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霓裳自然不會不知道他所說的事情,的確是在嘲笑這個無能的男人啊,當初是占有別人的勞動成果也就算了,現在好歹也是做了這麽多年生意的人了,卻還是遇見一點點事情都會變得像是無頭蒼蠅一般。


    成大事?也不怕這話說出去可笑!


    既然這樣行不通,那就不會走側麵嗎?


    現在韓念念已經從韓家逃走,楊晴蓮被軟禁,隻要韓勝峰將這些事情都推到兩人身上,韓念念隻要敢出來反駁,還有楊晴蓮在手,就不怕事情不好辦,不出來,這個鍋她就背定了。


    “你現在就讓在家裏的保鏢去取從你家出來到看見韓念念被人救走整個過程的監控錄像,這就是鐵證,保證這件事情再推不倒你身上,我想,你的律師隻要見到這些東西,就知道該怎麽做了。”薛霓裳再出注意說道。


    這本來是當時在韓念念逃走的時候韓勝峰就該想到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局者迷的原因,他竟然一直都被現狀的混亂似乎衝擊的更加混亂了。


    要不是現在薛霓裳提起來,他還就真的完全一點都想不起來這件事情,並擺著的事情,還總是要一直在煩惱。


    “看來跟薛小姐合作還真是韓氏集團的幸事,身為一個女孩子,你說你怎麽就能夠時時刻刻保持這樣清醒的頭腦,還真是個做軍師的料啊。”


    韓勝峰並沒有直接迴答薛霓裳所說的事情,繞過了辦公桌走到她麵前,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邪魅。


    這下兩人之間還有些距離呢,薛霓裳就已經聞到了來自韓勝峰身上的“臭”味,這老男人還真是將自己當成一棵蔥了,她馬上轉身身子站立起來。


    “韓董事長,這裏可是你的辦公室,難不成,你覺得我薛霓裳是這樣隨便的人,幫了你這麽許多,隻怕是你的好夫人楊晴蓮都從未做到過的,就算迫不及待,也不能在這種地方啊,當下更不是良好的時間呀!”


    “哈哈哈,薛小姐說的對,你簡直就是個寶,等到所有事情都解決完,我會做的讓你滿意的。”韓勝峰接著說道。


    薛霓裳再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卻從來都沒遜色半分,直接離開了辦公室,韓勝峰馬上打了電話通知了保鏢。


    時間過的很快,下午的時候,沐念初和慕堯煊率先來到了法庭門前,錢微微等人中午一直都是在法院的,自從早上大鬧之後,法院便讓專門的人暫時將他們接進去安頓,總不能一直在影響社會的目光。


    慕堯煊自然是陪著沐念初一起來的,就算他不出現,別人照樣會猜測,反正不是做什麽壞事,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有什麽過錯。


    果然,兩人這才從車上下來,就看見另外幾輛黑色轎車開了過來,兩人駐足,正看見上麵下來的是韓勝峰,但是沒想到的是,就連薛霓裳也跟著一同前來。


    “喲,沒想到能在這裏直接遇見心穎公司的董事長,哦,這不是還有慕氏集團的董事長,嘖嘖,你看看,兩個董事長相結合,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所以嘛,這上天有時候就是喜歡捉弄人,當初兩人離婚,折騰了這麽久,還是迴到了原點,所以啊,這生意也會是一樣的,你們還得小心了。”韓勝峰上來就直接挑釁著說道。


    言下之意,在意的可不是眼前的官司,也不是眼前的人,而是他們身後所占有的利益,不得不說,韓勝峰還真的膽大妄為,這才什麽時候,就這樣放出狂言。


    “韓董事長謬讚了,念初是個好妻子,當初是我不懂珍惜,現在正是上天重新給我一次機會,自然會好好珍惜,至於其他,我覺得,韓董事長還是率先解決眼前的事情為好,畢竟,法院是最公正的。”慕堯煊很是放鬆的說道。


    完全不將韓勝峰的話放在眼裏,不過是個賊,隻是沒想到現在的賊竟然膽大到了這個地步,還敢拿著偷來的東西在他人麵前耀武揚威。


    聽見這話,薛霓裳也走了上來,居然還在她麵前秀起了恩愛。


    “慕堯煊,不是說都是為了公事來的嗎?二位直接這樣忽視群眾的眼光,在公共場合秀起了恩愛,真的好嗎?法院可不止是最公正的,好像也該是最神聖的吧!”


