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包廂,看著阿彪大吃大喝,文傑捏著茶杯慢慢飲茶,樣子很是愜意。等阿彪吃夠了,文傑才看向一桌狼藉,淡淡開口:“還要嗎?接著點。”‘爹爹的,小樣吧!你想浪費老子的銀子,老子不介意撐死你。’


    阿彪一摸肚子,亮開了嗓門:“靠,老子又不是豬,還有,滾一邊要不要的,老子又不要飯,少拿老子開涮。”


    冷哼一身,文傑坐直身子,表情極為認真的開口:“之前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你那麽說也就算了,從現在起,改了在我麵前自稱老子的習慣。”文傑的語氣有些冷硬霸道,完全沒了之前嬉皮笑臉的樣子。


    阿彪被文傑造的一愣,隨後呸了一口:“靠,黃文傑,裝毛啊!有錢了不起咋地,老子不求你也不借你。”還以為文傑有錢裝,逼,呢,阿彪對文傑的好感度瞬間降至零點。


    猜到阿彪的想法,文傑有些無奈的苦笑,立刻變臉爆粗口:“你爹爹的,別他媽狗咬呂洞賓,老子是為了你好!好了,你認真看著。”文傑不打算對這個唯一的兄弟隱瞞,以後的事,還要靠他幫忙,也隱瞞不了,所以,幹脆都揭了,開誠布公。


    說話間,手掌一揮,一道淡淡的金色光幕出現在阿彪麵前。在阿彪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播放著一幕不可思議的畫麵。


    知道阿彪驚呆了,文傑收起光幕後又等了很久,才再次對著阿彪開口:“我是傳說中神界的神子,我父親乃掌管六界之主神,至高無上。這下,你該知道,我剛剛那句話的意思了吧!”就在剛剛,文傑為阿彪播放了自己打死六個餓鬼王的戰鬥場麵,所以,阿彪此時心情有多震撼可想而知。


    阿彪知道文傑沒有說謊,況且,神技就擺在那,說是撒謊也不靠譜啊!又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靠,真牛,逼!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攤攤手,文傑無奈的搖頭:“這些還不能告訴你,這是為了你好。現在,我有事需要你幫忙,你答不答應。”


    阿彪又是一愣,隨後直接瞪眼:“靠,逗我呢!你現在還需要我幫忙?”神仙需要凡人幫忙,說出去誰信啊?


    知道阿彪心裏怎麽想,文傑歎了口氣:“你以為神族就是萬能的?那老子就不會混到這來了。爹爹的,懶得跟你廢話,一句話,幫不幫!”對這個活驢兄弟,文傑自認為還是比較了解的,他是個非常講義氣的人。


    果然,文傑話音剛落,阿彪就接茬了:“廢話,你的事老子能不幫嗎?”‘呃,又忘了。’


    文傑無奈的翻白眼:“再自稱老子,你就離死沒多遠了,不用我出手,折壽都折死你。”敢占主神便宜,真的會很折壽的。


    砸吧砸吧嘴:“靠,以後嘴上還得放個把門的。”阿彪訕訕墨跡一句,又看向文傑,換了副認真的表情:“說吧,我該幹什麽,怎麽幫你。”這一次,他沒再說老子,真怕折壽啊!


    賊賊的四下看了看,文傑才神秘兮兮的對阿彪開了口。一邊比劃一邊說,樣子誇張極了。把阿彪虎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才冒出一句:“靠,還以為啥事,鬧了半天就這?”


    文傑又慢慢喝了口茶,緩緩放下茶杯:“目前就這些,等你做完這些,我再告訴你,接下來幹嘛。”


    阿彪一撇嘴:“切,浪費老子~”“嗯?”一個老子剛出口,文傑立刻出聲喝問,硬生生把阿彪說道到一半的話給噎迴去。


    翻了翻眼皮,阿彪幹脆站起來:“不說了,迴家,真他媽憋屈。”說著,氣唿唿走了,心裏卻想著怎麽能改了自己說髒話的毛病,媽的,黑,社會傷不起啊。


    文傑就這樣靜靜看著阿彪有氣沒處撒,一甩袖子離開而偷笑。他這個愛說髒話的毛病是該改一改了,自己罵人就是跟他學的,爹爹的,都被他給帶壞了。


    當阿彪帶著兄弟們走之後,國華酒店整個一變,大廳簡直就像被打劫了一樣,一地狼藉。碗碟酒瓶,剩菜殘羹到處都是,杯碟還摔碎了不少,害的文傑賠了不少錢。好在文傑現在不缺錢,不然非得撞豆腐自殺不可。


    來到外麵,看著天空,突然感覺當凡人真的很好,至少肩上沒有那麽重的擔子,找個喜歡的女孩結個婚,生個娃,過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多好。想到這,文傑又無奈的歎了口氣,一閃身,迴到別墅後麵的小樹林,盤膝坐下,繼續修煉。


    就在文傑離開後不久,那道披著黑色披風的黑影出現,帽口對著文傑離開的方向,靜靜漂浮在那裏兩秒,隨後一閃而逝。


    這天,文傑正在修煉,正南方猛地竄出一股濃鬱的妖氣。文傑一驚,睜開眼睛,身形隨即消失在原地。


    無極門,慕容博麵色凝重,與門中其它六位長老,腳踏伏魔劍陣,正緊緊盯著後院的這座假山。一縷縷妖氣正在慢慢升騰,在空中匯聚。而慕容博則嚴陣以待,準備隨時出手。


    文傑出現在假山附近,看向慕容博:“怎麽迴事,你這怎麽還鎮壓著大妖?”


