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流旌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傾身上前,欺負祁明熠的東西,真的很有快感,雖然這暫時不能算是他的東西。真有點後悔上次發癲,白白放跑了人。


    向晴陽放聲尖叫,拚命求饒,她真的搞不懂,為什麽這些男人都這麽過份,一點都不像賀祺,賀祺總會用溫柔的眼神望著她,小心翼翼的把她護在懷裏,不讓她受傷害……


    “鬱少,你放開我……”她縮著身體往後躲,躲一寸鬱流旌就前進兩寸,向晴陽張開嘴巴,也不管是哪裏,就咬了下去。


    鬱流旌吃痛,悶哼出聲,厚實的掌握住她的後腦勺,用力將向晴陽拉開。鬱流旌穿著一身休閑裝,肩膀處的鮮血透過單薄的t恤蔓延開來,觸目驚心。


    “我……”向晴陽想要道歉,說出來的話卻成了,“你活該!你再敢碰我,我咬死你!”


    “你倒還挺辣。”不怒反笑的托起她一條腿放在自己腰上,鬱流旌想做下一步動作的時候,突兀的手機鈴聲卻不識相的響了起來。


    慵懶的眸子瞥了一眼,本來不想接的,可一看到身下一臉慌張的女人,男人惡作劇的心裏頓時就強烈起來,鬱流旌拿過手機,壓低聲音道,“噓,是祁明熠,給他知道你在我身下,你就完了。”


    說著,他接通了電話,打開揚聲器,扔在駕駛座上。


    “流旌。”


    向晴陽眉頭微皺,這個蒼老的聲音並不是祁明熠,她無聲的掙紮,鬱流旌按住她,“別動,噓。”


    “流旌。”這一迴多了一些不耐煩。


    鬱流旌張開嘴巴,在向晴陽的鎖骨上吸了一口,才懶懶的應聲,“嗯。”


    “你別碰我。”向晴陽壓低聲音,伸手推他的俊臉。


    “你旁邊是誰?”蒼老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你有什麽事就趕緊說。”他又靠迴去,想要捕捉她的唇,向晴陽左閃右躲。


    “迴和揚來上班吧,別在外麵瞎玩了。”


    腰間突然被掐了下,向晴陽悶哼出聲,“唔……”


    “混賬!每次打電話給你都是在搞女人,”蒼老的聲音轉為憤怒,“畜生,明天就給我迴來!我警告你,別他媽再在外麵給老子搞些有的沒的!”


    鬱柏霆啪的掛了電話,鬱流旌依稀能想到他被氣得吹胡子瞪眼的模樣,心中流淌過一股暢快。脾氣暴躁,就別玩深沉。


    “好了,沒人打擾,那我們開始吧。”


    “我還錢。”鬱流旌的眉眼很迷人,向晴陽卻想吐。男人都是這麽惡心,除了賀祺。


    “你哪裏來的一億?”他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嘲諷,“別告訴我,你要去賣給祁明熠,你要賣給他,還不如直接給我,多省事。”


    “反正你放開我。”


    “如果我說不……唔……”


    向晴陽抬起另一條腿,用盡全身力氣命中男人的褲襠,鬱流旌臉瞬間漲成豬肝色,冷汗直流,一臉痛苦的捂著下邊。


    “滾開,”受了傷的鬱流旌輕易給向晴陽推開,她拉起被他褪掉的拉鏈,扣好牛仔褲的扣子,疾言厲色道,“我告訴你,你再敢對我做這些事,我就踢爛你的小弟弟。”


    她爬到駕駛座上,開鎖下車,關上車門的瞬間,可以清楚的看到鬱流旌在抽搐。看他連話都說不出來,想著要給他打120,可向晴陽一想到他剛剛的惡劣行徑,她的同情心就一掃而光,冷冷的甩了句“十天之內我把錢還你”之後,砰的關上車門。


    向晴陽失神的走在路上,心裏覺得委屈,卻不敢給賀祺打電話,實在是不知道要以什麽樣的心境麵對他才好。


    迴到寢室裏,艾妮買迴來了一根繩子,在什麽都安排好之後遞到向晴陽懷裏,“給我綁上。”


    “綁哪裏?”向晴陽一頭霧水。


    “手呀,我這不看見電腦就癢癢麽,你幫我綁上。”


    “瘋了。”向晴陽念叨了句,艾妮爬上床之後,就把她的手綁緊。


    睡覺前多喝了水,導致在夜色朦朧的時候得起來上廁所。向晴陽衝完水出來的時候,冷不丁的給眼前站著的人嚇了一跳。


    “衛迦栗,你做什麽?”借著皎潔的月色,向晴陽才看清了她一臉幽怨。


    “今天下午,你跟流旌去哪裏了?”衛迦栗柔柔的聲音帶了一絲斥責。


    “流旌是誰?”


    “鬱少。”


    “不關你的事。”她的口氣不好,向晴陽又怎麽會聽不出來。


    “你不是跟了祁少了麽?”


