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說的傭人心動不已,本來堅定的心也開始動搖了起來,不過想著慕堯煊平時冷若冰霜的臉還是連忙搖頭說道:“不不不,這種事情可不能做。”


    話雖然是這麽說著,可是眼睛卻是一動不動的盯著秦彤彤手裏的銀行卡,十分心動的樣子,秦彤彤見到她這幅模樣心裏麵也了然了下來。


    於是便繼續誘惑著說道:“你可想清楚了,我也不願意強迫你,隻不過要是這次機會你錯過了下次我可就不會再找你了,這可是你好幾年也掙不到的哦。”


    聽著秦彤彤的說辭,傭人更是十分的糾結起來,看著秦彤彤已經有了把銀行卡收起來的樣子,傭人咬咬牙,自己拿到那些錢可以少辛苦很多年。


    於是便一把將秦彤彤手裏的銀行卡搶了過來,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說道:“好吧,不過你可得保證,你要迴來。”


    於是秦彤彤便連忙轉過身,將自己偽裝了一番,緊接著在那名傭人的掩護下逃一般的竄出了慕家的別墅。


    這會兒正在附近的路上猶豫著自己接下來該怎麽辦呢,於是腳步便不由得慢了下來,身上穿著大衣帶著帽子,甚至也戴上了口罩,整個人隻剩下了兩隻眼睛在外麵。


    因為怕被發現於是便時不時的緊張的四處張望著,猶如受了驚的兔子一般,身旁有行人路過都得自己刻意的迴避一下,一心隻想順利的離開這裏。


    可是天總是不遂人願,秦彤彤發誓已經將自己包裹的非常嚴實了,自己出門的時候還特意照了一下鏡子,自己都認不出來。可卻還是有人拍從背後了拍她的肩膀。


    瞬間秦彤彤便像受到了雷劈一般,站在原地再也不敢前進一步,心裏麵隻以為是慕堯煊看穿了自己或者是他迴來傭人告密了,所以出來尋找自己。


    心裏麵已經是忐忑萬分,甚至在一瞬間都想到了無數種後果,下意識的就閉上了眼睛不敢麵對,生怕下一秒迎接自己的就是慕堯煊的狂風暴雨。


    可是卻是久久得都等不來聲音,秦彤彤已經想到了慕堯煊站在自己的身後陰沉著臉,他肯定是在等自己解釋吧,下意識的就這麽想著,秦彤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差又能差到哪裏去呢,最多不過再次被關起來而已。


    那個人的絕情冷漠自己可是已經領略了無數次,再多一次也沒什麽,於是便睜開了眼睛壯著膽子,做好了承受後果的心裏麵準備緩緩迴頭。


    可是眼前的人卻讓自己大吃了一驚,眼前的人一樣包裹得十分嚴嚴實,甚至和自己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秦彤彤一時之間沒有認出來,很是疑惑的問道:“你是?”


    隻見那人也是一臉的謹慎,四下看了一眼才緩緩開口說道:“你覺得能夠和你一樣需要包裹著出門得還有其他人麽?走吧,換個地方聊一聊。”


    聽見她的聲音秦彤彤當即就明白下來眼前的人不是安知曉還會有誰,於是便點了點頭,兩人再次四下確認了沒有被發現,便趁著夜色去了酒吧,隻有在那裏不會遇見熟人。


    到了酒吧,兩人好像都聽說了對方現在的處境一般,相視一眼,卻都是嘲諷的眼神,秦彤彤始終都是覺得自己比安知曉玩好貴一些。


    不由得就端起了手裏的杯子喝了一大口,以泄心裏麵的不滿。現在這會兒已經將身上的偽裝去掉,想著兩個人剛剛的樣子著實有些好笑。


    於是便露出了譏諷的笑容說道:“想不到在慕堯澤身邊風生水起的安知曉也會有這麽一天,竟然需要裝瘋賣傻來度日,還以為你有多高明,看來搭上了這條線麻雀也不是那麽容易變成鳳凰的嘛。”


    “嗬…麻雀雖然變不成鳳凰,也總比一隻被關起來的野雞好!”安知曉同樣也出聲反譏,同樣的輕蔑的神色。


    兩人都對彼此很是不屑,彼此轉開了頭,卻又是一樣的覺得兩個人如今是一樣的可憐,秦彤彤出聲說道:“不過就算是裝瘋賣傻你也不應該至於到躲躲藏藏的出來才是,你究竟有什麽目的?”