    “如果我是在偷情話,的確不敢,因為我不是這樣明目張膽的小偷。”慕堯煊繼續饒有趣味的迴答,說話的同時還故意看著韓勝峰,這個中意思就看韓勝峰自己怎麽理解了。


    “可是呢,可能這件事情要讓薛小姐失望了,如果你去問問你的妹妹,她還會插手的話,我倒是很好奇,薛小姐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薛霓裳一怔,問秦彤彤是什麽意思,但是表麵上可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說道:“我不過是來看熱鬧的。”


    “那看來今天的薛小姐是來對地方了。”沐念初終於開口,不過這種被自己深愛的男人護著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幾人都在沒有說話,相互看著對方,一時之間,空氣中都彌漫著弄弄的火藥味兒,也是時間差不多了,聽見法院開門,這才都轉身走了進去。


    鄭彩帶著孩子坐在了原告的位置上,韓勝鋒走到了被告上麵,其他人都是坐在觀看席上的,隻聽太上法官一聲錘響。


    “被告韓勝鋒,現在原告鄭彩告你逼迫壓榨他丈夫,利用完畢,卻根本沒有讓其迴家,至今,人是死是活!”


    “法官大人,我並不承認我有做過這樣的事情,第一,我是集團董事長,韓丞冬是我兒子,接迴自己的兒子難道給咱用這樣見不得人的手段嗎?


    第二,若是我要這樣做,手底下額的保安保鏢不是數不盡數,為什麽要蠢到去利用心穎公司的人,並且做事還這麽不幹淨給自己留下馬腳。


    第三,話說道這裏,我倒是還想要問一問心穎公司沐念初董事長,我兒子韓丞冬是因為你而死的,可是至今,也是你將屍體從警察局帶走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弄丟了,我兒子屍骨未寒,你究竟藏在了哪裏,請你還體諒體諒一個做父親的心情,將他還給我!”


    韓勝鋒十分冷靜的說著,還趁機反咬了一口沐念初,說話真是讓人不齒,偏偏他說的還那樣的理直氣壯,父親,這樣的自稱他居然也不會笑場?


    “被告,眼下開庭所審理的是你跟原告人之間的事情,請不要岔開話題,如有需要,可在審理結束之後再進行上訴。”一旁的陪審員提醒著說道。


    同時也在念著一堆文字,內容大致就是在形容這此的案件相關,並沒有表述為韓勝峰所說的就是百分百正確的,鄭彩的律師也馬上做出迴應。


    “我不讚同被告的觀點,第一,你已經說了,你隻是想要接迴兒子的屍體,就代表了你一直都是有這個心的,第二,誰也不會傻到用自己人,這不是更加容易被察覺。


    再有,我們有了解到,韓氏集團跟心穎公司有過矛盾,甚至是被告都親自去過心穎公司,那麽,我們不排除,你之所以找心穎公司的人,就是為了將這件事情再次栽贓嫁禍,可是你沒想到的是,你還沒來得及那樣做的時候,吳成舉的妻子和孩子進城尋找,這些,請問被告又怎麽解釋。”


    “完全是強詞奪理,剛才陪審員不是說了嗎?這是兩件事情。”韓勝峰冷冷的說道。


    “被告,的確是兩件事情,但是你沒明白我所述,我並不是在問你這樣栽贓嫁禍的目的何在,最終,還是在詢問你吳成舉的下落。


    你前麵時候說道過一句話,請體諒一個父親的心,在韓丞冬的身上你尚且會這樣說,再看看我們原告身邊的兩個孩子,他們,難道就甘心失去父親嗎?”鄭彩的律師繼續說道。


    “停,辯論的事情就到這裏,被告,你可有證據證人或者證物來證明你的清白。”法官再次一錘敲響。


    這本來就不是什麽大案子,要不是鄭彩在法院哭鬧的話,估計前麵排上的大案子可沒這時間先來處理這事兒。


    最終的結果無非就是兩種,要麽是農村夫人想要訛錢,要麽就是真的確有此事,但是韓勝峰身為集團董事長,不願意賠嚐。


    所以直接出示證據是最直接了當的,並且法官也聽出了這當中還有另一件事情的牽扯,要是一直說下去的話,這麽點小事情得說到什麽時候去。


    “有,在這段時間針對網上的輿論我並沒有做出迴應,是因為,我知道沒有證據的話,就算我站出來保證的再好,也不會有人相信我所說的話。


    因為我是被告,所以,我這段時間都在調查證據,果然黃天不負有心人,隻是我沒想到的是,見到這樣的證據的時候,我自己也十分的心痛。”


    韓勝峰仔細的描繪著自己的心情,還真是將自己當成了完美好父親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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