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明顯的愣住了,靳愷諾開了手機的視頻,朝鏡頭裏照了照,仲誌胤看的清清楚楚,他蹭的站了起來,手裏剛要簽字的筆咚的一聲砸了來,合同上都染了墨水。

    “仲老板,你這是?”

    對方眉心一皺,不悅的看向他,手中的筆也放了來。

    “誌胤,你怎麽了?趕緊簽合同呀?”陪著一起來的單尹桐臉色一僵,連忙給對方倒茶圓場,“王總,您先試試看這個鐵觀音……”

    仲誌胤低頭看了眼手機,再次要說話的時候,靳愷諾已經掛斷了電話,他心事重重的捏緊了手機,他不應該因為葉芷而分心,這個合約對遠達來說尤為重要,他若是簽不,整個遠達都有財務危機,這是靳愷諾想看到的。

    我這手機的手微微的緊了緊,另一手重新拿起了筆,靳愷諾的話在他腦海裏再次無端的閃現。

    ……

    你要不要先看看照片,再考慮你簽約的事,嗯?

    ……

    你要不要先看看照片,再考慮你簽約的事,嗯?

    ……

    咚的一聲!

    仲誌胤把椅子拉開站了起來,跟合作夥伴賠禮:“王總,我這邊有些私事,真是抱歉,合約我們改天再談。”

    沒等對方反應過來,仲誌胤拿著手機就十萬火急的衝了出去,邊跑邊重新打靳愷諾的電話,響了一會兒倒是接通了,靳愷諾不說話,卻隻聽到葉芷低低的抽泣聲,他心裏揪成一團,什麽恨什麽怨都忘卻了,他咬了咬牙,對著手機吼:“靳愷諾,你他媽的!別動她!小葉子,等我!”

    渾渾噩噩的,葉芷都不知道是怎麽被靳愷諾弄迴車子裏的,她手腕被他握的青紫一片,她瑟瑟發抖的推在車座上,隻剩喘氣的份兒。

    靳愷諾把掛斷的手機隨手丟到一邊,臉上的桀驁不馴被陰霾森冷所替代,他靠近她,堅/挺的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既然你不喜歡在電影院裏做,我們就在車上坐,順便邊做邊等著,看看你仲哥哥什麽時候才來,嗯?”

    葉芷紅著眼眶看他,掙又掙不開,靳愷諾傾起上半身,雙手快速的扯掉她本來就碎了一大片的衣衫,手上用力的一抬,順手就把她的整條牛仔褲脫了來。

    隻覺得身一涼,葉芷迴過神來的時候,褲子和衣服已經被他扔到後座去。

    她縮緊了身子,抱著肩膀連連的後退。

    靳愷諾也不著急,就

    單手擒住她,任由她在身掙紮,不到一刻鍾,葉芷就再也沒了力氣,趴在座位上劇烈的喘息。

    靳愷諾哼了哼,鬆開手,打量著她,似乎在思索他該從哪個方位進入她的身子才能不染上她那些討厭的血。

    這個時候,靳愷諾特別討厭女人有這個經期。

    想了半天,男人還是壓到了她的身上,掰開她護在胸前的手,手指覆上去到處煽風點火,稍稍的低頭,就著他胸前的一抹柔軟重重的咬了一口。

    他嘴真的算是重的,葉芷忍痛,身子開始抖:“別這樣,你放過我,行麽?我輩子一定給你報恩,行麽?”

    聽著她的話,男人倒是心情好的抬起腦袋看她:“用不著那麽遠,你現在別給我亂動,別給我沒事瞎折騰就行,乖乖的給我躺著,我也沒讓你報恩。”

    葉芷咬緊了唇按住他往的手:“別……真不行……那個……我那個還沒完的……”

    他手倒是真的頓了頓,皺了皺眉,數了數日子,他記得她上次說要一周,從他去買衛生棉到現在,也差不多了,還沒完?

    真是要流血流死去了麽?

    男人視線由上至的打量著她,嘴角勾勒出一抹諱莫難測的笑,眼底暗藏的陰鷙在一點點的翻滾,葉芷咽了咽口水,心底沉了又沉,隻覺得不安。

    掌心揉過她細致的腰線,落在她平坦的腹部,指尖點了點她的內/褲:“你算算你是來了幾天了,嗯?”

