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宇要來？”很多人動容，因為這是天人族第一年輕天才，是一位真正的初代，天資超絕。
而且，要知道天人族可是曾經的無上皇族，這樣的古老門庭內誕生的初代究竟有多麽強，無法想象！
最為關鍵的是，他融合了天命石，等於再次超脫，足以睥睨同代人！
“不錯，幽宇師兄應該會來。”蔡瑜說道，臉上露出一縷淡笑，有些矜持，畢竟幽宇之名動四方，各教天才聞言都要變色。
身為皇族後代，融合了天命石，本身又是“初代”，很多人推測幽宇未來的成就多半要超越太古六大天人！
有朝一日，這很有可能是主宰上界沉浮的禁忌人物之一！
“幽宇兄，驚才絕豔，我早有耳聞，若是能一見，真是不勝榮幸。”有人恭維，對天人族的天驕很看好。
“是啊，聽聞幽宇兄已經初步演化出自己的獨有寶術，才情驚世，到時候一定要請教。”有人附和。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進行稱讚。
“聽聞貴族女天驕雲曦姿容絕世，美貌如花，如今融合天命石，強勢崛起，天人族可真是人傑輩出啊。”另一人這樣說道。
無論是九頭蛇族，還是斜月古洞等，也都算是頂級大勢力了，但是對於昔日的皇族還是有種敬畏。
“諸位，你們應該相信，以幽宇師兄之絕豔，足以鎮壓那所謂的少年古牧吧？”蔡瑜說道，總覺得剛才被裴穗質疑時，自身應答的不夠自信，現在重新點到這個問題，底氣十足。
有不少人附和，點頭稱是，幽宇名氣極大。讓很多人忌憚。
但是，也有部分人嘴角帶著意味深長的笑，並不表態，他們可是聽到過秘聞，那個古牧絕不簡單！
明瀾淺笑，清麗出塵，道：“希望見麵更勝聞名。”
“你是何人？”蔡瑜問道，對這個女子很不滿，居然屢次質疑他。
“她是我師妹裴穗。”就在這時，唐曦開口。她一身金色衣裙，飄逸中亦有靈性，此外還有一種強勢的自信。
她一開口，所有人都很重視，因為這是天仙書院第一奇才，被選定為繼承人，不僅自身強大的離譜，未來還是書院的掌控者。
“唔，唐曦師妹曾經被邀進入元天秘境。想必對那少年魔王古牧有所了解，最有發言權，他究竟怎樣，強還是不強？”
有人問道。雖然漫不經心，很是隨意，但是明顯是在質疑天人族的說法。
其他人聞言，也都關注。很想知道究竟。
“我不曾與他交手。”唐曦說道，在這裏她很穩重，因為要起到表率作用。當年與莫錚在銅雀壇一戰時，她可不是這個樣子。
蔡瑜一聽，臉上露出笑意，道：“都說了，此人浪得虛名，唐曦師妹若是出手，一定可以輕易鎮壓。”
唐曦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他的戰績，殺冥子、斬太陽神藤、更是將紫金真犼族的翹楚放在鼎中燉熟，直接吃掉。”
這些話語一出，蔡瑜臉上的笑意直接凝固了，這等於抽了他一個大耳光。
要知道，唐曦所提到的三位生靈可都是初代，結果全部飲恨而亡，這樣的戰績足可以證明古牧擁有強大無匹的戰力。
很多人都露出異色，看向蔡瑜，為他感到尷尬，這實在是難堪。
“唐曦師姐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再說，這些事外界不是早有傳聞嗎？”明瀾化身的裴穗平靜地說道。
“諸位，就到此吧，我要去閉關了。”唐曦起身，對裴穗點頭一笑，而後就此離去。
眾人都跟著站起，皆知她是赫赫有名的初代，而今在參悟人仙遺刻，時間寶貴，想在三千州天才大決戰中勝出！