    見文傑來了,慕容博的神情微微放鬆些,苦笑一聲:“這大妖已經被鎮壓幾百年了,我也隻是奉前任門主之命,看押而已,沒想到,它竟然提前衝破了封印。”雖然他嘴上說著沒想到,可臉上確一點吃驚的樣子都沒有,完全已經做好了麵對的準備。


    微微皺眉,文傑憑空消失在原地,來到假山底部。最先看到的是一條淡金色的巨蟒尾部,片片鱗甲閃耀著寒光。視線隨之而上,看到的卻是穿著白色華麗漢服人身。一頭雪白的銀發隨意披散著,水潤順滑。有些蒼白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淡淡的唇緊抿著,一雙火紅的眸子靜靜看向文傑。細長的眉眼微微上挑,眼尾有淡淡的金色眼影,帶著妖族獨有的妖媚,這是個漂亮確不女氣的男人。男人雙手被連根貼滿黃符的粗大鎖鏈緊緊鎖著,半坐在冰冷的石台上。


    看了一會,男人淡淡開口:“你不是來殺我的。”不是詢問,而是篤定的語調。那輕淺溫潤的聲線十分動聽。


    “你為什麽不怨恨?”看向蛇妖,文傑有些好奇的答非所問。


    男人苦笑:“我根本就是自願被她壓在這裏的,幹嘛要怨恨。隻是,既然時間已到,我也該離開了不是嗎?”說著,隻是簡單的雙臂一震,那兒臂粗的鎖鏈應聲碎裂,散落一地,激起一片煙塵隨即被妖力壓下,一切歸於平靜。雪白說錦袍纖塵不染,可以看得出,男人很愛幹淨。


    文傑笑笑,這又是個有故事的家夥。既然沒有什麽危險,文傑也懶得打聽別人的私事:“我沒有別的意思,你不霍亂人間,我當然不會管你,你以後有什麽打算,迴妖界嗎?”就算沒事,也要確保萬無一失,文傑不能讓大妖在人界駐留。


    男人當然聽的出文傑話裏的意思,淡淡一笑:“妖界已經迴不去了,六界之大,確已無我寒雨夜立錐之地。或許,呆在這裏也不錯。”輕輕起身,長長的蛇尾化作雙腳,被華麗的服裝掩埋,他整個人透出一股遺世獨立的除塵。淡淡的感傷不經意間流露出來,讓人不免為之心疼。


    此時的寒雨夜竟讓文傑想起了冷殘璃,或許,他們都是一路人。想了下,文傑笑笑:“要不,你先去我那吧!我有個朋友,跟你應該很投緣。”


    “你不怕我是壞人?”這個上神竟然要帶一個妖族迴家,寒雨夜有點懵,他到底有何居心啊?不怪寒雨夜提防文傑,他可是上神,分分鍾秒了他的存在。雖然現在看著弱雞一點,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好不好。


    文傑也知道,自己唐突,嘿嘿一笑:“我這個人就這樣,自來熟,嗬嗬,你等一下就明白了。”說著,立刻用意念唿喚心玉和冷月兒。


    沒多久,兩美女就到位了。心玉對寒雨夜淡淡一笑,表示有好。(同為妖族,自然感覺親切。)冷月兒確不同了,直接忽視寒雨夜,上前抱著文傑的手用自己的小臉親昵的磨砂文傑的胳膊:“文傑哥哥,我都想你了。”撒嬌是她現在必不可少的功課,冷殘璃已經看不下去,說冷月兒簡直變了個人。好吧,戀愛中的女孩,不能按正常思維邏輯評判。


    文傑有些無奈的笑笑:“我女朋友,就愛撒嬌,寒兄別介意。她是心玉,你該知道她的身份,不用我多說。現在,我想你該知道,我是個什麽樣的人了吧!”文傑隻是在告訴他一個事實,我不論身份種族,隻看人品。


    寒雨夜當然明白文傑用意,所以,淡笑著向心玉伸出了表示友好的手。心玉也大方的與寒雨夜一握:“你好,我叫胡心玉。”“寒夜雨,請多關照。”清淡的語調溫潤儒雅,讓人聽了心情舒暢。


    心玉點點頭,淡淡笑道:“互相關照吧!”果然是同族,就是親近。


    寒雨夜麵向文傑淡笑:“你果然和其他神族不一樣,我信任你。”隻是一個接觸,就對對方產生信任,果然,男人的世界女人搞不懂。


    聽了寒雨夜的話,文傑哈哈一笑:“走,帶你見我另一個兄弟去。”說著,拍了拍寒雨夜的肩膀,帶頭朝外走。


    來到外麵,六位長老都懵了,一個個神情戒備的看著憑空從假山內冒出來的四個人。慕容博好一點,雖然有些意外,但見大妖安靜的站在文傑身後,心也就放下了。原以為會有一場血拚,看來,就這麽隨意被文傑給化解了。


    收起攻勢,幾步來到文傑麵前:“文傑,怎麽迴事?”說著,慕容博的目光已經掃過了寒雨夜,見他麵無表情,又安靜的站在那裏才放心發問。


    文傑笑笑,輕拍了下寒雨夜的肩膀:“沒什麽,又一個兄弟而已,他已經是自己人了。”說著,還把寒雨夜往前推了推:“寒大哥,他是慕容博,也是我兄弟哦。”


    寒雨夜抬起頭,正視慕容博,一雙火紅的眸子猛地放射出一道精光:“凝霜的後人,我該怎麽謝謝你們這幾百年來的厚愛呢?”淡淡的,確充滿仇恨的語調慢慢溢出,讓慕容博周身一冷,剛剛放下的戒備瞬間提起並光速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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