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見嗎?”秦彤彤隻能在一邊著急,望遠鏡隻有一個,這也不知道警察局是怎麽準備的,明知道他們來的人都不止那麽多。


    “能看見一點,可是具體的還是看不見。”慕堯澤淡淡的迴答,同時也將望遠鏡遞到秦彤彤手裏,自己就這樣蹙著眉頭看著前方。


    本來還想先看看薛霓裳現在的情況,結果卻是這樣叫人不滿意,再想到秦彤彤剛才所說的話,那現在的薛霓裳一定是在海上被凍的瑟瑟發抖的吧,也真是沒誰了。


    慕堯澤當下已經捏緊了拳頭,錢微微一再的沒人性挑釁他們,在這些事情解決掉,人都救迴來之後,再新賬舊賬跟她一起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方城和兩個警員總算是跟當時警察局派出來的警察相遇了,他們卻正在跟那幾個綁匪做鬥爭!


    “現在什麽情況,你們這都是在這裏做什麽?”其中一個警員看著對麵的警察說道,他們這會兒正滿身是水,然而香憐正被對方帶到了對岸!


    “你們總算是趕來了,人質從我們找到的時候就暈倒了,可是對方就是不肯將其丟棄,一直帶著她兜兜轉轉的,但是又不將她送醫院。


    情急之下,我們本來是打算直接上手去搶的,誰知道對方看守的很是嚴格,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下手,卻因為人質是暈倒的不能及時帶走,動靜大了,對方也就知道了,再趕迴來就跟我們爭鬥起來。”警察迴答道。


    當時他們找到香憐的時候,本來想本著局長的命令,在第一時間先將人質救下的,因為她已經暈倒了,對方並沒有想要將她送去醫院的打算,他們必須保證人質的安全。


    誰知道這些人為了錢竟然也衷心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裏是荒山野嶺,當時天色也暗下來的原因,竟然能夠跟警察硬杠起來。


    這中間香憐曾蘇醒過幾次,可是每次都會因為看不清對方,加上眼皮不是一般的重,又昏睡了過去,滿身是傷,他們就是看著都不忍心,可是對方卻一直在周旋。


    中途在接到錢微微的電話的時候,他們的確是想要將香憐直接扔下離開了,反正這是雇主的意思,忽然之間遇上警察,他們的態度就完全轉變了。


    他們卻渾然不知,其實這也是錢微微的意思,剛開始是為了當著方城的麵氣她,可後來再接到手下人的電話,得知警察已經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錢微微算是真正的孤注一擲了。


    並不見得她將人放了,警察或者方城就能夠放過她,再者,當時將香憐丟棄的話,還不是轉眼就被警察救走。


    她做的這一切除了得罪了自己心愛的人,最後什麽也得不到,又怎麽會甘心將香憐放過,就此成全他們雙宿雙飛。


    若是這樣,那麽自己做這麽多將毫無意義。


    聽見警察的迴答,方城心中十分憤恨,實在是沒想到錢微微現在這般的無可救藥,就算明知道控製不了他們,還是不願意放過,寧願這樣一直折磨著香憐,痛醒再痛暈過去,那是怎樣的刻骨銘心的體會。


    香憐隻不過是個薄弱的女孩子,這些到底是怎麽熬過來的?


    將心比心,錢微微不也是一個女人,這就是男人都不一定能夠承受得過來的傷害,她何必強加在香憐身上。


    頓時,他便上前一步大叫道:“對麵的,將香憐放下!你們想要的錢微微能夠滿足的,我會以雙倍加送給你們,但是要是因為你們現在的耽誤,香憐有一點半點閃失的話,我會讓你們付出萬分慘重的代價。”


    “行了,你就別玩兒我們了,現在我們已經將人質弄成了這樣,我就不信,就算現在我們真將其還給你,你就真能放過我們。


    相反,現在這女人還在我們手上,看看你身邊的警察,我不傻,還算有點本錢在手上,你還不能將我們怎麽樣。都是在社會上混的,要是這點事情還看不清楚的話,我也不敢接這樣的生意了。”


    對方同樣扯著嗓子迴答道。


    “你這意思,是不可能自動將香憐還給我的了?”方城大怒道。


    對方並沒有說話,不過卻晃動著一根手指在麵前,臉上的表情很是不屑。這條河是從山上流淌下來的,並不是有多寬,所以對方的一舉一動他們都能清楚的看見。


    同樣,自打方城跟警察相遇,始終沒看見躺在地上的香憐睜開過眼睛,仿佛她的生命早已真的終結,看的方城心裏萬分緊張,卻不知道要如何。


    “喲,這不是方助理嗎?話說你們不是已經迴去了嗎?怎麽現在還會出現在這裏,嘖嘖,為了心愛的人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拚啊。


