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堯煊看著像自己走過來的慕堯澤,有些不明所以,欣喜的就走了過去問道:“怎麽樣,有沐念初的消息了麽?”


    沒想到迎接自己的卻是慕堯澤狠狠的一拳打在了胸口上,並且大聲的怒斥道:“慕堯煊看不出來啊,還以為你多少有些改變。沒想到還是和以前的一樣心狠手辣!”慕堯澤兩隻眼睛都像要冒出了火。


    “你跑過來發什麽神經,莫名其妙!我告訴你我現在懶得和你計較但是並不代表我可以讓你出氣,沐念初生死不明,我實在是沒有心情和你鬧!”慕堯煊沒有防備一個不小心就倒在了地上。


    胸口雖然很疼但是現在可沒有心情和慕堯澤大家,一邊揉著胸口站起來一邊生氣的怒斥著慕堯澤。


    沒想到慕堯澤卻依舊不依不饒人的衝上來揪住了他的衣領就惡狠狠的說道:“你少在這裏裝樣子了,一邊在這裏裝著好人實際上卻在背地裏陰我,不就是一點尾款麽,難不成你還擔心我不給你,慕氏集團這麽缺錢麽?”


    “你瞎說什麽,你是被擔心得沒了腦子了麽?想要和我打架竟然說出這麽一個借口,好啊,等有念初的消息了我和你好好打一架!”慕堯煊有些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一邊甩開他,一邊卻是不輸氣場的提醒著慕堯澤現在應該做些什麽。


    “你還好意思提沐念初,你還真是好笑,說得這麽冠冕堂皇,趁現在做出這麽卑鄙的事情來,說不定沐念初的意外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對不對!”慕堯澤已經失去了理智,隻覺得心裏麵窩著一團火,燒的哪裏都不爽。


    可是慕堯煊什麽也不知道,更是覺得慕堯澤說的越來越離譜了,便再也忍不住,氣勢淩人的看著慕堯澤。


    然後一步一步逼近慕堯澤惡狠狠的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麽,要是你發神經大可去別人那裏發,跑來和我鬧是什麽意思,我沒有心情陪你!”


    “是嗎?聽不懂,那你看看這是什麽,你敢告訴我不是你們慕氏做得,你不發話誰敢有這麽大的膽子!”慕堯澤再也看不慣他這幅惺惺作態的模樣,絲毫沒有被他的氣勢嚇到。


    相反更是兇狠的將傳票掏出來砸在他麵前說道:“現在你懂了吧!要是慕氏缺錢你提前告訴我,我施舍你一點!這樣是什麽意思。”


    慕堯煊這才明白下來原來慕堯澤並沒有發神經,看來是發生了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疑惑的撿起地上的傳票來看。


    發現上麵的署名被告人的確是慕堯澤的名字,而原告卻是慕氏集團,慕堯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正覺得好奇的時候卻有搜捕人員過來說道:“你們在這裏呢,我們找到一雙女士鞋子,到處找你們去確認是不是沐念初的到處都找不到人,趕緊去看看吧。”


    聽見有線索,兩人便再也不想追究現在傳票的事情,不約而同的說道:“在哪裏,趕緊帶我過去。”


    至於其他的更是什麽也來不及過問,著急忙慌的共同跟著搜捕人員趕緊前往,心裏麵此時除了喜悅其它的情緒早都拋開的一幹二淨,隻要有線索接下來尋找就簡單了,說不定就快找到沐念初了。


    到了之後才發現鞋子所在的地方隻是一個海灣處,鞋子是沐念初的兩人都確認無疑,於是便默契的分開尋找,可是卻依然一無所獲。


    最後兩人隻能失望的迴去,心情都極其低落,再也沒有心思去做其他的事情,整個世界隻剩下了海浪的聲音。


    “董事長,明天就是國內開庭的日子了,雖然我知道沐念初的下落很重要,但是現在你必須的迴國。”直到助理的打電話來給慕堯澤,兩人才想起來傳票的事情。


    “我明天會迴國內的,你給我訂好機票。今天你安排好公司的事情,明天我走了你過來盯著,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本來就失落的慕堯澤一邊無奈的在電話裏吩咐著助理,一邊恨恨的看著慕堯煊。