    葉芷張了張嘴,一子迴答不出來,她之前告訴過他一般要來一周,她說的是大致的情況,一周才會徹底的沒有,現在四五天了,她是還有些拖尾的現象,一時有一時沒有,可是她習慣了還是加了護墊的,隻是今天到現在一點都沒來過。

    剛想要迴答,葉芷視線對上男人那雙如寒冬臘月的眸子,她就心裏突突的在打鼓,在電影院,在公共場合他都能這麽撕扯自己,要是她現在真的說了實話,那會怎麽樣?

    不由得退縮了,在平日裏,葉芷就難以承受他,現在更比說在他這麽暴怒陰沉的時候。

    “還要一兩天才能完全沒了……”

    才說完這句話,她明顯的能感覺到男人俊臉上的神色愈發的陰沉了,緊接著,靳愷諾的手霜就扯起她的內/褲,看了看裏頭的痕跡,葉芷嚇了一跳,忙伸手去按住,男人大掌一揮手將她的手腕甩開,啪的聲音,手背彈到一側的車門把手上,立即紅腫了一大片。

    葉芷僵

    住了身子,不敢再惹怒他,隻能幹幹的半躺著。

    豁然,他手一動,她最後蔽體的*連同護墊都被扯到膝蓋上。

    葉芷小臉交織著各種色彩,她極力的撇過臉去,雙目通紅,男人見她光明正大的說話,再加上今天的事,心頭那股火氣更是蹭蹭的往上冒:“葉芷,我真是小看你了,不管敢為了仲誌胤出賣我,現在還為了他是要守身如玉?別以為我給你點好臉色看,你就真的能三分顔色開染坊!”

    葉芷蹬著腿踢他,被他輕鬆的握住小腳,順勢撐開她的雙腿,戲謔而陰冷的聲音在她耳側揚起:“你給我看著,給我記著,是誰進入你身子的,是誰有資格占有你的!”

    “不是……別……”

    葉芷本能的渾身都僵硬緊繃,長發淩亂的鋪展在身後,如黑綢緞一般,她扭著身子哭了出來,拚命伸手去拍車門,她想起剛才仲誌胤在手機裏的話,他說,小葉子,等我。

    可她想說,她等不到了。

    看她掙紮哭泣的幾乎無力,靳愷諾嘴角上揚,蜿蜒出一抹殘忍的笑意,腰部一挺,側地的貫穿。

    “唔……”

    葉芷痛的臉上的血色瞬間的褪去,貝齒緊緊的咬住唇,咬的都破了皮,牙齒染上了殷虹的血絲,她抬手不自覺的打在男人的手臂上,一一的,直到她剩餘的一點力氣都消耗殆盡。

    “小葉子!”

    似乎在朦朧中聽到有人在叫他,那麽熟悉的剩餘,那麽溫柔的聲音,那麽焦慮的聲音,是他嗎?

    葉芷吃力的想要抬頭,靳愷諾就伸手把她腦袋勾了起來,兩人還相連著一起起身,靳愷諾把她的臉扭向窗外,指了指:“喏,你的仲哥哥來了,在那呢,看到沒?你猜他簽約了沒,嗯?”

    這麽個姿勢,她一被拉起來就等於是直接坐在了他的懷裏,反而他進入的更加的深切,葉芷幾乎是趴在他的身上,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側著臉,看著車窗外那抹在人流中來來往往的尋找著叫著自己名字的高大身影,眼淚成串的落來,悲愴而淒涼。

    仲哥哥,你不要找我了,我們……真的迴不去了……

    低頭狠狠的一口咬著男人光/裸的肩膀上,既然他讓她疼,那麽她也讓他疼。

    男人悶哼了一聲,倒是也不在意,反而某處更加的長大了,他抱著她的臀兒抬起了點兒,抽出身子,再狠狠的,整個沒入。

    整個過程,對葉芷來說不管是身體

    還是心靈,都是難以磨滅的一種折磨,她隻覺得痛,一味的都是痛,痛的幾乎抽搐,到處都是撕裂般的疼。

    可他似乎很享受。

    痛到最後,葉芷覺得自己意識也有些迷離,恍惚中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一遍還是三遍,靳愷諾的手機響了三遍還是四遍,她是數不清了。

    葉芷什麽都感覺不到,隻記得自己暈過去的那一刻,男人還不曾停動作。

    “靠,你行不行?”

