    是個小鬼兒。


    每當前麵的於三千,走過一步,小鬼就邁出一步。


    就好像是在和於三千玩耍。


    小鬼給我的感覺並不強烈,他對我們沒有動手的打算,我也沒有去主動下手。


    反而是,那個門道的位置,很危險。


    走進,那個小鬼兒,站住了小步。


    這如此,夜深人靜的時候,“吱呀”,那個大鐵門突然響了下。


    這個響聲很低,刺耳。


    讓我心裏極其的壓抑,甚至有點發毛。


    直播間的屏幕,再次刷新之後。


    黑白相間的屏幕上,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廳。


    門廳很大,有50米深,上麵是病房,黑暗暗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在裏麵居住。


    大廳的牆體兩側都有一道門門,侍衛守門的保安準備的。


    門邊有藍色的玻璃,可以從裏麵看到外麵,但是從外麵看到裏麵的話,是做不到的話是做不到的。


    我看著那個玻璃,總感覺屋子裏的黑暗裏有東西。


    一步,兩步,不斷的向著大廳裏走。


    額角的冷汗不禁劃過,瞬間變成一道冰冷的珠子,掉在地上,滾動。


    發出悠遠的聲響。


    心中暗道一聲,糟糕。小鬼兒在黑暗裏,小步的走著,偶爾看一眼,那個把門房的位置似乎對那個地方裏麵的東西,很畏懼。


    我見狀,大步向前,一步不停速度很快。


    直接跑向我們一道大門。


    大門一樣對很厚的體驗手給守住外麵還加固了很厚實的鐵柱子。


    是一條一條的。


    我拎著刀直接一橫,在上。


    可就在這個時候,保安室的那個門自動打開了。


    一個穿著保安服的人走出來。


    裏麵露出了一盞燈光,極其昏暗,卻足夠讓人看到對麵是個人。


    這個人肢體特別僵硬,於三千看到了人壓抑的心情,再次得到爆發。


    他激動的把林朝暉一丟,趕快小跑了過去。


    “保安大哥!”


    “你能不能把門打開?”


    後背上突然有一個重力壓倒,是林朝暉,他也想要獨自一個人,站穩扶了一把滿口的鐵柱,可是沒有辦法法。


    還是歪歪倒倒的。


    我抬眸去看,屏幕上的那個保安,皮膚蒼白白,走路歪歪倒倒的一看就不是什麽活人。


    而,於三千那個傻子,還興衝衝的跑了過去。


    我暗自咬牙,蠢貨。


    剛剛都跟他說了,要跟著隊伍跑,他怎麽還獨自行動?


    見過拖後腿的,還真的沒見過這樣的廢物的。


    可是見到於三千這樣,主動的上去給敵方送人頭頭,我又不能不管。


    我對他喊了一聲。


    “於三千,你丫的,快給我迴來。”


    於三千與那個保安還有一點距離,迴頭看著我。


    “什麽?”


    他稍微停頓了一下,自己一手叉著腰。那有人抱大腿的似的。


    根本不把我當迴事兒。


    “我跟你說,現在我看到人了,你別太囂張。”


    我也不理他,幹脆直接又在下麵劃了一刀到。


    門上的鐵棒刷刷的掉落。


    我趕快扯住林朝暉逃離現場。


    於三千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他還向保安又走了幾步。“保安大哥,你能借我打個電話嗎?”


    迎來的卻是一個魔掌。


    一手穿心。


    於三千愣愣的低下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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