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掛了電話,沐念初連忙將傳票放進了包裏,拉著慕堯煊就著急忙慌的開口說道:“走,我們去他家。”


    兩人很快就到了韓丞冬的住處,看見慕堯煊的瞬間韓丞冬不由得愣了一會兒,不過看見沐念初急切的模樣瞬間還是迴過神來。


    連忙對在門邊的兩人說道:“進來說吧,隨便坐。”沐念初自然也不會和他客氣,幾人坐下後沐念初便看見了茶幾上和自己一樣的傳票。


    於是抬起頭說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怎麽突然就說和我們兩個有關係了,你不是說爆炸的時候我們兩個在船杆邊上吹風的。”


    “對啊。”韓丞冬皺著眉頭怎麽也想不通,沉著聲音說道:“當初遊艇說爆炸就爆炸了,我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雖然我能記得過去的事情也隻是記得爆炸時的情景,對於遊艇為什麽會突然爆炸的事情更是一無所知。”


    “說真的,我們兩個能撿迴一條命來已經是萬幸了,真的不知道為什麽現在會這樣天降橫禍,我也沒做什麽得罪人的事情,你就更別提了,哎…”


    一時間屋子裏麵陷入了無邊的沉默,韓丞冬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一遍又一遍的迴憶著當時的場景,死死的盯住眼前的傳票,沮喪的一直不停的唉聲歎氣。


    而另一邊的慕堯煊聽著兩人的說辭更是將眉頭鎖的更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話也不說,嚴肅著一張臉。


    而沐念初則是陷入可疑惑裏麵,從一開始自己被韓丞冬救下直到現在,真的沒有理由不相信他說的話,於是沉默後便開口說道:“要是按他說的話那麽就是有人故意讓我們來背這個黑鍋了,可是到底是誰呢?”


    看著茶幾上的傳票,慕堯煊沉著聲音說道:“現在傳票已經在手裏了,怎麽想也沒用,眼看著就快到了上法院的日子了,現在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在栽贓陷害,那就隻有上了法庭才能知曉。”


    沐念初和韓丞冬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韓丞冬更是說道:“隻要我們沒做,我就不信法庭上還能顛倒是非,我們耐著性子等看看到底是誰就是了。”


    這樣一來,沐念初心裏麵也安慰了不少,雖然心裏麵也擔心,卻始終相信清者自清,於是便離開了韓丞冬家裏麵迴去度日如年的等待著上法庭的日子。


    與此同時,慕堯煊心裏麵也是擔心得不得了,他知道那不過是韓丞冬安慰沐念初的話語,而要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肯定也是有了一定的把握才會到法庭上訴,否則別人肯定吃力不討好。


    於是這幾天陪著沐念初安慰她的同時也沒閑著,暗地裏安排了人去查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畢竟隻有掌握了一定的證據才會安心,要是這樣一直被動的等待,到時候肯定隻有吃虧的份。


    不久後手下的人就打電話來匯報道:“對方好像有什麽勢力在阻擋,目前隻知道對方好像是掌握了什麽監控錄像,其他的暫時還沒有查到什麽。”


    “嗯。”慕堯煊掛了電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裏麵,自己好不容易才有和沐念初重修於好的機會,這要是成了真的,那沐念初可得坐牢,這可是美國自己想介入也介入不了。不知不覺,雙手已經握成了緊緊的拳頭,目光堅定的看向了遠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很快就到了開庭的日子,沐念初和韓丞冬早早的出發去法庭,懷著好奇的心態到了法庭上,站在自己的被告席上可是一雙眼睛卻是死死的盯住原告,一直好奇究竟是誰非要將自己告上法庭,安上這莫非有的罪名。


    原告終於緩緩出現,看著眼前的人沐念初和韓丞冬彼此看了一眼,都大吃一驚,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呢表情,沒想到法庭上的原告就是當時救下他們的那個打魚的漁夫張大伯。


    驚訝之餘韓丞冬首先反應過來,畢竟那段時間自己和張大伯的接觸最多,大多數時間沐念初都是昏迷或者茫然的狀態,不過當時的張大伯可是熱情好客的人,一直對兩人都照顧有加,怎麽會突然間就把自己和沐念初告上了法庭呢。


    於是韓丞冬有些接受不了,率先就開了口:“張大伯,怎麽是你,你是不是搞錯什麽了,我們也是遇害者,還是你把我們救起來的,這到底怎麽迴事。”