    朦朦朧朧之間,似乎有人在說話。

    “切,你厲害你來啊,好歹哥哥我也是醫藥世家出身,比你懂得多了好不好,嘖嘖,我看你次是不是該用點藥?你精力好,別人也得跟的上不是?”

    “你哪來那麽多話,她怎麽還沒醒?”

    “丫的,你也不看看你把好好一美人兒折騰成什麽樣兒了,三魂還沒迴一魂,醒得來就偷笑了……”江晨浩撇撇嘴,無語的搖頭,看著葉芷露在外頭的一條手臂,上麵青紫交加慘不忍睹,不用說,肯定是靳愷諾這不知憐香惜玉的男人給蹂/躪出來的。

    手臂都這樣了,別的地方,肯定更多。

    “你到底會不會,送醫院算了。”靳愷諾不耐煩的踹了踹椅子。

    “送醫院?你倒是想了,一送醫院,誰還不知道你靳少把自己未婚妻玩成這樣?葉家就算不來鬧你,你家就算睜隻眼閉隻眼的,你都搞不定那班小狗崽隊,更何況她以前不就是娛記?”江晨浩給他從醫藥箱裏頭翻出一些配藥,“我可是拿醫生執照的,雖然沒去醫院上班而已,你別不信我,這些藥,按說明給她吃,該塗的地方你搞定。還有,你這麽弄,外頭的小姐都撐不住,更何況是她……”

    “你試過?不然你又知道她撐不住?”靳愷諾嗤的哼了聲,沒把他的話放在心裏。

    江晨浩翻了翻白眼,審視的打量了他一會兒才說:“你可別哪天後悔了,我告兒你,到時候沒地兒哭去。”

    靳愷諾不以為然,他女人這麽多,以前更是一天一個的速度,現在麽,葉芷是聯姻來的,比別人好點兒,但是又怎麽樣?還不是女人罷了?

    “你看不到我那個時候。”靳愷諾轉過身,走過去坐在葉芷旁邊,垂眼簾,看著葉芷熟睡中的容顏,若不是她為了個仲誌胤要出賣自己,他也不會這麽對她。

    給葉芷注/射過針水,江晨浩還跟靳愷諾說了一那天葉芷手機陌生號碼發的照片的事兒,隻是沒說幾句,

    靳愷諾就看著葉芷睡著睡著,眉心就緊緊的皺起了,似乎在做什麽噩夢似的,怎麽都不安穩。

    擺了擺手,靳愷諾讓江晨浩先迴去,他怔了怔伸手把她抱起來,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葉芷睡夢中,本能的朝自己覺得溫暖和安靜的地方靠過去。

    像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裏麵,仲誌胤還是六年前的那個少年,踩著自行車,她摟著他的腰坐在後頭,他們一起在海邊吹海風看日出,香樟樹埋藏著屬於彼此的記憶盒子,老街吃著那些便宜的小吃,曾經,他們的幸福是如此的簡單,卻如此的刻骨銘心。

    還有餘奶奶,她身體特別的好,空閑的時候他們會幫著老人家推著小車到巷子路口去賣牛雜或者糖炒栗子。

    那麽平靜,那麽安詳,有親人,有愛人,滿滿的都是幸福和平靜,是她追求了那麽多年的生活。

    真的醒來的時候,葉芷發覺枕頭濕了一大片。

    怔怔的坐起來目光在內掃了一圈,屬於某人的那種強勢的氣息還充盈著每個角落,葉芷靠在chuang頭,她的夢裏,那個家還不如這個房間的一半大小,可殺死難得的那種溫馨是她畢生渴望的。

    動了動身子,她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自己渾身都不適。

    寬大的落地窗前,男人站在那裏,陽光落進了籠罩了他整個身子,手裏拿著一個盛滿了紅酒的高腳杯。

    輕輕的晃著,溢滿的液體有一沒一的從被子的邊緣落到他腳邊珍貴的白色地毯上,可他卻絲毫不在意,男人抬手仰頭把晃的灑的差不多的酒杯拿了起來一口喝完,巴微揚,身子才側了側,漆黑的一雙眸子恰好對上葉芷:“醒了?”