剩下的各教精英雖然還沒有散，但也都缺少了談興。
忽然，書院有些騷亂，連殿中的眾多強者都感知到了，不禁露出奇色。
“發生了什麽？”
“一個小破山門的弟子，將書院內的一些師兄打傷了。”
很快，人們大體明白發生了什麽，一時間都來了興趣，向外走去，想詳細了解。
“這是什麽人啊，敢挑釁天仙書院，將這裏當成了什麽，看不起這古老的道統嗎？”蔡瑜說道。
他臉上帶著淡笑，剛才在殿堂中被質疑，麵子頗為掛不住，眼下難得出了這種事，有點嘲諷與幸災樂禍。
很快，他就笑不出了，因為一群人雖負傷，但是都能站著，唯有天人族的一人是被抬迴來的，骨斷筋折，牙齒落光。
“什麽人幹的！？”他忍不住喝問。
天人族人口數以億計，自有弟子投奔其他大教，在外修行，可骨子裏是一脈的，更有不少人學成後會迴到族中。
有人開口，簡單提了幾句。而天人族這名弟子更是哭喪著臉，告訴蔡瑜，那人見他是天人族，特異“照顧”了一番。
“一個小門派的弟子，也敢如此，挑釁我天人族，他不想活了嗎？！”蔡瑜陰沉著臉，他們身為上界大族之一，各方一般不敢針對。
他剛才在殿宇中就很不痛快，現在居然又遇上了這樣的事，自有一股火氣，道：“他在哪裏，我去那個門派討個說法！”
蔡瑜有這種自信，畢竟他名聲在外，身為天人族六傑之一，若是到了一個小門派，他相信便是那些族老等比他實力強，也得掂量一番，而後笑臉相迎，畢竟他代表了天人族。
其他各教精英都露出異色，他們知道，蔡瑜要以勢壓人，多半會讓那個小門派交出傷人的兇手。
“師兄……那個人很不簡單。”天人族被重傷的修士臉色雪白，遍體都是冷汗，想要解釋。
然而，他直接就昏了過去，沒有能夠多講。
明瀾麵色平靜，事實上她剛才不動聲色輕拂，令此人背過氣去。
“誰能告訴我。那個小門派在哪裏，我要去登門拜訪！”蔡瑜冷聲道，看向天仙書院其他負傷的弟子。
他忌憚唐曦，但是對於這些人就很自恃了，天人族為最強道統之一，身為該族六傑之一，自當睥睨同輩眾多強者。
有人想要詳細解釋，然而暗中卻聽到了明瀾傳音，頓時閉嘴了。
不得不說，明瀾化身的漣漪。雖然沒有露出真正無暇姿容，但依舊是絕色榜上的麗人，在書院中擁有極高的人氣，眾人很擁護她。
“師兄我帶你去！”那些人不解釋小門派的特別，直接拍著胸脯要帶蔡瑜上路。
就是九頭蛇族、陰陽書院、聖羽族等各大教的精英，也來了興趣，要去看一看蔡瑜如何發威，逼壓那個小門派。
“帶路！”蔡瑜說道，聲音低沉。有種霸氣。
負傷的人點頭，立刻領路，準備帶他去遠方那片破落的道場，這自然是明瀾授意。
斜月古洞、神崖書院等地的精英天才。著實來了不算少，原本是書院間交流，現在則全都跟著一同前往。
除了天仙書院的人，其他各教而今還不知道那破山門怎麽迴事。
人群外。明瀾雲淡風輕，淡淡一笑，什麽也沒有說。
路上，蔡瑜目光陰鷙，他已想好說辭，去了後直接扣大帽子，讓該門派交人，以天人族的大勢壓迫。
在他看來，天人族便是大不如從前，退出了皇族之列，但也遠不是一般的門派可以挑釁的，更遑論是一個小門庭。
“這路都長草了，太荒涼了，一看這個道統就衰落了，底蘊應該不強。”陰陽書院一位精英弟子說道。
“是，衰落好幾千年了，幾乎都快斷傳承了，最近才又出了個極品。”天仙書院的一位受傷的師兄答道。
蔡瑜聞言，更加生氣，此地連一般的小門派都不如，就這樣的破落道統也敢傷天人族子弟？實在讓他怒火填膺。
其他大教的人也都訝異，這一門派還真是弱的不像話啊。
隨後，人們相信，這一教一定沒落的不像樣子了，因為這山路崎嶇，雜草與荊棘密布，哪裏還有門派的樣子，分明是野地。
“快到了，就在前方。”天仙書院的人帶路。
