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是不管薛霓裳說什麽,秦彤彤隻當是聽不見,不能插手她人的思緒,那管好自己總行了吧。


    不管是薛霓裳還是秦淮,她都不希望走到必須讓自己二選一的境地,原來感情這東西,隨時隨地都能是催化劑。


    靠近秦淮,秦彤彤便率先上手挽住秦淮的胳膊,還沒經他同意便要起身,身後的人隻能是看著。


    當下,要是秦淮真的能跟著秦彤彤暫時離開,也是好的。


    “秦彤彤!”


    誰知,頓時薛霓裳便走到秦彤彤身邊,一把將其胳膊拉開,連動的時候還帶動了秦淮,幸好現在人還在沙發上,不然怎麽受得了兩個人這樣拉扯。


    “你是聽不見我說話的嗎?你還想幫著他躲到什麽時候?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幹什麽去了?”薛霓裳大叫道。


    兩人麵對麵,心中的怒火卻相對更甚。


    秦彤彤並沒有當下說話,打量著薛霓裳的目光,知道一切無可挽迴,卻在下一秒的時候一把扇上薛霓裳的臉頰。


    “混蛋,你還是人嗎?我說過幾千遍幾萬遍了,事情尚且不清楚,並且他是從小養育我們成人的人,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嗎?


    薛霓裳,比起忘恩負義來,你以為就算你今天得逞了又能怎樣,愛情並不是這樣來滋養澆灌的,你倒是問問,現在慕堯澤就在你麵前,要是你今天非要一意孤行,他還會不會那樣喜歡你!”


    秦彤彤更是大罵,要是不能用言語勸說讓她清醒,秦彤彤便打醒她,要是這些都還是沒用的話,那麽係鈴人就在麵前,多少薛霓裳還是會在意的吧。


    畢竟這不是從一開始的時候,都是因為慕堯澤而開始的嗎?


    聽見這樣的話,薛霓裳的確是在一秒鍾的時間,將自己的目光投到了慕堯澤的身上。麵前有多少人站立,可是當下卻沒有說話的人。


    哼,連韓氏集團的兩個人都已經來了,他們的消息還真是靈通的啊。


    可是就算是這樣又如何,她已經開始了,事情做了一半,難道還能停下來的嗎?要說這件事情上,慕堯澤是催化劑的話,那麽也隻是起到快速反應的效果。


    最終這還是自己的事情,不管最終會不會得到認可,自然是隻願能夠安自己和父母的心,哪怕直到最後,這些人沒有一個是能夠理解自己,包括慕堯澤在內。


    於是在下一秒的時候,薛霓裳反手便將秦彤彤這一耳光還了迴去,甚至比前一記還要響亮。


    “誰是混賬,你可擺清楚自己的身份,就算是在秦家,我好歹還是你的姐姐,若沒了這層關係,你更加是誰,敢這般教訓我。難怪呢,原來從小到大在秦淮的身邊長大,唯一學到的就是霸道,隻可惜,你們以為我還是當年的薛霓裳的嗎?”


    她並沒有去談論到底自己跟慕堯澤還會不會有結果這件事情,隻要彼此沒有說出,能避免,便盡量避免吧。


    “這都什麽情況啊,既然還知道是人家姐姐,何必做這樣的事情,成為眾矢之的,不是隻是為了找存在感的吧。


    要我說既然現在人都來了,那就讓大家來做個見證,坐下好好將心中的隔閡說出來,該償還的就償還,該認錯的就認錯,還就不相信,能有天大的事情解決不了的。”這時,一旁的韓念念也出言說道。


    本來看薛霓裳就不爽,盡管現在知道其實當初利用那些事情,也都是你情我願的,薛霓裳不過是在自己的複仇道路上巧妙的運用了自己的智力,貪心。


    這種東西向來都是人難以避免掉的,可就算知道了這些,明白了道理又怎樣,有才之人向來都是遭嫉妒的,她還是對薛霓裳沒什麽好的態度和評價。


    大概不是因為當時薛霓裳的加入的話,王衛國跟韓丞冬他們的關係不會走到最後那樣,或許一切都不會是現在這樣。


    更何況薛霓裳當時的一切都是出自自己的利益,當時那些人賠上就算了,現在這麽多人在擔憂,要是薛霓裳在這個節骨眼上還看不懂是非黑白,那他們還真是白操心瞎操心了。


    “我說是誰呢,說話這麽大口氣,原來是韓氏集團新上任的董事長夫人,看來我這段時間沒在國內,你們發展的還是不錯的嘛,至少比王衛國在的時候強多了。不過你們現在出現在這裏已經是不應該的了,你覺得,你還有資格過問我的家事嗎?”薛霓裳轉頭看著韓念念說道。


    “你以為誰稀罕管你的事情不成?還有臉說是家事,你見過哪家人這樣自相殘殺的嗎?要我說,這些人到這裏都是多餘,你薛霓裳根本就不配是個人!”韓念念直接懟了上去,還當自己是秦彤彤不成?隨便她怎麽奚落。


    “你說什麽!”