    葉芷本想繼續裝睡,可是都看到了,她隻得點了點頭。

    身子撐著艱難的坐起來,蓋在身上的被單滑落,葉芷手忙腳亂的扯了起來捂的自己嚴嚴實後的才抬頭看了看外頭耀眼的光芒:“還是早上嗎?我以為……我睡很久了……”

    “傻了吧,現在是第三天上午。你昏迷了三天。”靳愷諾把手裏的杯子隨意的擱在窗台手,邁開長腿朝她走了過來,側躺在她的身側,一手攬住她的腰,把她帶過來,讓她窩在自己的胸前,“是不是還沒睡過這麽長的覺?做一次你睡三天,是你太不濟還是我太強,嗯?”

    “你是在生氣嗎?”葉芷不反駁也不接他的話,她背叛窩在他的懷裏,卻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如小錘子一錘一錘的砸在自己的心裏,“我在你眼裏不是

    跟那些出來賣的女人沒有區別嗎?你不在乎我,為什麽你會生氣說我出賣你?”

    對於這點,葉芷其實不懂,畢竟隻有在乎才會真正的生氣動怒,不是嗎?

    靳愷諾站起身,順手將葉芷連著被子一起抱起來,轉身走到陽台。

    “你……”葉芷揪住了身上的被單,她裏頭片縷未著,“你又想怎麽樣,要把我丟去嗎?我做鬼都不放過你的!”

    她義正言辭的話惹得男人笑了起來,靳愷諾伸手圈住她的腰,暖陽裏夾雜著冷風吹過了,一冷一熱的,葉芷露在被子外頭的肌膚一時間起了一層小雞皮疙瘩,男人把剛才放在窗台上的高腳杯拿了過來,又倒了點酒進去,移到她的唇邊,壓了壓:“喝一口。”

    葉芷不想喝,可是卻逼著自己長了嘴,輕啜了口。

    “在乎?這個詞很熟悉,不過放我在對你,不是很適合。”男人手裏的酒杯喝完,他捏著手指上輕輕的敲著窗台,似乎在彈曲子一樣的聲音,他一字一句的開口,“葉芷,別太看得起自己。”

    兩人對視著,他不言,她不語。

    可他卻知道,他的話,她聽進去了,而她也知道,自己真的嚐到了痛了。

    淒涼的笑了笑,葉芷側臉望向外頭的天空,看著有鳥在上頭過,她低低的歎氣,她這一生走的路不知道要用什麽來形容才會比較貼切,她跟靳愷諾本來就是不想交的平行線,卻硬是被交匯在一起,這豈能不痛苦?

    別的沒多想,她隻想最後她能如願離開,可是她現在還不知道,日後這個如願離開是讓他付出了多大的慘痛代價。

    細碎的吻零零散散的在她頸脖之間落,葉芷意識的怔了怔,倒是沒像之前那樣魯莽的推拒,她隻閉了閉眼,咬了咬牙才說:“以後,不要這麽對我,好麽?”

    那種在公共場合的羞辱,令她害怕,令她覺得不堪,靳愷諾也許不會明白那種感覺,他可能覺得刺激,又抑或是覺得讓她痛的更快些他會開心,可對葉芷來說,心裏的枷鎖隻能越套越緊,連唿吸都不順暢。

    男人倒是抬起頭來,雙手隨意的搭在葉芷的肩膀上,攫住她那雙本該清澈如今卻失魂落魄的雙眼:“我還是第一次對女人做這樣的事,小葉子,是你自己太不知道分寸,既然你能迴葉家,答應了兩家的聯姻,也睡到了我身邊,你就不該有那些不切實際的願望。你還想保留著尊嚴迴到他身邊嗎?這麽可笑的想法,我勸你還是放棄的好。”

    自從在婚禮上被拋棄,葉芷就從沒想過會有機會跟仲誌胤重修舊好,那種感覺一旦逝去了,就再也找不迴來,就算是找迴來了,也不是當初的那份簡單的純粹,強求不來。

    “我要是真想迴到他身邊,那天單尹桐來找我說要我拖住你的時候我就答應了,而且,若是我真的想迴到他身邊,餘奶奶的事我就不會接受你的幫忙。”

    你可以說葉芷矯情,可是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有時候執拗的像隻倔強的驢。

    “單尹桐找你幫忙拖住我,給仲誌胤騰出時間?”靳愷諾挑了挑眉問。

    葉芷輕輕的嗯了一聲,她不想解釋的太多,反正屈辱已經受了,他不信自己那她現在再說也不見得有效果。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靳愷諾倒是沒繼續那個話題,隻是轉瞬又來了句:“小葉子,你還會再愛人嗎?”