蔡瑜越走越生氣，麵沉似水，這是什麽破地方？被這樣的小門派傷了族人，簡直是一種奇恥大辱！
終於到了，山門這裏，一個破牌樓勉強還立著半截，至於其他地方，瓦礫遍地，蒿草從生。
這還是一個門派嗎？分明是處遺跡，是片廢墟！
眾人看的一陣無語。
他們所見自然是真實的場景，跟莫錚曾見到的恢宏與壯麗景象完全不一樣。
蔡瑜當即怒火竄起，今日之事若傳出去，實在是一場笑話，這就是他興師問罪的門派？
他很後悔，真不該來，此地也太寒酸了，根本不值得親自趕來，喝道：“可有人在，給我滾出來！”
其他大教的人想笑，又不好意思，全都憋著。
唯有天仙書院的人很緊張，一點都不敢放鬆，嚴陣以待。
蒿草後方，一塊大青石上，莫錚黑著一張臉出現，他很不爽，因為剛才又被齊道臨給數落了一頓。
“嚎什麽，滾！”他沒好氣的說道。
蔡瑜聞言，肺都要氣炸了，就這破爛地方，隨便走出一個青年，居然還跟他這樣說話，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子，你知道在跟誰說話嗎，去將你的長輩叫出來，我有話對他講！”蔡瑜寒聲道。
雖然他很惱怒，但是顧忌到後方還有各教人馬，他不願太過，自恃十分，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莫錚，這樣命令。
莫錚的臉更黑了，被老頭子逼著背負大山狂奔，累了個半死，迴來後還不能清淨，有人這樣跟他說話，怎能容忍。
事實上，有一點他還沒有注意，這是天人族的強者，因為與人族相近，這次他忽視了。
不然的話，他的臉色會更黑。
即便如此，莫錚也逼了過來。
“還不快去將你的師門長輩找來，你沒聽到嗎，耳朵聾了嗎？我有話跟他說！”蔡瑜嗬斥，一副聖使駕臨的樣子，高高在上。
後方，各教天才都在那裏看戲。
隻有天仙書院的人神色怪異，寒毛嗖嗖倒豎，他們屏住了唿吸，非常緊張。可是，他們曾得到裴穗傳音，也不好多說什麽與提醒。
“轟！”
黑著臉的莫錚出手了，快到讓人震驚，靈魂都發顫，他將鯤鵬法與縮地成寸大神通結合，如浮光般。
且，他身上有一股滔天的血氣散發，如一頭史前巨獸出閘，勇猛無敵。
蔡瑜瞳孔急驟收縮，他是高手，而且非常強大，但是現在卻發現自己大意了，中招了，被人以莫名的場域禁錮，難以動彈。
莫錚動用的是唯一氣海，不過卻很隱蔽，定住他後，直接又收斂了。
“你……鬆手！”蔡瑜能動了，但是卻掙脫不開，手腳齊動，骨文迸發，想震死莫錚，結果無效。
“砰！”
莫錚像是摔布娃娃般，抓住他的腳踝骨，將他拍在了地上，震的地麵崩開，山石飛濺。
蔡瑜悶哼，這也太屈辱了，對方可沒動用寶術，而隻是在用蠻力，直接在摔打他。
“砰！”
莫錚將他當成個稻草人，一頓亂摔，差點讓蔡瑜散架，渾身骨骼斷裂多處，而後又拎了起來，幾記老拳砸下去，讓他滿口牙齒落光，眼睛烏黑腫脹，鼻梁骨塌陷，慘嚎不已。
旁邊，各教天才全都傻眼，一個個張口結舌，而後使勁的咽唾沫，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
要知道，這可是天人族的六傑之一，可是卻被人像是摔娃娃般，揍的不成人形，而動用的僅是蠻力。
這實在是嚇壞了一大群人！
“這貨到底是誰啊？”莫錚將不成人形的蔡瑜扔在了地上，問天仙書院的那些人。
一群人發呆，這也太生猛了，到現在才詢問？
蔡瑜渾身劇痛，羞憤的幾乎要昏厥過去，堂堂天人族俊傑，居然不入一個小門派弟子的法眼，揍完他才隨口一問，太羞辱人了。