    “哼,早知道你們是那樣的人,我才不會就你們!”張大伯橫眉豎眼的瞪了兩人一眼,滿臉的怒意。


    看的韓丞冬和沐念初更是一臉的莫名其妙,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都在像對方表達:我們是什麽樣的人了?你得罪他了麽?隨即又轉過頭來,盯住張大伯,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這時候,張大伯似乎不屑和他們說話,轉過頭對著法官說道:“其實當時自己的家人就在哪搜遊艇上,後來遊艇爆炸之後家人就受傷住院一直昏迷,這也是我為什麽會救他們的原因,總覺得兩個孩子挺可憐的,沒想到…”


    說道這裏轉過頭一臉恨意的看著沐念初兩人,像是自責的繼續說道:“卻救了兩個白眼狼,差點害了我的兒子,我竟然救了殺人兇手,虧我還那麽好心好意呢招待她們,他們在這裏逍遙法外,我那可憐的孩子還在醫院裏麵耗著,哎…”


    說著還做出一副懊悔的樣子,跺了跺腳然後才繼續說道:“好在我的孩子醒了,現在醒了以後,便指認就是沐念初和韓丞冬一手策劃的,我一開始也不相信,總覺得她們不像做出這種事的人,可是也不能讓那麽多人白白犧牲性命,我的孩子白受傷。”


    “於是便托人照顧好孩子,我自己去多方調查,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他們,這讓我太失望了,但是我決不能讓他們就這樣逍遙法外!”


    “你說的這些都是空口無憑,請問你有調查了那麽久有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證據。”這時候沐念初的律師見所有的事情都對自己這方的委托人不利,於是質疑的看著張大伯問道。


    張大伯一時間呆在了那裏,像是不知道怎麽迴答一樣,倒是他的律師說道:“我們已經拿到了當時兩人見麵商討這件事情的監控錄像,鐵證如山,否則也不會輕易的告上法庭。”


    “商討?”沐念初和韓丞冬一臉懵,沐念初實在是不知道有沒有這件事,轉而看向韓丞冬,而韓丞冬更是梳理了一遍當時的情景,對著沐念初茫然的搖了搖頭。


    雖然張大伯將一切事情都說的有條有理,可是兩人實在是沒有任何的頭緒,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所以然來。


    韓丞冬一臉疑惑的看著法官說道:“是他救了我們不假可是這我們沒做過的事情,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承認,我不明白他是怎麽查的,但是我們堅決的保持現在的態度,要不是他救過我們,我都想告她誣陷。”說著韓丞冬還有些激動,更是失望的看著張大伯搖搖頭。


    “你們還不承認?我都聽到了!”一直被人忽略的證人處突然冒出了聲音,隻見證人處站著一個臉色蒼白的病人,仔細看去似乎就是張大伯的兒子。


    見兩方都僵持不下,法官說道:“既然你們都各持己見,原告有證據,那就呈上來放監控錄像吧。”


    熒幕屏上麵緩緩出現了當時的畫麵,隻見沐念初和韓丞冬在一起竊竊私語,而地點也的確是在上遊艇之前的海邊等待區,可是隻有畫麵卻是聽不到兩人在說什麽。


    “嗬……這也能算證據麽,我們去玩肯定要在那裏啊,何況我們在一起說話不是很正常麽?”沐念初冷笑了一聲。


    “還以為是什麽樣的證據呢,就這樣隨便拿一個錄像就可以隨便誣陷一個人,那我也可以隨便將做件壞事推到別人身上了,我對這個證據有質疑。”沐念初可沒有韓丞冬這麽好脾氣。既然別人都陷自己於不義了,自己又何必客氣。


    “不要著急,我自然不會是那種隨便無賴人的人,也不會做那種玩火自焚的事情。”張大伯冷冷的看著兩人,對她的質疑很是不屑。


    隨即轉頭就恭敬的對法官說道:“這段視頻不止是視頻,還有錄音,既然他們不承認,我申請將錄音一同播放。”


    於是接著法官對工作人員點了點頭,於是整個大廳裏麵瞬間響起了兩個人的對話。


    “等會準備妥當我們就站在船邊上,等著爆炸的第一時間我們就跳入海裏麵,還可以以此來洗清嫌疑,隻要我們也是受害人的假象。”首先是沐念初的聲音響起在大廳裏麵,種人都驚訝的看著她。


    而緊接著就是沐念初在在跟韓丞冬商議怎樣將遊艇製造成意外爆炸的對話響起,一時之間觀庭席上一片嘩然,紛紛交頭接耳對著沐念初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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