    男人語氣平淡,他記得他們剛相處的時候,她口口聲聲的跟自己說愛不愛的問題,他倒是想看看葉芷的想法變了沒有。

    還會再愛人嗎?

    還會再愛人嗎?

    還會再愛人嗎?

    葉芷默默地在心底連著問了自己三遍,目光微沉了,她苦澀的扯了扯嘴角:“我這個樣子還敢奢求這麽高級的東西嗎?”

    靳愷諾伸手捧著她的小臉,上半身壓了過去,炙熱的吻帶著紅酒的酒香鑽入她的嘴裏,霸道而強勢的攪的天翻地覆,一陣子後,他輕吮著葉芷的唇角輕呢:“那就別愛了,那些東西華而不實,嗯?”

    被沒收了手機,在別墅休養了近乎小半個月,葉芷身上各處的傷大好了,靳愷諾才鬆口讓她出門,不再限製她的行動。

    今天外頭的天氣很好,陽光暖暖的很溫和,她從chuang上起來,簡單的洗漱完成,才換好衣服,被窩裏的男人就踢開被子,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指向六點的時鍾:“你要去哪裏?廣場上的大媽都還沒開始跳舞,你倒是積極。”

    “你不是說我今天可以出去了麽?我想去醫院看看餘奶奶,她本來都能出院了的……”葉芷到底是不放心餘奶奶一個人的,之前要不是渾身都是傷又被靳愷諾禁足,她怎麽會隻通過電話聯係呢?

    這麽久沒去,老人家肯定要著急了。

    “不用擔心。”靳愷諾卷著被子,被窩裏隻露出他一個腦袋和一條手臂,他手指微微的勾了勾,看著葉芷納悶的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他才邪佞的揚唇淺笑

    ,“放心了,我已經關照過那邊的醫生護士了,沒大問題。老人家已經可以出院了,隻不過身體常年累月的勞累比較虛,我讓主治醫生再留著多觀察一段時間。

    再說了,康複療養中心跟別的醫院不同,那裏也是個老人院,很多老人都在那裏生活,各種設施也完備,不住院也可以住在那裏,比那個破胡同好的多了。你是著急個什麽勁兒。”

    有時候吧,你還真不能忽視掉靳愷諾的細心,如果你順著他別沒事就惹毛了他,一切的事情不論大小,他能做的都會給你安排的妥妥當當的,你想看不到都不行。

    葉芷伸手把長發簡單的紮成個馬尾:“謝謝。”想了想,又開口,“我知道那裏挺好的,我爸媽也有在那邊的房間,空閑了也會過去療養一段時間的。”

    說的爸媽,自然是葉明望和朱曉。

    “隻是我那麽久沒去了,還是去看看,不然總是不放心。”葉芷彎腰去整理自己的褲子,從靳愷諾這個角度,可以看都她因為彎腰露出的一小段白希的腰肢,很是好看。

    男人眸光熱了些,伸手輕輕的點了點她的腰:“還有別人幫你照顧著呢。”

    葉芷柳眉一皺,直起身子轉過頭看他,皺了眉頭,冬冬不在這邊,她又被禁止出門這麽久,還有誰能照顧餘奶奶?

    總不會是葉明望和朱曉吧?這個想法才落,她就自嘲的拋棄,他們連她這個親生的女兒都能不聞不問的,還能去照顧個跟他們沒關係的老太太?

    隻是她看的出靳愷諾說的是實話,沒在開玩笑,她不由得本能的開口:“還有誰?”

    男人一張放大的俊顏湊過了過去,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邊唿氣,反問了聲:“你說呢,嗯?”

    ps:為什麽親們都不冒泡支持呢……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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