    說到這裏,一邊的安知曉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白天沐念初那副囂張的模樣,咬牙切齒的說道:“都是那個該死的沐念初!”兩隻手緊握,眼睛裏麵冒出了憤怒的火焰。


    “哦?看來就算有了沐念初的這張臉你也不過如此嘛!”秦彤彤更是笑意更甚,本來覺得自己已經夠落魄的了,沒想到這麽久了安知曉竟然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混的差。


    而這個時候的安知曉才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一般,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怒氣還有麵上猙獰的表情,看向秦彤彤毅然決然的開了口。


    說道:“你也不用笑話我,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你覺得你今天這幅模樣是因為什麽?還不都是因為沐念初的出現麽?她沒來之前你和慕堯煊不是也生活的好好的麽,怎麽她一來就什麽都變了!”


    “你什麽意思?”秦彤彤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仔細想想還真是就像安知曉說的一樣,心底對沐念初的存在更加的反感。


    “明人不說暗話,打開天窗說吧,我今天冒著這麽大的風險來找你也隻不過是想告訴你據說慕堯煊這段時間走的很近。”


    “現在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除掉沐念初。”說著安知曉的臉上竟然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狠意,麵目猙獰得讓身旁的秦彤彤都不由得一驚。


    隻見她直接將杯子裏麵的酒一飲而盡,將杯子用力的砸在了吧台上,指節泛白的繼續看著秦彤彤喃喃說道:“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像之前在美國的時候一樣合作才是,而不是在窩裏反,在這裏就算說個你死我活人家不也是照樣逍遙快活,甚至都快將我們逼到絕路了。”


    這麽一說秦彤彤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之前慕堯煊當著那麽多人的麵依舊維護沐念初的事情,而自己也是因為那天對沐念初那樣也才被關了起來,於是很是同意安知曉的想法。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同樣的猙獰的說道:“要不是她我怎麽會像今天一樣,今天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甚至有些瘋狂的樣子繼續說道:“她就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她應該去死,你說的對,我們應該合夥對付她,看她怎麽囂張還怎麽和我搶男人!”


    也許是受到了秦彤彤的感染,安知曉也是滿眼恨意的看著吧台,腦海裏麵沐念初的身影怎麽都揮之不去,說道:“我現在因為也沐念初隻能裝瘋賣傻的活在慕堯澤身邊,可是這樣了她還不滿意,這口氣不得不出。”


    兩個人瞬間找到了共同點,嘴裏都不停的說著沐念初給自己帶來的影響,而這個時候安知曉像是說著平常的事情一樣。


    平淡無奇的說道:“我看沐念初不僅讓你被關起來,我可聽說最近這段時間秦彤彤被關在裏麵,似乎慕堯煊和沐念初已經走的很近,外麵都在說兩個人關係非比尋常呢。”


    “什麽!”秦彤彤瞬間暴怒,沒想到果真就像自己說的那樣,慕堯煊還口口聲聲的說是自己一個人發神經病,現在想起來竟然是那麽的諷刺,如今看來肯定是為了維護沐念初而已。


    難怪呢,秦彤彤突然想起今天自己問慕堯煊去哪裏了,傭人嘴裏所說的慕堯煊帶著孩子出去,而且還不是第一次了,平時慕堯煊可是很少會帶著孩子出去的。


    要知道帶著孩子出去肯定也隻能是去玩了,能讓慕堯煊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帶著孩子出去的人估計也隻有沐念初了。


    今天可是孩子的生日,秦彤彤盡管平時脾氣暴,可還是記得的,腦海裏麵浮現出了這樣的想法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也許現在這會兒慕堯煊正跟沐念初在一起,那可是自己的老公和孩子啊,憑什麽要和沐念初在一起。


    “不行,我可不能讓他們就這樣在一起!”秦彤彤雙手緊握,一臉的憤怒,說什麽也坐不住了,當即站起來就要往外走,說道:“我要去阻止他們。”


    “你不要衝動,也許現在他們並沒有在一起,你冷靜冷靜從長計議!”安知曉連忙拉住了秦彤彤的手臂,阻止了秦彤彤的行為。


    可是秦彤彤現在正在衝動的頭上,當即便不耐煩的甩開了安知曉的手,大聲的說道:“你別攔我,你能忍我可不能忍,冷靜,冷靜有用麽!”


    “那你現在也不能去,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麽樣的處境!難道你還要把你的處境弄得更糟麽才覺得滿意麽,麻煩你清醒一點好不好。”安知曉用盡所有的力氣,才將秦彤彤的拉停了下來。


    聽到這裏,秦彤彤才瞬間清醒過來,當即停住了腳步,愣在了那裏如湖灌頂,無奈的苦笑著一步一步退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喃喃自語自嘲道:“是啊,我現在去又有什麽用呢!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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