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堯澤殷勤的給兩個老人往酒杯裏麵倒滿了酒,心裏麵也開始期待起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一臉的壞笑。


    不過表麵上還是裝的毫無破綻,讓人以為隻是個真心的想要在老人麵前盡孝的年輕人一般說道:“您二老就隻管安心吃飯聊天喝酒,我負責來倒酒。”


    同時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二人,心裏麵冷笑著:希望你們下去了還能這麽愉快的相處。


    而慕廉鬆則是語重心長的看著慕堯澤說道:“你長大了,我也該享福了。”


    一句話讓慕堯澤一愣,難道被看穿了?不可能啊。


    “來來來,咱們喝兩杯,你啊也別想太多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看我羨慕你們還來不及呢,你怎麽就突然感慨起來了。”


    安景言自然知道慕廉鬆在想什麽,生怕慕堯澤多想,連忙抬起了麵前的酒杯並且開口打著圓場。


    “是啊,還是你看的開,哪像我成天覺得自己有操不完的心,一轉眼操著操著自己就老咯,我就是愛感慨才老的快,這個毛病呃呃改!”慕廉鬆也知道自己情緒外露說差點出了不該說的話也收起了心緒和安景言說笑,也跟著拿起了酒杯。


    而一旁的慕堯澤則是聽得一頭霧水,不過見到兩人都抬起了酒杯也懶得去計較他們究竟再說些什麽,和自己有什麽關係,隻是期待著他們趕緊將酒喝下去,不要再繼續囉嗦才好。


    慕廉鬆和安景言渾然不知危險正在靠近,端著慕堯澤給二人倒的酒歡快的碰杯,異口同聲的說道:“先幹為敬。”說完也便都一飲而下,完全沒有覺得什麽不正常。


    見他們終於把酒喝下,慕堯澤也終於放下可一直懸著的一顆心。更是欣喜若狂的想著慶祝,不過礙於兩人此時藥性還沒發作也隻能強忍著做出一副十分有禮貌的樣子。


    “這麽久沒在一起喝酒,你的酒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我都覺得有些難受,你還臉不紅心不跳的。”兩人放下了酒杯,慕廉鬆則是笑著看向安景言爽朗的開著場麵話。


    “哪裏哪裏,要我看你才是深藏不露啊,這就算了還這麽謙虛,你是故意嘲笑我的吧,要在多喝幾杯我恐怕就不行咯。”安景言也是大笑著迴應他。


    一時間氣氛很是融洽,好像是真的拋開了那些平時的種種煩心事,兩人不停的說著曾經的過往,說到好笑的地方整個院子裏都是兩人開心大笑的聲音。


    慕堯澤也是比較有耐心一直在一旁微笑著作陪,像一個隱形人一樣完全幹擾不到兩個老人的談話。不過心裏麵卻在默默的計算著時間,要一直這樣假裝好人他可做不到。


    最終,剛好說道精彩的地方,兩個人都停下來咧著嘴笑著,不在言語,眼睛裏麵也充滿了故事的光芒看向彼此,慢慢的四肢漸漸僵硬了下來。


    聽到沒有了聲音,慕堯澤忍著心裏麵的激動試探性的叫著:“父親,要不要在來點酒?”可是卻是遲遲的沒有迴應,然後又小心翼翼將手伸到安景言鼻子下麵看看是否還有鼻息。


    在感覺到兩人都沒有了生命征兆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總算是藥性發作了,父親,你永遠都是那麽偏心,所以也別怪我,說到底我還是讓你毫無痛苦的離開,你應該感謝我才是。”


    這個時候的慕廉鬆和安景言氣絕身亡,表麵沒有一點異象,麵目上的事情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咧著嘴笑的樣子,在外人眼中,無疑是最好的安樂死,怎麽也不會想到是有人故意謀殺。


    “這下,公司總算是我得了吧,怪隻怪你一心隻為慕堯煊那個廢物著想,何時真正的關心過我?安伯父你又來湊什麽熱鬧,什麽事非要今天談不可,這下你高興了吧。”


    見已經得手慕堯澤心滿意足的看著兩個人的屍體,不停的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發泄著自己一直以來的不滿。


    不過也知道不能這樣下去,所以在發泄得差不多了之後便開始拿出了眼藥水往眼睛裏麵滴,再把溢出來的多餘的水擦掉,做出一副十分緊張痛心的樣子就跑去叫養老院的人。


    等人都到得差不多了也隻是站在慕廉鬆的身邊,開始流著眼淚卻假意的說道:“我父親還沒怎麽享福呢就這麽離開了,雖然是沒有什麽痛苦,早知道今天我就不該讓他們喝酒,這樣他們也都能夠安享晚年了。”