    薛霓裳可按耐不住情緒了,上前一步就要教訓韓念念。


    當時的王衛國還不是被自己玩弄與股掌之中,韓念念同樣算不得什麽,當時還不是被自己耍的團團轉,現在仗著別人的勢力敢這麽跟自己說話,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轉眼韓丞冬便擋在了韓念念麵前,一邊的慕堯澤也走上來,一把抓住薛霓裳的手。


    “霓裳,所有人都是為了你好,你多少聽一聽,不要在情緒上亂來,你會後悔莫及的。”沐念初也跟著勸說。


    總算是有自己插嘴的機會了,那都是一直在看慕堯煊和慕堯澤努力的成果,不過這樣心裏多少心酸。


    薛霓裳到底是想要怎樣?慕堯澤甚至都這樣說話了,甚至都上門提親了啊。


    到底是有多少深仇大恨,是在愛情麵前都放不下的?那麽,到底是慕堯澤在她的心裏重要,還是她個人所謂的仇恨更加重要?


    “放開我!”可薛霓裳根本不吃這一套,這群人越是做著覺得是在為她好的事情,薛霓裳越是忍受不了。


    明明都是秦淮的錯,自己現在隻是將秦家欠薛家的討迴來而已,為什麽就要有這麽多人的阻止?當初秦淮在傷害自己的父母的時候,可曾想過也會有這麽一天是不能夠善始善終的。


    要是光想憑著不相幹的幾個人的幾句話,便將這件事情解決了,秦淮簡直就是在做夢!


    直接甩開慕堯澤的手,薛霓裳臉上掛著冷笑,環視著整個客廳當中的人,特別是在看見沐念初的時候,剛才那番話似乎在她的麵容呈現的時候再次響起一樣。


    “沐念初,老好人是吧,連秦彤彤當時那樣傷害與你都能忍受,難怪現在能勸說著我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我沒你這麽大的心怎麽辦,我始終不是你,憑什麽這般要求我,你要知道,你是慕堯澤心目中遺忘不掉的女神不假,可幹我何事!”


    “你可別太過分了!”慕堯澤緊跟著說道。


    “怎麽,我不過是說上兩句,你又開始不爽了?現在你們的關係不是已經迴歸到嫂子和小叔子的位置上了嗎?慕堯煊這不是還沒說什麽呢,難道這一切不過是對外的名頭,實際上……”


    “啊!”


    薛霓裳話還沒說完呢,慕堯澤便一記耳光賞了上去。


    他記得,曾經在薛霓裳在慕家門口不知天高地厚的傷害過沐念初和韓念念的時候,他就說過,這輩子,想要忘掉沐念初是不可能的。


    但是現在的他很是尊敬沐念初,更是尊敬慕堯煊,這樣汙穢的話,薛霓裳竟然還敢再說出來。


    現在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麽的,可能隻是薛霓裳自己吧,不聽勸告,還出口中傷別人,慕堯澤要是連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都管不了的話,今後還怎麽在一個家當中撐出來自己的位置。


    現在說這些都是遠的,可是自己喜歡的人,能寵,也能責,這就是自己最基本的道理,不可置疑。


    “嗬嗬,看吧,你們不是說我是為了慕堯澤的嗎?這就是我付出這樣多的一個人嗎?真是可笑,還說心裏對沐念初沒有什麽,還不夠明顯嗎?


    到底你愛的是我還是她?爺爺,要不你來說說,今天的事情要是我不拒絕的話,或者還是像之前一樣唯唯諾諾任你決定的話,你是不是已經將我推進了火坑?要是你真的忘記了之前在秦彤彤身上的傷痛,現在她就在你麵前,要不你繼續詢問一下?”薛霓裳眼眶裏麵掛著眼淚,搖搖晃晃的說道。


    “我……不是這樣的……堯澤,你怎麽能動手……”


    一時間,沐念初是真的不知道要作何解釋了,隻是她也沒想到慕堯澤還是沒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擺明了,現在的薛霓裳就是處於情緒失控當中,說什麽做什麽都是不由自主的,他們更多的是需要理解和關心安慰。


    韓念念跟她之間有過節也就算了。


    畢竟當時因為薛霓裳的幾句話,同樣是利用了韓念念的人性,害的她差點傷害了自己最愛的人,甚至還因為這件事情失去了父母親。


    要說追根究底,是不是韓念念也該去找薛霓裳大吵大鬧,為這一切討迴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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