“你可知道，我是誰，來自哪一族？！”他氣的聲音發顫，忍著劇痛，大聲說道。
“你來自哪一族？”莫錚黑著臉問道。
而且，要知道天人族可是曾經的無上皇族，這樣的古老門庭內誕生的初代究竟有多麽強，無法想象！
最為關鍵的是，他融合了天命石，等於再次超脫，足以睥睨同代人！
“不錯，幽宇師兄應該會來。”蔡瑜說道，臉上露出一縷淡笑，有些矜持，畢竟幽宇之名動四方，各教天才聞言都要變色。
身為皇族後代，融合了天命石，本身又是“初代”，很多人推測幽宇未來的成就多半要超越太古六大天人！
有朝一日，這很有可能是主宰上界沉浮的禁忌人物之一！
“幽宇兄，驚才絕豔，我早有耳聞，若是能一見，真是不勝榮幸。”有人恭維，對天人族的天驕很看好。
“是啊，聽聞幽宇兄已經初步演化出自己的獨有寶術，才情驚世，到時候一定要請教。”有人附和。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進行稱讚。
“聽聞貴族女天驕雲曦姿容絕世，美貌如花，如今融合天命石，強勢崛起，天人族可真是人傑輩出啊。”另一人這樣說道。
無論是九頭蛇族，還是斜月古洞等，也都算是頂級大勢力了，但是對於昔日的皇族還是有種敬畏。
“諸位，你們應該相信，以幽宇師兄之絕豔，足以鎮壓那所謂的少年古牧吧？”蔡瑜說道，總覺得剛才被裴穗質疑時，自身應答的不夠自信，現在重新點到這個問題，底氣十足。
有不少人附和，點頭稱是，幽宇名氣極大。讓很多人忌憚。
但是，也有部分人嘴角帶著意味深長的笑，並不表態，他們可是聽到過秘聞，那個古牧絕不簡單！
明瀾淺笑，清麗出塵，道：“希望見麵更勝聞名。”
“你是何人？”蔡瑜問道，對這個女子很不滿，居然屢次質疑他。
“她是我師妹裴穗。”就在這時，唐曦開口。她一身金色衣裙，飄逸中亦有靈性，此外還有一種強勢的自信。
她一開口，所有人都很重視，因為這是天仙書院第一奇才，被選定為繼承人，不僅自身強大的離譜，未來還是書院的掌控者。
“唔，唐曦師妹曾經被邀進入元天秘境。想必對那少年魔王古牧有所了解，最有發言權，他究竟怎樣，強還是不強？”
有人問道。雖然漫不經心，很是隨意，但是明顯是在質疑天人族的說法。
其他人聞言，也都關注。很想知道究竟。
“我不曾與他交手。”唐曦說道，在這裏她很穩重，因為要起到表率作用。當年與莫錚在銅雀壇一戰時，她可不是這個樣子。
蔡瑜一聽，臉上露出笑意，道：“都說了，此人浪得虛名，唐曦師妹若是出手，一定可以輕易鎮壓。”
唐曦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他的戰績，殺冥子、斬太陽神藤、更是將紫金真犼族的翹楚放在鼎中燉熟，直接吃掉。”
這些話語一出，蔡瑜臉上的笑意直接凝固了，這等於抽了他一個大耳光。
要知道，唐曦所提到的三位生靈可都是初代，結果全部飲恨而亡，這樣的戰績足可以證明古牧擁有強大無匹的戰力。
很多人都露出異色，看向蔡瑜，為他感到尷尬，這實在是難堪。
“唐曦師姐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再說，這些事外界不是早有傳聞嗎？”明瀾化身的裴穗平靜地說道。
“諸位，就到此吧，我要去閉關了。”唐曦起身，對裴穗點頭一笑，而後就此離去。
眾人都跟著站起，皆知她是赫赫有名的初代，而今在參悟人仙遺刻，時間寶貴，想在三千州天才大決戰中勝出！
剩下的各教精英雖然還沒有散，但也都缺少了談興。
忽然，書院有些騷亂，連殿中的眾多強者都感知到了，不禁露出奇色。