    “……”向晴陽已經不打算理會她,轉身就走。


    “你別想著跟我搶他。”


    向晴陽無聲的冷笑,像他們這種人,誰都不會真正的屬於誰,衛迦栗不僅柔弱,而且還很蠢,動情了之後更蠢。她不予理會,迴到自己的床上。


    心裏十分鬱悶的過了幾天,祁明熠一條短信發到了她的手機裏:手該快好了,放學就到清峰銀紗來。


    向晴陽無力的放下手機,坐在對麵吃飯的艾妮對她擠擠眼,“賀祺呀?”


    “不是。”


    “也對,要是是賀祺,你早該高興得跳起來了,”艾妮頓了頓,又說道,“賀祺到底長什麽樣呀


    ,給照片我看看。”


    “他沒有照片。”沒有才怪,不過向晴陽給藏得好好的,不給任何人看,怕他被搶走。


    “那你跟我說說,長的什麽樣?有你哥哥好看麽?”


    “差不多。”賀祺在她心裏,是最完美的。


    “哈哈哈,那太好了,我就喜歡像你哥哥那麽憂鬱的,等他迴國了,你得帶我去看看。”


    “向宇航不是我哥哥。”她禁不住再次提醒。


    “我這不叫習慣了麽,再說了,有那麽優秀的哥哥,多好。”


    向晴陽幹笑兩聲,沒有接話。心裏七上八下的,今晚還不知道要怎麽過。


    夜幕降臨,向晴陽蹲洗手間裏洗衣服,出來的時候已經八點整。拿過手機,上麵什麽都沒有,悄悄鬆了口氣,祁明熠應該不會和她計較。一直等到十點上床睡覺,也沒見手機有任何動靜,她也就放心的閉上眼睛。


    第二天整整一天,也沒有發生什麽事,向晴陽徹底放心了。


    在她放心之後的兩個小時,收到的彩信又讓她徹底火了起來。她無視纏著她抱怨戒遊戲辛苦的艾妮,出校門口攔截出租車,趕往清峰銀紗。


    趙玉按著祁明熠的吩咐不情不願的在門口等著她,她黑著一張臉冷著聲開口,“少爺在施會所。”


    “我隻是過來拿東西的。”


    “你愛去不去!”她十分不耐的吼完,轉身就往清峰銀紗裏走。


    向晴陽朝她的背影狠瞪了眼,一個傭人也這麽囂張。她又匆匆上車,趕往下一個目的地。


    高級會所的包廂內煙霧繚繞,精致的牆麵上雕刻著繁複而時尚的花紋,工藝繁雜而精美的水晶燈掛在天花板上,光澤如珍珠般美麗,均勻的灑在正中央的麻將桌上。


    “閃開。”祁明熠感覺身上的甩牌的手變遲鈍了,他動了動肩膀,出聲示意軟趴趴的靠在他肩膀上的嫩模起來。


    嫩模很乖巧也很識相,嬌嗲了兩聲便坐直身子。


    男人的目光看似認真的盯著牌局,微微擰著的眉頭卻透露了他的心不在焉。對麵的施珄榭嘿嘿幹笑兩聲,調侃了句,“小寶貝最近又不利索了?”


    “她好得很,你別烏鴉嘴,要不我怎麽能出來玩?”


    “祁少,”嫩模柔軟的身體又貼了過去,聲音嬌滴滴的,惹人憐愛,“之前你不是說了人家是你的寶貝麽?現在又有一個,你的寶貝好多呀。”


    “他有兩個小寶貝。”施珄榭說著,猥瑣的目光朝他的褲襠看了一眼。


    嫩模會意,小手往中間探,聲音柔柔的,“祁少長了兩個麽。”


    祁明熠輕哼了聲,沒有作答,也沒有推開那隻不安分的手。


    向晴陽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般混亂的場麵。男男女女大概七八個人,圍著麻將桌,撲麵而來的煙草味十分濃烈,嗆得鼻尖難受,而最讓向晴陽膛目結舌的是,女人柔軟的手,放在祁明熠的褲襠中間,小臉也湊在上麵。


    見到來人,祁明熠神態自若的推開嫩模,又甩出一張牌,“滾進來。”


    很明顯,這句話是對站在門口的向晴陽說的,祁明熠似乎安排了人在外麵等她,等她一到會所門口,就有人把她給領了進來。這裏的人衣著光鮮,而她卻穿著最普通的牛仔短褲和t恤,踩著二


    十塊錢的人字拖,披著長發,因為焦急還帶著一點淩亂。


    與衣著光鮮的他們形成的對比,是多麽的諷刺。


    “我是來拿東西的。”她走到他身邊,單刀直入道。


    祁明熠摸了一張牌之後,再次甩出,推出麵前的長城,“糊了,給錢給錢。”


    “看你輸了一整晚,美女一來,”施珄榭的目光帶著戲謔,不著痕跡的瞥了向晴陽一眼,“運氣也跟著來了。”


    “少廢話,趕緊給錢。”


    向晴陽看著眼前的鈔票山,一時之間很難適應,玩這麽大,是犯法的。可對他們來說,好像就是家常便飯,就是警察過來了,可能也拿他們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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