    事到如今,自己在放心不下在不想離開也不得不離開這裏,心裏已經將慕堯煊千刀萬剮了。


    掛了電話之後便沉默著不說話,自己是非常不想去但是又不得不去,否則公司將麵臨巨大的損失,在國際上名譽也會受到一定的汙名。


    雖然這件事的確不是他故意為之,但是尾款的確是因為沐念初的事情耽誤了延遲至今,滿懷怒意的看了一眼慕堯煊之後便離開了海邊。


    而慕堯煊此時看著慕堯澤離開的身影心裏麵已經七上八下的,如果這個時候就讓慕堯澤一個人迴去恐怕兩個人的仇恨以後會越來越深,不管怎麽樣這件事情雖然自己不知情,但是是自己的人做的是不假,想著還有誰有這個膽子,眼裏麵已經冒出了絲絲火花。


    加上現在沐念初的下落不知所蹤,心一直吊著,還有剛剛慕堯澤離去的眼神,心裏想著:看來,是自己對她太仁慈了,才會讓她這麽肆無忌憚。


    而慕堯澤迴到公司裏,覺得整件事情前前後後自己完全沒有勝訴的希望,隻能重新想辦法看能不能將判決達到最小。


    於是就叫來了集團的公司律師吩咐道:“你明天也跟著我迴國,今天整理一下資料,將原因就是沐念初失事的事情的新聞整理出來做證據。”


    打理好一切便心裏空落落的看著遠方,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第二天國內的法院上,慕堯煊也到了現場,還帶著秦彤彤和律師。而慕堯澤帶隻著律師,看見慕堯煊,慕堯澤依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甚至能感覺得到無邊的恨意。


    慕堯煊自知理虧,假裝沒有看到,可是心裏麵卻在叫囂著:這下你就成了依舊狠辣的小人了,你的親弟弟和你始終隻有仇恨,你深愛的人如今下落不明。慕堯煊躲閃著慕堯澤的目光,不知如何自處。


    雙方都提供了證詞資料後,法官問:“被告蓄意違約,不過看來也是事出有因,原告可有話說?”


    慕氏集團的律師卻是高傲的抬起頭直視慕堯澤,然後不經意的撇了一眼秦彤彤,見她點頭之後便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緊接著一板一眼的陳述道:“我不接受被告的辯解,沐念初出事並沒有和m集團的法人有什麽直接的關聯,並不會影響合約的正常進行。”


    還不等法官說話,慕堯澤就急了,著急的說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無情麽,換位思考你身邊的人出事了你能不著急?我不是有意拖欠,隻是一時之間因為擔心就忘了而已,你們也沒有催促提醒,怎麽能說違約。”


    可是慕氏集團的律師像是早就料到了慕堯澤會這麽說一樣,更是絲毫不受影響,一板一眼的就詢問道:“請問慕董事長,沐念初跟你是什麽關係,據我所知所知沐念初可是慕堯煊的前妻,僅僅是代言人的身份難道還會讓一個集團的董事長失去理智麽?”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這麽說來的話,這麽多家公司豈不是一個員工出事就不能正常運作都要拖欠到員工沒事為止,那合同還簽了有什麽意義。”


    法官像是有些認同這個看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如果隻是這樣的關係那麽m集團的說辭就會不成立,疑惑的轉過頭看著m集團,看看他們會說出什麽樣的辯解,


    對這番犀利的說辭m集團的律師一時答不上來,連忙轉過頭看著慕堯澤,畢竟沐念初和慕堯澤是什麽關係他還真不知道。


    而慕堯澤同樣也是被問呆了,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作答,自己和沐念初的關係還真說不清楚,如果說是朋友那肯定會不成立,可是如果說是其它的關係事實上又不是那樣的。


    慕堯澤張了張口想要辯解什麽卻又一時迴答不上來,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沐念初和自己的一切,自己是喜歡沐念初不假,可是她卻是一直明確的拒絕自己的,就算自己走到今天自己一直陪著她照顧她那也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並不能代表什麽。


    可是此時此刻自己卻沒有任何一點辦法辯解對方的質問,否則自己就敗訴了,隻有承認自己和沐念初關係匪淺才會有一絲希望,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恐怕所有人都會覺得是真的。


    慕堯澤雙眸垂下,有些猶豫,如果沐念初在的話自己還可以征求她的意見,可是如今他能夠在她出事的時候這樣利用毀壞她的名聲來保全自己嗎?


    而他這副糾結猶豫的樣子同時也落入了秦彤彤的眼裏,秦彤彤一直坐在法庭上洋洋自得的觀看,始終兩隻手都環抱在胸口。


    一直看著慕堯澤啞口無言的樣子,都胸有成竹的覺得自己肯定會贏,如今看他這樣心裏麵更是非常得意,輕蔑的看了一眼慕堯澤後不屑得笑了起來。


    而同樣,慕堯煊從上來就覺得愧對慕堯澤,更是時不時的就怨憤的看一眼秦彤彤,自然而然這抹笑容也落在了慕堯煊的眼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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