“發生了什麽？”
“一個小破山門的弟子，將書院內的一些師兄打傷了。”
很快，人們大體明白發生了什麽，一時間都來了興趣，向外走去，想詳細了解。
“這是什麽人啊，敢挑釁天仙書院，將這裏當成了什麽，看不起這古老的道統嗎？”蔡瑜說道。
他臉上帶著淡笑，剛才在殿堂中被質疑，麵子頗為掛不住，眼下難得出了這種事，有點嘲諷與幸災樂禍。
很快，他就笑不出了，因為一群人雖負傷，但是都能站著，唯有天人族的一人是被抬迴來的，骨斷筋折，牙齒落光。
“什麽人幹的！？”他忍不住喝問。
天人族人口數以億計，自有弟子投奔其他大教，在外修行，可骨子裏是一脈的，更有不少人學成後會迴到族中。
有人開口，簡單提了幾句。而天人族這名弟子更是哭喪著臉，告訴蔡瑜，那人見他是天人族，特異“照顧”了一番。
“一個小門派的弟子，也敢如此，挑釁我天人族，他不想活了嗎？！”蔡瑜陰沉著臉，他們身為上界大族之一，各方一般不敢針對。
他剛才在殿宇中就很不痛快，現在居然又遇上了這樣的事，自有一股火氣，道：“他在哪裏，我去那個門派討個說法！”
蔡瑜有這種自信，畢竟他名聲在外，身為天人族六傑之一，若是到了一個小門派，他相信便是那些族老等比他實力強，也得掂量一番，而後笑臉相迎，畢竟他代表了天人族。
其他各教精英都露出異色，他們知道，蔡瑜要以勢壓人，多半會讓那個小門派交出傷人的兇手。
“師兄……那個人很不簡單。”天人族被重傷的修士臉色雪白，遍體都是冷汗，想要解釋。
然而，他直接就昏了過去，沒有能夠多講。
明瀾麵色平靜，事實上她剛才不動聲色輕拂，令此人背過氣去。
“誰能告訴我。那個小門派在哪裏，我要去登門拜訪！”蔡瑜冷聲道，看向天仙書院其他負傷的弟子。
他忌憚唐曦，但是對於這些人就很自恃了，天人族為最強道統之一，身為該族六傑之一，自當睥睨同輩眾多強者。
有人想要詳細解釋，然而暗中卻聽到了明瀾傳音，頓時閉嘴了。
不得不說，明瀾化身的漣漪。雖然沒有露出真正無暇姿容，但依舊是絕色榜上的麗人，在書院中擁有極高的人氣，眾人很擁護她。
“師兄我帶你去！”那些人不解釋小門派的特別，直接拍著胸脯要帶蔡瑜上路。
就是九頭蛇族、陰陽書院、聖羽族等各大教的精英，也來了興趣，要去看一看蔡瑜如何發威，逼壓那個小門派。
“帶路！”蔡瑜說道，聲音低沉。有種霸氣。
負傷的人點頭，立刻領路，準備帶他去遠方那片破落的道場，這自然是明瀾授意。
斜月古洞、神崖書院等地的精英天才。著實來了不算少，原本是書院間交流，現在則全都跟著一同前往。
除了天仙書院的人，其他各教而今還不知道那破山門怎麽迴事。
人群外。明瀾雲淡風輕，淡淡一笑，什麽也沒有說。
路上，蔡瑜目光陰鷙，他已想好說辭，去了後直接扣大帽子，讓該門派交人，以天人族的大勢壓迫。
在他看來，天人族便是大不如從前，退出了皇族之列，但也遠不是一般的門派可以挑釁的，更遑論是一個小門庭。
“這路都長草了，太荒涼了，一看這個道統就衰落了，底蘊應該不強。”陰陽書院一位精英弟子說道。
“是，衰落好幾千年了，幾乎都快斷傳承了，最近才又出了個極品。”天仙書院的一位受傷的師兄答道。
蔡瑜聞言，更加生氣，此地連一般的小門派都不如，就這樣的破落道統也敢傷天人族子弟？實在讓他怒火填膺。
其他大教的人也都訝異，這一門派還真是弱的不像話啊。
隨後，人們相信，這一教一定沒落的不像樣子了，因為這山路崎嶇，雜草與荊棘密布，哪裏還有門派的樣子，分明是野地。
“快到了，就在前方。”天仙書院的人帶路。
蔡瑜越走越生氣，麵沉似水，這是什麽破地方？被這樣的小門派傷了族人，簡直是一種奇恥大辱！