    嘴上是這麽說著可是始終沒將兩人送去醫院的舉動,其他人也都不好說些什麽,隻能勸解著說道:“逝者已逝,還請慕二少節哀順變,你哥已經不在了,接下來喪事還得要你操心呢。”


    也有不少的圍觀者都再討論:“這下慕氏集團可謂再經風波,先前爆出的慕堯煊已死已經的事情還在被人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論,還沒過去多久呢,現在又出了這檔子事,真是不幸啊。”


    而慕堯澤則是像沒聽到一般,開始交代著慕廉鬆的身後事。心裏麵卻是得意壞了,他們不出事我怎麽能得到公司呢。


    等到眾人都散去了之後就吩咐著手下:“幫我聯係記者,我要開發布會,這件事自己隻有經過發布會才能夠更好的讓更多的人知道,也好堵住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的嘴,證明我是名正言順的接手公司。”


    於是不久之後慕堯澤再次舉行了發布會,一臉沉痛的在記者麵前說道:“今天,我在這裏舉行發布會想必大家都很疑惑,但是我非常痛心,我最敬愛的父親就在這兩天在養老院壽終正寢,永遠的離開了我。”


    說著的同時還低著頭哽咽了一下,台下的記者一片嘩然,這個消息就像一顆炸彈一樣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不少名人都交頭接耳的懷疑事實的真實性,記者更是爭相的拍下了他哽咽的這一幕。


    任誰看了這一幕都會覺得很痛心,那麽一個商業大佬就這樣離開了這個世界。但是慕堯澤卻忍不住內心的激動,甚至在低著頭的同時在別人捕捉不到的角度勾起了嘴角。


    這個時候有記者就開始提問:“請問是什麽原因導致您父親去世的呢?”這個問題問出了以後台下又莫名般的安靜下來,每一個人都想知道答案,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慕堯澤。


    而他也收起來別人看不到的微笑,緩緩地抬起了頭露出了一個痛心疾首的表情說道:“聖誕節我父親的好友前來看望,我父親格外的高興就和朋友多喝了兩杯,就連去世之後臉上也掛著微笑,是我不對平時陪他的時間少了。”


    他一邊解釋著一邊還不忘記裝孝子,反正消息說出來了隨便媒體怎麽寫,這麽一說還可以讓媒體為他說好話,何樂而不為呢。


    台下又是一片的躁動,有大膽的人還說道:“那以後慕氏集團誰做主,據說慕堯煊死了也一直沒見屍體,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聽到慕堯煊的名字慕堯澤心裏麵白醒悟過來,看來是自己高興的太早了,自己還有一個絆腳石沒處理呢。


    於是假裝整理了一下情緒又對記者說道:“今天的發布會就到這裏,我能告訴大家的也隻有這麽多,我還得去為我父親操辦後事,諸位請自便。”


    說完就離開了發布會現場,但是心裏麵卻是壓抑不住的憤怒,看來隻要慕堯煊在一天自己也就被人質疑一天,心裏麵的火也不知道往哪裏發。


    還好前幾天有人知道了慕堯煊的下落,看來是留不得她了,否則還真是後患無窮,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精心策劃才有了今天這樣的結果,怎麽能允許有人會來和自己搶呢。


    第二天,許多頭條和新聞都在爭相報到著:“慕氏集團在陷風波,原董事長去世真相,”一時間慕氏集團也開始人心大亂,都再猜測著接下來誰來帶領他們。


    慕廉鬆死了,而慕堯煊下落不明,一切都朝著慕堯澤想要的方向發展,新聞出來的第一時間他就召開了董事會。


    說道:“想必最近我們家發生的事情大家也都清楚了,我就不和大家多說了,我也因為這些事情身心疲憊,直接說正事吧,論股份我們家是最多的,現在也隻有我能夠擔起責任來,這段時間我得為我父親操辦後事,公司就麻煩大家幫忙安撫一下。”


    話倒是說得很好聽,可是卻是實實在在的告訴大家,以後他來接管公司。


    現在在名義上慕氏集團已經完全落入了慕堯澤的手中,感受到了如今的優越感,也便不再顧及任何人的感受,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


    可是隻要一想到慕堯煊,他就高興不起來,生怕慕堯煊不在自己的身邊會出什麽不可掌控的意外,更是整天的都再吊著一顆心,


    於是當下便秘密派人前往法國,吩咐到:“務必將他帶迴來,如果不配合必要的情況下,我不介意看到的是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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