    你看看這都快要天亮了,哎,話說怎麽就你一個人的呢,慕堯煊等人怎麽不見,噢,我知道了,愛人是你的,人家可都忙著呢,畢竟是你我都高攀不上的董事長,你看看,最終能在這裏跟你見麵的還是我吧。”這時候,對麵又出現一個黑影。


    聽這話就知道,來人一定是錢微微不假。


    同時,方城拿出手機一看,現在都五點了,的確是快天亮了,可還是一直沒見到慕堯煊和沐念初的蹤影,加上錢微微現在所說的話,心裏更是擔心起來。


    一邊想著香憐到底還能支撐多久,另一邊則是在擔心當時從山上掉下去的兩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個情況。


    盡管知道下麵是水,沐念初始終是女人。


    “怎麽不說話了?我以為你會見到我之後,再次威脅我將你心愛的女人給放掉的呢,你說說看,其實現在你們的確是占上風的啊。


    你已經找到了香憐,另一邊的人大概也已經找到了其他人,你們可以分別行動,我卻隻能一個人單守著一處。


    要不你們要不要比比,看看誰先將自己最為重要的人給救出來,不不不,這還不算,還要活著的救出來才算數。”錢微微繼續說道。


    她沒有在看著方城刺激自己的內心,而是轉身蹲在香憐麵前,看著現在臉上都滿是淤青的人,現在更是渾身濕透,渾身冰涼,好似一朵飽受摧殘的出水芙蓉啊。


    不過這又如何,她就不相信還有什麽能夠比親眼看見心愛的人在自己麵前死掉是最痛苦的事情,這一切都是方城自找的。


    “你走開,錢微微,你要是再敢動香憐一下,我一定讓你償命!”方城頓時緊張起來怒吼道。


    他現在的內心都是在顫抖的,隻要看見錢微微靠近香憐,顫抖再轉變成恐懼,是真的擔心害怕她會趁著這會兒再次對香憐怎樣。


    最可惡的是他們之間現在還存在這一條長河,就算方城想做點什麽,第一時間並沒有得到很好的策劃,除非是趟過這條河。


    但是這樣的話,錢微微那邊的人一定會馬上知道,隻要再次將香憐控製起來,方城根本就隻有束手就擒的份。


    錢微微則是對方城的叫聲充耳不聞,隻管注視著香憐的臉龐,白皙的手輕輕撫過,在香憐的臉上停留的片刻。


    兩人的皮膚更是形成鮮明的對比,倒不是丫頭不如主子,隻是完好無損和殘缺的對比。


    那些傷痛卻都像是長在方城身上的一樣,沒看見錢微微任何一個動作,昏迷的香憐毫無反應,他卻每一下內心都在顫抖,都在痛。


    正在這時候,一直被這沐念初行走的慕堯煊也走到了目的地,遠遠的兩人就聽見了錢微微和方城對話的聲音。


    靠近一點,兩人這才發現,原來他們當時所上岸的位置正好是現在錢微微和香憐所佇立的方城的對麵,再近一點便能夠清晰的看見錢微微等人正在做的事情。


    “是香憐!”


    “慢著……”


    慕堯煊這才將沐念初放下來,看見躺在地上的香憐,沐念初差點就沒忍住衝了上去,還好身後的慕堯煊及時將其拉住。


    現在錢微微就在香憐的身邊,盡管他們是就近,可是上去之後錢微微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發現。


    香憐所處的環境還是岌岌可危的,不能夠貿然行動,不然盡管現在他們苦苦尋覓的人就在眼前,還是會照樣功虧一簣。


    “你放開我,你沒看見現在香憐就在那裏的嗎?我要去救她……”沐念初還是在不停的反抗,心裏隻有救人一個念頭,其他根本完全想不到。


    就是因為這樣,慕堯煊慶幸還好是自己跟著沐念初一同在一起的,不然,但是他們去往廢棄工廠地下室的時候,沐念初根本沒有跟著在一起,要是現在錢微微再看見沐念初,一定會惱恨越加。


    同時身邊還站著那麽幾個大漢,誰知道對方會做出什麽事情,說不定就是沐念初都會遭受到傷害。


    沐念初卻根本沒想到這些,對現在慕堯煊的阻止更是不明白,便一直都在反抗。


    無奈之下,慕堯煊隻得用自己的手將沐念初的嘴巴捂起來,要是再鬧出點動靜,不用他們出現,別人也會知道他們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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