終於到了，山門這裏，一個破牌樓勉強還立著半截，至於其他地方，瓦礫遍地，蒿草從生。
這還是一個門派嗎？分明是處遺跡，是片廢墟！
眾人看的一陣無語。
他們所見自然是真實的場景，跟莫錚曾見到的恢宏與壯麗景象完全不一樣。
蔡瑜當即怒火竄起，今日之事若傳出去，實在是一場笑話，這就是他興師問罪的門派？
他很後悔，真不該來，此地也太寒酸了，根本不值得親自趕來，喝道：“可有人在，給我滾出來！”
其他大教的人想笑，又不好意思，全都憋著。
唯有天仙書院的人很緊張，一點都不敢放鬆，嚴陣以待。
蒿草後方，一塊大青石上，莫錚黑著一張臉出現，他很不爽，因為剛才又被齊道臨給數落了一頓。
“嚎什麽，滾！”他沒好氣的說道。
蔡瑜聞言，肺都要氣炸了，就這破爛地方，隨便走出一個青年，居然還跟他這樣說話，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子，你知道在跟誰說話嗎，去將你的長輩叫出來，我有話對他講！”蔡瑜寒聲道。
雖然他很惱怒，但是顧忌到後方還有各教人馬，他不願太過，自恃十分，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莫錚，這樣命令。
莫錚的臉更黑了，被老頭子逼著背負大山狂奔，累了個半死，迴來後還不能清淨，有人這樣跟他說話，怎能容忍。
事實上，有一點他還沒有注意，這是天人族的強者，因為與人族相近，這次他忽視了。
不然的話，他的臉色會更黑。
即便如此，莫錚也逼了過來。
“還不快去將你的師門長輩找來，你沒聽到嗎，耳朵聾了嗎？我有話跟他說！”蔡瑜嗬斥，一副聖使駕臨的樣子，高高在上。
後方，各教天才都在那裏看戲。
隻有天仙書院的人神色怪異，寒毛嗖嗖倒豎，他們屏住了唿吸，非常緊張。可是，他們曾得到裴穗傳音，也不好多說什麽與提醒。
“轟！”
黑著臉的莫錚出手了，快到讓人震驚，靈魂都發顫，他將鯤鵬法與縮地成寸大神通結合，如浮光般。
且，他身上有一股滔天的血氣散發，如一頭史前巨獸出閘，勇猛無敵。
蔡瑜瞳孔急驟收縮，他是高手，而且非常強大，但是現在卻發現自己大意了，中招了，被人以莫名的場域禁錮，難以動彈。
莫錚動用的是唯一氣海，不過卻很隱蔽，定住他後，直接又收斂了。
“你……鬆手！”蔡瑜能動了，但是卻掙脫不開，手腳齊動，骨文迸發，想震死莫錚，結果無效。
“砰！”
莫錚像是摔布娃娃般，抓住他的腳踝骨，將他拍在了地上，震的地麵崩開，山石飛濺。
蔡瑜悶哼，這也太屈辱了，對方可沒動用寶術，而隻是在用蠻力，直接在摔打他。
“砰！”
莫錚將他當成個稻草人，一頓亂摔，差點讓蔡瑜散架，渾身骨骼斷裂多處，而後又拎了起來，幾記老拳砸下去，讓他滿口牙齒落光，眼睛烏黑腫脹，鼻梁骨塌陷，慘嚎不已。
旁邊，各教天才全都傻眼，一個個張口結舌，而後使勁的咽唾沫，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
要知道，這可是天人族的六傑之一，可是卻被人像是摔娃娃般，揍的不成人形，而動用的僅是蠻力。
這實在是嚇壞了一大群人！
“這貨到底是誰啊？”莫錚將不成人形的蔡瑜扔在了地上，問天仙書院的那些人。
一群人發呆，這也太生猛了，到現在才詢問？
蔡瑜渾身劇痛，羞憤的幾乎要昏厥過去，堂堂天人族俊傑，居然不入一個小門派弟子的法眼，揍完他才隨口一問，太羞辱人了。
“你可知道，我是誰，來自哪一族？！”他氣的聲音發顫，忍著劇痛，大聲說道。
“你來自哪一族？”莫錚黑著臉問道。